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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舞红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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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猜出来了再告诉你!”耍赖皮。
  
  “若猜不出来呢?”他低笑。
  
  “真的猜不出来?”
  
  “唔……”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她说,遗憾而失望,然后缓缓松开双手。 
  
  “宓儿……”他柔声轻唤,双手按在她的手上,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又多了一双,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心,却如此明晰。
  
  她咯咯轻笑,趴在他肩上,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耳朵——这,就是奖赏! 
  
  他手一扯,她觉得天地突然之间旋转了一下……一下过后,恢复平稳,她却换了个位置——从趴在他背上变成倒在他怀里。
  
  他眼中含笑,嘴角微扬,俊雅的脸孔渐渐俯低……
  
  “太子……”她呢喃,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红润的双唇轻颤着迎上去…… 
  
  温度骤升,秋天的寝室里是旖旎的春夜——是春夜,更是炎热的夏火……重重的幔帐遮掩了这一切!幔帐后面,他们用尽所有力气爱抚彼此,仿佛这一次之后,再没有第二次…… 
  
  “你放心——”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张脸同时怔愕。
  
  “你说——”他先要解释。
  
  “你说!”她撒娇命令。
  
  他要她放心,是因为——姑母的提议,他不会接受!不过,他没有说出口。 
  
  她要他放心,是因为——这辈子,她只会爱他一个,她的心,她的身子,只会给他,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绝不会有……而她,也没有说出口。
  
  “宓儿,我爱你!”他抱着她纤秀的身子,轻柔抚摩她雪白肌肤上触目皆是的点点红痕,她太细腻,太柔嫩,似乎一碰就碎,可他,却是无可抑制的激狂……
  
  “那就……爱我吧……”她再度投入他的怀抱。
  
  爱,是拥有,是付出,是得到,是疯狂,也是……生死相许!
  
  在看不见未来的现在,除了珍惜,无法想太多,即便为伦理纲常所不容,那,又如何? 
  
  有爱,此生无憾……
  
  **********************************
  
  五更。鸡鸣。又一天了。
  
  沐夏翻个身——
  
  咦?居然……翻不过去?再翻!居然还是?
  
  当然翻不过去!不——是翻不出某个势力范围!瞧罢!此刻,她的夫婿大剌剌地横在床榻上,更加大剌剌地把她搂在怀里,而且,睡得香甜。
  
  他何时偷偷爬上她的床了?
  
  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
  
  沐夏又气又好笑,伸出手指,想要挠他,手伸出一半……算了!他睡得如此香甜……想来,昨夜睡得很晚吧?或者,根本就是一夜无眠?要不,她在他怀里翻来翻去这么大的动静警醒的他哪会感觉不到?嗯,不对呀,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她把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有一点点快,有一点点乱…… 
  
  哼! 
  
  “赵隽!”她俯在他上头,指名道姓地叫。
  
  没人应! 
  
  这不是装睡是什么?
  
  “隽……”她来怀柔的。
  
  “……夏儿……怎么了?”赵隽含糊出声,惺忪睡眼勉强张开一条细缝。 
  
  果然——柔能克刚!
  
  “世子,您说,是我在梦游还是您在梦游?”沐夏摆出探讨的架式,好奇地问——质问! 
  
  赵隽环视四周,笃定地说,“是爱妻吧!”
  
  “我?”她瞪着他。他还真敢说咧!
  
  “对啊!爱妻勒令为夫睡在书房里,为夫怎敢跨出房门半步?因此,定然是爱妻梦游了!”赵隽一本正经地说。 
  
  “那么,世子大人此刻不在书房里安睡作何解释?”她斜他一眼。
  
  “爱妻,为夫此刻就在书房里呀!”他神情讶异。
  
  “世子果然在梦游!”瞧瞧!还在说梦话哩!“你看清楚,这——是哪儿?”沐夏伸手去撩幔帐,想要让他看清幔帐外的摆设……可,手指还没有触及幔帐,她就呆住了! 
  
  幔帐——居然是白色的!
  
  卧房里的幔帐一直是淡红色的,从没更换过……现在,这幔帐是白色的,她不是在卧房里,不是在卧房的床榻上! 
  
  她在哪儿? 
  
  沐夏撩开幔帐,一眼就看清了,此刻,她在书房里!
  
  噢!梦游的人是她?她真的有梦游症?
  
  沐夏狐疑地转过头看赵隽,他已经闭回眼睛,昏昏欲睡了。
  
  她瞪着他,想不明白,也不想问,咬咬嘴唇,跳下床——呃,是正要跳下床,就给他快手快脚地捞了回来,重新搂入怀中。
  
  “夏儿,既然你梦中都晓得来找寻夫君了,夫君岂可辜负这般深情厚意?夏儿,别走……”他在她耳边嘟哝。 
  
  “谁做梦找你了?”丢脸死了!这么丢脸的事她尹沐夏岂会做?“定然是世子暗里做的手脚?”她瞪着他,指控道。
  
  “没有!为夫不敢!”赵隽大呼冤枉,“爱妻若不信,问问值夜的人。” 
  
  凭他的本事,要人神不知鬼不觉是轻而易举的事,问,未必问得出什么,何况,哪个下人会笨笨地得罪他这位主子?
  
  好吧!就姑且来讨论她的“梦游”吧!
  
  “世子,您说,我患了这梦游症,梦里会四处走动,若走出了院外、府外,寻不到回来的路了,如何是好?”她好担忧地问。
  
  “不会的!”他抚慰道。
  
  “世子怎能如此笃定?您瞧,我这次梦游到书房里来,还好世子在此,若我下次梦游到别的去处,没有世子在,我……”
  
  “不会的!”他赶忙止住她,不必听她说,光自己想象就止不住心惊胆跳。 
  
  “怎么不会呢?我既然患了梦游症,不会只往书房里走吧?终归是要到处游走的吧?世子,当我想到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四处游走,啊——太可怕了!您知道,我是最怕黑的!万一走到半途醒转,夜黑风高,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无边的黑暗里不知究竟隐藏着什么怪物,也许会随时跳出来……啊……我……我会吓死的……”沐夏越说声音越发颤,猛地把脸埋入赵隽的怀里,身子瑟瑟打战,被自己的描述吓得不轻。
  
  “夏儿,别说了!”赵隽也吓坏了,不是因为她的描述,而是在意她的反应。她一向怕黑,他是知道的。因为她怕黑,他也跟着习惯了夜里点灯睡觉。
  
  “怎么办?世子!我生了这种怪病,要如何医治?您马上召个大夫来,给我诊治……我不想生这种病!我要快些好起来!世子,您快些去叫人……”她惊慌而胡乱地叫,催促他。 
  
  “夏儿,你别害怕,别担心……”他竭力安抚她,想不到,自己随便一个谎言会惹来她无边的恐惧,“爱妻,你很好,一点病都没有,是为夫不好,为夫……骗了你……”他越说越小声,不知道自己又会因为这样的谎言受到怎样的惩罚。
  
  她仍然伏在他怀里,却不叫了。
  
  书房内,静静的,良久,良久。
  
  久得赵隽可以听清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她,是不是更生气了呀? 
  
  “扑哧!”一声轻笑。
  
  随即,沐夏翻身仰躺,咯咯笑着,笑不可抑。
  
  又上她的当了!赵隽懊恼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闷声不响,做入睡状。 
  
  沐夏却不肯让他好睡!
  
  她爬上他的胸口,用手指撑开他的上下眼皮,“世子,看着我!”
  
  赵隽无可奈何,只好睁开双眼,看着他妻子。
  
  “世子,你说实话,我怎会睡在书房里?”
  
  很简单!他把她抱来的呗!而至于她为什么会睡得死死,任他抱来抱去,那是因为……她晚间吃的一盅炖品里,给他偷偷加了点酒进去……呵呵!当然,前面的他会老实交待,后面的嘛,还是瞒着不说比较好。 
  
  “哼!谁准你把我抱来书房里了?”她竖起眉毛瞪他。
  
  “爱妻只说要为夫睡在书房里,没说只许为夫自个儿睡在书房里,也没说爱妻不能进来睡在书房里!爱妻没说明白,为夫以为,夫妻乃是一体,为夫在书房里睡,爱妻也应该陪伴夫君才是,所以……”他一本正经强辞夺理。
  
  这个无赖!可是,谁又能说他说的没有道理?真是失策!不得不说,这一回,她算是败给他了! 
  
  沐夏眉毛挑起,看着赵隽,他也看着她,表情无辜得很。
  
  她嘴角一撇,“世子想不想听笑话?我说个笑话给世子开心,好不好?” 
  
  “爱妻说吧!”呵呵!她想说,他能不听吗?
  
  “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妻俩口角,丈夫生气了,要休妻。丈夫于钱财之物大方,叫妻子收拾东西走人时对她说,喜欢什么就拣什么带走,于是,妻子摊开一个大大的包袱,对丈夫说:你进去吧。丈夫很吃惊,问为什么,妻子眼泪汪汪回答他:我最喜欢你,所以要把你带走。丈夫一听,心软了,不再提休妻的事儿,夫妻俩言归于好。”沐夏平平板板地叙述,根本不像在说笑话。 
  
  “爱妻说的是笑话么?”他笑问。
  
  “不是笑话,世子笑什么呢?”她白他一眼。
  
  “为夫笑是因为——哪一日爱妻若要赶为夫走,为夫便学这笑话中的妻子,也拿个大包袱把你带走,如此一来,咱们还是一生一世不分开。”
  
  “无赖!”她敲他一下。
  
  “夏儿——”他抱住她的腰,她笑也笑了,笑话也说了,应该——不生气了吧? 
  
  “嗯……”她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的确是……不生气了。
  
  其实,她真不是个随便撒泼的女子。
  
  他吻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起誓,“夏儿,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我保证!” 
  
  “君子一言……”她说。
  
  “驷马难追!”他说。
  
  “世子若违背誓言……”
  
  “天打五雷……”
  
  她捂住他的嘴,“世子若违背誓言,背叛的是我,又不是天,怎么处罚世子,应该由我来说吧?” 
  
  “夏儿,你说,你会如何对待夫君?”他很好奇。
  
  “我会……不告诉你!”她偏要卖关子。
  
  “快说——”赵隽又拿出绝活——挠她的痒痒。
  
  “放开我……饶了我吧……好……我说……我说……”沐夏立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讨饶。 
  
  “快说!”他止住魔手。
  
  “又不是什么好话,巴巴的要听,莫非你……”沐夏止住笑,狐疑地看赵隽。 
  
  “如此——爱妻不用说了!”赵隽赶紧打断她。咳!虽然明知不可能,他……还真有种莫名其妙的害怕。从来,他可不是这么胆小懦弱的人。
  
  “世子刚才不是很想听么?”她反而要说,“世子若违背誓言,就罚世子永生永世再见不着奕儿和我……” 
  
  “不行!”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能见她和儿子,不如叫他死了算了,“夏儿,你怎能如此残忍?”他忍不住责问。 
  
  “我说的是,若世子违背誓言——世子又不曾违背誓言,有何好紧张的?”她若有所思地看他。 
  
  “夏儿,为夫绝不负你!”他再度重申。




第  章

  天才刚亮,郑宓和姑姑在皇宫的栖身之所——“梧桐院”里,早早便有贵宾莅临。 
  
  “快叫郑宓那个小贱人出来……咳咳……”安平公主走进“梧桐院”,一路喝叫一路咳嗽,直直闯入正屋里。 
  
  “八公主,您找宓儿?”郑夫人匆匆忙忙穿了衣裳出来迎客,“您请稍等,她尚未梳妆……” 
  
  “哼……咳咳……贪睡懒起,行止无仪……咳……还妄想做我父皇的妃子……咳咳……告诉你们,有本公主在一天,你们休想挤进我皇家大门……咳咳……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敢要……咳咳……敢要父皇责备我母后,本公主……咳咳……不替母后找回公道,就不叫安平……咳咳……咳咳……” 
  
  安平公主指着郑夫人的鼻子,一边骂,一边咳,本该声色俱厉的皇家公主威风,因为这咳嗽,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撒泼,又可悲,又可怜。
  
  所以,连自认没有菩萨心肠的郑夫人都忍不住劝她,“八公主身子尚未大安,不可妄动怒气,气贯通肺,八公主要多加静养,多进汤药,兼修心养性,方能调理好这肺痨……” 
  
  “贱人,你说什么?竟敢胡说本公主患肺……咳咳……”安平公主闻言气得发抖,病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立在郑夫人面前,手指点着她的鼻子,“贱人!以为你是谁……咳……胆敢放肆!来人,替本公主狠狠掌她的乌鸦嘴……咳咳……”
  
  “是!”随安平公主前来的三四名宫女蜂拥而上,恶狠狠地扭住郑夫人,果然噼里啪啦连赏她几下耳光。 
  
  “住手!”一声轻斥。
  
  宫女们下意识地住手,看过去。
  
  安平公主也看过去,一看,鼻子几乎气歪——命令她住手的人,竟是郑宓。 
  
  “继续打!”安平公主又喝令宫女们。
  
  “是!公主——”宫女领命,又扭手的扭手,掌嘴的掌嘴。
  
  “啊——”郑夫人惨厉呼痛。
  
  郑宓皱着眉头冲过来,拉开打姑姑嘴巴的宫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你们不要打我姑姑!我姑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责罚她……”
  
  “本公主行事轮得到你责问么……咳咳……一起打!打这个小贱人……咳咳……” 
  
  “公主……”宫女们却为难起来。宫里小道消息流传最快,大家都晓得皇上宠爱眼前这位郑姑娘,得罪了她,被皇上知道,轻者受罚,重者小命堪忧,可……违背公主也一样不好过!怎么办? 
  
  “都死在那里了!还不快动手……咳咳……咳咳……”见宫女们迟疑不决,安平公主怒火中烧,咳嗽得更加厉害。 
  
  “是——”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家主子最大!宫女们不敢不奉令。
  
  “把那老贱人踢开……咳……打那个小贱人……咳咳……”安平公主看到宫女们全都扭着郑夫人打,郑宓却毫发无损,气怒地拖着病弱的身体冲过去,扭住郑宓就是一巴掌。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头上——郑夫人的头上。
  
  “老贱人,逞什么英雄……咳咳……拉她走……”安平公主眼看自己拼尽全力甩出的一巴掌就要抽上郑宓那张白嫩得令人讨厌的脸,不提防郑夫人转身抱住郑宓,她那一掌的力气全然白费,气死她了! 
  
  宫女们七手八脚拉开郑夫人。
  
  “扯住她……咳咳……”安平公主又指着郑宓命令。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太敢轻举妄动。
  
  “快点……咳……否则本公主要你们先死……咳咳……”
  
  宫女们赶忙又是一拥而上,扯住郑宓,有一个无处下手,于是揪着她的领口,弄得郑宓半边肩膀几乎露了出来。 
  
  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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