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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雌兽 远古之痴心诀 诺诺-第12章

小说: 雌兽 远古之痴心诀 诺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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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天风皱了皱眉,轻叹道:「苍穹,我这是为了他们好。」
「为了他们好。」雪苍穹英挺的眉冷冷地皱起,眼眸间带着不满。
「苍弯,翼儿生来无情,这对于一个掌握万民生计的君王来说,是好事情,因为,无情可以让君王有着清明的心智,不被迷惑,而保持冷静的决断。可是,太过无情,对于百姓而言,却也是一种灾难。别离所做的,正是让翼知道什么是情。」律天风的眼眸里,同样带着不忍,可是,更多的却是期待。
雪苍穹静默地看着律天风,眼底里轻轻地泛过一抹涩,他明白风的意思,因为他同样是男人。可是,不同的是,他也是母亲,没有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不带一丝不忍。
帝王。
风的用意,未必是别离的用意,他只是希望翼懂得珍惜,只是,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激烈的手段来达到?
难道一定要这样吗?
不可以继续宠溺吗?
翼,其实是被这个人宠坏的呢,而如今,要让他长大的人也是这一个……
雪苍穹轻轻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慢慢地走进了空荡荡的大殿。
听到了声响,律飞翼猛然停顿了哭泣,怒声道:「狗奴才,朕说过了,要你们滚开……」
邪魅的凤眸怔愕地看着那一张俊美的容颜,那一头美丽的银发下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的是满满的温柔。
「翼儿!」雪苍穹凝望着那张俊美的与风如出一辙,却又并不相似的容颜,这是他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待了三年,出生的时候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孩子,他才相认的孩子,每看一次都觉得无比出色的孩子,如今竟然消瘦成这样。
那略带着颤抖的语音,带着浓浓的关切,让律飞翼空荡荡的心,猛然地一热,他转过身,不但让自己的眼泪被看见。
「翼儿,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子苍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走上那彰显着权力与地位的台阶,轻轻地搂住了不过十日就瘦了一圈的人,「翼儿,别伤心了。这样难过,对孩子不好。好不容易保住了……」
孩子。
律飞翼含泪的眼眸默默地注视着依旧平实的腹部。那一日,如果不是娘亲来得及时,他腹中的这块肉早就没有了。
陈江,孩子还在。
陈江,我不是故意要喝下那碗药的,是太后她……
陈江,你为什么这么狠,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走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恨你!陈江,我恨你!


第九章

静静地坐在客栈的窗前,陈江伸手取过桌子上的杯,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水温让他皱了皱眉。翼易渴,总是会夜半醒来要水喝,他要喝那种半温的水……
轻叹了一声,陈江摇了摇头。
还是放不下啊。
天城与应都的城门,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路程,陈江却走了足足十天。每一次走到城门,脚底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怎么迈也迈不出去。来来去去数十次,最后陈江还是留在了应都。
还有什么不舍得?
陈江这样问自己,然而却怎么也无法回答。不舍得就是不舍得,只是这三个字就已经道尽了心中的一切情意。
八岁那一年的初遇,到如今,十余年的岁月过去了。数千个日夜,想要就这么轻易地抹去,怎么可能?
道起来,只有冤孽两个字算得上。
好好的一趟寻人之行,却纠缠成这样。丢了身也丢了心,这不是冤孽是什么?可是即便是这样,心里还是会止不住地想着翼,翼现在好吗?
雌兽怀子不易,堕胎更是艰险……
唉,真是担心哪!
叹了一口气,陈江拾起头从窗户半开的缝隙里看到几道身影从墙外翻进客栈,定睛看去却都是认得的。这些人都是陈江安插在宫里的岩兽。
「你们这是上哪里去了?」陈江猛地推开窗户看着那些人。
听到陈江问话,那几个人互望了一眼,然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跪了下来回话。
「回少族长,我等职务还在身,宫里传信来命我们明日护送陛下去西郊归元寺进行祭祀大典。」
祭祀大典?
陈江有一些恍惚,忽然想起来大律朝规如此。登基大典后需要择吉日为万民祈福,明天是吉日吗?
归元寺啊。
翼要去归元寺,那离天城有好长一段距离啊!
好想看看翼,可是归元寺戒备森严,去了也是白去……
可是真的很想翼!不如……不如回宫里去一趟,虽然看不到翼,看看他身边的事物也是好的。

凌乱的奏折,散乱的家具,随意丢弃的书本典籍……
陈江看着寝室里的一片混乱,皱着眉头二整理完毕。翼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呢。是为了他的离开吗?
叹了一口气,陈江苦笑,素来都是他在照顾翼,试问这个皇宫里除了他,还有谁照料翼照料得这么贴心?翼想必是想念他的贴心吧……
收拾好一室的凌乱,陈江看着条案上空空的茶杯,摇了摇头。
捧着烫手的茶,放在唇间,轻轻缓缓地吹去表层的浮沫,轻轻地吹起一缕缕的水波,将看着茶袅袅地荡起薄雾,陈江的笑,是温柔而且深情的。这是翼爱喝的雨前龙井,看看时辰,翼回来的时候这杯正好半温,是翼最喜欢的火候。
轻手轻脚地将茶放在了檀木大椅边上的茶几上,陈江知道这里没有人,但是他还是轻柔地退出了内殿。
该离开了。
翼该回宫了……
「陈公公,大事不好了。」侍卫装扮的男子急急地定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
陈江认得这是翼先前的下属,这次进宫是托他所助才可以进来,看着这平时一向沉稳的男子此时的焦急模样,他不由困惑。「怎么了?」
「陛下遇刺了!」侍卫焦急的声音议陈江的头猛然昏沉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陈江喃喃地回问着,弄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翼的身边护卫重重,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镇定下心神,陈江开口。
侍卫低下头:「是太后。」
祭祀大典上,发疯一般的太后,拿着刀子往律飞翼冲过去。
事出突然,所有的侍卫都顾着防护外围,根本想不到那坐在台上优雅端庄的太后会突然发难,而从驭天宫被焚后一直很虚弱的律飞翼精神恍惚也没有防备,竟然让太后刺到了。
「太后?为什么会是太后?」陈江有些困惑,孝帝的皇后出身名门,虽然翼不是太后亲生,可是翼总称她一声母后,身为一国之太后,凤仪天下,为什么会这样做?
「陛下最近一直在铲除太后娘家的势力。」侍卫的一句话解了陈江的疑惑。
是了。
太后虽然出身名门,可是毕竟在这深宫里待惯了的,一个弄惯了权势的女子,眼瞧着本该是自己儿子的天下成为别人的,自然是……
可是,似乎还是说不通啊!
想了半天,陈江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陛下现在在哪里?」
「在太医院,医官正在救治。」侍卫赶紧地回答。
陈江点了点头,急急地往太医院去了,因为走得急,所以他没有注意到侍卫在他离开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暗处,俊美霸气的男子搂着一个银发男子站到了侍卫面前:「说过了?」
「是,太上皇,奴才说了。」侍卫跪在了地上,眼里是满满的恭敬。
「这样就好了。」律天风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的雪苍穹柔声道。
雪苍穹无奈地摇首:「你这一个帝王,怎么老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不管能不能捉摸,反正我让他们明白了珍惜两个字。」律天风的脸上表情有些不悦:「我们该离宫了吧?已经耽误了这么些日子了。」
雪苍穹摇了摇头,晶亮的眼眸看着陈江远去的背影,小离,别怪我偏心,翼儿终归是我的孩子,他是真的喜欢你。你听到他遇刺这么着急,也正说明你放不下他。你们是有情人,总应该终成眷属。
小离,我真的不希望翼儿与我一样,与心爱的人分离这么多年……

红。
鲜艳的红。
陈江看到了平躺在太医院软榻上的人,心,一阵一阵地疼。
今天的翼一身鲜红,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天,不过是十日不见,翼竟瘦了这么一大圈。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翼在这十日里憔悴成这样?一叫他好是心疼!
「陈公公,陛下无碍了。只是这些百子虚弱得紧,要好好调养。」医官看着那个传闻已经死在火中的大内总管再度出现,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小心地说完这几句话,就悄然离开。
陈江点了点头,满心牵挂着那昏睡中的律飞翼并没有注意到医官理所当然的表情,他现在眼睛里只容得下翼一个人。
「翼,对不起。翼,我不会离开了。翼,对不起。」轻轻地握住了那修长却枯瘦的手,陈江险些哭了出来,十日的功夫,一个人竟瘦成这个样子,让他心疼死了。
「你不会离开了?」就在陈江心疼的时候,那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忽然张开了眼眸,清澈的眼睛看着陈江,透着欣喜。
陈江愣了愣,看着那俊美苍白的容颜泛起的邪肆笑容,有些困惑:「翼……」
「我没睡着。只是闭着眼养了一会神。」律飞翼看着陈江那越发显得憔悴的脸,轻声开口。
陈江看着那双忧郁的眼睛,心里剧痛。神采飞扬,邪肆不羁的翼,几时有过这种忧郁的神情。
「翼,你睡吧。医官说你需要休养……」
律飞翼却不理陈江,只是用手抓住陈江的手,脸上露着绝望的表情:「不,我闭上眼你就会走了。」
陈江心里一痛,低下了眸:「翼,我不会走了。我放不下你。我想过了,没孩子也不要紧。我要的只有你。只要你要我,我绝不离开。」
「……」静静地看了一会陈江那忧伤的脸,律飞翼轻轻地一笑,伸出手,拉过了陈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他还在。」陈江困惑地看着律飞翼,良久才弄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禁不住惊诧。
「那个时候,你不是吃了……」陈江困惑极了,他弄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律飞丰拉过陈江一起躺在软榻上,叹了一口气:「那是父皇设下的一个局。他先找到我,给了我一包被称作是堕胎药的药粉。然后劝说我不要这孩子。紧接着他去找你,让你瞧到……」
陈江大大地诧异起来:「太上皇这么做是为什么?」
「一个无聊的理由。」律飞翼的眉皱了起来,想起了听到娘说出一切时的心情。幸好,娘说陈江没有死,否则他一定会成为弒父的皇帝。
太后是一个意外,那个女人太贪心也太小看他律飞翼。那个时候他认为陈江已死,认为是宁太后造成了陈江的死,于是他下令架空了那女人的势力,让那个女人发疯,才可以借祭祀大典让陈江回来。
幸好父皇出主意让陈江回来了,要不然他真的会下手,他都准备好人手了……
「太上皇又是为什么轻易地说出来?」深知律天风为人的陈江知道那个退位皇帝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地就让他们走到一起。
律飞翼轻哼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陈江的身子:「让我睡一睡。」
那个老家伙,不愿意也得愿意,要不让,他就让娘再甩开老家伙二十几年!
轻笑地看着那邪肆脸庞上的不悦,陈江轻轻转头,看着一个侍卫走到软榻前,然后在他面前打开一封信。
陈江默默地看完,苦笑了一下。原来太上皇的理由真的很无聊。
信是雪叔叔给他的。
信上写明了来龙去脉。陈江看完才知道那个老皇帝真的是早就在算计他们。他和翼会兽化也是老皇帝下的药。强烈的催情剂,促使他们发情,然后兽化。
一想到老皇帝给翼吃堕胎药,陈江的脸就禁不住有些恐怖,虽然雪叔叔说那只是巴豆,可是翼怀着孩子!怀着孩子啊!
真不该帮他的忙!
陈江咬牙切齿地看着侍卫满头大汗地离开,眼眸一低看着怀里那沉沉睡去的脸,笑,浅浅盈上嘴角,算了,看在翼的份上就饶了太上皇一回吧……

深夜,忽然惊醒的陈江看着空荡的身边,有些讶异地起身。翼去哪里了?起身披了衣裳,瘦削的身影。慢慢地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安静地站在驭天宫静寂的庭院中,清澄的眼眸沉静地看着庭院里随着夜风轻摆的柳枝,一边不时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红影,直到,一匹火红的岩兽出现在他的眼帘中。
火红的颜色,在清冷的月光中依旧不减其如火的热烈,耀眼夺目的光芒让陈江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好美啊……
娇小的兽形身体,强健有力的四肢,犹如流火一般的鬃毛……
陈江静静地张着眼眸看着那美丽的雌兽步履不稳地踏着脚步在宽大的庭院里踱着步子,细长的眉拧了起来。真是乱来,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乱走动!
空气中,雌兽发情的味道,让陈江拧紧的眉扬了扬,翼在发情?
翼怎么突然发情了?
澄明的思绪忽然混乱了,陈江痛苦地低下了身,看着自己慢慢挣脱衣服伸长的四肢,心头暗叫了一声糟糕。

律飞翼站在月光下,看着自己娇小的兽形,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为什么,他是岩兽?是岩兽也就算了,为什么他是雌兽?
这样娇小的模样……
怱地,空气中的波动让他猛然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暗紫色的眼瞳在月色里显得十分的柔亮,律飞翼吃惊地看着那站在黑暗的角落里发着光的银灰色异兽。
银灰色的毛发,本身并不会发光,可是,柔和的月光照在那银灰的毛发上,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空气中,那一夜一样的异动气息,让翼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粗重的喘气,随着那渐渐靠近的银灰色雄兽,而渐渐加重。律飞翼想起了初次兽化的那一夜,被撕裂的痛楚,有些微微地害怕,禁不住想要逃开,可是,发软的四只蹄子却根本动弹不得,那空气里越来越浓的香味,让他头晕目眩,暗紫色的大眼呆呆地看着那高大的雄兽,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强健的躯体,好想,好想靠近他。
他是陈江……
相同的气味,相同的感觉,相同的灼热,真真切切地告诉着律飞翼,眼前的这一只雄兽,是曾经占有了他的身体,并且让他怀上小宝宝的那一个叫做陈江的雄兽。
泪,模糊了暗紫色的眸,尖利的牙齿,想也不想地,就在那结实的腿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口。嘴里血腥的味道,让律飞翼明白,强健的银灰色雄兽,受伤了。
陈忍着强烈的痛楚,低头磨蹭着那娇小的火红色雌兽纤细的颈项,痛一点算什么,只要翼愿意亲近他,即使要了他的性命,他也不会后海。他从离开就开始后悔。翼,这是他的翼,他的翼。
「翼。」银灰色的鬃毛与那火红色的毛发紧紧纠缠,雌兽的气息,弥漫了整个鼻间,身体深处的雄兽天性,让陈江几乎要吞噬掉眼前这娇小可人的雌兽。可是,那腿上传来的强烈痛楚,却拉紧了他的理智,不,不可以,翼的身体里还有着小宝宝,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沉入情欲的迷网。
可是,极易被欲望牵动的雄兽天性,强力地在他的身体里叫嚣,想要翼,想要翼,想要这只美丽的雌兽,想要用原始的欲望,确认翼是属于他的,翼。
感觉到了尖利牙齿下精壮的肌肉的微微颤动,律飞翼抬起了暗紫的眼瞳,看着那月光下,温柔异常的深紫色眼瞳。那一双清澈的眼瞳里,有着明显的被压抑的欲望痕迹。禁下住有些羞窘地微闭了暗紫的眼,却没有印象中那灼热的异动袭卷他的身体。
讶异地张眸,看着那一对清亮的深紫眼瞳,律飞翼着着那强健美丽的银灰色雄兽轻轻地把自己娇小的身体圈进身体里,然后,伏倒在冰凉的地上,躺倒的那一瞬间,律飞翼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下枕着的不是那冰凉的地面,而是属于雄兽的柔韧肌体。
心,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久违的熟悉感。
好温柔的感觉。
以为一辈子不能再感受到的温柔感觉。
是陈江。
轻轻地磨蹭着那柔软的腹部,律飞翼的心头是满满的欣喜,是陈江。陈江回来了。一起长大的人,时时刻刻都陪伴着自己的人,将与他共渡一生的人。
陈江。
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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