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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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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不知是酒精麻痹了我,还是我真的哀莫大于心死。我对那个家毫无留恋。我恶毒地想到宁愿上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也不要上她的床。
  ……
  我沿着曾经走过许多遍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思绪,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做的事是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除了抽烟,我不知道能做什么。
  路边的一家便利店灯光明亮,我忍不住进去买了四罐啤酒,然后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喝起来。所谓的借酒消愁,我想也不过如此。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绿色马甲的妇女,走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我抬头看她,她正拿着一把长长的扫帚在扫地,面带微笑。
  我说:“没事,只想喝点酒。”
  她说:“你早点回去,别着凉了。”
  我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她说:“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我没有回答。
  最后她说:“你把空罐子给我吧?”
  我看了看放在身边的三个空罐子,示意她自己过来拿。她正转身走远,我叫住了他,然后仰起脖子喝完最后一罐,把最后一个空罐子也给了她。她心满意足的离开,渐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她走后,突然一种人去楼空的悲凉感涌上心头,我落下了眼泪。似乎一切都发生的没有意识。我能控制的东西很少,感情最受失控,眼泪最不足道。
  心里的难受不言而喻,难以表达。它们——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让我如此难过。也许藏着的就是难过。我恨不得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连同刚刚喝下去的酒精。
  几分钟后,我麻木地躺倒在了椅子上,失去知觉。仅有的意识告诉我,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也许是最原始的状态。麻痹盖过了一切。我忘记了所有。借酒消愁真好。
  也许是惊醒,或者我根本就没睡着。一个多小时后,我万般清醒的从椅子上坐起来。胃的难受压过了心里的难受,我依然感到难受。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两点,何婉清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也固执地不想打给她。
  我拨通了李准的手机,除了李准,此刻,在这个城市里我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更找不到安慰。可是李准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打了两次仍然无人应答。找不到人说话,我心里又不自觉的感到落寞。
  “可是何婉清呢?她在这个城市找得到人说话的人么?除了我,她什么都没有了。谁给她安慰?”
  我突然想起何婉清,想起她一个人的生活。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连为什么要分手也没有说清,我就走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一阵莫名的忧伤袭上心头。
  黑夜寂静的像要死去。我独自走在路上,像两年前的那个晚上独自漂荡在路上一样,一切都绝望和迷惘。不同的是,两年前心里像刀割,而现在,麻木。
  不知不觉,我到了家楼下。“家”,此时此刻,我怀疑起了这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在这里住了两年,守望了两年,最终却感觉一场空。出来时,什么留恋都没有,连那个曾经深深爱恋过的女人,离开她也不使我心疼。
  我只觉得意识抽离了我的身体,只剩麻木。麻木把我推到了置之死地的边缘。
  抬头仰望那间屋子,何婉清的房间里开着灯,如果是平时,我能猜到她在做什么,而今晚,我没有把握。事实上,当我抬头看见那个房间里的灯亮着时,心里骤然波澜起伏。
  她为什么还不睡?难道她的难过一如我的难过?可是我的难过大部分被酒精和麻木覆盖,她怎么沉受?她也如我一样,用酒精麻痹?可是她的胃向来不好,如果她也喝酒,酒精会把她的胃折磨得死去。
  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复杂,而且很快上升到了焦躁不安的程度。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我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跑上楼梯。屋内一片冷静,客厅的灯没开,只有何婉清的卧室门下透出一道光,显得格外明亮。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去开何婉清卧室的门。
  她侧躺在地上,身体扭曲。
  “婉清。”
  “你怎么了?”
  我蹲下去抱起她。
  何婉清脆弱地睁开眼看我,说不出话,眼泪轻易地流了下来。她刚一开口,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迎面扑来。我向旁边望去,一个空瓶子躺在地上。那是一瓶白酒,何婉清喝光了它。
  我赶紧抱起何婉清到床上。她双手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的扭动。酒精使她身不如死。
  “婉清。”
  “我在这里,你还难受吗?”
  “婉清,婉清。”
  我把她抱在怀里,企图尽可能的使她减少痛苦。但是,没用。她在我怀里依然痛苦的扭动身体,嘴里喊着难受。此刻,她正如我刚才一样,身体的痛苦盖过了心里的痛苦。
  麻木。我想,也许这样更好。
  借酒消愁,不都是这样么?
  然而感受着何婉清的痛苦,比自己的痛苦还要难受。我内心的复杂情绪告诉我,先前的麻木是暂时的,她的痛苦的呻吟如针刺一样扎在我心里。对她的感情,在我心里从未褪色过。
  我尽量稳定她的情绪,然后抚慰她睡去,像抚慰一个哭累的孩子。
  这个四十岁的女人,这一刻,像个无辜的孩子。
  抚慰她后,我也躺下,躺在何婉清身边。她的呼吸有点吃力,比以往响了一些。已经是凌晨四点,我仍无睡意,脑子空白的像发白的天空,只是觉得这一夜,仿佛是个荒唐的闹剧。
  “闹剧”,也许从始至终都是如此。我发现两年前的我和今天的我已经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两年前,我乐观、开朗,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尽跟同学开幽默下流的玩笑,从不感到羞耻。可是现在,这些东西离我很远,代替它们的是满腹的心事和似有还无忧伤。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成长的代价,但我依然肯定的是,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走同样的路。选择何婉清是我这辈子一定会发生的事。
  其实,谁也不能知道在人生的某个时刻,会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即使一些事情我们知道后果,在后果没有到来之前,我们仍旧会一往无前。因为每个人都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变结果,都相信自己是命运的主宰。
  只是事后,我们才发现,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你事先未未预料到的。偶然性的因素总是大于必然。
  两年前,我绝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子,会与之前变得如此有差异,更没有想到在某天的晚上,躺在一个叫何婉清的女人身旁想着两年前的自己和今天的自己。两年来,给我最大改变的何婉清,今天喝醉了酒,脑子里重复出现她刚才被酒精折磨得痛苦的情形。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我对她向来都好,她没理由折磨自己。如同我为什么会去借酒消愁。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昏睡了过去。我记得临睡前,何婉清的呼吸渐趋平缓,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有些问题其实是有答案的,而且答案很简单,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答案是那样。
  第二天,我想不起了那些想过的那些问题。
  我醒来后,何婉清正在做中饭。天幼来到我面前叫我起床。今天是周末,我们都休息。我对天幼说:“叔叔很累,你帮叔叔按摩吧?”
  她愉快的爬上床,我趴着,她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两只小手揉捏我的肩膀和背。这种按摩方式,我教过她很多次,她能很娴熟的在我背上揉捏。
  虽然天幼按的不到位,且时不时地捏得我尖叫,但是我没有叫她停下来。只要她的手放在我背上,我就感觉自己还能再睡一会。她柔嫩的小手在我背上爬行感觉特别舒服。可惜她的嘴坚持吵嚷着叫我起床吃饭,按了几分钟后,我被迫起来。
  “你好点了吗?”我进厨房问何婉清。
  “没事了。”何婉清说。
  “那还赶我走吗?”我问。
  “我什么时候赶过你?“何婉清不知所以的反问我。
  “你昨晚不是要赶我走吗?”我俏皮地说。
  “我哪里赶过你了,是你自己走的。”何婉清说。
  我想了想,觉得何婉清在强词夺理,便说:“你不跟我说分手,我怎么会走呢?”
  她朝我笑了一下,不耐烦的说:“走开走开,别妨碍我烧菜。”
  我说:“不可能,我站得离你那么远,怎么会妨碍你烧菜?”
  她说:“你的嘴巴说个不停,还不妨碍我啊?”
  我说:“这绝不可能妨碍到你,烧菜完全是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无关,而我跟你讲话完全是脑力劳动,所以我不觉得妨碍了你。”
  她说:“真罗嗦!”
  我说:“你现在就嫌我罗嗦,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说:“以后谁跟你过。”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过,那就我跟你过,反正结果都一样。”
  她说:“你真霸道。”
  我说:“我不觉得霸道。”
  她说:“不跟你扯了,去准备碗,吃饭。”
  我赶紧去拿碗盛饭。
  吃饭时,何婉清问我菜好不好吃,我说:“好吃,真好吃。”
  她眉开眼笑。
  一般说来,女人做饭,都希望男人吃得开心。很多男人都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把家里的女人当成保姆,把外面的女人当成神仙,有朝一日,保姆下岗,神仙飞天,他们还是悟不出这个道理,所以这样的男人最后只能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而我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原因是我出身厨子世家),所以对何婉清做的菜,我总是赞不绝口。
  其实对于有些事情,我也懒得去想。比如婚姻,比如结婚证,比如生孩子。这三个问题最让我担心的是最后一个。如果跟何婉清结婚,其实不是如果,而是一定。我不知道能不能有孩子。
  这对我,目前也许还是个小问题。因为我不觉得没有后代是多么惊天动地的事。但是,这件事对于我的父亲母亲,那将是万劫不复的灾难。对他们来说,我如果不生出个小兔崽子出来,他们将死不瞑目。这件事,有我的四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为证。
  所以,偶尔我也对何婉清说:“我们还是乘早生一个出来吧,免得以后想要都不能要。”
  何婉清说:“你不是说可以不要后代吗?”
  我说:“现在我是觉得不要后代没什么,可是不知道以后也会不会这么想。”
  何婉清认真地说:“这个问题你真的要好好考虑,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生。”
  我说:“别担心,肯定能生的,你才四十岁呢!”
  何婉清严肃地说:“高龄产妇很危险的,你要孩子的话,我们要尽快生了。”
  我说:“好,那我们今晚就生一个。”
  但是,遗憾的是,故事从发生到结束,有些我一直期盼的事始终没有发生。比如我想要个孩子。不是不够诚心,而是面对上帝,很多事和人一样,都会显得无能为力。
  母亲再次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家。我已不能回避的是母亲已经拖人帮我介绍了几个姑娘,等着我回去相亲。我只能对何婉清说,这是很荒唐的。母亲如此快的自作主张想必是因为何婉清。
  大姐在我把实情告诉母亲的第二天,打电话给我询问我的情况。母亲已经把我要结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大姐和母亲一样吃惊,但是她没有母亲的声色具厉,而是绘声绘色的对我说:“小弟,你要想清楚啊,这可是一辈子的是啊,你以后会后悔的。你要想想妈多辛苦,她肯定接受不了。”
  我说:“大姐,我知道,可是我已经没得选择了。”
  大姐说:“什么没得选择,你才26岁,以后的路还长着,用不着急着结婚。”
  我说:“我能等,可是她不能等了。”
  大姐说:“你想想清楚,她大你那么多,你们怎么可能结婚。”
  我说:“大姐,我们现在很难分开了。”
  大姐说:“听我的话,回来工作。”
  我问:“大姐,还有其它选择吗?”
  大姐突然严厉地说:“你用脑子想想清楚,家里就你一个儿子,爸妈把什么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这样子叫他们怎么做人。”
  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她是个很好的人。”
  大姐说:“人好也不能让她变年轻,你想想,她比我还大。是不是她硬要和你结婚的?”
  我说:“不是的,她不想结婚,是我要跟她结婚。”
  大姐说:“你不要这么傻,人家都不跟你结婚,你要尽早放手。”
  我说:“大姐,这不可能,她一个人很可怜,我不能离开她。她还有一个女儿和毛毛(大姐的儿子)差不多大。”
  大姐说:“什么?她有女儿?”
  我说:“是的,她离过婚,她丈夫五年前贩毒被抓,判了终生监禁,那时候他们离了婚。”
  大姐说:“小弟,你有没有搞错,你怎么碰上这种的女人。”
  我说:“大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两年前我就和她在一起了。”
  大姐说:“不是我要阻拦你,可是你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全家人心里都感到不舒服。”
  我说:“我能体会你们的感受。”
  大姐说:“你自己想清楚,我是过来人,最好听我的。”
  我说:“知道了。”
  说完电话,我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大姐的话比母亲的话更让我心有戚戚。母亲的话我还有反抗的情绪,对大姐的话却没有。
  我想,也许作为同龄人,大姐和何婉清更容易沟通,但是也更了解彼此的禁忌。所以她才如此努力的劝我回头。
  跟大姐的通话,我没有让何婉清知道。我怕她再次受刺激而要跟我分手。这个时候,何婉清似乎变得特别敏感和脆弱。如果她知道连大姐也反对,她肯定会更难受。道理和上面是一样的,她们是同龄人。
  所有事情都变得没有可能。我能想象,父母私底下讨论有多么激烈,几个姐姐在一起说起我场面将是何等壮观。可是,所有这些丝毫不能动摇我娶何婉清的念头。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然而,何婉清一直在逃避。除了逃避婚姻之外,她最终逃避的其实是年龄。有时,连她自己也难以接受和我终守到老的事实。觉得这是童话。
  对我,对何婉清,年龄都是一个尴尬。偶尔,当我沉下心来,静静回想与何婉清结婚这件事,觉得事情其实真的很荒谬。至少,这样的结合结局是一个很大的空洞。我无法预测以后会怎么样,连婚后最基本的会不会有孩子也是未知数。对其它的,更是一无所知。
  何婉清最近的情绪越来越厉害,她时常流露出悲观的情绪。或者,她也想过试图说服我离开她。在某个时刻,她认真地对我说过:“我不能和你结婚,和你结婚的人不应该是我。我只会害了你。你去找个年轻的姑娘,然后我祝福你们。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亲人,以阿姨的身份出现在你的婚礼上。我会给你们红包,献上我最好的祝福。”
  我记得我立即反驳了她的话。我说:“你胡说什么?我要的就是你,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何婉清怔怔的看着我,沉默无言。
  我继续说:“如果你不想要我了,我可以离开。可是你不能为了我而放弃跟我在一起。如果是这样,不管等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等你,直到你答应嫁给我为止。”
  何婉清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我已经四十岁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我说:“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你答应,我就能做到。”
  何婉清说:“不是我不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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