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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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依然久久不能入睡。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感到这一切来得艰难,虽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事,虽然所有爱情都千篇一律,虽然事情的主角只有我和何婉清两个人,任何人都不知道也不会在乎在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我,这会是一辈子的事。它将永远在我的记忆里。
临睡前,我给何婉清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在干吗?”我问。
“我在准备吃的东西,明天带天幼出去玩。”何婉清回答。
“去哪里玩?我也去好不好?”我说。
“好的啊,我明天带天幼出去玩,你明天早上过来吧。”何婉清说。
“好,明天早上我一定到。”我说。
“那早点睡觉吧,明天见。”何婉清说。
“好的,晚安。”我说。
“晚安。”
“我想你。”我最后说。
“我也想你。”她的这四个字,给了前所未有的感动。
第06章
第二天,周日。这天坐车的人会很多,我很早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出了学校。
到了花蕾家楼下,我打电话给何婉清说我已经在楼下了。何婉清开了门,叫我上去。
花蕾已经起床,她一见到我就问:“叔叔,那天你怎么坐在地上睡觉啊?”
我怔了一下,随即开口说:“叔叔那天迷路了,想到你家睡觉,可惜你家门锁着,所以就在地上睡了啊。”
花蕾疑惑地说:“真的啊,那你冷不冷。”
我说:“冷,不过后来不冷了。”
花蕾问我:“为什么后来不冷了?”
我说:“后来你妈妈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花蕾回答:“哦。”她没有听出其它的意思,或许她还不懂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了看何婉清,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视一笑。
何婉清告诉我她只是想带天幼出来走走,没有一定要去哪里。
我说:“那就到市区的湖边走走吧,今天天气很好,那里应该不错。”
何婉清听从了我的建议。
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门。下了楼梯,我用左手牵着花蕾,何婉清在我的右边。她一个走,她和我之间空着一个人的距离。我想牵她的手,可是觉得她还没习惯这样,便没有伸手牵她。
上公车后,何婉清坐在窗边,我抱着花蕾坐在旁边。她看起来很淡然。我转头看她,她的长发挂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发型。她的头发以前总是挽起或用夹子夹住。
我凑近她耳朵轻轻说:“你今天的发型很好看。”
她朝我笑了笑,问我:“真的吗?”
我说:“真的。”
何婉清问我:“你的手臂好了吗?”
我说:“已经不痛了。”
“你头部的伤呢?”我问。
“没事。”何婉清轻轻说。
我伸手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耳朵上面仍有一个小伤疤。我轻轻按了一下,问:“还痛吗?”
她摇了摇头。
花蕾安静的靠在我身上,她的头顶对着我的下巴。我一只手搂着花蕾,另一只握住了何婉清的手。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车厢增添了一层温度。温暖,舒适。我从来没有感到坐公车如此舒服过。
到了湖边,花蕾开始活跃起来。她一会儿拉着我的手,把我用力往前拉。一会儿又去拉何婉清。有时拉着我和何婉清的手一起前进。
我对花蕾说:“我蹲下来你帮我拉过去好不好?”
花蕾连忙拍手说:“好好。”
我蹲下来把手伸给花蕾。她拉了半天也没拉动。
花蕾冲着我喊:“你这么重,我怎么拉得动啊?”
我说:“是你力气太小了。”
接着,花蕾朝着何婉清喊:“妈妈,快过来帮我一起拉叔叔。”
然后,我一只手拉着花蕾,一只手拉着何婉清。她们两个人拉也没能拉动我。我看她们正使劲的时候突然站了起来。
结果花蕾和何婉清都向前倒去。我赶紧把她们拉了回来,抱住了她们两个。何婉清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早有预谋的。”
我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有预谋的,没有预谋怎么抱得到你。”
花蕾说:“叔叔,你真坏,我差点被你拉倒了。”
我说:“哦,那叔叔背你好不好?”
花蕾连忙说好。
我背着花蕾在前面,何婉清跟在后面。
前面有一座木桥,我把花蕾背到桥上。
我对花蕾说:“你亲一下叔叔好不好?”
花蕾干脆的说:“不好。”
我说:“不好你就惨了。”
花蕾可怜的问我:“你想干吗?叔叔。”
我说:“你很快就知道我想干吗了。”
花蕾搂住我的脖子,我把她背到桥栏上,说:“你亲不亲?不亲我就把你放下去了。”
花蕾大声地喊:“妈妈,快来啊,叔叔要把我丢到湖里了。”
我说:“你妈妈来了也没用,你到底亲不亲,不亲我就放手了。”
当我再向湖里靠近时,花蕾紧紧抓住了我脖子。还没等何婉清走近,她已经抱着我的脑袋亲个不停。
我把她放下来说:“天幼,你真下流,大白天在街上亲叔叔。”
花蕾握紧拳头追我,嘴里喊着:“谁下流了,你才下流。”
我跑在前面,急忙说:“我说错了,不是天幼下流,是叔叔下流。”
花蕾这才停止追我,我牵着她的手等何婉清过来。
“你走累了吗?”我问何婉清。
“还好,不是很累。”
“我们到前面坐下吧。”
何婉清点点头。
花蕾拉着我们向前面的座位走去。
我坐在中间,何婉清和花蕾分别坐在我的两旁。花蕾坐下后,两只脚悬挂在空中,不停摇晃。我看着花蕾的脸对何婉清说:“天幼很可爱,她的鼻子很像你,长长的。”
何婉清说:“你的鼻子也挺好看的。”
我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没有人说过我鼻子长得好看。于是,我摸了摸鼻子,说:“我的鼻子不是天生的,是我整天用手摸出来的。”
“怎么可能。”何婉清哈哈大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说。
“我已经老了。”何婉清说。
“你一点都不老。”我说。
“我都快四十岁了。”何婉清说。
“我不在乎,我会要你的。”我忽然压低声音对何婉清说。
何婉清动情地看着我,缓缓说:“你以后不会这么想的。”
“只要你等我,毕业后,我一定娶你。”我坚定地说。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继续说。
“你不要这么傻。”何婉清心疼的说。
“我是认真的。”我说。
何婉清深情地看着我,然后把头靠在了我肩上。
我看着远方,平静的湖面显得迷茫辽阔。我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或许什么也不想说,只要这样静静的坐着。
游人从后面走过,他们把我们忽略。似乎,我们也忽略了他们的存在。我们只记得自己的存在。
我温柔地对着何婉清的耳朵问:“天幼的爸爸呢?”
何婉清抬头看我,凝视,迷茫。
“如果不想说算了。”我很快说。
“他三年前入狱了,终生监禁。”
我倒吸了一口起,这个原因与我曾经设想的相差太远。
“为什么?”我问。
“贩卖毒品。”何婉清简单地说。
我停顿了一会,说:“你有去监狱看过他吗?”
“去过,他在另一个市的监狱。”
“远吗?”
“远。”
“你们离婚了没有?”我问。
“离了,他关进去半个月后就离了。”
“是你要求离婚的?”
“不是,他提出来。”
“还是离了好。”我说。
“他可能也是为了你好。”我继续说。
“为我好,他就不会做那些事了。”何婉清有点激动的说。
“过去了,不要想了。”我安慰道。
“上次那个男人呢?”我接着问。
“他是我同事的一个朋友,朋友聚会上认识的。”
“你们什么关系?”
“之前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现在还有关系吗?”
“没有,自从上次吵架后我没有找过他,他也没有来找我。”
“上次为什么吵架?”
“他赌钱输了,向我要钱。”
我突然沉闷地说不出话。花蕾坐在我旁边,吃着从家里带来的零食。这个女人身上的事情,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她知道了也不能理解这些事情到底有何意义。
何婉清靠在我身上,闭着眼睛,一副很憔悴神情。我想她不是人累,而是心累。我把嘴唇放在她额头上,深情地一吻。
我说:“你受了很多苦。”
她没有说话,紧紧挨着我肩膀。
我们在椅子上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花蕾几乎把带来的所有东西吃完。其间,我们还说了很多话。关于何婉清的工作,关于花蕾,关于我的学校。有时三人都不说话,一起沉默。有时三个人一起笑。
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我牵着何婉清的手,走在靠近路中间的一边,何婉清牵着花蕾。路两旁种了许多树,树叶稀少,我们三个人走在一条飘满落叶的路上。落寞的美丽。我想我会永远会记住这副画面。
“你有多久没有这样走过了?”我问何婉清。
“很久了。”
“以后我会经常陪你来。”
“你不用上课吗?”
“大三课很少,有些课我也不想上。”
“为什么不想上?”
“不喜欢,去上了也没意义,我也不会听。”
“为什么不听?你应该好好听课,有机会学习应该好好学。”
“我念的是中文系,我的专业只要自己看书就够了。”我说。
“那你有看书吗?”何婉清问我。
“有,我喜欢看书,不过我更喜欢睡觉。因为我一看书就想睡觉”我调侃地说。
“那你看书的时间多,还是睡觉的时间多?”
“当然睡觉时间多了,有时一天有三分之二在睡觉。”
“睡多了也累的。”何婉清说。
“我怎么睡都不会累,天冷了更不想起床。”
“怪不得你不去上课,原来都在睡懒觉。”
“也不能全怪睡觉,也得怪怪我,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
我说完,何婉清开心地笑起来。
“你真会狡辩。”何婉清说。
这一路,走得十分开心。
时间很快到了午后。我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花蕾拉着我们走进了路旁的一家肯德基店,很多人在排队。我让何婉清与花蕾去找位置,我排队。
她们找好位置后,何婉清过来站在我旁边。
我说:“你过去坐,我来买。”
何婉清说:“我来买,你去坐。”
我坚持说:“不要了,你过去坐,我来买。”
何婉清依旧站在我旁边。
我说:“那你看看买什么吧。”
何婉清说:“好的。”
付钱时,何婉清也在掏钱包,我一只手按住她的钱包,然后把自己的钱递给服务员。
我端着东西对着何婉清的耳朵轻轻说:“以后买东西不要两个人一起掏钱。”
何婉清转头看了看我,觉得奇怪。
我说:“一起掏钱,容易多给人钱,这还不便宜了别人。”
何婉清会意的点点头。
坐下后,花蕾迫不及待的咬起了鸡腿。我拿起纸巾给她们一人分了一张,然后把她们要吃的东西都移到她们面前。
何婉清十分感激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我故意说。
还没等何婉清反应过来,花蕾已经“咯咯”的抿嘴笑起来。继而,何婉清才跟着笑。她说:“以前,没有男人对我这么仔细过。”
我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我,放心,遇到我以后你什么都会有了。”
说完,我很开心的笑了。何婉清也被我的话迷得傻傻的笑,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但是我希望这一辈子我都能给她这种傻傻的笑。
吃完后,我们又在湖边逛了将近一个小时。其间,花蕾撑饱后,变得十分懒惰,连走路都不愿走,硬要我背她。
我说:“天幼,我看你人长的也不小,腿也挺粗,怎么走路就不行了呢?”
“哼哼哼……,我就是要你背我。”花蕾对着我撒娇。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说。
“我不管,我喜欢你,就要你背。”
“不会吧,连你也喜欢了啊,我岂不是一箭双雕了啊。”我对着花蕾说,同时又看看何婉清。发现何婉清正愤怒的看着我。
我故意笑嘻嘻的对何婉清说:“怎么办?连你女儿也喜欢我了,我该要谁呢?”
何婉清一记粉拳打了过来,说:“臭美,我才不要你呢。”
我说:“那好,我就要你女儿了。”
于是我迅速背起了花蕾。
我对何婉清说:“你不介意我当你女婿吧。”
何婉清差点笑出眼泪。
花蕾问我:“叔叔,什么是女婿啊?”
“恩……这个问你妈妈。”我说。
“妈妈,什么叫女婿啊?”
“女婿就是你长大后嫁给他的那个男人。”何婉清说。
“长大后我要嫁给叔叔。”花蕾飞快地喊出来。
这句话使我吃惊不小。何婉清也感到惊讶。
我对花蕾说:“真的假的啊,等你长到可以嫁人的时候,叔叔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
“老头子也没关系,只要背得动我就行。”花蕾说。
“你要嫁给我就是要我背你啊?”我奇怪的说。
“是啊,那你想怎么样?”花蕾说。
“那你还不如嫁给一头驴,叫它整天驮你好了。”我说。
何婉清一手扶着我,一手扶着花蕾,同时被我们的对话惹得合不拢嘴。
花蕾挂在我脖子上说:“哼,我才不要嫁给驴,我就要嫁给你。”
她用力拉住我脖子。我突然感到窒息,艰难的说:“你再拉我脖子,叔叔马上就要死啦,你就不能嫁给我啦。”
花蕾得意的笑。何婉清从我背上把花蕾抱了下来,并用手抚摸我的脖子。我十分感动,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回来的路上,花蕾还是很活跃。坐在公车里,花蕾坐在我腿上动个不停,还翻看我的皮夹。我的皮夹里放着一张我妹妹的照片,花蕾一看到照片就拿出来,爱不释手。
忽然她拿着照片,对着何婉清喊:“妈妈,这是叔叔的梦中情人。”
我惊讶的差点厥倒。
花蕾的话引起了周围所有已经听到这句话的乘客的注意,他们用十分猎奇的目光打量我,同时也打量花蕾手上的照片。令我十分尴尬。
我轻声对何婉清说:“这是我妹妹,就是被我爸妈送人的那个。”
何婉清会意的点点头,然后低下了头。看得出来,她有点累。
翻过皮夹后,花蕾突然要我唱歌给她听。这更令我为难。虽然平时和同学去包厢,我也会唱几首,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从来没唱过。更何况这是在公车上清唱。
我对花蕾说:“叔叔真的不会唱,这个要求太难了。”
花蕾说:“叔叔,你就唱一首吗,我想听。”
我说:“叔叔真的不会唱,叔叔唱了会把全车的人吓晕的,那就麻烦了。”
花蕾说:“没关系,我不会吓晕的。”
我说:“那把别人吓晕了怎么办?”
花蕾说:“不会的,你唱轻点就可以了。”
我看了看何婉清,发现她也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轻轻对她说:“我唱得很难听怎么办?”
何婉清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