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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5791-在北京生存的100个理由:解读北京的城市文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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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是此刻的沧海。


新 Newness、爽 Rush不对称的爱情

    在大学的时候,经常看到帅哥一不小心,就被丑女给搞上了。丑女泡上帅哥后一般都很骄傲,不论在食堂还是教室里黏在一起,你都能感受到她眼里骄傲的神色。说明这种恋爱关系中,丑女是征服者,帅哥是被征服者。根据我个人的感受,这些帅哥大多是理工科的,在美学上没什么追求,再根据女追男,隔层纸的原理,很容易搞定。 既然美男配丑女,那么是不是顺理成章地美女统归丑男了?事实上校园里美女基本上出口了,要么归大款小款要么流散到外校,基本上不会烂在锅里。所以在校园恋爱中,受益者最多的其实是丑女,她们对猎物比美女更主动,这是我的北京校园里的感受。 但出了学校好像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美女除了主要供有钱人消费之外,也有一部分归丑男所有。前者是这个社会中不可避免的物质规律,离所谓的爱情远一点;而后者则构成北京区别于其他城市的现象——美女与丑男共存。 在北京,你可以看到很多丑男挽着美女,特别是在一些派对里,形成一道很艺术的风景。这些丑男呢,绝大多数是艺术青年,说句实话,艺术青年没有几个长得正点的,长相奇特是一大特点,再加上打扮奇特,所以基本上以怪物的形象出现。而他们也是靠这种怪来吸引美女的。如果你看多了,就会发现,其实这是这个城市的一种气质。 比如说,上海是个精致的城市,那么爱情在这个城市里也追求一种精致,甚至精细,乃至精明,所以上海的爱情讲究一种丝丝入扣的搭配,衣冠楚楚的男子挽着风姿绰约的女人,这非常对称,符合上海人的逻辑。而由于北京是个艺术之都,所以有神经质的倾向,而对称的爱情太正规太没有艺术感了。可以说,八九十年代至今的艺术运动和氛围(比如说圆明园艺术村、前卫艺术展、通县画家村、三里屯、地下摇滚等),乃至艺术代言人(崔健、王朔、王小波、唐朝)前仆后继地塑造着北京的艺术气质,这是其他城市不能比拟的。而上海由谁塑造呢?张爱玲以及张迷,余秋雨?他们谈不上艺术气质,他们塑造的小情调,入世的人际协调,所以上海的爱情最多是幽怨的,精致的,骨子里协调的,绝对不会像北京那样疯狂。上海人如果以余秋雨为楷模的话,让一个商业化的学者配一个戏剧演员,门当户对。北京的浸泡在艺术氛围里的美女会爱上一个披着长发的穷光蛋,上海的文化女人只会爱一个已经成名或者很有希望成名的学者型人物。 所以在小资派对里,你会很清楚地看到,上海的小资是骨灰级的,男女一对对衣着鲜亮,以成功人士的面目出现,学的完全是好莱坞明星派对的派头。而北京的小资则体现艺术级别,衣着没那么讲究,男女看上去未必那么协调,懒散地随地而坐,讲究个性。北京的男女关系,在种种不对称中找回自己的价值。 我喜欢尹丽川的一首诗,大概是看见郎才女貌的一对结婚的璧人,觉得他们像一堆流在地上的精液,营养丰富但毫无用处。是的,待在北京这么多年后,我也见不得对称的东西,看到一对珠联璧合且非常甜蜜的恋人,我会觉得生活真是无聊透顶,这种爱情好像是人工做出来给人看的。我觉得美女就应该让肥头大耳的有钱人享用,或者让怪模怪样的艺术青年解闷——不知道这是北京带给我的执拗的观念,还是性压抑的后果。


新 Newness、爽 Rush穿从光膀子 到名牌

    夏天的时候,又有人出“么鹅子”:跑到后海一带的胡同,只要逮见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就拎一件印有某报logo的文化衫,请对方要讲文明——穿上。 此晓之以理的举动,让很多人嗤之以鼻——人家热,人家乐意光膀子,人家又没光着膀子奔天安门广场,人家在自个儿家门口凉快凉快招谁惹谁了? 北京人其实挺好糊弄的。资讯不发达的时候,每天必听天气预报,夏天,最高气温从没听说过超过三十八度,所以从小心灵里就坚持认为,三十八度是北京炎热的极限。直到某年的“可口可乐”广告,内容是全世界各地的夏日画面,画面的一角标有当地的温度,而到了北京这儿,赫然是:四十二度。第二天上学我还问同学呢:“那广告可够夸张的,我怎么从来没听天气预报说过咱们这儿有四十二度啊,你听说过吗?”对方也纳闷呢,很不得要领。 后来我道听途说过,气温如超过三十八度,属于超高温,可以不用上班。所以有关方面才永远三十八度。 说回北京的这些光膀子大爷,我觉得无可厚非,这跟祖宗传下来的生活习惯有关。天热的时候,老北京人不讲究吃冰嚼冰,搁从前,那是皇宫里的人才有的待遇。老百姓经过多年的摸索,总结出一套纳凉去暑的办法——以毒攻毒——喝滚茶水,光膀子,出大汗,再拿竹扇一扇,或者往荫凉儿里一坐,小风嗖嗖一吹——甭提多舒坦了。这种去汗的办法,是发自肺腑的,把汗出透了,才爽。 所以,光膀子怎么了?光膀子这么多年了,你为了一行为艺术似的活动,就不让光了,休想。 时尚潮流,现在世界有点同步了。从前,中国不是很开放的时候,每年自有风格各异的服装领风骚。比如80年代初流行的“上绿下蓝”,就是上身穿军服,下身穿警裤,脚上套双白袜子,穿“片儿懒”,“片儿”指鞋底,因为鞋底儿薄薄的,得名。“红片儿”比“白片儿”时尚,曾经卖断过货。 后来看香港的黑帮片,发哥当偶像那会儿,满街的年轻人,不管穿得中或洋,脖子上都搭一条长长的白围巾。曾经有女孩为了向男孩示爱,连夜织出一条三米长的白围脖,成功将其擒获,足以说明其珍贵的时尚感。 那会儿不讲究特立独行,潮流是一窝蜂的,千万不能拉下:击剑服(一种夹克衫),“幸子”服(海军衫),甚至明黄色的裙子,都曾风靡一时。直到90年代初,西方文化大举渗透,才真正在服装上百花齐放,不让一种风格独领风骚了。 现在北京人穿衣服的风格,要按阶级来划分。那些写字楼里出入的白领,就算不讲求牌子,也会讲求到固定的购物中心置衣。月入高的,一般去“国贸”、“赛特”、“太平洋”、“东方广场”,收入一般的,也能逛逛“新世界”、“华联”、“世都”、“王府井”、“百盛”,平民阶层,凑和在家附近稍大型的商场里转转就行了,像什么“长安商场”、“城乡”、“翠微”、“新街口百货”之类的。还有一小部分人,算富人及其嫡系,他们要么出国购物,最近也得去香港,如果一定要在北京买衣服,也只去“王府饭店”,这些人不是我们喜闻乐见的。 与上海、广州、深圳这些地方比起来,北京还真是最与国际接轨的时尚中心,可能因为全国的演艺人员,有百分之五十都扎在北京找机会,另外百分之五十,在外地演出拍戏,或赶回北京的路上。是他们在为北京的色彩斑斓添砖加瓦。而随着传媒业的风生水起,越来越多厚厚的时尚类杂志指点着青年男女如何化妆、搭配,北京人的敢穿是出了名的。可能年轻人的家里、床上脏乱差到极点,但每天出门必打扮得光鲜,宛若从垃圾堆里超生来的。我熟悉的一个时尚摄影师,家里脏得让人不敢用他们家杯子喝水,但每走在路上,其招摇过市的打扮,都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 老一辈北京人,仍然本着舒适第一的理念,在北京不显山露水的地方自我陶醉,但新一辈中流砥柱们,正在光怪陆离的时尚大道上大步地“超英赶美”。


新 Newness、爽 Rush到北京别忘了骑自行车

    “到北京一定要做的事是什么?”有朋友这么问着。 “想办法搞辆自行车,去发现自己的北京。”兴奋地回答友人。 北京去过六回,不算多,但骑了三趟自行车;你骑上车,仿佛找到这个城市的节奏,北京于是开始对你微笑。 紫禁城一派肃穆,天安门广场人来车往,成排的自行车缓缓划过……关于北京的电影,可能是这样的开场。 是的,这个城市太大,整个大北京是一万六千八百平方公里,住上了一千三百多万人,而拥有一千零二十万辆自行车。所以,你在新闻影像中最容易看到的北京,是天安门前的自行车队伍,是划过广告看板前骑车的大娘,是后海垂钓客旁的单车,是胡同前邻人相遇各自倚着铁马寒暄着。 你来到北京,会发现这城市的历史太长,而马路太宽;这城市的景点太多,而你有的时间太少;这城市的才气风流在胡同巷弄里回荡,而你只能怯生仰慕地于一旁仰首。 当然你可以搭的(taxi)快速地从城东坐到城北,终日奔波不停。但真的要自己能领略这城市的风情,你总得如北京在地人一般,跳上公交车(bus)挤蹭着,看着这城市走向现代化的尖峰塞车景象,而车上大伙儿就这么认命地一站牛步过一站;要不就看着窗外的自行车队总与公交车不疾不徐地在每个十字路口前。 是的,虽然已是21世纪,北京有了地铁,有了四环五环,但于中生活的北京人,依旧是以自行车,从从容容地踩着踏板一步步地往其目的地前行。 北京太大。“到前门,那不远,从这儿往南走过两个路口就到,近得很!”你若在这城市问路,北京人这么回答,你可别以为真的很近,这两个路口走下来可能要走掉你三四十分钟。 北京要慢。在这城市其实急不来,一天要开三个会办四件事,对不起这是香港节奏;在这城市,你可得想着,这一天可是不是有着非办不可的事(那就办这件事呗!),还是去哪个地方走走消磨消磨时间。 北京得从容。千来年的历史风华,想用几天的时间快速消化,别傻了。你当然可以匆匆走过,留下与众家观光客同样的记忆与印象;但你也可挑一天,找辆自行车,让自己安静地与这个城市悄悄对话。 这是在北京要骑趟自行车的理由。 你骑着自行车,缓缓骑过胡同,你看到了这城市的生活景象: 那可以是清晨赶着上学红通通的脸颊,那可以是只卖着油条油饼而无烧饼的小铺,那可以是胡同宅边堆砌煤球的墙角,那可以是群鸽在枯树灰瓦的天际线之盘旋…… 这个城市的历史约莫是这么一点一滴地累积而成。 这城市要找辆自行车,其实一点儿都不难。 短期旅游者,找个当地友人借,或是向饭店租(小旅馆的员工亦很乐意提供他们的交通工具赚取些外快),一些观光景点亦开始有了自行车租借的项目。 待上两周以上,那你真的可以考虑买台单车(中古即可),尽情地在这城市中游走,待假期结束,再折价卖回。 往哪儿骑? 这在北京不是问题。 想随意走走,后海前门间的胡同,多的是待你发现的北京后街。 想留下几许浪漫,挑个黄昏,往故宫后门绕着筒子河角楼遛达。 文艺前中年如你我,胡同里的名人故居,北大清华岂可错过。 而雄心壮志者,西山赏枫长城揽胜亦是一天可成行之事。    是的,到北京别忘了骑自行车。 祝骑车愉快。


新 Newness、爽 Rush吃遍中国

    在北京,除非为了临时果腹,我劝阁下千万别去写着“川鲁粤名菜”的食肆。你想想,一家馆子能同时做出这三种风味不同的菜,还有什么特色可言。 住在北京,一大好处就是能享受特色。因为它毕竟是首都,四方来朝,八面进献,各各自成特色。这逼得老北京风味步步后退。连涮羊肉、烤鸭,现在都有外地巨头在做,让全聚德、东来顺不能不让出地盘。老食客目前在北京可讲究的,是吃真正的地道各地风味。于是摸索出一条捷径:去各省市办事处的饭馆吃饭。 北京早就有各省市驻京办事处,由来已久。但是,过去只办行政事务,不在北京做零售,更不要说开饭馆。“文化大革命”早期,江青曾为四川驻京办大吵大闹,说那是李井泉驻京的特务机构,专门收集她的情报的。以后红卫兵大闹四川驻京办,着实热闹了一场。打这以后,驻京办当然销声匿迹。但是到现在,随着商务开展,驻京办不仅在在皆是,而且大多开有饭馆了。 即使好食如区区,也难以每个驻京办的饭店都去过。但不论去过多少处,似乎去一处,爱一处,因为毕竟都是北京当地难以吃到的中国名菜。例如,在下的领导是安徽人,恁多年来,此公总要鄙人陪他吃安徽菜,而终难如愿。现在去了安徽驻京办,随时可吃上臭桂鱼、安庆素火腿、徽州饼……可惜的是,当安徽驻京办开张之时,领导大人已经驾鹤西去,只留鄙人在安徽驻京办凭吊了。 当代北京人好旅游,一个好去处是云南。云南八大怪,让许多北京人如醉如迷。云南的饮食也怪,如过桥米线、汽锅鸡、瓤百合……要在北京吃地道云南菜,常去的是东便门的云腾宾馆。这是云南地方政府开的,严格说还不算驻京办,但比云南驻京办较近市内,遂常为喜滇菜者光顾。 有的菜馆开在驻京办里面,却不是驻京办开的,也往往有可吃之处。如张生记和楼外楼,一在浙江驻京办,一在杭州驻京办,都是吸引北京顾客吃杭州菜的好去处。尤其是张生记,下午六时后甭想找到座位。 眼下北京精明的食客,已有嫌省级驻京办的菜不够特色的,就去市级驻京办。如去四川驻京办的人太多,不少人改去成都驻京办。去福建驻京办的,不少改去福州驻京办。又有人说,更好的去处是福建长乐市的驻京办,更低一档,但更有特色,更可爱。 有时,去官方的驻京办次数多了,奉劝阁下去光顾一下民间的“驻京办”。例如云南傣家菜,北京已有多处。但不少人往往宁可去中央民族大学北路几个德宏傣族人开的小餐厅,认为那里的过桥米线更为过瘾。 总之,在北京吃各地驻京办(官方的和民间的)的饭馆,犹如吃遍了全中国——可以这么夸大地说。


新 Newness、爽 Rush酒中的糟糠之妻

    北京从来是傲慢、骄横的,几百年来。要在北京看到雄伟并不难,究竟这里是多少年里、多少朝代的首都。这里那里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说起来,可能有某个大人物的远亲近邻住过,而且往往在你读过的史籍里见过他或她的名字。这还不吓得你一跳! 眼下要在北京喝酒,还不是处处都能喝到全中国、全世界的名牌酒,足让你显示一番京中的大佬气派。在三里屯酒吧,开酒是主要的消费。一晚上下来,要是诚心同朋友共醉,花个千儿八百是常事。 不是怕你花不起这么些钱,只是觉得,这样你怎么去体会那些真正的老北京人,那些瞧着孤傲、落寞,可一打开话匣子又滔滔不绝的地道北京普通人的灵魂和脉搏呢。 你不妨信步走到街头,找个小酒店,喝它一二瓶“普京”,或者“小二”。纵然没有朋友在一起,听听周边的人的言论,也许有某几个老人正在讲齐化门的往事,一些年轻朋友在议论娘儿们的新潮,说些“真TMD气人”之类语言,总之是很不“贝多芬”的嘈杂的声音,也忒有趣。要是有朋友在一起,更好。来一点凉菜,诸如酥鱼、豆酱、糖醋萝卜丝、萝卜皮、芥末墩……再尝尝羊羯子、麻豆腐、灌肠……那过的就是个地道的北京劳动人民的富足日子了。 “普京”也者,同俄国人一无关系,无非是“普通燕京”之简称。“燕京”是北京有名的啤酒厂,名声当然及不上“青岛”,也没听说像“青岛”那样有德国人或别国的背景,但高档的“燕京”往往标出是人民大会堂专用酒,也够神气。“普京”自然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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