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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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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没将你怎么样?”楚天昊这才平息怒火,拉着楚姒清认真逼
    恩!我是谁,他有万般本领也奈何不了我!”楚姒清扬眉一笑,哪里像是被男人欺凌后的模样。
    慕容子喧浓眉这才舒缓开来,“那就好!清儿机灵,总能逢凶化吉。”
    “是啊,三妹,好在没发生什么,不然姐姐会内疚一辈子。”楚嫣然一副心有余悸的后怕样子,心底却万般恨意腾升。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会她惺惺作态。
    “我们回家!你没穿鞋,哥哥背你吧!”楚天昊蹲下身子,欲将楚姒清捞上后背。
    “天昊你的腿被划伤了,不如由我背清儿!”慕容子喧打断他的话,朝楚姒清伸手。
    一旁的楚嫣然心似在滴血,嫉恨不已,“还是我把鞋子给三妹穿,喧,你也累了好几天,山路还很长。”她怎么能容忍他们亲密接触?
    “无碍,我还吃得消,再说,清儿那般瘦,能有多重?”慕容子喧一句话让楚嫣然瞬间坠入冰窖,她踉跄几步,咬着唇,怨毒地瞪了楚姒清一眼。
    楚姒清不是矫情的人,光着脚走路也不是大事,但见不惯楚嫣然狰狞的嘴脸,赶忙道,“那谢谢姐夫了,我其实挺重的!”其二,她有话同慕容子喧私下说。
    慕容子喧欣然一笑,撕开袍子,用布将她的脚包裹起来,历来,女子的脚是不能公然显露的,他心细如尘,让楚姒清不禁心底一暖。
    浩浩荡荡的队伍蜿蜒在山路上,渐行渐远,直至消逝成一个黑点。
    赫连懿站在山峦最高处,猎猎大风吹得他衣袂飞扬,青丝起舞,一双浩瀚的星眸,流转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左倾不解地低问,“门主为何要将楚姑娘的藏身告知六王爷他们?还将林子的机关解除,那神秘武器,您不找了吗?”
    “我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罢了!”赫连懿低沉道,语调渗着疲惫。
    “门主何不亲自送她回去?让她误会,怕是会心生恨意。”左倾心中叹息,以为那个女人走进了门主的心,可到头来两人依旧势如水火。
    “倘若是我亲自送她,而不是她侥幸逃脱,她回去后,免不了被怀疑跟乱臣贼子私通!”赫连懿缓缓道,远眺着秀丽的山峦,一颗心空荡而孤寂。
    “门主……”左倾噤了声,不知该如何接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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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半山腰时,楚嫣然体力不支,落后与人,而楚天昊健步如飞,在前开路。
    楚姒清伏在慕容子喧背上,低声道,“子喧,那神秘武器被赫连懿夺去了,对不起。”
    慕容子喧怔了怔,失望的神色浮现于脸容上,“清儿能脱险已是万幸!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安慰道,末了叹息,“只是昭国未来的劲敌将越难对付。”
    “邪不压正,赫连懿即便深入民心,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楚姒清宽慰两句,“再说,姐夫不也很能耐吗?都找到他老窝这里了。”
    “……”慕容子喧噤了声,眸中掠过一抹暗光。哪里是他能耐,不过是有神秘人给他送了密信,不然他即便找一辈子都找不到此处。
    两人沉默一阵,又继续聊了几句,身后的楚嫣然终究忍耐不住,一个趔趄故意摔倒在地。
    “啊!痛,我的脚,子喧,子喧!”她娇弱地喊着,额上渗着细密的薄汗,换做任何男人都心生怜悯。
    “嫣儿!”一种深切的愧疚蔓延开来,楚嫣然身子虚弱,跟着他走了那么多山路,已是到了极限,而他竟满心满眼地想着其他女人。
    他的妻子啊,曾经用性命救他的妻子,他决定用一生来爱护她的,可如今,他做了什么?移情别恋,忘恩负义。
    楚姒清冷冷盯着楚嫣然,也不知她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崴脚。
    “清儿……我去看看嫣然。”慕容子喧焦虑不已,将楚姒清放下,快步朝楚嫣然走去。
    “子喧……好痛,我走不动了,你们先回去。”楚嫣然被男人搀扶起来,心底得意极了,只需一丁点的伎俩,他的男人就如此牵挂,怜惜她。
    “你说的什么话,我能将你丢在这荒郊野外吗?起来,我背你走。”慕容子喧越发内疚了,不由分说地将妻子捞到背上。
    楚嫣然伏在男人后背上,朝楚姒清投一记嘲弄,得逞的目光,似是在说,楚姒清,他是我的,你永远也别妄想得到!


 ☆、101 争风吃醋(6000字)
    楚姒清无语望天,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爱上慕容子喧,这个耳根软,又优柔寡断的男人,只是为死去的楚姒清不值,深爱的男人,却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娶错良人。
    余下的路程,楚天昊固执己见,不顾腿伤,非得将楚姒清背着下山,于是两对男女,一前一后,缓步而行。
    楚天昊腿脚不便,走的稍慢,有一搭没一搭和楚姒清闲话家常,硬朗阳光的俊脸蓄满幸福的笑容。
    慕容子喧则是沉默不语,背着妻子,却时不时回头往后看两眼才安心,连着妻子说话都未听进去半句。
    楚嫣然心猛地一沉,脸容狰狞,嫉恨的目光犹如一把冷冽的利刃,思忖片刻,她自顾撩起衣袖,露出莹白的皓腕,又拿着丝绒手帕给慕容子喧擦拭,“喧,要先不歇一会,你流了许多汗,会累坏的。宕”
    慕容子喧身形微震,瞥见妻子左手腕处那殷红的朱砂痣,一抹愧疚涌上心头,“嫣儿,我不累,得趁天黑之前赶回家,这几日要你跟着我奔波,辛苦了!”
    女子温软的手透着无尽的柔情,掠过他心房。
    他还在怀疑什么?她的妻子虽然透着怪异,但是如假包换救他的恩人,又如此爱着他,他竟还觊觎着别的女人样!
    “喧,我没事,好在我们今天找到了三妹,受一点小伤没什么。”楚嫣然唇角牵起得逞的笑颜,将侧脸紧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肩膀。
    她代替楚姒清嫁给他,当然是做足了功夫,每每慕容子喧目光不停留在她身上时,她会将手腕处的假红痣亮出,警示男人,不能忘恩负义。
    而这一招,屡试奏效,每回慕容子喧都会对她更怜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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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阁,周氏和秋菊等候许久,见楚姒清安然回来,不禁喜上眉梢,放下手里的活计,忙不迭迎上去。
    “清儿!”周氏上前紧紧拥住她,“你这孩子,吓死娘了,好在菩萨保佑,平安无事。”
    “唔……娘,你勒地我好紧,不能呼吸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别哭,别哭。”楚姒清连声安慰,轻拍着母亲的后背,恍惚觉得,被人记挂的感觉真好,可慕容熠尘呢?他有没有为她担过心?或许连她出事都不知晓吧,思及此,一颗心沉闷极了。
    “哎,你这孩子,何时才让我省心,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嫁了才好。”周氏抹干泪,打趣道。
    “不嫁,不嫁,我要一辈子黏着娘呢。”楚姒清撒娇道,嫁人,对她来说,是极为陌生的词。
    慕容熠尘曾经抛出橄榄枝,要她下嫁,赫连懿也是。她迷茫了!她一辈子忘不了阿洛对她的情意,却又不知不觉爱上另一个男人。
    安慰好母亲,楚姒清神色寂寂,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倚在门边望月。
    “小姐,还是六爷有本事,那负心的男人,你就别想他了!”秋菊拉着楚姒清进屋,忆起那日的闭门羹,顿时气闷不已。
    “谁想他了!别瞎猜。”楚姒清被戳穿心事,脸色微沉。实则,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男人,深重相思之毒,无可救药。
    “不想不想,我的小姐,你出事后,奴婢去求他,他竟然说……”秋菊咬着牙,难以启齿。
    “他说什么?”楚姒清心猛地提起,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揉着酸痛的脚丫。
    “我不敢说,怕小姐听了会不高兴!”秋菊支吾着,有些后悔将事情捅出来。这样下去,两人会越走越远。
    “鬼丫头,你再不说,小心我罚你,说吧,我不生气就是。”楚姒清缓和语气,诱哄着。
    秋菊怯弱道,“他说,小姐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想再有半点瓜葛!”还有那夜,她和夫人撞见慕容熠尘跟女人厮混的事,更难启齿。
    “砰!”楚姒清猛地沉脸,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混蛋!谁水性杨花了。”
    气氛的同时,伴随而来的是心蓦地一阵刺痛,他竟然这样看她!水性杨花?亏得她痴傻地挂念着他,危机关头还喊了他的名字,真是无比讽刺,贻笑大方。
    “小姐,你说不生气的!”秋菊吓得浑身哆嗦,楚姒清发起火来,她有目共睹。
    一股酸楚涌上来,楚姒清忍不住红了眼眶,却故作坚强道,“坏人,我再也不理他了。”
    “小姐,您骂秋菊吧,都是我多嘴,我看四爷只是气头上说的话,您也别气,同他见一面好好把误会说清楚。”
    “不了!他怎么看我不已经不重要了。”楚姒清哑声道,“秋菊,你去厨房拿些夜宵来,我饿了。”转开话题,怕自己忍不住难过失态于人。
    “好,小姐等着,我马上回来。”秋菊临走前,还不忘宽慰一句,“好男人多的是,小姐这么优秀,不怕寻不到良人。”
    楚姒清沉默不语,怅然地觑了床底的密道,那里,怕是再都不用开启了。
    是夜,慕容子喧受到一封密信,还有一个白布包裹的硬物,他心中疑惑,打开一看,不由得震然。
    一黑色形状怪异的物什。安安静静地躺在白布上,信笺印着女子娟秀的字体。
    信上说,它称之为----手枪,是从醉仙楼那两个异族人手中抢夺的,威力无穷,能穿透铜墙铁壁,简略描述了下它的构造,还附上一详细的打造法子。
    楚姒清受训时,曾经钻研过军械之内的知识,如今也派上了用场。
    她末了的几句是,四爷神通广大,定能参透其中,我将它交给你,他日你登上高位,不要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慕容熠尘看完信,一颗心异常沉重。原来,她是来跟他撇清关系的,但他怎么会让她如愿。
    清儿,看来我不能对你太过仁慈,得用些卑劣的手段了。
    修养了一日,周氏将一套庄重的水蓝色宫装送来,楚姒清整理了一番,一大早朝皇宫赶去。
    今日,是庆国公主到来之日,庆国是风云大陆上最强的大国,地域广阔,国富民强,近年来还吞并了不少边陲小国,而昭国必须年年给庆国进贡,以示友好。
    整个皇宫挂满了炫彩的宫灯,一路逶迤,美轮美奂。宫人们忙碌不已,王公贵族也齐齐聚集,等候贵宾到来。
    威严庄重的皇宫门口,皇帝一袭明黄龙袍,精神奕奕,他首当其冲从御撵走下,鹰眸流转着环顾四周的布局。
    整齐有列的禁卫军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长枪肃穆而立,城门口红绸逶迤,烫金的欢迎致辞灼人眼球,而郁郁葱葱古树上,挂满了丝绒制成的庆国国花----琼花。
    “老六,真不错,你果然没让朕失望,如此仪仗,既不失体统,又彰显我昭国的诚意。”皇帝笑容满面,连连称赞,对这个儿子的办事能力越发首肯了。
    “都是儿臣应尽的职责,父皇谬赞了。”慕容子喧谦虚地颔首,并未因皇帝的夸赞而有半分喜色。
    “子喧!如此看来,父皇众多儿子中,最赏识的人还是你。”楚嫣然自豪不已,朝着男人低语。
    慕容子喧淡淡地允了声,目光若有若无地打在对面轮椅上静坐的男人,曾经的四哥也深的父皇宠爱,可如今又落得什么下场?帝王的心,是他们难以揣测的,命运也是自己难以掌握的。
    一旁的皇后有些不悦,只得将气撒在慕容明喻身上,“不知长进的逆子,母后好不容易给你揽了一门好差事,你倒好,故意称病,让别人捡了便宜去!”
    “母后,儿臣贵为储君,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就留给老六,哼,他有多大能耐?做的再好,也改变不了母亲是卑贱宫婢的出生!”太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顿觉无趣,又凑近旁侧的楚若蓝道,“爱妃,你说是不是?”
    楚若蓝精神萎靡,数十日来备受他变态床第折磨,“是……”怯懦地回了声,哪里还有往日的少女朝气和嚣张气焰,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楚姒清今日一袭水蓝色云锦裙,略施粉黛,面带纱巾,一双明眸充满灵气,仪态大方地领着众宫女子静候两侧。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直至晌午时分,庆国的公主依旧迟迟未来。
    皇帝龙颜有些愠怒,一甩衣袖进了御撵等候,皇后和楚嫣然等其他女眷也纷纷退到树荫底下避日光。
    众位王爷和大臣留守原地,楚姒清身为首席迎接贵宾的帝女,若是退场有失礼仪,只得强撑。
    初夏的日头炙烤着大地,楚姒清不禁有些头晕目眩,胃里也一阵不适,她蹙眉抚额,一旁的宫女忙不迭凑上前低语,“楚姑娘,四爷派奴婢捎给您的!”
    楚姒清眸中掠过讶然,很快接过,是她急需的清凉丸,好个心细如尘的男人。犹疑片刻,她并没服下,而是攥入手心捏成碎末,不屑于他的好心。他不是说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此番关切行为又是何故?
    不远处的慕容熠尘见状,登时怒气横生,剑眉深蹙,该死的女人,要置气也得看场合,非得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吗?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同她讲话,只得无可奈何地收回视线。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才远远瞥见庆国公主的一对声势浩大的人马,皇帝虽有怒,但顾及国体,脸上布笑。带领众人迎了上去。
    奢华的凤轿里,透过金色珠帘,依稀可见那身姿妙曼的少女。
    “我仅代表昭国全体子民,恭迎庆国公主远道而来!公主千岁。”楚姒清引领众女眷,拿着代表礼节的红绸躬身行礼,她语调清润,姿态从容大方,毫不怯场。
    而更让群臣震然的,是她一口纯熟流利的庆国话,众所周知,庆国话及其拗口生涩,她说的竟比使节还胜一筹。
    楚嫣然惊愕地张合着红唇,恍惚以为听错了。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楚姒清,只会在深闺绣绣花,抹抹泪,什么时候学会的他国语言?
    皇帝听了,顿时欣慰不已,这新一届的帝女,果然处处绽放光彩。
    慕容熠尘唇边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庆国话,若是没猜错,那丫头是连夜让母亲教的,而她悟性也高,一学就会。(前文第8章提到,周氏是庆国的奴隶)
    慕容子喧清隽的脸容满是赞赏的神色,竟觉得,那个女子,总是让他看不透,带给他太多震撼,惊喜。
    文武百官皆朝楚怀遇投以羡艳的目光,楚怀遇长了脸,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仰起头。
    “爹,三妹真是能耐,我这个哥哥都自叹不如。”楚天昊亦是欣慰地笑了开。
    “恩。虎父无犬女!”楚怀遇乐呵呵点头,往自己脸上贴金。
    庆国公主赵灵儿撩开珠帘,被宫女搀扶着下了銮轿,但见她约摸十五芳华,一张鹅蛋粉脸,明亮的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
    “灵儿参见昭皇陛下,陛下千秋万福!”她用昭国话道,行礼时,并未下跪,而是微微颔首,一举一动,彰显着她庆国的高贵。
    “公主姗姗来迟,莫非沿途遇到波折?”皇帝脸色微沉,看似关切的一句话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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