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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田一-恶魔的彩球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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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二十几年没见了,村长还跟那……跟那个肯定不是‘栗林’的女人一起喝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放庵先生是被骗了?还是他认错了人?” 
  “不,如果说认错人……” 
  金田一耕助一边看着前面的沼泽,一边搔着他那头“鸟窝”。 
  “如果只有五分钟或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有可能会看错人,可是那个女人跟我擦身而过到达这里,应该是七点半左右,而这边停电的时间应该跟总社一样是九点半,这中间长达两个小时。而且停电后,他们还点上蜡烛继续谈话。” 
  “这么说,即使那个人不是‘栗林’,也应该是放庵先生认识的女人。” 
  “嗯……很有可能。” 
  金田一耕助含糊地答道。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多多罗放庵是否知道栗林已经死了。 
  在多多罗放庵的狭窄屋子里面,有三个从城里来的办案人员,加上鬼首村的木村巡警,顿时把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碍于屋内的空间太拥挤,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只好在沼泽附近徘徊。等到其他人员搜证结束,屋子的另一边却又挤满许多看热闹的人。 
  金田一耕助不禁在脑中回想昨晚的情形—— 
  当时金田一耕助发现情况有异,立刻吩咐阿系不要碰屋内的任何东西,然后重新详细检查屋子内部,他并没有在现场发现老婆婆背上背的那个大方巾包。 
  可是,那个老婆婆应该来过多多罗放庵的屋子,因为门前的泥地上有留下明显的草鞋痕迹。 
  糟糕的是,昨天晚上那场大雷雨把屋子外面草鞋的鞋印冲刷得一干二净,根本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按照现场情况推断,自称“栗林”的老太婆昨晚背着大方巾包来到这里,然后她踉多多罗放庵谈了两个多小时的话,不……应该说两人好象有谈过话,最后用“村长杀手”毒死多多罗放庵。 
  奇怪的是,老婆婆怎么处理多多罗放庵的尸体呢? 
  金田一耕助闪过脑海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婆婆将尸体丢进沼泽里面。 
  传说这片沼泽一旦把人吃进去,就绝对不会吐出来,因此,鬼首村的人都称这片沼泽为“食人沼泽”。 
  但是,老婆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如果她想把尸体藏起来的话,为什么不把房里的血迹也一并擦干净? 
  一般而言,凶手掩埋尸体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隐瞒杀人的事实。 
  如果是这样,老婆婆为什么要表明自己是“栗林”?多多罗放庵到底是生是死?而老婆婆又背着大方巾包跑到哪里去了呢? 
  金田一耕助来到厨房,由上往下看着“村长杀手”这种毒草,他突然发现水瓶里面好象有东西拨动水的声音。 
  金田一耕助惊讶地看着水瓶里面,伸手将散放在上面的“村长杀手”拿掉,然后用手电筒往水瓶里面照射。 
  刹那间,他感到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只见水瓶底部有一大堆丑陋无比的生物在游动着,看起来像是壁虎或蝾螈,全身都是黑褐色,身上还有黑色斑点和疙瘩,头部大又扁平,躯体旁边还长出四肢。 
  “啊!” 
  阿系注意到金田一耕助的惊讶表情,也来到他身边往瓶子里看去。 
  她看了一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山椒鱼。” 
  金田一耕助当然知道那是山椒鱼,然而重点是,为什么这里会有山椒鱼呢? 
  “村长以前就有养山椒鱼吗?” 
  “没有,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种东西。” 
  “你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这个月五日。” 
  “你到这里做什么?” 
  金田一耕助不假思索地询问道。 
  “来送中元节礼物。” 
  “你怎么确定当时这里没有山椒鱼呢?” 
  “因为那时候我用这个水瓶装水,帮村长烧开水的。” 
  五日那天,正好是金田一耕助来帮村长代笔写信的前两天。 
  “这附近河里有很多山椒鱼吗?” 
  “是有一些,而且村长是钓鱼商手。” 
  金田一耕助顺着阿系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各种鱼干用竹子串起来,排列在茶室的门框上。 
  他再看一眼水瓶里的山椒鱼,在心中揣想着昨晚那场大雷雨中,多多罗放庵的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金田一耕助催促阿系离开那里,两人一起回到“龟之汤”,然后向矶川警官报告这件事情。 
  如果当时矶川警官没有来鬼首村的话,恐怕村里的警察对于金田一耕助跟阿系的报告,只会一笑置之。 
    
意外发现

  “金田一先生。” 
  矶川警官看着在沼泽上面盛开的白色菱角花说: 
  “这件案子跟二十三年前的案子有关联吗?” 
  金田一耕助自然知道矶川警官缓慢的声调,只是为了掩饰内心那股无法压抑的期望与兴奋。 
  此刻,肌川警官又重新燃起希望,期盼这个新案子可以让他解开二十三年前那件案子的谜底。 
  “应该有关系吧!否则像放庵先生这样与世独立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扯上凶杀案呢?” 
  金田一耕助在案情尚未明朗化以前,十分小心自己的措词。 
  “对了,矶川警官,放庵先生平常的生活费是从哪儿来的?‘井筒’的老板娘好象跟村长的关系很密切,可是这件事连她都不清楚。” 
  矶川警官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若有所思地答道: 
  “有一次,我听见‘龟之汤’的老板娘说,放庵先生好象有个在神户或哪里的亲戚常常送钱来给他。” 
  “以前是这样,不过据说三年前,也就是昭和二十八年,那位亲戚就死了,所以我觉得很纳闷。不过,村长日常生活的花费应该不多,‘井筒’的老板娘说,可能是以前送来的钱还有点积蓄吧!可是像放庵先生这种游戏人生的人,会有储蓄的习惯吗?” 
  “金田一先生!” 
  矶川警官的口气忽然变得十分严厉。 
  “你的意思是这个村子里,有人偷偷接济放庵先生?” 
  金田一耕助正想回答时,看到对面一个便衣刑警东张西望地走着,当他一看到矶川警官,就马上往这边走来。 
  “长官,我到村子里的豆腐店问过了,昨天他有卖油炸豆腐皮给多多罗放庵,可是只卖给他两张。” 
  警方正在调查残留在屋子里的油炸豆腐皮寿司是从哪里来的,从寿司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自己做的,而如果是自己做的,那么多多罗放庵应该会去买油炸豆腐皮才对。 
  根据刑警刚才调查的结果,多多罗放庵在村子里的豆腐店只买了两张油炸豆腐皮,那两张豆腐皮已经拿去炖煮,那么油炸豆腐皮寿司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阿哈哈?” 
  金田一耕助一听,轻声笑了出来。 
  “警官,我们终于找到那个老婆婆留下来的东西了,就是那些油炸豆腐皮寿司。啊!搜证工作好象结束了。” 
  屋子里走出另一个便衣刑警,他的手上拿着一封信。 
  金田一耕助目瞪口呆地看着便衣刑警走过来,他本来以为那封信早就被老婆婆带走了。 
  “长官,已经找到了!这是从神户寄来的信,里面的内容也跟您说的一样。” 
  矶川警官从信封里面拿出信笺看了一眼,便递到金田一耕助面前。 
  金田一耕助眼神的热地看着信笺,他确定这封信是七日午后他来拜访多多罗放庵的时候,多多罗放庵拿给他看的那封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老婆婆来讲,这封信应该是最重要的证据,任何东西都可以留下来,就是不该把这封信留下来啊!) 
  “警官,这、这封信是在哪里找到的?你们一定费了一番功夫……” 
  “不会啊!它不过是跟其他信件、明信片放在信匣里。” 
  金田一耕助霎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件案子看起来很像事先预谋的,可是把这么重要的假信留在这里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矶川警官,你们看这个信封……” 
  这个信封确实是金田一耕助看过的那一个,金田一耕助就是根据信封上的寄信人地址写下回信地址的。 
  金田一耕助看着眼熟的笔迹好一会儿,待他翻到正面后,不禁呻吟出声。 
  “金田一先生,怎么了?” 
  “矶川警官、矶川警官……川警官!” 
  金田一耕助情绪一激动就会变得口吃。 
  “我上次帮放庵先生代笔回信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正面,你们看一下邮戳……” 
  矶川警官一着邮戳,马上皱起眉头、紧咬住嘴唇。 
  信封上面的邮戳不仅已经褪色,而且好象被人用手指刻意摩擦弄糊掉,根本着不清楚日期。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第一个数字是“2”! 
  也就是说,这封信不是今年——昭和三十年寄出的,而是昭和二十几年的某一天寄出的! 

第八章 推理大考验



    
十大疑云

  如果矶川警官没有来鬼首村的话,不管金田一耕助再怎么着急,多多罗放庵这个案子一定只会被当地警方当作单纯的失踪案件。 
  在矶川警官的请求下,八月十二日的午后,警方在“龟之汤”的休闲室成立“搜查总部”。到傍晚为止,陆续从县警察总局、分局派来很多协助办案的警察。 
  这件案子对矶川警官来讲是一场赌注,它有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大案件,警方出动一大堆人,结果却连只小老鼠都没找着。 
  如果真是那种结局,矶川警官就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 
  不过,矶川警官早有心理准备,真要他负责的话,就算因此提早退休也没关系。 
  相反的,如果多多罗放庵的失踪是昭和七年那件案子的延续,矶川警官说不定可以同时解开昭和七年那件案子的谜底。 
  这件案子由江见镇的立花警官负责侦办,协助办案的警员自己开车过来。一般人大都搭乘从姬路到津山的支线,然后从那里转搭巴土来总社,再超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 
  本来总社也有警察局,但是总社隶属于兵库县,在调查工作上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等到搜查总部成立,所有协助办案的人员到齐之后,大约是八月十二日下午五点左右。 
  办案人员在“龟之汤”的休闲室里吃完青池里住准备的晚管后,由立花警官掌控全局,开始重新研讨整个案子。 
  “这么说来……” 
  听完矶川警官和金田一耕助说完整个案件的大致情形,立花警官皱起眉头说: 
  “金田一先生的意思是,前天……也就是十日晚上的大雷雨中,多多罗放庵家里发生凶杀案吗?” 
  “不。” 
  金田一耕助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好象快从椅子滑下来似的,两手不断地敲打着扶手。 
  “目前还不能这么断言,你们必须再详细调查一番。” 
  “金田一先生。” 
  矶川警官在旁边插嘴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你毫不隐瞒地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 
  “‘毫不隐瞒’是什么意思?” 
  “你比我们早一步到达案发现场,我想你应该可以提供一下意见,看是从哪一点开始着手调查比较好,也顺便给立花警官参考。” 
  “是啊!” 
  立花警官不停地点头附和。 
  他的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身材高而结实,看起来十分精明,说话带着京都大阪腔。 
  立花警官在矶川警官的介绍下,想起战后发生在同一县的“狱门岛”、“八墓村”……等事件,不禁对金田一耕助兴起一份敬畏之心。 
  但是立花警官一见到金田一耕助,发现他竟是如此不起眼的人物,因此觉得有点不屑。不过也因为如此,反而更加深地想尽早破案的决心。 
  金田一耕助还是睁着那双惺松的眼睛,一脸茫然地搔弄着那顶“鸟窝头”。 
  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记事本,拿出两、三张便条纸。 
  “谈不上是什么建议啦!不过,我把自己先前想到的一些事情条列下来,请你们看一下。” 
  金田一耕助有点不好意思地抓着头说。 
  “哦。那真是太感激了。” 
  立花警官眉宇之间露出精悍之气,探身出来说: 
  “你能够随时把想到的事情记下来,虽然有点支离破碎……但至少可以参考参考。” 
  立花警官性急地从金田一耕助的手上抢过便条纸,只见上面用印刷字般的整齐字体写着: 
  一:放庵先生究竟是生?是死?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人又在哪里? 
  如果他已经死了,凶手把尸体藏在哪里?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二:栗林是生?是死? 
  三:假设栗林已经死了,那么放魔先生知不知道她死亡的消息? 
  四:神户的叮田家有寄讣间给放庵先生吗? 
  五:栗林要求复合的那封信,是喝和二十几年从神户寄出来的? 
  六:第一个看到那封信的人是谁? 
  七:八月十日晚上,自称是“栗林”、越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的人到底是谁? 
  八:放庵先生跟“假栗林”对坐两个多小时,难道他没发现对方有问题吗?如果没发现她是假的栗林,又是什么原因呢? 
  九:昭和二十八年以来,放庵先生从何处取得生活费? 
  十:放庵先生什么时候取得山椒鱼?他要山椒鱼做什么? 
  金田一耕助记下的就是以上这十条。 
  “原来如此,这样一条一条列出来,马上就能了解整个案情的疑点在哪里,我们也知道该从何处先着手。” 
  立花警官微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我们就照你写下的这几点,逐条逐项讨论吧!矶川警官,请你也来帮忙。” 
  “嗯,我觉得其中有几项很有意思。” 
  矶川警官露出笑容说着。 
  “那我们现在就从第一项开始吧!‘放庵先生究竟是生?是死?’想证明这一点,还需要一些努力。” 
  “是的,最重要的是必须找到尸体。” 
  “没错,光是那些血迹或秽物的痕迹,还不足以断定他真的被杀了。” 
  矶川警官也在旁边应和。 
  “可是,金田一先生。” 
  “是。” 
  “从你把这个疑问放在第一项来看,你是否认为放庵先生并未遭到杀害?” 
  “也不是啦!我只是存疑罢了,啊哈哈……” 
  立花警官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金田一耕助那张若无其事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再度落在便条纸上说: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人又在哪里?’这又是另一个疑问。再来是‘如果已经他死了,凶手把尸体藏在哪里?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立花警官此时说话的语气非常严厉。 
  “立花……” 
  矶川警官就像温柔的父亲在安慰任性小孩似地说道: 
  “金田一先生的做事方法一向如此,他会去追究所有的可能性。所以,这件案子在尚未发现放庵先生的尸体,证明他已经遭到杀害以前,金田一先生都会假设放庵先生还活着,我想金田一先生的想法是要我们朝这个方向去调查比较好。” 
  “原来如此。可是……” 
  立花警官用力咬紧下唇说: 
  “多多罗放庵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场混乱的情况又该怎么解释?” 
  “照那个状况来看,有可能是故布疑阵。” 
  “故布疑阵?” 
  立花警官两道粗大的眉毛顿时纠结在一起。 
  “那么……”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发出干涩的声音说: 
  “我们看第二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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