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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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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反监控程序。经过初步解密后,寂随风找到记录下来的资料,将其发给程于名。这些资料,当时是一边记录、一边加密,即使被发现,也打不开。想要解密,得花上很大功夫。
连寂随风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密,唯有交给程于名个始作俑者。寂随风学习计算机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年,只能算个初学者。不过,进行之后,寂随风也算是个小小的内行。以前的他,光听陈驭欣夸奖程于名如何如何厉害,并没有深刻的认知。
现在,他才渐渐解到,程于名在电脑方面的分和智慧真是无人可比。想要跟上天才的脚步,那是不可能的。寂随风唯能做的,只有虔诚的崇拜。
寂随风知道自己对程于名、陈驭欣是爱慕的,但是,平凡的他,永远怀着自卑心和脱离之心。他们在爱情之路上,已经渐行渐远。
本想断个干净,寂随风的处境却容不得他将此想法付诸行动。他们三人,现在算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幕后黑手尚未抓到,他们至少也要保持合作关系。
寂随风身上拴着的另一根线,则是莫羽行。虽然很不想面对莫羽行,寂随风还是必须和后者联系。 敌人已经侵犯自己的领地,必须及时做出反应。个人恩怨,暂抛边吧。
寂随风不想跟莫羽行话,只是给对方发个加密邮件。二人年少时,曾研究出套仅属于彼此的汉语拼音密语。不知后来是否被人破译。寂随风发的邮件,全是字母和数字,就算邮件被截获,解密也需要很长时间。
  寂随风刚忙完,苦等电话不得的孙航哲已经按捺不住。每个周末,寂随风都要在凌晨蒙蒙亮时才能到家。孙航哲对此很担心,总要先打电话询问寂随风是否上车,然后再等寂随风的睡前电话。
  寂随风已经告诉孙航哲自己会功夫、一般人奈何不自己,后者却还是担心不已。每个周末,孙航哲总是一边看书、一边等待,除去时差,他的入睡时间,与寂随风同步。
   开始,孙航哲觉得互通电话就够。后来,怕寂随风耍诈,他硬是逼着后者上网进行视频聊。这样,孙航哲才能确认寂随风确实是到家。寂随风被孙航哲的追魂夺命策略弄得哭笑不得,这个跨国牛皮糖,真是太黏!
   不过,孤独的夜,总有一颗心在为你跳动、总有一个人在对你牵挂,不管是谁,都会感动的。
   寂随风努力排除最初的不适应,现在只觉满心都荡着温情。爱情,其实是一种习惯。
第一世,未雨眠习惯莫羽行的呵护。第二世,白颀枫习惯陈驭欣、程于名的纵容。第三世,寂随风挣扎着从陈驭欣、程于名的空下飞出,又渐渐习惯孙航哲的黏腻。


第92章 愿赌服输
无论走到哪里,寂随风总也摆脱不掉情网的纠缠。果真是生丽质难自弃吗?这颗历经三世的心,怎么总也无法安宁?
第二天,寂随风刚睡醒没多久,程于名就打电话过来。 “上网,我和驭欣在一起。”只说了一只句话,便挂断了。
寂随风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屏幕中的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心中忐忑不安。
自从和孙航哲发生关系后,寂随风尽量避免与两个人联系。接到他俩的电话时,也是心慌意乱地敷衍、语无伦次地应付。他一直想着要对二人坦白自己的心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一直拖着。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面无表情、目光深沉,他俩在静静地观察眼神闪烁不定的寂随风。恋爱中的人往往异常敏感,再加上二人本就观察力敏锐、洞悉力精锐,对于寂随风的变化,他们心中多少有计较。
本以为放飞这个美丽而脆弱的风筝,至少线轴是攥在手里的。现在看来,那根牵引彼此的细线,已经断。果然还是留不住他那颗飞翔的心吗?已经竭尽全力,却依然没得到好结果,果真是造化弄人啊!
“幕后黑手已经派人入侵你的地盘,后面很有可能会更加危险,要不要回来调整一下?反正现在你放暑假。”程于名的声音有生硬。
寂随风连忙摇头,心虚地垂下眼帘。
寂随风的做贼心虚太明显,陈驭欣在桌下握紧拳头,整个人异常疲惫与无力。
  寂随风直垂着头不吭声,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则盯着寂随风乌玉般的黑发出神。
长久的沉默后,程于名语带疲惫,“你传给我的资料,会尽快查明。自己保重,万事小心。”话音未落,程于名已经快速合上笔记本电脑。
他将后背重重砸在椅背上,闭着双眼,无力地歪着头。
 “我们两兄弟……”陈驭欣的声音有些轻颤,“第一次输得么惨!”
“愿……赌……服……输!”程于名的声音如冰冷的玻璃,碎了一地。
头顶那片纯净的空轰然倒塌,寂随风的世界,漆黑一片。寂随风双目无神地盯着突然之间变得空荡荡的电脑屏幕,绝望如蚕食桑叶般、啃噬着他那颗悲苦的心。
到底还是结束。终于获得自由吗?寂随风一直没有收到莫羽行的回复,心中纳闷儿,却又不愿意打电话给他。算了,不过是一条命。活的这么累,死也不见得差到哪儿去。
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寂随风奉陪到底!
暑假期间,寂随风征得二楼负责人的同意,去夜总会打工。李维斯、苏子宣行人隔三差五地会过来。寂随风不知他们是平常就这样,还是因为自己的工作变动而相应地改成样。
李维斯对寂随风的态度渐渐殷勤,让后者有些摸不着头脑。上次入侵,不是他派人干的?或者,是不是没查出疑,现在对渐渐放松警惕?寂随风依旧恭敬地对待李维斯,矜持地接受着对方的殷勤。
苏子宣这颗蛋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可以切入的缝隙。面对表现如常的苏子宣,寂随风感到很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寂随风开始阅读刑侦方面的书籍、观看相关影像资料,他希望临时抱佛脚可以有些帮助。
  一晚,寂随风正在接受李维斯的问话,抬眼,瞥见道月华般优雅的身影。定睛看去,俊朗飘逸的外形、温文尔雅的风度、从容内敛的气质,不是莫羽行还能是谁?
    寂随风暗自惊讶,却依然语调平静地回话,不着痕迹地观察苏子宣。苏子宣看见莫羽行的一刹那,平静无波的眼眸立即掀起滔巨浪,完美无缺的面具顿时出现道裂缝。
寂随风的心猛地沉,他连忙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伤。不需要在问了,一切再明显不过。自己果然是莫羽行滥情、无情之下的牺牲品。莫羽行快速扫视下金碧辉煌的夜总会,目光扫过寂随风边时,没做任何停留。
  他挑个靠近三角钢琴的位置坐下,冲附近的服务生招下手,茶水。他闲适地倚在高背沙发上,凝神倾听那清幽、恬静的钢琴曲。这里的几个钢琴师,不但相貌雅致,技艺更是精湛。他们都是在国际钢琴比赛中得过金奖的,很受富豪顾客们的欢迎。
不过,寂随风不喜欢在种金钱堆出来的地方欣赏音乐。他总觉得,这是对音乐本身的亵渎。仿佛只有有钱人才配欣赏高雅的音乐似的。
  虽然三世下来,吃穿用度基本都是富豪的标准,但是,寂随风一直保有种草根思想、平民意识。这种东西,总会在关键时候跳出来刺激寂随风,使得他无法心平气和地与莫羽行、陈驭欣、程于名类人相处。
与生俱来的自卑心、敏感脆弱的自尊心结合起来,让寂随风个矛盾结合体经常做些伤人伤己的事情。真正可悲、可叹!
苏子宣如木雕般坐着,面色苍白。李维斯起身离开,他也没做出任何反应。苏子宣的反常,引得李维斯多看几眼陶醉在音乐中的莫羽行。
寂随风看不出李维斯的真实情绪,心中暗暗嘀咕。假如李维斯真是爱惨苏子宣,那么,莫羽行此行无疑于引火烧身。真不知莫羽行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寂随风不时在公共消费厅穿梭,经过莫羽行身旁时,后者突然出声叫住他。莫羽行脸惊奇地打量着寂随风,仿佛第一次见到对方似的,弄得寂随风头雾水。
  “请问……”莫羽行略显迟疑,语气礼貌,“请问,您有双胞胎哥哥或弟弟吗?”
   寂随风在心中翻一个大大的白眼,暗骂道,莫羽行你这个混蛋,竟敢假装不认识我!别跟我说你不是莫羽行,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我让你装!
“没有,先生。”寂随风毕恭毕敬地回答,“我是独生子。”
“怎么可能这么像?”莫羽行夸张地感叹着,掏出手机、摁几个键,递给寂随风。 “您看,这是我和朋友的合影,你俩实在是太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一眼,寂随风便认出那是未雨眠17岁时与莫羽行的合影。那会儿,未雨眠已经当爸爸。莫羽行还在美国念书、工作,偶尔会回来看望未雨眠。
想到这儿,寂随风原本对莫羽行在美国偷情的怨恨减淡很多。自己犯错在先,连儿子都搞出来,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莫羽行守身如玉呢?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出一个错,似乎也无可厚非。
“确实很像,这个世界真奇妙啊!”寂随风不咸不淡地着。
“可以请您喝杯吗?”莫羽行扬下眉,眼含笑意。
“对不起,先生,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我等你下班,如何?”莫羽行紧追不舍。
寂随风耸耸肩,没做理会。寂随风转回来时,苏子宣已经颤抖得如风中落叶,张脸更是惨白如纸。 寂随风立在吧台附近,暗暗叹息。本以为的隐藏功力有多深呢,原来是没触碰到内心深处那根刺啊。怎么会么不幸地爱上莫羽行这只成精的老狐狸呢?他的冷血无情,我比谁都解。为他那么痴狂若癫,实在是太不值!莫羽行果然直坐在公共消费厅,时而凝神听音乐,时而专注地观察寂随风。
  苏子宣无声地拒绝李维斯,第一次没有和后者共进退。看着苏子宣独坐的落寞身影,寂随风想到孙航哲的那番话。
你被玩弄了?被抛弃了?不是已经狠狠报复么?你不但报复莫羽行,还连累我。都已经做出那么过激的事,你还不想放手么?为什么不把些伤心事忘个彻底呢?如此执迷不悟,最终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寂随风在心里劝着别人,道理套套的。却没想过,既然自己么明白事理,为什么都活第三世,却依然泥足深陷呢?世上,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凌晨2,夜总会打烊,寂随风准下班。寂随风换掉制服,从员工通道出来时,莫羽行已经守候在那里。 “不知是否有荣幸请您吃宵夜?”莫羽行一副绅士派头。
“对不起,我要回家。”寂随风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也许可以送您程?”莫羽行锲而不舍。
“不必,谢谢。”寂随风狠狠瞪莫羽行眼,大步离开。
他分明看到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个修长的性身影。
下面的日子,莫羽行每晚必到,苏子宣也每晚必到。莫羽行每晚都不失时机地向寂随风献殷勤,给寂随风高额的小费,送寂随风小礼物。他会一直坚持到夜总会打烊,邀请寂随风吃饭,然后碰鼻子灰走人。
苏子宣有时候能坚持到打烊,有时候实在是气不过莫羽行的殷勤模样,只能眼含水雾、颤抖着身体离开。但是,第二天,苏子宣依然会跑过来继续受气。
看到这样的苏子宣,寂随风突然觉得对方是个单纯得有可爱、有傻气的人,怎么会那么心狠手辣地对白颀枫痛下杀手呢?那种一石四鸟的周密阴谋,真的不像是这种人能想出来的。寂随风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难不成冤枉人?

第93章 偷鸡不成
萨克森基本上会在周末过来,依然是一杯酒、一本书、一篮点心,依然是静静坐着、很少话。以前,寂随风对萨克森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二人既像朋友,又不太像朋友。
现在,每天被莫羽行骚扰,又要面对苏子宣复杂的眼神,不堪其扰的寂随风逐渐转变态度,对萨克森渐渐亲切起来。 
一夜回剑桥镇的路上,萨克森开口。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
“什么?”
“今晚那个男人……”
“哦,没关系,随他去吧。”寂随风轻描淡写,“他说我长的像他的一个朋友。”
  “这是搭讪时常用的借口。”萨克森嗤之以鼻。
寂随风无奈地勾下嘴角,对萨克森的关心表示感谢。
对于寂随风的反应,莫羽行不骄不躁、不气不恼,依然继续献殷勤、继续踢铁板。发现莫羽行根本不上当,原本有些报复心理的寂随风有些挫败感。
寂随风被莫羽行缠得憋肚子火,他尚未爆发,有人却爆发。一晚,苏子宣独自坐着,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哀怨之愁。他要了瓶酒,自斟自饮起来。两杯下肚,玉白的脸上满是火烧云。再一杯下去,苏子宣几乎坐不稳。
看到苏子宣瘫在沙发上一边抽噎、一边胡言乱语,寂随风有些不忍心。寂随风走上前帮忙,却被酒气冲的苏子宣猛地推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寂随风个踉跄,撞到茶几、带翻酒瓶,整个人以非常奇怪的姿势向后倒去。寂随风快速转身,面朝地面,就地个翻滚,卸去冲劲。
一直关注着寂随风的莫羽行箭步冲来,担忧道,“有没有伤到哪儿?”
寂随风摇摇头,站起身来,快速整理好制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寂随风盯着醉酒的苏子宣,一脸不爽。
苏子宣那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Seamus……Seamus……”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与纯白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展现出种纯洁的诱惑。
  浓黑的长睫如鸦翅般颤动,晶莹的泪水汩汩而出,滑过精致的脸庞,悉数没入黑发之中。这个泪人儿,娇艳若桃、清纯如水,带着一种脆弱的美丽,很容易让人生出爱怜之心。
   寂随风领着莫羽行进个小包厢,拨弄手表、释放出强力的电子干扰波。
     莫羽行冷嘲热讽,“那对难兄难弟很在乎你嘛,连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都帮弄来。”
     寂随风出手如电,恶狠狠地掐住莫羽行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还嫌死我的次数不够多,是吗?这么缠着我,到底想干吗?”
莫羽行镇定自若地打个手势,示意寂随风放手。寂随风被莫羽行的态度激怒,对着后者柔软的腹部狠狠给几拳,才不甘心地松手。
  莫羽行捂着肚子、弯着腰,痛苦地咳着,心中暗骂这个狼崽子下手太狠。
“你没资格骂我,都是你教出来的。”寂随风坐到沙发上,鼻孔冲,副拽得万二八千的模样。“名师出高徒,应该骄傲才对。”
“我骄傲个屁!”莫羽行清清嗓子,“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吗?”
“敢给我戴绿帽子,就要做好被扁的准备!”寂随风挥挥拳头。
“你把话清楚,谁给谁戴绿帽子?”莫羽行火,“你跟人乱搞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原谅!”
“我承认有错在先,难道我犯错,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在美国乱搞?”
    寂随风双目喷火,之前虽然想好不和莫羽行计较,现在却依然控制不住怒意。
“谁在美国乱搞?”莫羽行嚷嚷起来,“这个奥利文头脑有病,我都拒绝过很多次,他非要跟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我都回国,他还要巴巴地追到中国来骚扰,能怪得着我吗?”
“要是没给他任何希望,他会那么痴缠?”寂随风剜莫羽行眼。
“他的声音和你的很像,确实让有些亲切感。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也绝对没有和他暧昧。”莫羽行语气坚定。
“你从来没和他暧昧?”寂随风逼视莫羽行,“鬼才信!”
“好吧……”莫羽行几不可闻地叹声,“我承认,我确实和他上床。但是,那也是你害的。”
“你痛快地死,丢下我一个人,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既然有人心甘情愿地爬上我的床,发泄下,有什么不可以?反正都死,还要为谁守身如玉?”
“什么叫我痛快地死?”寂随风叫道,“是我自己想死的吗?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我会帮报仇的,这些年直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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