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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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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干舌燥喝水之际,他一句话差点让我被水噎死,“原来你们不睡觉会这样啊。”
  
  当下我就跳脚指着他吼,“什么你们?我说的就是你。”
  
  “身体又没事,干嘛要睡觉,八个钟头很浪费。”他跟我讨论起时间经济学。
  
  我冷冷地反驳,“不睡觉会让你短寿三分之一,还真是节省啊。”要跟我掉书袋,就是辩到猴年马月都奉陪。
  
  身体没事就不睡觉,等到你被乱刀捅个九成死你才睡觉,那是睡觉吗?那是重伤濒临死亡的昏迷,一不小心就可以睡着见马克思同志去。
  
  当时好说歹说,他都笑眯眯地点头,可等到入夜钟点,灯依旧亮着,人依旧在床上窝着,书依旧死抱着。
  
  我绝对不姑息,这种要命的毛病不纠正过来会让我睡不着稳觉吃不下饭心跳过速。我就是忍不得身边的人过于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所以当晚我抱着印着两只小熊的枕头坐在他床头,他看书,我看他。他扔书,我捡回来。他翻书,我将头搁在抱在怀里的枕头上打瞌睡。
  
  第二天晚上,他看两秒钟书,看三秒钟我,再看书,再看我。
  
  我喝着保温壶里的茶,抱着我的枕头窝在他床头边的靠背椅上,就这样,我们含情脉脉地互瞪到天明吧。
  
  第三天晚上,他将周围摞得老高的书一掌挥倒,一语不发拎溜住我的后领,走到门口就想把我扔出去。
  
  我嘴一扁,委屈地说:“我以后天天顿顿都只做胡萝卜花椰菜小黄瓜大白菜韭菜都是菜。”
  
  他犹豫,但还是没放我下来。
  
  我泪水朦胧眼眸,更委屈地说:“你的衣服裂了,你的扣子掉了拉链坏了也不帮你补,再也不买宽松的衣物,我要去大降价会场抢一打西装,件件配领带。”
  
  他更犹豫,想扔却扔不出手。
  
  “再也不交电费,到了晚上让我们靠月亮靠星星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书也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书。”
  
  他还是忍住,在他把我扔出去的前一秒我大喊,“敢扔我就哭给你看。”
  
  拧着自个的大腿肉掐掐掐,还真不信眼泪不出来。
  
  然后他又重新把我拎回床头的椅子里,继续看他的书,很久很久,以钟头为单位计算。大概后半夜我困得受不了时,才在模糊间听他轻声而含糊地说了句话。
  
  我立刻惊醒,“你说什么?”
  
  他身一挪,拿个后背对我,不清不楚说了句,“我睡不着。”
  
  我咬着下唇,最后实在受不了地捂着嘴狂笑,原来折腾了大半天,你不是不想睡觉而是睡不着觉,你孩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可爱啊,失眠跟不想睡那是两个十万八千里的概念啊。
  
  明白地说你睡不着觉你会很丢脸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逻辑?
  
  因为笑出声,他黑着脸直接把我踢出房间,门当着我的面就甩上。
  
  恼羞成怒的典型。
  
  我坐在门口,用手敲门,“失眠没关系的,现在科技发达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疗,以后我睡前都弄些安眠饮品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
  
  轻声细语重复地问同一句话,大概十句后他将门打开个缝,用一只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说:“不准全部都是菜。”
  
  我微笑点头,接着转身捶地又狂笑,他立刻将门大力甩上,抱他的书去。
  
  让他上床不抱书闭眼睡觉真是个无比艰巨的过程,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第一次端牛奶给他喝,因为牛奶有安眠效果。
  
  他一声不吭地喝下去,杯子却掐碎在手掌中,玻璃屑都扎进肉里。
  
  我帮他挑出来时说:“你很讨厌牛奶,为什么要喝下去?”是讨厌而不是不喜欢,不喜欢是可以接受但就是任性地不想吃,如那些青菜。可讨厌的话,就不能强迫他吃了,不然会是一种折磨。
  
  “没选择。”他回答得认真,连眼神都是种阴郁的黑,无论多讨厌都会往下咽,久而久之都改不回来这毛病。
  
  让人心疼的毛病。
  
  “可以改的,真的。”我自信地笑着说,“不管是睡不着还是无法拒绝讨厌的食物,都能改变。以后先告诉我你排斥的食物,我就不端上来,久而久之就会慢慢改变。”
  
  “那我不要胡萝卜花椰菜白菜西葫芦韭菜西红柿……”他一张口以无比清晰的口齿几秒内就是一大串蔬菜名,那架势相声大师都要赞一声好苗子。
  
  我“井”字凸现额头,握着拳头吼,“这个你得选择,不准挑食。”
  
  他的坏毛病多到让我抓狂,无论是偏执的挑食还是不睡觉都是要命的。
  
  有些小毛病我可以容忍,但是长期的营养不良是以身体的健康在损耗,长期不进入深层睡眠的休息,让脑子一直维持高速运转是磨损自己的生命力。
  
  无论一个人多强,这种东西都无法避免,毕竟我们是人,不是神。为了更好地活着,一些毛病用刀逼着也要让他给我纠正过来。
  
  后来经历了种种各式各样听说经历过国际睡梦专家推荐的法子,从古老的属羊法到发呆法到听音乐到讲床头故事。哦,我们的床头故事不是安徒生通话,而是讨论起哲学历史学地理学文学,结果连我都熬夜了,因为我们常常因某些细节而互掐个没完,越讲床头故事越兴奋。
  
  现在,他已经可以入睡了,当然我不苛求他能一下子跟普通人一样一天睡足十个八个钟头,一开始一个钟头到两三个钟头,循环渐进。重要的是他有睡觉的概念,知道累了可以睡觉,而不是掐着自己硬撑。
  
  ☆、只好念诗了
  
  我爬上沙发啊,拍拍枕头,抓着被子刚要闭眼,却老觉得心慌,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梅雅叫我看着他。
  
  我从沙发上坐起身,现在他都上楼了,都很正常干嘛要我看着他。
  
  我想了想,想起桌沿那几滴血,抓抓自己有点乱的头发又爬起来,那就去看看吧。
  
  走到楼梯口,见楼梯最开始的几阶都凹塌了,我灵光一闪又转回厨房,一会后抱着保温壶从厨房里出来,小心翼翼踏着破损的楼梯上了二楼。
  
  来到房门前,徘徊几圈。才轻轻搭上门把,想打开看看他有没有老实睡觉。
  
  门开了,不是我开的。
  
  他整个人在黑暗里,清秀的脸上不见一丝倦意,连眼瞳里的光也清清亮亮。不过我可以看出他很放松,有印花图案及动物图案的浅蓝色睡衣让他看起来散漫而邻家。话说我们俩的睡衣还是同一款的,因为同款两件买会比较便宜。
  
  “要喝姜汤吗?”我尴尬地笑笑,做贼被捉到的心虚。
  
  他伸手,“恩。”
  
  我将保温壶递给他,在半开的房门前,我站在门外,他站在门里。温热的姜汤下了些植物花蜜而味道不错,他一口气咕噜全喝下去。
  
  驱寒去湿,可以防感冒。刚才在厨房里煮好时我也喝了半碗。
  
  喝完后他习惯将壶塞还给我,我抱着待洗的壶退了几步,“那晚安。”
  
  “晚安。”他声音温和,音质沉腻。
  
  我蹬蹬地下楼,就说梅雅脑抽了,他不是好好的还在房间里嘛。
  
  我心情愉悦,结果乐极生悲,我忘记有好几阶楼梯都被音乐艺人给撞坏。
  
  脚惯性地往下滑,一踏如浮云虚空,完全没踩到该踩的实地,身子一歪急速往前扑,这一摔结实,我不毁容也残了一半。
  
  腰上一重,一双手拦住了我往下栽的身体,我感受到身后胸膛的温暖及他快了一拍的气息。
  
  “差一点。”呼出一口浊气,我没掉下去,我手里的壶也没坏,没回头只是自语似地说:“楼梯坏了,明天让修理工来修。”
  
  他把我圈在怀里,在没开灯的客厅楼梯上,寂静与黑暗像柔软的膜,包围着双方彼此的代表生命的心跳。
  
  “没感觉。”他靠得很近,呼吸在耳窝边,贴着颈处,我一只脚还处于踏空状,身后的人抱我抱得紧,越来越紧。
  
  我困惑地唤了声,“兰斯?”
  
  “刚才也是,没感觉”
  
  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双手不懂放松地勒着我,呼吸有点困难,但又不危及生命。
  
  他如孩子般的语气在少年慵懒的声音中那么无辜,“没有排斥的感觉,温暖,香香的,为什么会没感觉?”
  
  我一头雾水,什么没感觉?
  
  他突然“呵呵”地笑起来,在我耳边,忍不住开心的笑。这到底是个什么诡异的场景,在无灯损坏的楼梯中,一个少年紧抱着一个踏空的女孩,满脸笑容。
  
  我想,是不是与年轻人的代沟越来越长了。
  
  他笑够了将我抱起,没掺水分的公主抱,赤着脚直接从楼梯中央跃下,消无声息落在地板上。
  
  把我塞回沙发,我的保温壶又被夺回去放到桌子上,他抓住我的杯子一蒙,帮我盖好。
  
  “睡觉,不然提早秃顶。”他站在旁边,伸手揉乱我的头发。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谁会秃顶?
  
  他让我睡觉,可是自己却站在沙发前看我,月光透过半开的落地玻璃窗切割了纯粹的黑暗,在冰凉的月光中,我看到他的眼光,黑瞳里印着月晕的白,精致深邃的美丽。
  
  这种眼光让我后颈发毛,像是隔我几家的帕德看他捡来的流浪猫的目光。
  
  是种宠……宠溺?
  
  “你不睡吗?”我非常怀疑,你搞这一出难不成想逃避我的监督理所当然赖掉要睡觉的时间?
  
  “你先睡。”
  
  他俯身看我,黑色的碎刘海遮不住清柔的眸子,有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看我的表情很温暖。
  
  这样被人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最近看了什么书?”他偶尔会出现书籍荼毒综合征,鉴于我俩的台词越来越脱轨,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因为某本书入戏太深而人格又分裂了。
  
  “格莱海人性哲学全集,姆伊茵社会经济学,64——80全版遗迹考察古籍……”
  
  都是很正常的书,那现在这股言情文艺气氛哪飘来的?
  
  见他的样子时打定注意赖着不走,我无奈将被子里的手探出招呼他坐在旁边,被人俯视的压力很大。
  
  “睡不着吗?”真正的失眠是很难治愈,我想他应该很不喜欢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吧,偶尔几次总会有反弹情绪。
  
  “还好。”他淡淡地回答。
  
  “手。”我看向他,轻声说了句。
  
  他侧着身子坐在沙发沿上,伸出挨着我的左手,我握住,我的手掌有点小冰凉,只要入夜后都会有四肢温度下降血气不足的症状出现。他好得多,体温很少有变化。
  
  这样就没有孤独的感觉了吧,他刚才一个人坐着的时候清瘦而孤寂,看久了不习惯。
  
  “轮到你给我讲床头故事。”我笑眯眯地说,先前为了让他睡觉,一晚下来的床头故事是好几本大块头书的分量,都是为了互相批到对方的立点而牵扯出来的各类书籍,后来我们得出结论,这个所谓睡眠专家推荐的最温馨睡眠疗法是提高精神,让人兴奋的,至少对我们是这样。
  
  “恩,一个月前猎人协会三星猎人找到十大墓地之一的……”
  
  “停!”我大喊,不然又要熬夜掐个没完没了。
  
  “不喜欢吗?那本新版的一遗迹掘你也有看。”
  
  “不,我只是觉得我们对床头故事这四个字跟别人比有偏差,弄些不会引起辩论的。”
  
  我们沉默,一分钟后各叹了一口气。
  
  “只好念诗了。”他抿了抿唇瓣,明显是对自己竟然想不到有什么作品不会引起辩论而不满意。
  
  “是啊,而且得单纯地念,千万不要说起使人的身世,写诗的背景,诗词背后的隐喻。”我也抿唇,我们的床头故事已经凋零到只剩单纯念诗歌了。
  
  轻轻的,如呼吸般自然的声音,在十二点前的夜晚吟着诗歌。
  
  “终有一天我们都老去
  
  足迹在风的土地上,走过岁月与你的手
  
  誓言烙在胸口
  
  等候回归一千年的白鸦
  
  你在太阳下
  
  我背对黑夜——”
  
  “终有一天我们都老去。”我也开口背出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与我的声音交缠,最后一句默契的重叠。
  
  波卡伊的诗歌,是文学诗界的明珠,用这本诗集当床头故事真不错,至少在他压低的声音中,节奏舒缓而音韵唯美,很有安眠的感觉。
  
  我闭上眼也念了首波卡伊的诗,“你走后,连孤独也没有
  
  你走后,连痛苦也没有
  
  你走后,连恐惧也没有
  
  你走后,连歌声也没有
  
  唯独我的心跳
  
  破碎星辰与末路
  
  你走后,我一无所有”
  
  “你走后,我一无所有。”他的声音清冷,最后一句的和声在夜里交融。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或接龙或重叠地将整本波卡伊诗集背个七七八八。
  
  在困倦中,手里的温度伴着他的声音而在。
  
  朦胧间,有人用温暖的指尖轻轻描绘我脸部的轮廓。
  
  似乎还有略带苦恼的轻笑,“怎么办呢?米露好弱。”
  
  我在恍惚中不满地反驳了句,然后我听到他一直笑,笑着说:“好啊,只要你是米露。”
  
  在梦里,好像有人吻了我一下,说是吻不太恰当,是种粘糊糊的舔。不记得哪得来的信息,好像说喜欢用舔来表示亲热的人,像动物,因为占有欲而产生的亲昵行为。
  
  ☆、孩子,好梦
  
  我做梦了,做恶梦。
  
  史前巨形大章鱼用他的吸盘脚死缠着我,海水的水压一直压压压,没有氧气的深海我一直吐泡泡吐泡泡。章鱼大哥狞笑着用另外两只脚拿起刀叉,在我头顶桑“嚯嚯”地摩擦,它大笑这说:“美味的烤牛排啊。”
  
  我愤怒大吼,“我不是牛,而且我还没熟呢,那来的烤?”吼出来的都是缺氧的水泡,声音被海水噎住。
  
  我缺氧啊。
  
  痛苦地睁开眼,双眼失焦,耳鸣得严重,胸口的压迫更明显。
  
  低血压的毛病让我醒来有一段时间完全处于不受控制的状况。脑子还有九成半处于休眠中。
  
  我双眼酸涩看了许久才搞清楚自己被人勒在怀里,勒得很彻底。因为沙发容不下两个人,所以他长腿一伸长手一围就将我严实地锁在怀里,他的胳膊成了我的枕头,我的颈肩成了他下巴的支撑处。平稳温热的呼吸弄得我颈边麻麻痒痒,甚至连两个人的短发都是亲密交缠的。
  
  我气息不稳地抗议,“小鬼,不准你勒死我。”话语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
  
  他被抗议醒,睁开眼,幽暗的眸色懒懒散散,接着闭上眼,全身重量理所当然又压上我,继续睡觉。
  
  我快被压扁了,一急低头就抓着他的手腕咬下去,还没来得及留下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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