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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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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哥?”慕容君墨从他眼中独到杀意,凛冽的杀意。
    “老四那个孽种,留下只会成为无止尽的祸害。”皇帝阴狠的话从牙缝里蹦出。
    “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
    四王府,偏院。
    两抹黑影汇合树下,警惕地环视四周,方才启唇。
    “主人,今夜找我所为何事?”夏馨梅心中忐忑的问道。
    黑衣男子负手而立,幽冷的目光紧紧绞着女子,“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
    语毕,抬手去揉捏女子胸前的绵软。
    夏馨梅嘤咛一声,凤眸掠过嫌恶的神色,却也是稍纵即逝,她娇笑道,“主人莫不是想我了?”
    “想你??不错,你的身子挺销。魂的,本座至今难以忘怀。”黑衣人邪魅地勾唇。
    “主人,还是说正经的吧。”夏馨梅敛去笑意。
    “恩,据凝妃探来消息,昭国皇帝时日无多,而储君争夺必会引起动。乱,我们就乘着这趟浑水,一举灭了昭国。”黑衣人徐徐说道。
    “主人,可有良策?”
    “这些你都不必担忧,只需做好分内的事,好好俘获慕容熠尘的心,让他将镇魂珠交出来,你就功德圆满了。”
    夏馨梅微点头,“属下明白了。主人大可放心,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交出来。”
    “好了,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毕,现下……”黑衣人挑起女子的下巴,倾身压过去,将女子抵在树干上。
    一场疯狂的欢爱,紧紧持续了两炷香功夫。
    黑衣人满足地离开,末了不忘称赞,“不亏为组织里媚功最强的人,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吧?”
    黑衣男人渐渐远去,夏馨梅嫉恨都看着他,嘴里迸出阴狠的话,“南宫懿,你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畜生,总有一日,我定让你死无全尸。她愤然拢好衣衫,正欲离去,奈何前方一抹红色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花无邪红衣被夜风吹起妖娆的弧度,高深莫测地看着女子,啧啧叹道,“原来,尘尘带了一顶绿帽子,浑然不知。”
    “花无邪,你都看见了?”夏馨梅脸色微白,镇定自若的问。
    “恩,不仅看见了,也听见了。”花无邪不置可否的回答。
    “你想要什么?我统统答应你,今晚的事权当没发生过。”夏馨梅一步步走进他,商量的口吻道。
    “不,世上还没有能打动花某的东西,除了小爱。”花无邪断然拒绝。
    夏馨梅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雪地里,哀求的语声说道,“我自知我对不起尘,可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是爱他的,断然不会去伤害他。”说的情真意切,或许内心此刻真是这样想的。
    “可是真心话?唉,你和尘走到今日也不容易,我如何会去活活拆散你们?”花无邪叹息着摇头,弯腰将女子扶起。
    夏馨梅凤眸聚集一抹寒光,仰头那一瞬,藏在袖中的匕首毫无预警地刺入男人胸口处。
    滴答滴答,殷红的血汹涌淌下,瞬间浸染了雪白的地面,一滩刺目的红,如同冬日盛开的梅花,透着妖娆、诡异的气息。
    “你这个毒妇!”花无邪瞪着凤眸,怨恨,仇视,懊悔交织。
    “花无邪,你怨不得谁,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你在尘心底占的分量太多,我决不能容你活下去。”夏馨梅阴毒地说道,眼梢都没抬地拔出匕首。
    花无邪轰然倒地,绝美的脸容埋在厚厚的积雪里,他不断低喃着,小爱,小爱…。。
    忙了大半夜,夏馨梅将花无邪的尸体埋好,整理一番后,心神不宁地回到锦书苑。
    等了几个时辰,依旧不见慕容熠尘归来的影子,按理说,今夜他该回了。
    直至第二日傍晚,才得见男人熟悉的身形。
    夏馨梅欣喜地迎上去,“尘!你回来了。”走近,才发现男人面如死灰,如同被抽去了灵魂。
    “尘,发生了什么事?”夏馨梅心中忐忑地问。
    “馨儿,别离开我。”慕容熠尘没有回答她,双臂伸出将女子狠狠拥入怀里。
    “尘?告诉我,为何这么颓丧?是不是慕容君墨已经登基了?”
    “馨儿,我只有你了,世上的人再都不能尽信。”慕容熠尘痛心地说道,将女子拥地更紧,就怕她离他远去,那种不安定感,无人能理解。
    “好,尘,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哪怕发生任何事。”夏馨梅笃定地回答他。
    两人进了屋,沉默许久后。
    慕容熠尘打开密室的暗门,“馨儿,跟我进去。”
    夏馨梅心口处乱跳起来,却做出一副迟疑的样子,“我进去,怕是不好吧?”
    “这间密室我早该告诉你的,走吧,我有东西给你。”慕容熠尘不由分说地拉住女子手走进去。
    他停在骑马装的画卷前,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容,“馨儿,虽然八年来你变了很多,但我知道,你的心永远不会变,永远向着我。”
    “是不是楚姒清做了什么事?”夏馨梅玲珑的心思,猜到七。八分,这世上,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给他致命的伤害。
    “她给我下了毒,六日后复发,逼迫我离开帝都,放弃皇位之争。”慕容熠尘痛心地说道,此时此刻,依然不敢置信,她居然狠得下心,如此伤他。
    “她怎么能这样?尘,枉你之前对她那么好,竟然恩将仇报。”夏馨梅愤恨地说道,“鬼先生呢?他去了哪里?世上的毒,没有他解不了的。”
    “毒是鬼先生研制的,被楚姒清骗取了,而他至今不知所踪。”
    “为什么会这样?”夏馨梅哽咽出声,满目痛惜地看着男人,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她深爱的男人。
    “馨儿,这世上,我能信任的人唯有你了。”慕容熠尘执起女子的手,一脸凝重地说道。
    “尘,你究竟要同我说什么?”夏馨梅抹干泪水。
    慕容熠尘伸手,敲了敲壁画,很快从暗格里拿出一枚通体泛红的珠子,“馨儿,这是……”
    “是什么?”夏馨梅心中泛起波动,却依旧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询问。
    “镇魂珠。”慕容熠尘薄唇轻启,淡声说道,幽深的眼眸紧紧绞着女子的神色。
    “镇魂珠?”夏馨梅故作讶然,“国师不是说,它会带给人灾难吗?”
    “世上之事,总有千万种说法,灾难的传言是我放出去的口风,目的就是为了杜绝其他人觊觎珠子。”
    “尘,你要用它来做什么?”夏馨梅曾听南宫懿说过,镇魂珠有着无穷的力量,能摧毁整个风云大陆,正因如此,组织才忌惮不敢大举进攻昭国。
    慕容熠尘将冰凉的珠子置于女子手心,正色地说道,“馨儿,如今我深中剧毒,生死难测,我将它交付给你保管,你心思玲珑,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对不对?”
    “尘……”夏馨梅欲言又止。
    慕容熠尘继续说道,“此番争夺,若败了,四王府难逃劫难,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尘,不要挣,我们一起走,离开昭国不好吗?”夏馨梅恳求道,潋滟凤眸满含痛楚。
    “天涯海角,我们能逃去哪?没挣过,如何知道结果,不成功便成仁,做不了皇帝,只能做阶下囚,我决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慕容熠尘叹息一声,将女子揉入怀里。
    “可我不怕苦,能活着总比死好。”
    “傻馨儿,他们只会让我们生不如死,那样的日子,我慕容熠尘绝不会让它发生。”他笃定地宣誓,对女子许下诺言。
    “等到大功告成之日,你便是我的皇后。”
    “尘……我只要留在你身边足以,什么名分都无所谓。”夏馨梅展颜,唇角勾起幸福的弧度。
    **端亲王府。
    等到第二日夜晚,慕容君墨才归来。
    楚姒清从榻上爬起,迎了上去,“君墨,怎么样?你父皇的病情如何?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慕容君墨抵触地推开她的手,面色阴沉,再无往日的宠溺,一回来就问东问西,是要替那个男人打探消息呢。
    “君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见男人如此冷漠,楚姒清心中甚不是滋味。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她。
    “你很希望我父皇出事?”他冷声责问。
    楚姒清被堵的哑口无言,半晌后,她苦涩一笑,“你是不是对我有了什么想法?大可说出来,不用拐弯抹角。”
    “我只问你一句,四哥是不是赫连懿?”慕容君墨强压心底的愤怒、伤痛,低声逼问。
    “你都知道了?”楚姒清一怔,隐隐地感到不安,他知道了,意味着皇帝也知道了,那么慕容熠尘此刻是否安好?
    “怎么?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你告诉我,你并不知情?对不对?”慕容君墨钳住她的双肩。
    “君墨,对不起……我若告诉你,他活不了,一直以来,他活的那么艰辛,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好好活着,是你父皇逼人太甚。”
    “你果真至今还向着他?”慕容君墨勾唇,讥讽而笑,心中一片寒凉。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痴傻的男人吗?被骗的团团转,可依旧恨不起来,只因他爱着她,哪怕她此刻一剑刺死他,他也无怨无悔。
    “君墨,你听我说。”楚姒清肩膀上的骨头几欲被他捏碎,可见他心中的怒。
    “什么也别说,我告诉你,清儿,暗夜门已经从世上消失……我亲手将他杀了,就在昨天晚上。”


 ☆、198 江山美人他都要(5000字)
    楚姒清一震,显然还不愿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君墨,你说什么?他是你亲哥哥,你对他做了什么?”
    “亲哥哥?父皇的好儿子?那他这么多年来做的那些可耻的勾当又算什么?”慕容君墨愤恨地捏紧拳头,讥讽反驳。言虺璩丣
    楚姒清只觉得心口处卷来铺天盖地的痛,泪水湿了眼眶,“不,君墨,你在骗我对不对,他还活着,你们并没有手足相残!”
    “清儿,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惦记着其他男人,为其他男人流眼泪?”慕容君墨痛心地吼道,大手覆上她的脸颊,粗蛮地擦拭她的泪水。
    楚娰清拼命地摇头,泣不成声,“君墨,对不起,人的心很小,只能分给一个人,怪只怪我们相遇太晚,我爱他,即便他死了,也不会改变分毫。嫘”
    那一刻,她总算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纵然她再如何逼迫自己接受君墨,内心最深处,依旧藏有他的位置,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位置。
    那里,只为他而欣喜,悲痛。
    “清儿,你非得如此残忍,伤我至此吗”慕容君墨黝黑的瞳孔是前所未有的晦暗,绝望,无奈污。
    掏心掏肺,护在手心里,哪怕是磐石也能感化吧,可她对他终究没有丁点情意,有的只是算计,或者少许的怜悯。
    “君墨,君墨求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对不对?”楚娰清双腿虚软无力,苦苦哀求着,此时此刻,深深伤害了另一个男人的心,她却置若罔闻。
    “他死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这一次。”慕容君墨被逼到濒临崩溃,憎恶地推开女子,戾气横生地离去。
    无人知晓,他面对这样的她,有多痛心绝望,皇帝说的没错,楚娰清终将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她的心永远向着慕容熠尘。
    大风吹进屋里,夹杂着漫天雪花。
    楚娰清瘫软地坐在地上,明眸里泪花点点,死?不会的,他那么强大,精明,不可能轻易死去,君墨的一席话更像是置气,报复的意味。
    慕容熠尘,你没有死,对不对?她不断地喃喃自问,可依旧放心不下,非得确定他是否健在才能安心。
    **
    这一日,四王府被冠上谋反的大罪。
    皇帝圣旨一下,端亲王亲自缉拿主犯,他从马背上跳下,雷厉风行地闯进府中。
    侍女,家丁,暗卫尽数被禁卫军缉拿,往日平静的院子闹的鸡飞狗跳。
    舞倾城正在院子里抚琴,心绪不宁,几日没见到花无邪,而慕容熠尘也没了踪影,她早该猜到,一场浩劫即将到来。
    舞倾城被扣上铁链那一刻,摇头叹息地看了一眼偏院,那个男人给了她几年平静的生活,可如今下落不明,好人,难道不该平安常在吗?
    “贴上封条,自此昭国没有四王府。”慕容君墨冷声命令道,四哥,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只是徒劳。
    你欠我的,欠清儿的,我定要你一一偿还。
    **
    轰隆一声,四王府大门关上,自此宣告大昭国诸君之位再无任何悬念。
    彼时,王府密道里,周遭黑漆漆一片,微弱的烛火映衬着男人俊美无双,亦是虚弱至极的脸容。
    慕容熠尘裹着厚厚的棉被,薄唇泛紫,浑身不可抑止地哆嗦着。
    杨广守在一旁,拿了娟帕上前服侍,“四爷,您这是何苦?要不属下去找楚姑娘,将解药求过来?”
    “你知道些什么?”慕容熠尘皱眉,推开他的触碰,一副自身自灭的颓丧样子。
    “属下不懂,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何故闹到今日的局面?她也真狠得下心,一面给四爷下毒,一面让自己的丈夫围剿暗夜门。”
    “……”慕容熠尘疲累地倚在墙角,不置一词。
    “四爷,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如此付出,女人的心怎么变得那么快?”杨广无奈地叹息,为主子打抱不平。
    “好了,她的事,本王自由分寸,你休要多说一句。”
    “属下逾越了。”杨广垂首认罪。
    慕容熠尘缓缓睁开深邃的黑眸,“我交代你的事,可有办妥?”
    “回四爷,太后娘娘传来口讯,后宫的风口有她把持,您可以高枕无忧,至于夏馨梅,正如四爷所料,暗中跟天狼组织发出讯号,哥哥杨霄和花公子守株待兔,不出意外,能一网打尽。”杨广一一将几日以来的布局结果道来。
    “恩。”慕容熠尘听完,再次阖上双眸,倒在床上深深喘息。
    “四爷,鬼先生正在赶回来的途中,你务必要撑住。”杨广恳求道。
    慕容熠尘轻嗯了声,已经是耗费全身的精力,“杨广,去上面将天露丸找出来。”
    “四爷,万万不可。”杨广惊恐地跪下身,天露丸如同丹石一般,能让人一时精神,但给身体带来的损耗不可估测。
    先皇曾经因服食天露丸,最后落得暴毙生亡的凄惨下场。
    “少废话,不出所料,她今晚就会来,而他也会尾随而来,本王还有时间去承受病痛吗?”慕容熠尘扬声,气若游丝地说道。
    杨广拗不过,只得说道,“四爷,那属下就陪你赌一把。您若出了事,属下也不会苟活。”
    “杨广,没想到,最后能留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了。”慕容熠尘说这话时,心中的滋味无人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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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楚娰清换了身便装,用迷香弄晕邻屋的慕容君墨后,在风雪里匆匆消失。
    一路上,她隐隐地感受到不安,回头看去,并未有人跟踪。
    她要去四王府一探究竟,看看他是否安好,顺带将解药给他,若完成一切,她也就功德圆满,问心无愧地回到慕容君墨身边。
    前思后想了一个白日,直至此时,她脑中精光一闪,以慕容熠尘精明的性子,藏身之处,或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密道!对,他曾经带她去过,说是以防某天性命受到威胁所建造的密道,而密道亦是直通将军府,处处显露生机。一直以来,她猜不透父亲楚怀遇所归附的人究竟是谁?明眼人看着是慕容子喧,但如今子喧去了异地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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