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 >

第95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君墨皱眉,从背后扶住她,“你早该出来爬山的,每日闷在深闺里,就不怕出事?”
    楚姒清莞尔一笑,“我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倒是你,几日不见,瘦了很多!为了照顾你父皇,将自己身子给累垮了吧?”
    慕容君墨受宠若惊,不可置信地凝着她,“清儿,你是在关心我吗?”心潮澎湃不已,下意识地捉住她的小手逼问。
    “我……”楚姒清心中一乱,甩开他的手,“你误会了!我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说罢,从怀里掏出一瓶药。
    “是什么?”慕容君墨勾唇地接过,俯在鼻尖嗅了嗅。
    “我研制的药粉,可以补助睡眠,每晚服一粒,很有效的!”楚姒清面对他,不知该恨,还是该愧。
    她差点杀了他父亲,那夜屋顶,她失态地喊出声,估摸着他已经识得了刺客的身份,却不肯挑明,依旧在她最需要的时间,准时出现。
    这样一个完美、专情的男人,她该爱上不是吗?只是他们错过了最好的相遇时间,一辈子就错过了。
    她态度时冷时热,慕容君墨却并无半分气馁,长臂一伸,将她卷上马背,“清儿,该走了,我们回家!”
    回家!好个陌生的字眼!却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路赶回来,天已经擦黑。
    沐浴后,秋菊和周氏抱了被褥走进来,神色凝重。
    “娘?你们做什么?”楚姒清放下木梳,看见镜子中倒影的二人,愕然回头。
    秋菊不由分说地将被褥铺到软榻上,“小姐,我和夫人商量过,今晚我们陪你睡觉,看能不能阻止昨日的事情发生。”
    “不行!”楚姒清坚决否定,“如果我失去心智,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怎么办?”
    “我不信,清儿根本没病不是吗?就怕是有人装神弄鬼!”周氏打断她的话,脱了鞋上榻。
    “可……”楚姒清陷入迷茫,如果她没病?何故有人潜进来,她毫无直觉,而且还出现阿洛的幻想。
    “好了!就算小姐真的失去心智,也不会做出伤害我和夫人的事。小姐,我困了,先睡了啊!”秋菊故作无事地打了个哈欠,脑袋钻入被子里,杏眸睁得大大的,哪里有半点睡意。
    守它一夜,定能揪出幕后真凶来。
    一夜很长,却又很短,楚姒清醒来时,浑身乏力,怀里依旧是一具气若游丝的婴儿安静地躺着。
    “啊!”她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慌不择路地跳下床,“娘,秋菊,你们醒醒!”
    举目望去,周氏和秋菊两人齐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娘,娘你怎么样了?”楚姒清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鸡血沾了周氏满身。
    周氏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清儿,发生了什么事?”
    楚姒清扑倒母亲怀里,红了眼眶,哽咽道,“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伤了你!我不是故意的。”
    周氏摇摇头,替她抹干泪水,痛心道,“清儿,我没受伤,只是觉得很累,倒是你,有没有事?”
    “娘你真没事?”楚姒清哑声问,后怕地拍着胸口。
    此时。
    “哎哟!痛死了。”秋菊醒过来,捂住红肿的额头,“痛死了,谁打了本姑娘!”
    楚姒清心中一惊,忙上前将她扶起,“秋菊,你怎么样?伤了哪里?”一时间,手足无措。
    “好像挨了一棍子,没什么大碍。”秋菊避重就轻地说道,只觉得脑袋疼的快裂开。
    “是我做的吗?”楚姒清愈发愧色难当,种种迹象表面,她或许真的伤了人。
    “我也不知道,明明准备一宿不睡的,可就是克制不住,迷迷糊糊竟睡着了,没看清是谁袭击的人。”秋菊陷入深思,懊恼不已。
    早膳后,秋菊照旧悄悄将重度昏迷的孩子送到官府。
    楚姒清出门购置家用,才知道帝都发生了一件大事,百姓家中有不少婴孩无故失踪,官府捡回来的婴孩多半受了重创,还有少数夭折的。
    人们纷纷传言,有妖魔将婴孩捉去修炼精元。
    还有人说,有个母亲刚刚死了孩子,受不了打击疯魔了,选在每个子夜时分潜入百姓家中将孩子掳走……
    一路仓惶回府,楚姒清浑身疲累,脸容苍白,“秋菊,你快出来。”
    “小姐?你脸色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秋菊忧心地上前,放下手里的活计。
    “你早就知道婴孩失踪案对不对?为什么要瞒着我?”楚姒清摊开双手,只觉得血腥万分。
    或许,她真的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伤了那些孩子,她就是那个因为失去孩子而疯了的母亲?
    “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伤害那些孩子的!”秋菊握住她的手,宽慰道,“更何况,事情还没揭开真相前,你不能将罪名全部揽上。”
    “可……”楚姒清思忖半晌,“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小姐有主意了吗?”秋菊眉梢的愁云挥之不去。
    楚姒清无奈地摇头,叹口气道,“目前没有解决的法子,今晚将我绑上,再想其他法子。”
    “绑上?可小姐本来就睡得不好,身子还未恢复……”
    “我没事,记住,就按我说的做!”楚姒清拧眉,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阴谋重重,只能坐以待毙。
    **************************************************************************
    晚膳时分,慕容君墨突然到访,给充满阴沉之气的云水阁添了不少阳气。
    楚姒清沐浴后,慕容君墨拿着书卷,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依旧身如松柏,屹立如山,不肯挪步。
    楚姒清换了身严密的寝衣,局促地下逐客令,“你准备在这里晾多久?房间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没关系,我又不睡!清儿给把椅子就行。”慕容君墨朝她魅惑一笑,说的可怜兮兮。
    “你到底走不走?”楚姒清无奈地皱眉。
    “你的事,你母亲都同我说了!教我如何走的安心?”慕容君墨敛去笑意,一脸凝重地说道。
    “我或许真的是那虐婴的凶手!”楚姒清伸出双手,“不如将我交给官府,减少伤害?”
    “胡说什么?哪怕任何人不信你,我也信你!”慕容熠尘裹住她的柔夷,给予她无限的安定。
    “慕容君墨……你不怕我会伤你吗?”楚姒清心底一阵感触,反问道。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哪里伤得了本王?”慕容君墨毫不避讳地奚落,喝了口安神茶,松开她,自顾地去摆弄棋盘。
    “那好吧!出了事,我可不负责!”楚姒清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扭捏,爬上床去,不一会就沉入梦乡,睡得深沉。
    第二日醒来,楚姒清疲累地睁开眼睛,撞见眼前的一幕,登时惊得瞳孔剧缩。
    “慕容君墨……你醒醒,你怎么样?”
    她整个人伏在男人身上,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鲜血沾满了他的衣襟,大片的红,妖娆而诡异,似地域边缘生长的曼珠沙华。
    慕容君墨缓缓醒过来,只觉得胸口处巨痛难耐,他睁开眼睛,努力回想,昨夜的事一片空白。
    是谁伤了他?她为何握着匕首?怎么会这样?
    一个个问题缠绕着他,脑子里牵起一阵密集的刺痛感。
    “清儿,别怕!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慕容君墨咬牙撑起身,不顾伤痛,反而去安慰她。
    楚姒清红了眼眶,两行悔恨、痛惜的泪蜿蜒而下,“慕容君墨,你走吧!不要管我,我是个疯子,任何人都会伤害的疯子!”
    “清儿,我不许你这么说!”慕容君墨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吻住她脸颊滑落的泪。
    “可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我实话告诉你,第一次,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偷了个孩子回来,那时候,很开心,很满足,抱着别人的孩子,是种扭曲的思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放弃你,听着,你只是有病,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不许感到自责,悔恨。”慕容君墨心疼地捧起她苍白的小脸,笃定地说道。
    “你也说,我有病!”楚姒清黯然垂眸,苦涩地牵起唇角。
    “不是的,清儿你听我说……”慕容君墨急的语无伦次,“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往好处想,或许不是你做的呢?”
    “恩。”楚姒清稳了稳心神,翻身下床,将伤药、纱布拿了出来。
    “我自己来!”慕容君墨见她一脸倦容,断然拒绝,“你先躺着,睡一下,我就守在这里,不用怕!”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安心?”楚姒清皱眉,不由分说地忙活起来。
    慕容君墨也不再推辞,索性躺了下来,任她处理伤口。
    楚姒清的手附上他的衣襟,不由得颤了颤,“慕容君墨,痛不痛?对不起!”
    慕容君墨反握住她的小手,“傻丫头!不是说了吗,只是皮外伤,你怕了吗?怕了我自己包扎吧!”
    “还是我来吧!”楚姒清深吸口气,缓缓撕开他的衣衫,一处深深的刀痕映入眼帘,可见下手极重。
    慕容君墨为顾及她的感受,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痛的浑身大汗淋漓。
    “怎么样?你流了很多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楚姒清不安地问,忙拿了娟帕给他擦拭。
    “你的确弄痛我了!”慕容君墨凝着她绝美的容颜,如此静距离地感受她清甜的气息,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微眯起黑眸,忘记了疼痛,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邪魅地说道。
    “这里很痛!”牵住她的柔荑,覆上剧跳的心口处。
    “混蛋!你乱说什么?”楚姒清幡然醒悟,只觉得又羞又愤,抡起拳头不客气地砸了过去。
    慕容君墨嘴角抽搐,哀嚎道,“这回真痛了!你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温柔二字怎么写?”
    “怎么?今日才看清本姑娘的真面目?”楚姒清莞尔一笑,不知不觉,心中的烦闷也烟消云散。
    夜晚如约而至。
    楚姒清依旧睡得深沉,慕容君墨同昨夜一样,守在软椅上,不知不觉陷入昏睡。
    子夜时分,门吱呀打开,一抹黑影悄悄地走了进来,她步履僵硬,径直朝床榻走去。
    黑影手里抱着一具染血的婴孩,她立在床前,将孩子小心翼翼地塞到楚姒清怀里。
    此时,沉睡的楚姒清豁然睁开眼睛,厉声喝道,“谁?”
    慕容君墨亦是蓦地起身,抽出长剑,将手里准备好的烛火点燃,照亮来人。
    “娘?”楚姒清惊愕地唤道。
    是母亲!天!为什么会这样?


 ☆、161 月事没来?(6000字)
    母亲会陷害她?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有她卸下了所有防备!最后的真相验证了慕容君墨的猜想。
    慕容君墨白日里说,清儿,你想过没?为何你会一而再再而三被设计,凶手数次得逞,而你却毫无知觉?香炉里的香闻着很奇特?平日里是谁负责换的?
    之后,楚娰清半信半疑,拿了香炉去医馆找大夫验证,结果是里头掺和了少量的迷魂香,表面似安神香,能促进睡眠。
    而日常负责香炉的人,除了母亲就是秋菊,楚娰清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夜晚索性将计就计,如同往常一般陷入沉睡,悄然等待真相来临。
    却不想真相如此残酷,陷她与水生火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最亲的母亲妃。
    “娘?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楚娰清痛心地问,伸手就要去夺她手里的婴孩。
    周氏苍老的眸子浑浊晦暗,遇到外敌侵害,她紧紧抱住孩子,本能地拔出头上的金簪,猛地朝楚娰清心窝刺去。
    “啊!”楚娰清不愿伤害她,只得徒手去挡,却不可避免地被刮开皮肉艋。
    慕容君墨大惊失色,手掌聚拢,一记力道适中的掌风挥了过去,周氏手里的金簪掉落,她双腿一软,直直朝后倒去。
    而她手里的婴孩受到牵连,脱离了她的怀抱。
    楚娰清眼疾手快,扑身上前将孩子稳稳接住,“好险,宝宝。”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说道。
    “清儿,你怎么样?”慕容君墨冲上前,俊眉深锁,万般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楚娰清长吁口气,稳了稳心神,将孩子放下后,又忧心地去扶地上的周氏。
    周氏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迷茫地睁开眼睛,“清儿,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娘?”楚娰清明眸里亦是疑云遍布。
    “天,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清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的事?”周氏隐隐猜到些什么,吓得脸色如蜡。
    “娘?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刻意陷害,而是无意,得知这结果,楚娰清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莫非,母亲才是虐婴的幕后真凶,患了失心疯的妇人?
    慕容君墨神色微凝,思忖片刻,他一言不发搭上周氏的手腕,闭上眸子细细探脉,一举一动神似高深的神医。
    “君墨,我娘究竟怎么了?”楚娰清焦虑不已地问,不安地握住周氏的手。
    周氏眸里愁云遍布,静静等候结果。
    慕容君墨探了半晌,又伸手拨开周氏的眼皮,适才启唇说道,“如果我没推测错,夫人是中了失传多久的萦魂散!”
    “萦魂散?”楚娰清身形一颤,曾在典籍上看过,我昭国的禁香,亦是特殊的药材,最初用来麻醉受重伤的士兵,以此减轻疼痛,但后来,被太医院发现,其毒性比药性更甚,能迷惑人心智,酿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皇帝下旨,民间严禁私自制造散魂香。
    长期闻萦魂散的人,经常感到疲累,精神恍惚,四肢不由大脑指控,如同行尸一般,失去思维意识。
    而萦魂散曾是历代行医的柳氏一族开启,亦是由他们亲自销毁。
    真凶瞬间昭然!
    “清儿,是否知道凶手了?”慕容君墨拿了白纱布,给她悉心包扎。
    “恩!”楚娰清淡声回道,一抹忧愁萦绕在眉宇间。
    “需要我帮忙吗?”慕容君墨见她面露难色,不由得疑惑地蹙眉,“那人究竟是谁?你似乎不太想让我知道。”
    “君墨,谢谢你替我揭开谜题,帮了我这么多,我想,家事还得我亲自解决。”楚娰清感激地说道,目光真诚。
    慕容君墨唇角弯起一道浅弧,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如此也好!本王安心回去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他疲累地打了个哈欠,一脸倦容。
    ***********************************************************************
    早膳后,将军府里一片躁动,除去去了边关的老爷和大少爷,府中上下一百零三人齐齐聚集镜月阁。
    冯氏打着哈欠,头发还未梳理好,就被人催促着出来。
    作为一家主母,打理府中大小事务,召开例行的家族训斥会,也是司空见惯之事,只是她不禁纳闷,似乎今日有人喧宾夺主。
    抬眸望去,楚娰清一身浅色绯衣,正襟危坐在厅内上位,绝美的脸容冰冷地无一丝温度,看得人不寒而栗。
    冯氏浑身打了个哆嗦,暗叫不好,自己明明安分守己地度日,不敢去招惹她这尊大佛,莫非一味的退让,反而让她气焰愈发嚣张?
    楚娰清凌厉的眸子扫向冯氏,“二娘,坐过来!”朝她勾了勾手,半点都没尊敬之意。
    冯氏虽气,但惧怕更多,她打了个寒噤,唯唯诺诺说道,“清儿,发生了什么事?要召集府中上下的人?”
    “我今日要替二娘整顿家务!您应该不会反对哦?”楚娰清看似征询的话,却让人无从拒绝。
    “谁犯了事?怪兴师动众的!”冯氏虚与委蛇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