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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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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做家教的最终目的为了挣一点钱,顺便打发掉一些无聊的时间,和那些人讲的为了到社会上锻炼锻炼或者到外面见识见识完全不同。并且我非常痛恨那些人的想法,觉得他们都很虚伪,明明是想去赚钱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记得大一刚进来时,我看到一个和我同样是新生的男生,为了应聘到某个社团,硬是把子虚乌有无聊透顶的职务说成可以培养能力提高素质为国为民,仿佛以后直接可以从这个官位上升到省长。我听了差点激动的跑上去对他说:“你他妈怎么就那么窝囊,明明是一堆大便,硬是把它说成金子。你他妈瞎眼了啊!”
  幸亏当时我还是初来乍到,胆子还比较小,没有激动的跑上去。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我也不像李准说的那样,为了“一举两得”才去做家教。我认真且带点伤感想过的是,父亲母亲把我们五六个孩子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
  这天晚上,我到花蕾家,看见了上次我瞟他他也正瞟我的男人。我以为他就是花蕾的爸爸,朝他笑了笑。花蕾的妈妈正在收拾餐桌上的残局,男人做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咬嚼着牙签。整个室内,一副和谐家庭的气氛。
  进来后,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打扰了人家和谐的家庭气氛,心里升起了马上离开的冲动。
  看见花蕾的妈妈正在忙,我便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天幼在书房里吗?”
  男人回答:“在里面,你进去吧。”我直接进了书房,像是从某个危险的地方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一进去,便问花蕾:“你爸爸回来了啊?”
  花蕾说:“没有。”
  我疑惑,并恐惧地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因为我确信我的问话和花蕾的回答,外面沙发上的男人已经听到。
  于是,我压低嗓子,小心翼翼地问花蕾:“外面那个不是你爸爸吗?”
  花蕾说:“不是,他和你一样,也是叔叔。”
  我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外面的男人既不是小妮子的爸爸,也不是女主人的男人。他是女主人的情人。
  有了这个发现,我心里既激动又不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激动和不安。为了假装镇定,我故意不和花蕾开玩笑,把话说得一个字一个字停顿,格外清楚。可是,越掩饰越心虚。
  花蕾说:“叔叔,你今天说话好怪啊?”
  我说:“没有啊,哪里怪了?”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自己脸红了。
  花蕾见我脸红,又说:“叔叔,你为什么脸红啊?”
  我说:“没为什么,你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我怕花蕾的话已被客厅里的男人听到,感到惴惴不安。
  为了掩饰,我故作镇定的问花蕾:“今天老师教了什么?”
  花蕾从书包里掏出数学课本,翻到今天老师讲过的内容,看了看,没什么不明白。她说:“老师今天就讲了这里。”
  我问:“你都懂了吗?”
  花蕾说:“懂了。”
  我又问:“老师有布置作业吗?”
  花蕾说:“老师叫我们课后的题目做好。”
  我说:“好,那我们就做课后的题目吧。”
  花蕾拿出她的计算本,一道题一道题做起来。我看着她计算本上的纸慢慢地被歪歪扭扭的铅笔数字填满。那些数字写得又大又难看,几乎不能当作是数字。但是她的老师却常在这样的作业本上打“优”。
  我总觉得当初自己与花蕾这个年纪写得字要比花蕾写得字好看很多,至少也比花蕾写得好。但是记忆里,我的作业本上很少有“优”。尤其当初“写毛笔字”这门课。
  “写毛笔字”这门课,老师认为写得好的字,就会用红色圆珠笔在这个毛笔字上打一个圈。如果一页纸上有五个红色的圈,那么老师就会在这一页纸上写上一个“优”字。
  那时我对“优”总是充满企盼,每次,写毛笔字的作业本一发下来,我就翻开作业本,第一时间找“优”。如果有“优”,我便故意拿给同学看,四处炫耀。如果没有“优”,我就只有干瞪眼的份,看着别的同学四处炫耀。这时我常常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撕掉别人的作业本。这样的冲动我有过许多次,但一次也没有真正发生。
  然而有一天,一个平时十分沉静而且长得还过得去的女孩冲到我面前,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我问:“你想干吗?”
  她一个字不说,一把抢过我正在炫耀的毛笔字作业本,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我顿时傻了眼。等我意识过来后,我问她:“你干吗撕我的本子?你赔我本子。”说完,我便呜呜地哭起来。
  那女孩没有回答,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
  我不顾自己哭,也不顾那女孩哭,伸手推那女孩,嘴里喊着:“你陪我的本子,你陪我的本子。”
  之后,那女孩哭声越来越大,我也哭得越来越响。老师过来后,把我和她都叫到了办公室。老师批评了我,也批评了她。
  我记得老师对我说:“你不能太骄傲,骄傲使人落后。”那时我还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因此对老师对我的批评大为不解。
  那女孩怎么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撕掉我的作业本,她总是哭哭啼啼。后来我知道她是“写毛笔字”这门课的课代表,那天她的本子上没有得“优”,看见我四处炫耀,忌火中烧,于是撕了我的本子。
  如今,我很奇怪花蕾的作业本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优”。不单单是数学作业本上,她的其它作业本上也都是“优”。这使我怀疑她的老师是不是全是闭着眼睛批改作业的,最差也是一只手在键盘上游戏,一只手在作业本上写“优”。
  花蕾做完她的作业,对我说:“我不想做数学题目了,我想看看语文,明天有语文课。”
  我说:“好的,你看语文吧,我帮你检查数学作业。”
  花蕾乖乖地看起了语文。我查出她的数学作业有三处错误。我没有直接给她指出来,而是等她看好了语文才跟她讲解。花蕾的语文很简单,教材上只有十几篇由几行带拼音的汉字组成的文章。每篇文章只有几十个字到几百字不等。我看了看书后面的标价,价格和我想象的差距不算太大,没有引起我的不满。
  只是我觉得现在的教材怎么都编得像画画的教材一样,到处都是五颜六色,我想还不如直接把画画的教材和语文教材编一起得了。省了人力物力财力。也省得学生每天带那么多书,增加书包的重量。
  我顺便教了花蕾几个语文生字,由于我嘴唇比较厚,发音时,平舍音跟翘舍音很难分得开。因此,还遭到了花蕾的耻笑。
  不过,这些我都没有放在身上。因为我已经不在乎花蕾对我的打击了。
  今晚,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花蕾身上,几乎忘了外面还有个男人和女人。
  无意间,我听到外面的男人说:“你弄好了吗?”
  女人说:“快好了。”
  男人问:“你明天有上班吗?”
  女人回答:“有,医院里最近病人特别多,我忙都忙都忙不过来。”
  男人说:“医院里又不止你一个医生,用得着你这么忙吗?”
  女人说:“我也没办法,科室里安排的。”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花蕾的妈妈原来是个医生。这与我印象中的她又产生了距离,如同我第一次听到何婉清这个名字时的想法。
  我想,人的想象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无论想得多周到,现实总是有遗憾的。
  我悄悄地问花蕾:“你妈妈是个医生啊?”
  花蕾说:“是啊。”
  我问:“那你爸爸呢?”
  花蕾摇了摇头。
  我说:“你不知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
  花蕾说:“不知道。”
  外面这个男人的存在以及花蕾的回答,使我联想到外面的女人和她男人已经离婚,至少也已经分居很久。而现在的这个男人,大概不久以后,花蕾就要改口喊她爸爸了。
  问到这里,我没有了想继续了解下去的渴望。我清楚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多余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没必要知道。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这个声音几乎令我毛骨悚然。客厅里急促的呼吸声传了进来,而这样的呼吸声明显只有两个人亲热时才有。
  我心跳加速,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心想:“我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真是太倒霉了。”
  急促的呼吸声仍在持续,我并不知道外面的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我的大脑固执地告诉我,他们在亲热,甚至在做着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去想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尽量镇定地给花蕾辅导。可是真他*见鬼,遇到这种事麻烦透了。首先我无法令自己冷静下来制止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其次,花蕾恰在这个时候拉开了话匣子,而且她的话简直让我吐血。
  花蕾问我:“叔叔,外面的叔叔和妈妈在做什么啊?怎么那么吃力?”
  我紧张的无法形容,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低声说:“没什么啊,叔叔什么都没听到。”
  “你不要分心,快听叔叔讲解。”我立即接着说。
  花蕾说:“我都听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我正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停下休息,花蕾的妈妈端着一杯水走进了书房。她说:“休息一下吧。”然后,她把水放到了我面前的桌上。
  接着她对花蕾说:“天幼,你到冰箱里拿个苹果,给叔叔也拿一个。”
  花蕾高兴的说:“好。”
  刚转过身,花蕾又转了回来,问:“妈妈,苹果是拿给外面的叔叔还是这个叔叔?”她用手指指着我。
  花蕾的妈妈朝我笑了笑,说:“当然是这个叔叔了。”
  我赶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她说:“没关系,随便吃一个。”然后她又叫花蕾:“天幼,问问外面的叔叔,他要的话也给他拿一个苹果。”
  我听到花蕾回答:“哦。”
  接着,我又听到花蕾说:“叔叔,你要不要苹果?”
  那个男人说:“不要了,谢谢天幼。”
  花蕾说:“不客气。”
  过了一会儿,花蕾一手摇着一个苹果,一手拿着一个苹果进来。她走到我面前说:“叔叔,给你。”
  我说:“谢谢天幼,叔叔真的不要。”
  花蕾说:“快拿着吗!”
  旁边的女人也说:“拿着吧,吃一个。”
  我不好意思的接过苹果,吃了起来。我很想快点把苹果吃完,因为一边吃苹果,一边站着这个女人,我感到有点尴尬,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此,我每一口都咬得很大。
  女人跟我说:“天幼数学太差了,一到数学考试她就肚子痛,每次都这样。不知为什么?”
  我忽然反应过来,边吃苹果边说:“这大概是考前焦虑或者是考前恐惧引起的,不要给她压力,叫她放松,慢慢会好的。”
  女人说:“我没有给她压力,我都是随她的。”
  我说:“我高中时,有一个女同学也是这样,她更厉害,一到考试就晕倒。有一次她在考场晕倒,久久没能醒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女人说:“那人家是高中,压力大。天幼才上小学,怎么就这样了呢?”
  我说:“现在小学压力也大。你不要太担心,以后会适应的,适应了就好了。”
  女人说:“希望是这样。我当初数学也不好,后来也是勉强赶上的。”
  这时我吃完了苹果,花蕾还在咬着她的苹果,不过也咬得差不多了。女人见我把苹果吃完了,退出了书房。
  女人走了以后,我才注意到她的打扮。一身粉色睡衣,上衣的领口开着。虽然冬天的睡衣有些厚,但我能感觉到她上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的头发披散着,好像刚梳理过,整齐,及肩。她洁白的脸蛋,在白炽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动人的美丽和魅力。我不免感叹,太漂亮了。可是,我又想起刚才她和客厅里的男人所做的一切,顿时心生厌恶。
  我不知道女人的心里怎么想,不知道她内心是否也有一点点波澜,但是我知道,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内心一直都不平静。我不敢正眼看她。
  除此以外,我还不能确定,这是否意味着我喜欢上了她。因为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除了厌恶,我心里开始隐隐作痛,眼睛有落泪的冲动。
  今晚的遭遇在我心里久久不能抹去,像沉淀了很久,又像隐藏了很久。我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然而,表面上,我却装作十分平静,对一切不以为然。在回学校的路上,我感到身边的人和事都与我无关。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我觉得我心里藏着一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事情,无形中觉得自己很重要,很沧桑,忽略了别人的存在。
  公车内照样拥挤不堪,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司机还不时地急刹车,引得一车的人前后摇晃和叫骂不断。我依然觉得这些都与我无关,无所谓。
  不过,我依旧很乐观。这点我本能地这样感到。小时候,老妈曾骂我:“你小子,即使不给你一分钱,把你赶出家门,日子也照样能过。”
  我嬉皮笑脸的问老妈:“为什么?”
  老妈回答:“几天后,隔壁小店的老板就要上门讨债了。你欠的比你爸还多。”
  我说:“妈,那不是我故意赊的,是店老板引诱我,我被迫才赊帐的。”
  老妈说:“哼,你小子还被迫,不要死皮赖脸要人家赊帐给你就谢天谢地了。”
  我说:“妈,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哪会那样啊!”
  老妈说:“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上次无怨无故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砸破人家还没找你算帐呢。恐怕你做的事我想都想不到。”
  我说:“妈,你别生气,我下次少赊点就是了。”
  老妈又“哼”一声,说:“你还敢赊啊,再赊我把你赶出家门。我已经跟店老板讲过了,他以后不会赊给你了。”
  我说:“妈,行行,我不到这家赊,我换一家就是了。”
  老妈听了,脱下鞋子追我。我边跑边喊:“妈,妈,我不赊了,我一家都不赊了。”
  这样喊了以后,老妈就停止了追我。我依然对她有说有笑。
  老妈说:“你小子就是有一点好,无论妈怎么骂你你都不会生*气,你几个姐姐就没你那么好说话了。”
  我说:“妈,这是当然的啦,谁叫我是男人呢。”
  老妈抚摸着我的脑袋幸福地笑,我也跟着她傻傻地笑。
  那时因为不懂很多事情,不知道有很多事情要顾忌和考虑,不知道母亲和儿子之间不可能永远都这样放得开,总是一副无所畏惧和无所谓的样子。现在,虽然我仍有许多事情不懂,仍有许多事情要顾忌和考虑,但是和过去相比,已经少了许多东西。比如,我与母亲曾经的无所顾忌。
  成长的代价并不给我多少教训,我依然无所谓和无所事事,只是偶尔觉得这样下去,似乎对不起父母。然后,我想到我应该去做一点事情,至少给自己一点安慰,不能这样无所事事,浪费时间。然后,我就去做了家教,让自己心里得到一点点平衡,哪怕是暂时的一点点平衡。
  我正在上课,小妞她娘打来了电话。我接起手机,小声说:“喂,有事吗?”
  她说:“今天晚上你能早点来我家吗?我今天有点事要晚点回家,所以我想请你早点到我家陪陪天幼。”
  我问:“那我应该早多少时间?”
  她说:“半个小时左右吧。”
  我说:“好的。”
  她说:“那麻烦你了。”
  然后我们彼此挂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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