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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金岁月三部曲之二暧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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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没有血缘的兄弟,他们兄弟俩的感情总算是不错。 
看继 的样子,暂时是死不了,而瞥见不远处走来的人,苗乙钧有些伤脑筋地支着下颚,观察弟弟的模样思忖道:“可是我和人有约,正要出门呢!” 
这是他该帮继 的时候了。 
“可是学长受伤了,必须有人照顾啊!”江未礼有些意外地道。 
就算有约,苗桑也该想办法推掉才是。 
真是没有血缘关系,感情就薄了几分吗?这时,他才发现苗乙钧打扮整齐,一身潇洒的装扮连鞋子都穿好了,原本就是准备出门的模样。 
不会吧!苗桑不会这样对苗继斌 吧! 
到底谁是苗继斌 的亲人啊! 
“所以 ,帮老师一个小忙,我这不肖弟弟只好拜托你了。”啐,这小子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敢用眼神凶他?想扁人也得有力气吧!无视苗继斌 送来凶狠的一眼,苗乙钧光是对着江未礼笑,边笑,他还边朝门外走。 
干嘛担心?继 这家伙还有力气瞪他,想必是死不了。 
在两人的注视中,苗乙钧就这么丢下他们出门。 
小忙?苗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偷觑着苗继斌 益加难看的脸色,江未礼总觉得这个忙一点也不小,绝对是个超级大忙。 
唉,看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 ? ? 
停在不远处,安雅德在等苗乙钧走过来。 
直到对方走到面前,安雅德才有些怀疑地问:“那是未礼吗?”远远看见门口那两个人,所以他才会老远就停下脚步。 
不知发生什么事,苗继斌 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点狼狈。 
“如假包换的未礼。”苗乙钧搭上他的肩,带他转个方向离开。 
“走路就走路,别在大街上对我动手动脚!”有些恼怒地拍掉他的手,安雅德立刻退开和他保持一步安全距离。 
臭老头,为人师表却老没个正经。 
“那……不是在大街上就可以对你动手动脚 ?”不在意安雅德“目无尊长”的态度,苗乙钧贼笑的眸光带着促狭。 
有趣的小孩,教人不乘机玩玩都觉得可惜。 
“你发神经啊,想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安雅德没好气地冷哼。 
明明是挂名的社团顾问,干嘛硬要和他去采买社团的补给品,真不知道这臭老头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年龄差上七、八岁,所以他认定苗乙钧是个老头,虽然有很多女学生和未婚女老师喜欢苗乙钧,但不关他的事。 
“火气真大,你肚子饿啊?” 
习惯他的态度,苗乙钧倒是不以为意。 
“你才肚子饿哩,未礼怎么会在这里?”没心情和他斗嘴,安雅德索性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放学之后,未礼应该和社长在一起才对,出现在这里太诡异了。 
苗乙钧挑高眉,耸耸肩,“那你要回头去问问我那可爱的弟弟吗?”他迟早会知道原因,不急于现在。 
“身为老师,你能不能正经点?”安雅德叹了口气。 
“我很正经啊!”苗乙钧为自己叫屈。 
“是啊,很正经,正经到可以出国比赛哩。”冷嗤了声,安雅德干脆加快脚步往前走,懒得和这个不正经的人争辩无聊的问题。 
赶快买完东西好早点回家才是正事。 
? ? ? 
看苗继斌 快不行的样子,江未礼只好先将他扶进屋里。 
想脱离窘境,苗继斌 并未拒绝他的帮忙。 
残余的力量在按下门铃之后便已耗竭,老挂在门口给路人瞄也不是办法,他不想给人指指点点看猴戏,惹来三姑六婆窃窃私语的评论。 
他这身伤痕累累的模样,在他人眼中八成像是被打伤的小混混。 
“我不用你照顾,你可以走了。” 
沉重的身体一碰上床,苗继斌 便闭起疲惫的双眼,以虚弱的声音赶人,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就算是为了江未礼才弄得如此狼狈,他还是不愿让江未礼老是杵着,直看着他现在这副孬种的样子,感觉很呕。 
犹豫了几秒,江未礼坚定地道:“不行,我得等苗桑回来才走。” 
虽然苗乙钧根本是强迫中奖,他看护病人也没有钱可以拿,但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放心苗继斌 一个人。 
江未礼虽然怕他,可是现在的苗继斌 在他眼中,就跟会吼不会咬人的纸老虎没两样;他连手都抬不起来,有啥好怕的?受人之托,还是得忠人之事。 
何况,想欺负凶神恶煞的他得趁现在,机会一去不再哩! 
“你滚。”苗继斌 蓦地睁眼,挤出艰涩的低咆。 
黏他的时候他又跑又躲,不黏他的时候赶他都不肯走,这小子是存心和他唱反调还是怎样,看不出来他讨厌被他看见这副德行吗? 
等他有力气,他想跑也跑不掉。 
滚?用走的不行吗?他以为人长两只脚是做什么用的啊? 
虽然被他的白眼吓了一跳,江未礼还是兀自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盯着紧皱眉头的他,爆发着伤不了人的火气。 
认识苗继斌 以来,他初次有种占了上风的感觉。 
好爽!没有其他形容词可说。 
发现江未礼杵在那里就是不走,已精疲力尽的苗继斌 有些气恼;既然没有把人丢出去的力气,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 
想看他的丑样就让他去看吧! 
? ? ? 
硬是拖着安雅德四处遛达到晚上,直到两人都累垮之后,苗乙钧才对已怒气十足的安雅德叹道:“我今天没地方可以睡耶!” 
为了亲爱的弟弟,他只好义气地选择有家归不得。 
瞧,他是个多好的哥哥,将兄友弟恭这句话发挥得多么淋漓尽致啊! 
“你忘记你家在哪,我可以带你回去。”臭老头又打算玩什么把戏?安雅德皱起清秀的眉宇,猜臆着他是否居心不良。 
“为了继 ,我不能回去。”苗乙钧老实回答。 
“你是说……”难道他的猜想成真? 
“继 上学期还为了未礼入社,你不会看不出他的用心吧?”苗乙钧的口气,好像全陶艺美术社的社员都知道其中缘故。 
“未礼是社长的恋人,你不知道吗?”让那两个人独处,要是出事臭老头怎么跟宋嘉延交代? 
不需要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安雅德冷静询问的口气却带着质疑,指控苗乙钧有心的造成“意外”。 
事不关己,所以他没有过度反应,该紧张的人是宋嘉延。 
“你有兴趣学人家鸡婆,想说什么你就跟他说去,我不会放在心上,认为你吃饱太闲没事干的。”优雅地轻扬眉宇,苗乙钧不愠不火地一笑。帮苗继斌 是一回事,他倒没有要安雅德隐瞒宋嘉延的意思。 
见到人,有话在心里憋着也不好嘛!他还怕雅德憋久了内伤呢。 
“你……”他是笃定他不敢去说吗?安雅德闷到有些火大。 
“别你你我我了,要不要陪我去住Hotel?”天色已晚,苗乙钧索性开门见山,直接提出心中盘算已久的主意。 
要不是一个人去住旅馆太冷清,他拖着雅德到那么晚干嘛? 
“Hotel?”不去,打死都不和臭老头去! 
“就算你是可爱的小红帽,我也不是会吃人的大野狼。”看见安雅德敬而远之的畏惧表情,苗乙钧不由得失笑,“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怎样,我找你一起住旅馆只是怕一个人住旅馆无聊,又好像有点奇怪。” 
他以为他能对他怎样?不管怎么样,他也不会对学生下手。 
尤其是男学生。 
两个人去住Hotel,岂不是更教人匪夷所思?安雅德对他的话没有半分认同,不由得怀疑苗乙钧脑袋到底够不够清楚。 
“如果你怕我,不愿意就算了。”先以带着评断的眼神斜睨了安雅德一眼,苗乙钧还煞有其事地叹道:“可怜老男人被人嫌喔,要是年轻漂亮妹妹的邀约,你大概连考虑都省了。唉,这个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年头哟!” 
骤然握紧双拳,安雅德胸口突生不吐不快的火气。 
“我去!”明知道苗乙钧用的是激将法,他还是毫不迟疑下了决定,赌一口气也得去。 
他瞧见苗乙钧看不起他的眼神就有气,他才不是一个胆小鬼! 
? ? ? 
不知沉睡了多久,苗继斌 才因为刺眼的光线而醒来。 
奇怪了,他昨天晚上没拉上窗帘吗?因为房间窗户的位置,正好迎向每天东升的太阳,所以他总习惯睡前拉上双层的厚窗帘,免得太早被阳光照醒。 
正准备起床看个究竟,他却因身体抗议的扯痛而脸色骤变。 
Shit!为什么这么痛?撑着坐起身,他几乎诅咒地怀疑。 
睡一觉醒来,苗继斌 一时忘了昨天发生的鸟事,直到看见趴在床边熟睡的江未礼,他才突然忆起身上的痛处不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子。 
就算他年轻体壮恢复力强,身上的伤势一时半刻也好不了。 
但休息了一晚,感觉比昨天好许多就是了,至少伤口不再抽痛得那么厉害。 
但搞什么,他怎么还没回去?苗继斌 眯了眯眼,疑惑的视线盯住趴在床边侧睡,只露出半张脸的江未礼许久才移向窗外,发现太阳已升得老高。 
“竟然留下整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自觉地低喃。 
昨晚,他说要等苗乙钧回来才走,似乎没留下来陪他的打算。 
难道钧他整晚都没回来?他豁然顿悟,霎时感觉有点复杂。 
钧那家伙,没事鸡婆个啥劲,看不出来他不需要这份鸡婆吗?真白当了他哥好几年。 
谁愿意自己窝囊的模样让喜欢的人看见? 
“太不了解兄弟了吧!” 
视线落回江未礼的脸上,苗继斌 不住的咕哝。然而,心底有个声音难以否认,苗乙钧自作主张的鸡婆,的确让他有点小小的感动。 
再钝,他亦能感受到苗乙钧身为兄长的用心。 
? ? ? 
下午两点,浑身上下都酸疼的江未礼才转醒。 
睡姿不良嘛,难怪他要全身酸痛了。 
他等苗乙钩等到凌晨五点,实在困得受不了才趴在苗继斌 的床边打盹,谁知一睡就是八、九个钟头。 
说起来也不能怪他陷入熟睡状态,他在精疲力尽、又累又困的情况下还撑到五点耶! 
醒来后,他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转动僵硬的脖子。 
转不到半圈,别说脖子,他连身体都像僵尸一样僵硬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先醒来的苗继斌 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的举动。 
“嘿嘿。”放下伸懒腰的手,他无措地干笑了两声。 
“你为了我翘课。”不是询问,苗继斌 说的是事实。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四下打量了一下,瞥见时钟上的时间,江未礼好想叹气。 
几乎整夜未合眼,本来连过夜的打算都没有,说是为了他翘课好像严重了些;等不到苗乙钧回来,打个盹起来就下午了,自然是没办法的事。 
要不是身体酸疼,他恐怕睡到晚上都行。 
沉默几秒,苗继斌 有些不自在地道:“其实你不必这样守着我。” 
发现江未礼睡在他的床边,就这样守了他整个晚上,其实他感动得难以形容;他本以为江未礼不知有多讨厌他这个人。 
真的讨厌他的话,不会这样做吧! 
欲言又止的江未礼突然话都卡在喉咙里。唉,早知道会在这里睡着,他好歹也会选择沙发屈就,哪可能喜欢趴在床边睡整个晚上,谁那么自虐。 
瞧他现在腰酸脖子疼,要是自愿如此不是自虐算啥? 
事实虽是如此,他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某个想法闪过脑海,苗继斌 倏地拧眉,呕起气来,“如果你之所以留下来,只是觉得必须负起责任,好确定我死不了,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又赶他走?江未礼几乎怀疑苗继斌 是不是因为为他受伤,所以讨厌起他来了,否则杀到班上逮他的苗继斌 到哪里去了?真是见鬼了。 
本来想走,但不高兴起来的他当场又改变了主意。 
“不走,课翘也翘了,我又不能现在回家。”斗气谁不会。 
认定苗继斌 负伤不能对自己怎样,江未礼执拗地和他大眼瞪小眼,一点也不肯吃亏让步;想到被苗继斌 扛到保健室的那回经验,他不禁更加执着于自主权。 
哼,他要走要留自行决定。 
一愣,苗继斌 不觉有些失笑,“奇怪,你不怕我了?” 
不回家、不去学校,他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没必要留下来陪个伤患。 
以经验来说,江未礼应该避他惟恐不及;他该不会真以为他的伤重到已经不能对他怎样了吧?若是如此的话,他似乎必须为自己证明一番。 
“怕、怕你干嘛?”怕事畏缩非好汉,无论如何,当个男生该有勇气。 
江未礼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总感觉苗继斌 青青肿肿的脸,变得不酷却比平常看起来更恐怖吓人,多了几分阎王瞅人的阴魅。 
一直看着苗继斌 被打得不甚美观的脸孔,害他的心脏狂跳,胸口起伏的节奏想慢都慢不下来。“怕我对你这样。”诡谲一笑,苗继斌 的动作迅速。 
“喝!”江未礼来不及反应,已被苗继斌 手一扯拉上了床,重温那日在保健室里的梦魇,被他压在健硕的身躯下动弹不得,只能瞪大惊慌错愕的双眼。 
从苗继斌 的脸色,完全看不出来伤势对他的影响,更遑论他敏捷的动作。 
他不是伤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昨晚还靠他半背上床的吗? 
两张脸孔几乎贴近,差别在一张惊恐,一张则充满逗小老鼠的兴味。 
每个动作几乎都痛得要了他的命,不过苗继斌 打死也不会露自个儿的馅,管他是不是四肢发麻,痛到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发抖,快要直接压在江未礼的身上。 
装,他也要装成若无其事。 
又来?心中一慌,江未礼突然双手往他的胸膛猛力一推。 
苗继斌 往旁边一倒,他立即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往外逃,抓起自己的书包就冲出苗家大门,怕苗继斌 会从后头来个饿虎扑羊。 
要是不幸被染指,他死也没脸回去见宋嘉延啊! 
为了有脸回去见宋嘉延,不能被吃掉。 
一心只想逃离危机,江未礼在仓促惊惶之下,完全不曾发现苗继斌 被他猛力狠心一推,尚未痊愈的伤势再度加重,整个庞大的身躯竟蜷缩得像个虾米,早已痛昏在床上。 
此刻,他根本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Shit!雪上加霜。 
05 
无处可去,江未礼终究只能选择回家。 
学校会通知,家里迟早都会知道他翘课的事,既然早晚都要解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躲得畏畏缩缩、心惊胆战。 
直接回家接受拷问也就是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宋嘉延站在他家门前等他。 
“未礼?”看见江未礼,宋嘉延明显松了一口气。站岗了一下午,总算让他等到想见的人,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嘉延……”面对熟悉的脸孔,江未礼突然有点心虚。 
心中一团乱,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有的事。 
“昨天没回家,今天又没去学校,你去哪里了?”察觉他的异样,宋嘉延不动声色地问,平静的眼神却忽见深沉,“我打电话到你家,你家人说你昨晚住邵彤那里,可是他说他以为你在我那里。” 
该在他那里却不在,简单的说,未礼消失了一天,连家人都不晓得他不在邵彤那里。 
然而,未礼昨晚显然打过电话给邵彤,串通外宿的事,江家的人才只当他是平常的外宿;而他这个情人,却被彻底忽略了,他在未礼心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宋嘉延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有多复杂,他从来没有过如此不受重视的挫折感。 
“所以你才来我家?”不知从何回答起,江未礼有些僵硬。 
“未礼,我翘了下午的课,不是等着质问你。”凝望着焦虑紧张起来的江未礼,宋嘉延颓然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放心。” 
不确定未礼安然回家,他心中总觉得忐忑不安。 
纵使有和邵彤联络,江未礼还是没道理从昨晚消失到现在;至少他并没有告诉过邵彤,他今天连学校也不去。 
因为未礼的事,他甚至将亦楠的反常置于脑后,忧虑得无法多加思考。 
话说回来,亦楠那个怪家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他又没染上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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