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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伊里野的天空ufo的夏天-第24章

小说: 伊里野的天空ufo的夏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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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眼睛不看;身为邀约的人总是感到不安。

    难不成;伊里野是对昨天的约会感到后悔?

    〃对了;说到这个;你和之前那个转学生现在怎样啦?〃

    仿佛从浅羽移动电推剪的动作里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出剪刀的在突如其来的时间点忽然这么问。浅羽完全没有料到

    〃啊!?〃

    出布的说:

    〃你们已经约会过了?〃

    出石头的说。

    〃白痴啊!你这家伙;怎么对浅羽大师说出这么失礼的话!这位可是在防空洞里对女生进行求爱挑战的勇士!像约会那种小Case;他早就不放在眼里啦!浅羽大师请饶恕;这家伙我会负责好好管教管教!给我站好;牙关咬紧!!〃

    这三人从以前就是浅羽的常客;虽然不同班;不过平时就是常哈拉打屁的伙伴。遇到防空洞时间自然也是出于打趣的开开玩笑;不过和保持诡异距离私底下说三道四的人相比;这些人的态度可是有同情心得多。

    〃这个〃

    浅羽断断续续地低语。出剪刀的回头问道:

    〃恩?〃

    〃你有约会过吗?〃

    〃恩。不过〃

    出剪刀的在理发布下面盘起双臂;认真思考似地侧着头说道:

    〃不知道那算不算约会。哎呀;那是亲戚的孩子。去年的事;那时小四现在小五吧。年龄是不是有点那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哀号声跟着响起。〃这不是犯罪吗?〃出布的这么一说;马上露出被人电动按摩后的苦闷表情。

    〃这孩子从以前就叫我哥哥哥哥;一天到晚都粘着我。还写了像是习字的情书给我;我就陪她买个东西到咖啡馆吃了圣代坐了游船然后回家。对方虽然大肆宣扬地说是约会;不过你觉得咧?是不是在带小孩?〃

    浅羽在心底高声呐喊。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自己多想来个如此悠闲的约会。在电影院掀起诡异的骚动、包包里被塞了窃听器、偷了速克达四处乱跑;和这样的约会相比;对方是亲戚的女儿又怎样??你是有什么意见?

    〃后来怎样了?〃

    〃没怎样。每年盆会的时候会见个面。〃

    然后;首先察觉到那身影的是出石头的。

    用来电动按摩的脚突然定住;出布那人的惨叫声也猛然止住。浅羽和出剪刀的抬头、朝背后转身;看到面无表情静静站在走廊楼梯口的伊里野之后;全都吓了一跳。

    〃这这个;我这样就行了。〃

    出剪刀的把理发布乱取下。头顶上的工程自然才施工到一半。

    〃等一下!还、还没剪完〃

    出布的和出石头的已经跑得不见人影。出剪刀的跟在后面;用完全吓破胆似的没出息跑法跟着落跑。

    〃打扰到你们了?〃

    伊里野耳语似的句子刺向背脊;浅羽当场怔在那里。于是浅羽在脸上堆起笑容

    〃没没有。〃

    浅羽想着这些家伙干嘛要落跑;不过却也想到刚才提到求爱挑战、格斗技巧之类的话题。伊里野不晓得是从何时开始站在那里听;光想就冒起了冷汗。

    〃有有事吗?〃

    伊里野点头。整张脸泛红。仿佛下定决心似地迈出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这里靠近。浅羽一脸害怕地说道:

    〃啊?那个啦我是说;摔交的格斗技非常厉害!〃

    伊里野走过浅羽身旁;默默坐在椅子上。

    〃啊?〃

    〃我也要。〃

    她也要问题是要什么?

    〃你要剪头发?〃

    伊里野的头跟着点了一下。

    浅羽同样会剪女生的头发。他有实际剪过。因为平常就从近距离观察同年女生的发型;或许比他老爸还拿手。不过像这样;在学校里直接找浅羽替她剪发的女生倒是还没出现过。

    伊里野的发旋就在眼前。

    深呼吸。

    打定主意。

    第一次替某人剪发的紧张感涌了上来。在那份紧张感深处;有种莫名的情绪渗透而出。就像染上感冒的时候;那种又痛又痒;想要放声呐喊、当场绕个圈圈的心情。

    浅羽把搁在脚边的包包打开。

    那是平常就放在教室;里面摆了理发用具的包包。拉链里头没有笔记型电脑、数字一无线电、也没有窃听器工具刀子以及感应器材。

    里面摆的是剪刀和梳子。

    剪刀绕了一圈;用梳子梳理长发。

    〃费用一律一百圆。〃

    伊里野的头跟着点了一下。

    浅羽问道:

    〃那要怎么剪?〃

    〃什么意思?〃

    〃噢;就是发型。你要剪什么发型?〃

    伊里野陷入沉默。或许之前一直是任由某人替她安排;平日对发型并没有什么特别想法。这种型的男生很多;女生倒是少见。因为想得太久;就在浅羽准备出声帮忙的时候

    迫不得已的伊里野突然这么说道:

    〃剪成你喜欢的样子。〃

    呜哇。

    你真是个硬派的女人。

    班长对自己这么说。

    望着社团教室的镜子;看到自己脸上整整贴了三张OK绷;夕子心想;或许事实真的就是这样。

    把运动服塞进提在手里的包包;夕子走出社团教室。第五节是体育课;又要跑马拉松;自己一不小心;忘了把新的运动服给带来。刚刚塞进包包的那件已经在社团教室摆了好一会儿没人理;或许还有些微的汗臭。不过无可奈何,只好忍耐。这个部分也挺硬派的。

    穿越日影摇拽的操场,正要从大门走进校舍的时候,有三名男学生从体育馆凡响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看起来就像有凶猛的野狗在后面追;于是只好拼命逃跑一样。是二年级。

    引人注目的是;三人当中有一个头发被剪得像狗啃似的;简直就像理发师在工作途中心脏病发作。

    ?

    那三人组对夕子看也不看;直接奔向大门;逃进了小时里头。夕子将目送他们背影的视线转往三人组逃窜迩来的体育馆方向。

    夕子心想;这应该不叫预感。

    理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似的;夕子朝着体育馆迈开了脚步。那三人组到底在躲些什么。自己又到底在找些什么;夕子并不了解;只是一边缓缓地环视周遭;一边绕过了校舍的角落。穿过每到午休时间总会杀将过来的教材业者;在不知不觉之间放低了脚步声;轻轻绕过体育馆的转角

    于是;她看到了那幅景象。

    在夏日天空、相临走廊的日阴底下;哥哥正在为伊里野加奈剪头发。

    那景象牢牢抓住了夕子的眼睛。虽然听不到他们正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得出哥哥的动作有点紧张。差不多这样的距离。两个人都没察觉夕子的存在。伊里野似乎说了什么;哥哥停下动作跟着笑了。

    夕子半张着嘴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眺望着那幅景象/。

    哥哥的手继续动作。他把伊里野的头侧向一边;在耳朵上方的位置用剪刀加以修剪。

    同样的位置;燃起了对哥哥双手触感的记忆。

    感觉像是百年之前的事。仿佛旧伤一般;哥哥双手的触感还确实残留在记忆里边。时间是春天。自己是小学四年级;所以哥哥一定是五年级。爸爸妈妈都因为为什么事出门去了;说好要剪头发却被放鸽子的自己闹起别扭;于是哥哥把旧报纸、铁椅和理发用具拿到了庭院。刚开始以为要玩〃理发院游戏〃;觉得用这种骗小孩的方式来安抚自己;自己才不吃这一套;记得自己还用相当惹人嫌的口气顶了回去;说什么〃请我喝一瓶果汁;我才陪你玩〃。不过哥哥并没有生气;他的手很细心;剪刀剪去发丝的声音很清脆;还是个小鬼的自己马上转换了心情;一边害羞不已一边感到万分高兴。拿掉理发布之后;朝镜子里一看;里面有个截然不同的自己;仿佛接受过改造手术;转生为百万马力的生化人似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给别人瞧瞧;于是奔出家门。跑在平日作为游戏场所的防风林周边的路上。

    若是当时的自己;只要张开双臂快跑;想必可以飞上天空。

    移动剪刀的手停了下来;哥哥仰起身子笑着。似乎说了什么好笑话题的伊里野加奈将脖子朝后转;用不满的眼神瞪着哥哥。不知道两人正在说些什么。

    夕子心想;不知道也无所谓。

    因为那双手曾经为自己剪过头发。

    蓄积在肩膀上的力道溶解似地放松了。

    微笑浮现。

    〃不赖嘛。〃

    夕子如此低语。

    转身;她背对着走廊上的两个人;用跳舞般的步伐往前奔跑。

    她突然想到一个恶劣的笑话。哪天来对伊里野加奈测试一下。若无其事地靠近她;漫不经心地闲聊;然后突然间这么问她。朝着对方的频道输入强力电波。要是对方吃惊得跳起来就是Bingo了。这是在电影院前对水前寺使出的那招。

    〃长毛了没有?〃

    要是伊里野喷出鼻血、晕倒在地;那就是百分之百正确。

    夕子跑出无人的操场。夏天、午休时间、宛如毕业典礼一般晴朗无云的寂静氛围;夕子当场张开双臂;像跳舞似地来个旋转。

    我也来交个男朋友吧!

第二卷 十八点四十七分三十二秒 上集

    春天来了,熬过其末考结业典礼春假开学典礼换班,须藤晶穗现在变成二年四班座号十四号。新的教室新的桌子新的教科书,还有新的导师新的同学。

    那个时候晶穗有两个原因值得忧郁。首先第一个,新导师三十五岁单身的河口泰藏让人怎么看都觉得讨厌。然后第二个隔壁座位的岛村清美是个性格超级阴沉的人。

    前者也就算了。翻开过去的经验;讨厌的老师远比喜欢的老师多得多。晶穗好歹也算是在学生生活之中持续战斗的一名士兵;多少还懂得一些方式;能用警戒色与拟态与导师和平共存。

    较为严重的自然是后者。

    那个时候的清美;看来就像全身笼罩着一整片的黑雾。光是坐在她旁边;就会染上一股沉重的气氛。和她攀谈也只会得到最低限度的答案;休息时间则是什么事也不做;一味茫然地凝望着窗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换班之后重新洗牌的成群陌生人之间;完全没有自行寻找新朋友的意图。

    不过晶穗讨厌随随便便就放弃。

    晶穗不时寻找机会去和清美攀谈。装作忘了带课本拜托她让自己一起看;午休时间到了就试着找她一起去吃便当。然而最先产生变化的并不是清美的态度;而是晶穗观看清美的眼神。在清美的姿态与言谈之间有种近似明朗的种子。或许有这种可能;清美原本是性格开朗、不会害羞的性格;只是为了某件极为痛苦的事而变得畏缩起来。

    晶穗一边四处探问;想素从前和清美同班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一边却也感到不可思议;纳闷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这么想来;晶穗会加入新闻社或许是某种注定。后来晶穗终于掌握到隐藏的真相。

    对了;突然想到;小美你家就在我家附近嘛。这个;我爸爸的兴趣是在夜间慢跑;我听他说;最近没看到你带狗出来散步。我和你虽然没讲过很多话;不过有一次看到你在皮包里摆了狗的照片;想说你家的狗已经能够很老了。该不会是

    那天放学之后;晶穗邀清美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原本打算不着痕迹地用言语加以试探;没想到清美身上所张起的防护网才有一下子就溃不成军。清美不怕人看地大声哭泣;晶穗只能不停地对自己擅自刺探他人隐私的行为表达歉意。

    那是只有很深的爱尔兰牧羊犬血统、血统复杂的杂种狗;名叫〃十兵卫〃。

    皮包里的相片是很久之前拍的;前阵子它连散步都懒得动;整天只想水。根据兽医诊断;直接死因说是肺炎;不过从它高达十五岁的年龄来看;衰老应该占了一半以上的因素。然而对十四岁的清美而言;十五岁的十兵卫是从她懂事以前就生活在一起的个体;她的死亡正是清美有生以来;首次体验到的〃家人的死亡〃。

    虽然泪流满面;清美却像变了个人似地不停叙述着和十兵卫相关的回忆。受到爱犬之死的重大打击;加上升级与换班等环境的激烈变化;造成清美在精神方面陷入了不安定的状态。晶穗随着清美的话一一点头;同时心里想着;希望今天的事能够化为一种契机。让十兵卫之死变成过去。

    然后;在心底某处;她确实感受到某种莫名的罪恶感。

    希望清美的心能够回复平静;这种念头或许是后来才追加的借口。在与这个念头截然不同的其他部分;自己正毫不容情地企图加以揭穿;不论事情真相是否攸关他人的痛苦或悲伤;而她之所以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丑陋的好奇心。

    或许是这个念头一直悬在心里。隔天早上;晶穗一如往常地上学;发现清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看在晶穗眼里;清美那副模样简直就像等了整晚、专程为了来找自己报仇一样。

    不过;事情并非如此。

    清美的眼泪;有一半以上是喜悦的泪水。清美紧握着晶穗的手;滔滔不绝地说着;让身旁不了解原委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十兵卫来向她道别。

    清美一如往常;到十兵卫的狗屋道声晚安之后上床。半夜觉得有谁在叫她的名字;于是醒来。但是身体无法动弹。遇到鬼压床是第一次;不过很奇怪地;并不感觉害怕。慢慢地;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蹲在床边;听到像是直接在脑子里对她讲话的声音。活了十五年;我过得很幸福。我会死并不是任何的错;直到最后一刻;你们全都尽心尽力地在照顾我。不过这个家里最年轻的成员;因为我的死亡一直哀叹悲伤。她一流泪我就有所牵挂;无法飞升前往更高的地方。天亮之后希望传达给她知道;能陪着她一起跑步;我非常幸福。若是她能渐渐地将我淡忘;我就再也没有任何牵挂

    那个时候;周遭听到人们的反应实在是各式各样都有。很多都是一脸呆相;不过其中有人发出冷笑;有人一脸嫌恶地盯着甚至还有人跟着一起哭。然后

    〃喂;你们在做什么?钟已经响了。〃

    三十五岁单身的河口苔藏不知何时来到了晶穗身后;用一脸不悦的神色如此说道。

    那一瞬间;身为学生生活之中持续抗战的一名士兵;晶穗确实做出了漂亮的反应。⑴河口是现在才来。⑵对现场状况不可能了解得太清楚。⑶看到清美在哭;所以怀疑她是在跟谁吵架晶穗从河口脸上一口气读取到这些讯息;马上像电灯泡似地亮起笑容;说着〃是、是,没事;我马上回座位。〃打算往这个方向来收拾局面。

    但是清美依旧处在极度兴奋状态;无法针对状况做出如此正确的判断。

    于是清美采取了最糟糕的行动。她试图加以解释;说明自己并不是因为和晶穗吵架才哭;对象明明是极度不悦的河口;她却偏偏反复说着鬼压床的话题。

    她的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完。

    〃不要再胡扯了!!〃

    话还没说到一半;河口就已经发飙了。清美惊跳起来;表情像被打了一记巴掌似的;整个人动也不动;就像结冰了一样。

    把狗畜生死掉的事拿来胡扯;这种家伙将来不会有出息。

    河口所讲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

    直到如今;晶穗还是无法清楚记起当时河口说过的话。不可否认的是基于感情因素;所以才会单单留下恶毒的印象。况且还有很高的可能性;河口当时采用的其实是更为认真的说法。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河口只似乎和清美一样激动;在不自觉之间发出怒吼;然后连自己都着慌;却又不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退缩;于是只好拼命说些有的没的。

    问题是那个时候;晶穗既没有余裕也没有理由;可以把事情分析得这么清楚;而且河口还对着无法动弹的清美不停说着废话。什么REM睡眠是怎样、入睡的幻觉又是怎样;隐性的优越感与让人开心的义务纠缠不清合而为一;口气像在开导无知愚昧的愚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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