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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快食慢爱_酱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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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妈说:娱乐大家,受伤自己,压力很大,快乐一下,照片很多,如能变利,回归人类。钱少自己花,钱多回归社会……别骂俺们,俺们也是好人。

  嗯,脱掉衣服后,都成了有理想的人。感谢那些人体私拍“训练营”,走出了叛逆艺术少女,走出了娱乐圈小明星,还走出了几个非诚勿扰女嘉宾。她们都不愿再提来时路,那里有蒙骗,有胁迫,有潜规则,有羞辱感。“脱掉的衣服要一件件穿回来”,好像洗了个冷水澡,打了个冷颤,“身体觉醒”了,而有了自发意识。我的身体要这样用,那样表达,艺术也好,娱乐也好,她们穿回了一件叫做“纯净”的衣服。

  说到纯净,我想起一人。也许很多人都淡忘了,碰巧前些天有人问我:“竹影青瞳干吗去了?”我仅见过她一面,还是八年前快餐店里的偶遇。你能想象那种戏剧化吗?两个当时风口浪尖上的女人,因为吃白切鸡饭不经意坐到了一张桌上,都穿着衣服,身形小巧。我认出她后,掏出一本书,向她要签名,她也没问我是谁。羞涩一笑,继续吃饭。

  当年还是大学教师的她,发表了大量性感文章,并配了一张张自拍裸照,那也是传达观念艺术的,比如敞开丰满的乳房读“圣经”,比如植物叶子贴着光滑的下体。她说:我倡导身体的觉醒,首先是让身体回归物体,也就是把身体当作自在的物体来对待。她问:为什么大家能够以纯净的心观赏自然界的其他物体,却不能以纯净的心来观赏我们自己的身体?

  她不是从商业私拍走出来的,没有包装成苏紫紫或者干露露,也没有用“身体艺术”问下去。只默默地写着有宗教色彩的思考文字,隐匿下去。也许她只想在喧嚣的世界,做那个“纯净”的自己。

  女权凶猛

  有人在微博上发了艺术展资料给我看,两幅裸照配着模糊不清的文字,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在下。我好像挨了一记闷棍,那个比现在瘦二十斤,八年前的我,一丝不挂躺在白色床单上,旁边依稀可见红色围巾和杂乱的衣服。

  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应邀到德国参加全球博客大赛评选,然后又被安排参加法兰克福女权主义研讨会。活动结束后,在一位学摄影的女生和一位女画家陪同下,参观了当地名胜,晚上同住在有漂亮斜坡屋顶的小旅馆。我们亲密无间,卧谈一夜,早晨起床后,我洗了个热水澡,光着身子出来,一时兴起,拿红围巾在床上玩跳绳,跳累了倒在床上。这过程,她们用dv记录了下来。

  之后,我们再无联系。我不记得她们的名字,甚至不知道自己成了“作品”。可是现在,早春三月的北京,798年的某个艺术展,播放着这段录像,并且把我的裸体印在宣传画册上,参观者说,展厅里充满了垃圾桶旁阴道的味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也不邀请我去看展览?她们在讨论当年人气和心理巅峰状态的mzm,以及那个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的我,却与我无关?”我在心里画了一串问号,最后跟自己解释说:因为她是一个女艺术家,也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她不想向我交代什么,认为我应该无条件地支持。

  嗯,就是这样,激进的女权分子做着许多生猛的事。比如去十元店提供免费性服务,并要客人拍照留念,直播她的行为艺术,以呼吁“卖淫合法化”。比如在闹市中心开展占领男厕所运动,以呼吁政府立法增加女厕位数,消除女性在公共场所如厕排队现象。还有开放的女同性恋者去占领男同志酒吧,在舞池里脱光上衣求关注,五分钟后被保安呵斥制止。

  当朋友跟我说,他很讨厌女权主义,我有些尴尬。因为我不是主义先行者,也不是什么同行者,但不小心就会被划到圈子里去。实际上的情况是,女权主义者也把我当作“样本”,研究我的观念和行为。几年前我去香港玩,有位女博士约见面,结果带了七八个学生来观摩,在咖啡厅里,有人拿着小本,有人拿着录音机,问了我许多关于性经历的问题,采样完毕,道谢离去。

  我是不是也像被占领的男厕所,或被要求拍照留念的客人?我知道她们想表达什么,需要什么,但“凶猛”的女权在表现形式上,有如一把尖利的矛,霍霍戳向目标,而不容商量。她们要说一件事,怕没人听见,于是先干一票大的。看起来好像在杀戮男权,同时又在排斥女性异己者,变成一个另类的群体。

  “那么说,你也害怕洪水猛兽的女权主义?”“女权主义有多重性格,从合作态度上,我喜欢理性一点,友好一点的,而不是形式暴力。”

  限制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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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用好你的身体(2)


  舒淇喝着红酒一条一条删微博时,心疼地怒问:“中国容得下苍井空,怎么容不下舒淇?”没几天舒淇昂首挺胸回来了,苍井空却被禁止亮相内地电视台。心疼派又受伤了,有大佬“骑着自行车走了半天”,有球迷在体育馆高举“钓鱼台是我们的,苍井空是大家的”,有影迷在默默怀念av启蒙运动。

  广电总局称,电视节目在审美导向上,要防止过度娱乐化、低俗化倾向的反弹,不允许网络红人、有丑闻劣迹的人物上电视做嘉宾。所以上一次封杀了凤姐,这一次封杀了苍井空。其实苍井空到中国内地发展的这三年,一直塑造着“德艺双馨”的形象,她在有千万粉丝的微博上,不是发可爱萌照,就是晒中国书法;参加的线下活动也很高端,还和杨澜宋祖英同场亮相过;今年刚拍了充满文艺气息的微电影《第二梦》,唱起主题曲来,好似小野丽莎版邓丽君:你说过忘了我,忘掉我吧,为什么又回到我的梦中。

  这么努力转型的女孩做错了什么呢?错在冒犯了某些狭隘的社会良识:一个av女优竟想成功洗白?一日脱衣就是终生脱衣,别想穿回来了!是的,“丑闻劣迹”的定义就这么简单。往深里想,是冒犯了男权社会的私有财产权——他们把女性身体视作私有财产,如果你的身体隐私成了公共财产,那么你是不能得到同等尊重和优待的,否则对那些“洁身自好”的女性不公平。

  他们可以下载种子观摩女优的性爱表演,可以在成人展上用手抠女优的仿真“名器”,也可以公开表达对梦中情人的喜欢。但是如果西湖龙井找苍井空代言,就会有人想起“传统”这个东西,而进行抨击;如果苍井空要像“正统”出身的女明星那样活跃在电视荧屏上,就会有人祭出“限制级”的大杀器。

  我看过日本媒体人桥本隆则介绍苍井空的文章,她在日本的发展也受诸多限制。比如她拍摄的《姬路旅行》,算是一种国内旅游影片,内容与手法与一般的演员相差无几,播放的时间却全部被规定为凌晨一点左右——成人影片粉丝时段。滑稽地推理一下,中国内地电视是没有成人频道的,所以苍井空就算拍了文艺片也没法播啊。

  一个女人公然展示过裸体或者性爱,她就会被剥夺许多正常权利,这是一种“身体罪”。你说发肤受之父母时,不知它还限之社会,那尊承载你的呼吸和生命的身体,可以被当作商品消费,却不能同时拥有尊严。而且这种“恐吓”无处不在,有过几分钟裸体镜头的女演员,一生都政治不正确;出道时拍过几部三级片的女演员,一生都被冠以艳星称号。哪怕是你问一个男人,如果你太太在网上发布了自己的裸照,你怎么做?他会说:离婚。

  身体解放了那么多年,还是逃不过“丑闻”的封杀。时刻让你对身体和欲望保持羞耻感,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可是,做人的“底线”就这么高,奈何!

  坏女人叙事学

  “你怎么看《金陵十三钗》?”在我还不知道它是张艺谋电影时,就有人问。我脑子里冒出“十三陵水库”、“失恋33钗”的奇怪组合,不以为然地继续玩自己的点名床友游戏。“十三钗里的玉墨应该让你去扮演。”接着又有人说。咦,好像和我有关联了。玉墨是谁?哦,听说“她”写了《我和贝尔演床戏》一文,事关“好莱坞神父”和中国义妓的激情床戏。

  就这么东一耳朵西一嘴巴,炒着炒着,我终于知道这是一部近日公映,并且要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张艺谋大作。海报上穿着华丽丽的各色旗袍,提着夹箱的十三名民国女子原来是秦淮河妓女,在南京大屠杀中为保护女大学生“慷慨赴义”。然后又看到了名家影评:把大屠杀的教堂变成情场,把民族创伤记忆变成床上记忆,把政治叙事变成身体叙事,把血色战争变成桃色新闻……

  这些个“变成”剧透了一种价值观:“坏女人变‘好’了,但好得让人有点不接受。”人们想,大屠杀是很沉痛的事,牺牲又是很严肃的事,怎么就把肉欲和灵魂搅合到一起了,怎么民族大义就让妓女超度了。他们刻意放大“下贱”和“高尚”的人格对比,而我想的是,为什么“坏女人”要替“好女人”去死,女人的“好”与“坏”又通过身体被叙事了。

  身体叙事是个敏感区,文艺女青年叙述自己的身体经历,被称为“身体写作”,暗含着大沙文主义的歧视。男人们并不喜欢“女性觉醒”这类玩艺,因为他们排斥女人的身体主张,也被不能控制的女性叙事困扰,尤其是“床上记忆”她怎么可以给男人打分,怎么可以透露着享乐主义而把男人当玩具?多少伤自尊的事让他们愤愤不平。

  为此不管娱乐题材还是政治题材,男人总想倒戈一笔。在他们眼中,女性的“身体”更适合被叙事,赋予他们想要的“意义”。比如你会看到新民歌天后汤灿被中纪委调查,卷入多名高官案件的“谣言”。他们一边描绘着“娇好的容貌,高挑的个头,迷人的胸围,修长的肉腿”,一边想像“高官情妇”的生活。比如你还会看到年纪不到三十的女性当上县长副市长而被质疑背后有个“升职器”。越是靠近政治,女人就越像一坨性感的肉。

  不能有更高意义了,他们想。如果有,她们的身体就是去为政治牺牲的。女特工女间谍也好,她们的身体也是被叙事成为政治服务的,《色戒》里汤唯毫无保留演完床戏就算贡献自己了。而《金陵十三钗》虽为女作家严歌苓原著,经张艺谋一拍,成“中国义妓回忆录”了。

  女性的自我表达,不能超过男性的话语权,这便是现实。有人跟我说,他的大学老师上课时,讲“坏女人”必备条件:第一,她要有姿色,不见得要多漂亮,但至少要好看;第二,她要聪明,只有这样,她才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第三,她要解风情。

  如此,女人的身体叙事,除了“色诱”,还有更大用场吗?

  第一次给了他

  “第一次给了他”这样的大标题我以为只会出现《人之初》杂志封面,但主角是陈冠希和中学生嫩模,就可以上香港八卦杂志了。配上十六岁的谢芷蕙同学梨花带雨的特写照,很有见证历史一刻的感觉。说起来,陈冠希又比周董运气好些,侯佩岑出嫁时还是纯洁之身,杂志也没做个“第一次没给他”的封面。个中滋味,陈冠希只在微博上用一杯饮料回应,绿色吸管插入比普通口径要大的孔洞,到底是认了啊,还是有难言之苦啊。

  本来少女怀春之事司空见惯,就算行差踏错也是一份人生经历。但我家附近一间中学开除了一名早恋女学生,很让人抱不平,她何错之有,如今大学生都可以结婚生子了,中学生不能尝禁果吗?何况90后情侣穿着校服在街头接吻都不是新鲜事。如果她在香港念书就好了,像谢芷蕙同学那样被曝光了亲嘴照,还可以接受杂志专访,谈谈第一次,而校方绝不多管闲事,更不会以“临时学生”的名义予以澄清。

  事情的蹊跷在于,陈冠希此次“复出”有提携新人的心照不宣,十六岁的谢芷蕙也是“高调”的未成年少女。她去年加入嫩模组合“fantasy”,推出写真和拍硬照广告,个人成绩不见突出。今年八月她单独在台湾男模沈志明的香港家中发生不愉快事件后向传媒哭诉,称被他借醉行凶,以及被迫看他自渎过程。双方隔空对质,令她的见报率提升,人气大增。

  根据线索,那时的谢芷蕙还在接受陈冠希追求阶段,兴许还未“失身”吧,到九月底他们才开始正式拍拖,男方曾带谢芷蕙见过他的好友公开关系,还经常亲自驾车接送,并带她出入高级餐厅,埋单最少都数千元。但一个月后,她就丢了手机,成了“艳照门”新主角。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那些床上亲嘴照,化着大浓妆抓手机的是谢芷蕙同学,而陈冠希讪讪地陪笑,讪讪地配合45度角。他跑完龙套,宣布“这一刻我已回复单身,谢谢大家关心”。

  其实谢芷蕙感谢你才对,在她出道的“第一次”名单上,筛来选去,台湾男模也只是炮灰,而债多不愁,有过数多热门女主角的陈冠希,真正算得上娱乐大腕,第一次不给你给谁?有这样的“剩余价值”,你就掩嘴偷笑吧。

  故事告诉我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亦已是90后新派mm的现实主义作风。第一次总要给了谁的,给了无名小卒,不如给名人作纪念。亲嘴是要拍照的,上床是要拍照的,因为男欢女爱来去太快,不留证据就过眼云烟了。尤其在这“女朋友还是二奶”都需要对证的年头,空口说说已不算数。

  在数码和通讯设备还不发达时,少女之心只能文字流传。现在的少女不同,约会都要化好精致的妆容,随时准备出镜,从第一次到第n次,用记录片说话。

  女神驾到

  城头变幻大王旗,放眼望去,有呼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有为妓权运动体验民间疾苦的,有张扬女权主义坐在钢琴上让男人舔脚趾的……忽然惊闻一声:女神驾到!三十八岁女硕士拍出“处女膜完整”的医学鉴定书,又立一山头:守贞。

  咳,我忍住笑。因为我知道如今流派众多,旗帜飘飘,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扣上歧视的帽子。比如前些天和动保主义激进人士聊天,他为“畜生权利”辩论:“既然你认为男女是平等的,妇女可以有权利,那狗、猫、马等动物不也是一样可以有权利吗?”我说:“先生,你这样的类比让人很反感。”先生说:“你觉得反感是因为你有严重的物种歧视!”

  所以贞操女神在上,我尽量保持严肃,听她怎么说。女神说,她少女时代憧憬着在新婚夜开始双方的第一次,但多年来的性开放没有培养三十多岁的处男供她选择。女神还说,目前是很多富人占用了大部分的贞操资源,穷人只能娶富人的第n手女人了,她倡导守贞其实还是为中下层人服务。

  我一听,惭愧了。原来主张性自由的我,掠夺了圣膜斗士的处男资源,破坏了性贫族的幸福,并且无视阶级矛盾,让“中下层人士”忍受着不贞之苦。但是我们能还女神一片纯净的天空吗?连她都不敢奢求,因为女神深叹,守贞运动在中国开展得太晚了,二十三岁以后的处男处女和熊猫一样稀罕,她只能从少男少女抓起,五年十年后,让膜来得猛烈一些。

  然而女神的贞操网没几天就服务器瘫痪了。潮水般涌来的猎奇,潮水般退去。我坐在这里,想起几年前在一档电视节目的辩论台上,站在对面的大学女生参加一个机构开办的守贞课,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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