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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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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吃过饺子后,我们三人一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花蕾兴奋过后,新年的钟声并没有抵挡住她的睡意。她靠在我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我把她抱到了她自己的床上。
  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少了花蕾,仿佛整个世界少了一半人。何婉清温柔地靠在我肩上,看着电视。
  我突然说:“虽然我留下来,但是好像也没给你们带来热闹。”
  对此,我感到有一点点内疚。
  何婉清说:“傻瓜,别想多了,有你在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问:“有多长时间只有你和天幼两个人过年了?”
  何婉清回答:“三年。”
  我不禁抱紧了何婉清,说:“以后不会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何婉清紧紧抱住我。她单薄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瑟瑟发抖。
  屋外烟花爆竹的响声不断,使我想起我在家里过年的情形。家里每年过年都有很多人,既热闹又融洽。几个姐姐对我疼爱有加,每年都给我买一大堆衣服,还给我压岁钱。
  父亲因为众多子女都聚在一起,显得很开心。这在他,很少有。父亲很少有开口笑的时候。他总是沉默多于说话。母亲虽然忙于厨房,几乎忙得不可开交,但她依然乐此不疲。她一生都没有停止过劳动。我们叫她休息,可是她一停下来就全身不自在。
  我除了和四个姐姐聊个没完之外,还负责照看外甥和小妹。小妹虽然不经常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她和我们在一起很融洽,也很愉快,四个姐姐都对她很好。我有这么多姐姐,难得有一个妹妹,对她也特别照顾。
  何婉清听了我对自己家里的描述,既羡慕又难以置信。她说她三十五岁以后就只有和天幼两个人生活。
  我依旧对她说:“以后不会了,有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之前我对何婉清说这句话,她总是默默接受,不给我答复。而今天,我说完这句话,她忽然失声痛哭,然后抽泣着对我说:“我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不会的,只要你愿意,我一定陪你到老。”我坚定地说。
  何婉清搂紧我,我依然感到她瘦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想之前的两次婚姻对她打击实在太大。
  我还想起了监狱里的那个男人和那个说要用命去还债的男人。这两个都大我十多岁的男人我从未了解过他们。
  他们我都憎恨过,此刻我却很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知道那个用命去还债的男人是否还在世。监狱里的那个男人不知道长什么样,我也突然想知道。
  我问何婉清要不要到监狱看看花蕾的爸爸,虽然花蕾几乎已经把他忘掉,但是他毕竟是她的亲身父亲。何婉清考虑过后,决定带花蕾去看他。我陪她们一起去。
  过完大年初一和初二,初三一早我们便坐上了去监狱的车,监狱在较远的另一个市。满车几乎都是赶着去拜年的人,人们兴奋地谈论着新年的话题。花蕾与何婉清坐在一起。与周围的人相比,她们显得冷静很多。我坐在她们后面,我的旁边是一个与我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但是,看起来,我比他老成很多。
  他主动跟我交流,我随便跟他聊了几句。但是,他却一发不可收拾。他跟我讲了许多关于他的事,而且声音跟大声,大得当旁人不存在。初次见面,我对这个男人能如此信任我而感到高兴,但是他的罗嗦和大声又使我觉得厌烦。
  他说他是我正要去的那个市的人,除夕夜家人给了他许多压岁钱,大年初一他就一个人出来游玩。直到今天才回家。
  一路上,他几乎把这两天的行程毫无遗漏的告诉我,包括他何时何地如何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并怎么与她相识相知,最后她还让我看那女人的手机号码。
  我说:“你很厉害啊,这么容易就被你搞到了。”
  他笑得十分得意,也十分大声。
  我对他能在公众场合如此大声的说话和笑,并毫无顾忌感到不可思议。假如换了是我,我绝对做不到这样。
  他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指了指前面的何婉清。他又问我花蕾是我什么人,我说她是我女儿。他惊讶地看着我,问:“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啊?”
  我点点头。
  “你几岁了?”他马上接着问。
  “比你大个两三岁吧。”我说。
  “那你真是太厉害了!”他说。
  “怎么厉害?”我问。
  “你这么大就有女儿了还不厉害啊!”他说。
  我想告诉她花蕾不是我亲身女儿的事实,但是犹豫了一下,又没说。我只是说:“还是你比较好,你看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着多自由。”
  他依旧笑得十分得意。看着他如此兴奋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许多。
  这位年轻的兄弟最后问我去那里坐什么。我想了想,说:“随便出来走走。”他相信了我的话。我在想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却说不出为什么。
  大概将近五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车子终于到了车站。虽然才大年初三,但是这个小小的市小小的车站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我不知道他们这么早聚集在这个小小的车站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在家里不好么?
  我这样跟何婉清讲,何婉清说:“人家也是为了生活。”我很快领悟到了何婉清的这句话,并且提出了一个疑问:有什么不是为了生活?
  大约又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监狱。可是监狱已经过了接见的时间。这在之前,我们已经预料到。我们便住到了监狱附近的一家旅馆。
  旅馆的房间是用木头隔开的,每间都如此。晚上当我们睡在里面时,隔壁的电视声音和讲话声音能非常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我从他们的讲话声音听出来,这里住了许多明天一早要去探监的人。
  为了能尽早探监,天蒙蒙亮我就叫醒了何婉清与花蕾。我说:“这个旅馆里所有的人都在今天探监,我们得早点去。”
  何婉清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昨晚偷听到的。”
  何婉清疑惑。
  我接着说:“昨晚你们睡着的时候,我从隔壁那儿打听来的。”
  何婉清揉揉眼睛,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匆忙买了早餐,边走边吃去监狱。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来监狱,显得神圣而惊慌。主要是天太冷了。
  还好,监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我们到了接见室,发现已有两男三女在排队。两男是两个老头,都神情凝重。三女中有两个是老太婆,估计分别是两个老头的老伴,那个年轻的女子我猜不出是谁。不过,看情形,我猜他们是两个家庭,分别在大年初三来看两个不孝的儿子,那个年轻的女子应该是其中一个儿子的媳妇。
  我们排在了他们后面。过不了多久,我的后面排起了一条长队。我没想到,大过年的在监狱这种地方还有如此多的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约半个小时后,轮到了我们接见的时间。排队时,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见那个男人。何婉清让我自己决定。在进门的那一刻,我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我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进去见他。
  里面的情形我一点都不清楚。我只能凭何婉清的只言片语来猜测那个男人的长相。事先,我买了一条烟准备送给那个男人。但是,那烟最终被决定由监狱里的人转交给他。我不知道那男人能否收到。
  二十多分钟后,何婉清领着花蕾从里面走了出来。何婉清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花蕾表情冷俊。
  我问何婉清:“他还好吧?”
  何婉清低声说:“恩,和原来差不多。”
  我问:“天幼怎么了?”
  何婉清说:“她不知道对她爸爸说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我赶紧抱起花蕾快步向外走去,嘴里说:“叔叔给你买吃的,你想吃什么。”
  花蕾一脸沉默。
  在长长的人群中我们快速走出了接待室。空旷的大门内,依旧显得十分冷清。里外有如天壤之别。
  这是个被与世隔绝的地方。
  我们回到了旅馆,呆到中午,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何婉清除了上面对我说过的那几句话,几乎没有再向我提起过监狱里那个男人的情况。我想,这样很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必再问。
  回家之前,我们决定在这个小市再住一个晚上。当作来旅游。我们在市区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房间比昨晚的旅馆房间好了很多,房价却差不多。我猜测,一定是那所监狱滋生了那家旅馆。
  小市的天气比我们所在的城市更冷。在地图上,它只稍稍偏北一点。这令我匪夷所思,地图上一个拇指不到的距离怎么会冷这么多。因此,我和花蕾首先想到的是到商场给花蕾买衣服。
  何婉清坚持要买一件黑色的外衣给我,原因是我试穿了那件衣服后,何婉清认为很好看。然而,我坚决不要,因为我一看价格就想跑。但是当我领着花蕾到下一家店时,何婉清已经拎着那件衣服回来了。
  我说:“这么贵的衣服我会舍不得穿的。”
  何婉清说:“哼,舍不得也得穿。我买的你敢不穿。”
  我只能赶紧说:“我每天都穿。”
  何婉清很开心的笑了。在她的笑声里,我发现了女人的一个天性——她们都喜欢让男人穿上自己买的衣服,不管衣服合不合适,只要是她们买的。
  当然,何婉清买的衣服我很喜欢。
  逛街的同时,我想起我独自在黄山脚下逛集市的情形。当时,我急切希望何婉清能够在我身边,能够与她一起逛集市。可惜,最后我得来的是商贩的一句咒骂:“妈逼——学什么人深沉个毛啊。”
  我现在想起这句话,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此拗口的话,商贩竟能一溜烟从嘴里飞出来。
  买完衣服后,我们知道小市除了主要几条街道有些商场之外,外围全部是居民区和错乱不堪的民宅。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好逛,于是我们买了一些吃的,便回到了宾馆。与外面寒冷的天气相比,宾馆房间里显得温暖无比。
  我们三个人坐在房间里,边吃东西边聊天边看电视,大家都很开心。使何婉清想不通的是,同样的事情,在家里和在宾馆房间里怎么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我说:“那是当然的啦,因为你付出了人民币。”
  何婉清说:“有道理有道理,不过以后我还是宁愿在家里看电视吃东西,在这里不划算。”
  我说:“你讲得很对。”
  但是我还想到了另一些东西,比如结了婚的女人总是节俭的。可是现在,她算结婚了吗?我又扮演什么角色?
  我无法确定。
  第二天中午一点左右,我们坐上了回家的车。又经过将近五个小时的跋涉,我们风尘仆仆的到了自己的城市。又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出租车,我们到了家。花蕾显然是累坏了,不吃饭就想睡觉。
  何婉清匆匆煮了面,哄着花蕾吃下,才让她睡觉。我洗过澡后,也上床了。只有何婉清还不知道在忙什么。
  之后不知道哪一天,我接到了李准的电话。我们还没聊几句,他就急着想挂手机。我说:“你急什么啊,又不是长途。”
  李准说:“老兄,我们相差十万八千里还不是长途啊,你以为‘移动’是你家啊!”
  我说:“老子就在你家隔壁,还天天从你家门前经过。”
  李准说:“我家隔壁是一家妓院,难不成你天天去嫖妓?”
  我大声吼:“你欠揍啊!”
  李准马上改口说:“下次请你吃饭。”
  我说:“不用下次,就今天。”
  李准说:“好,你飞过来,我立刻请你吃饭。”
  我说:“你得说话算话,我现在在何婉清家里,马上过去。”
  李准惊讶万分。
  我说:“你不用惊讶,我呆会把我一家都带来,你别怪我心狠。”
  李准干脆的说:“好好,都来,我请你们一家子吃饭。”
  我说:“你皮夹塞满一点,免得到时买不了单难堪。”
  李准说:“一定,一定。”
  我愉快的接受了李准的邀请。
  李准是本市人,他家离学校大概一个小时的公车,离何婉清家里大概也是一个小时的公车。而据我多次来回学校与何婉清家里也是一个小时公车的经验,我断定,在本市地图上,何婉清家与李准家及学校三个地方应该呈一个正三角形。
  这个发现,使我兴奋不已。我觉得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对: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带着何婉清和花蕾来到与李准约好的饭店。我远远看见李准带了一副墨镜神气十足的坐在那里等我们,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这位是?”我走到李准身边问。
  “她是我朋友。”李准飞快的说。
  “这是我老婆和我女儿。”我向李准的朋友介绍何婉清与花蕾。
  李准的朋友瞪大眼睛看我们。
  “瞪什么眼啊,他们就是一家人,别多事。”李准拍了一下身边的姑娘,对她说。
  我实事求是地向她解释了我与何婉清的关系。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对我第一次与她见面就如此勇敢的告诉她这些事,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我说:“我也是后来决定不回家的,一开始没决定好。”
  李准指着我与何婉清说:“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坚不可摧了吧。”
  何婉清立马抿着嘴笑了。李准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被李准的这句话逗乐。
  我说:“是,坚不可摧。”
  李准说:“好,坚不可摧就好,你以后总算不用再跑黄山跳悬崖了。”
  我笑着没法回答。
  “你小妞越来越可爱了。”李准捏着坐在他身旁花蕾的脸说。
  花蕾扭头,说:“哼!”
  李准说:“哎呀,好大的脾气啊!”
  花蕾又大声地说了一次:“哼!”
  李准说:“哼什么哼,难道你只会说一个‘哼’字吗?”
  花蕾扭着头再一次说:“哼!”
  我说:“天幼,今天叔叔请你吃饭,要对他客气点。”
  花蕾不理睬我。
  当服务员上菜并给花蕾倒了一杯饮料后,花蕾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李准身边的姑娘是本市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据李准说,他们是在一次人体彩绘展上认识的。
  那天,这位艺术学院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站在会展厅里,全身涂满了白色的颜料,重要部位挂了几颗鲜红的草莓。李准站在草莓面前寻思了半天,分辨不出这草莓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忍不住想伸手移开草莓看个究竟,谁知刚碰到草莓,姑娘就尖叫了起来。把李准吓了一跳。同时引来了众多人对李准的非议。
  根据李准的讲述,我适当地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整理。
  一声尖叫之后,姑娘凶狠的对李准说:“你想干什么?”
  李准颤抖着说:“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真人还是假人。”
  姑娘问:“那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李准赶紧说:“明白了,明白了。”
  姑娘愤愤地骂道:“流氓!”
  李准沉默不语。
  姑娘继续骂道:“你是个大流氓!”
  李准突然哀求着说:“你别说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姑娘思索了一会,说:“好,请我吃牛排。”
  于是,这天下午,李准在会展厅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那姑娘结束表演去浴室洗了澡。
  李准把他们俩认识的过程讲得神乎其神,何婉清听了不住地惊叹,几乎不能让人相信。
  但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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