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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超品妖孽保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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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啊,哥,你想抓什么药,我帮你去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孔缺说。

    孔缺离开张扬的办公室,直接开车去了布衣巷。

    布衣巷是城中村的一条巷子,扫尘堂,就在布衣巷的尽头,就开在一处看起来有些年头,但依旧不失威严和风采的一幢三层别墅里。

    孔缺把车停在巷子口的马路边上,步行走进布衣巷,巷子很窄,最多三米宽,两旁是各种格子铺,其中以小吃最多,现在才九点多钟,所以仍有不少人在此吃饭,各种美食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巷子里,让人垂涎。

    孔缺也禁不住买了几串关东煮,悠哉乐哉地吃着,散步一样向扫尘堂走去。关东煮吃完,孔缺也走到了扫尘堂的别墅院子门口,红色木门洞开,两旁有一副很有意思的对联:但祈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

    没人看病,药架上可不就要落上尘土了吗,有尘土就得扫,扫尘堂,这医馆的名字跟这副对联,倒也颇为贴切,让孔缺不禁心生好感。

    孔缺走进别墅,发现院子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简直可以用别有小洞天这个词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发现,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甚至还有一个鱼池,各种鱼类在水中悠闲的游弋嬉戏,鱼池当中,有座假山,假山上有水流入鱼池。鱼池别上,几个看病人家的小孩正坐在那儿逗鱼,大人们瞧了病,拿了药,便领着依依不舍的小孩离去。

    淡淡中,有药香味儿飘过来,闻之沁人心脾,让人浑身放松,想想各种大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再看看这里,不觉让心生错觉,这哪是什么医馆啊,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开此医馆的人,肯定不是寻常俗人。

    孔缺带着这份期待,走进别墅,甫一进去,顿时那种中药的清香味更为浓烈的扑面而来,孔缺放慢脚步缓缓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格局,不禁暗自点头。

    格调古风古朴,墙壁上挂满了古代名医的画像以及各种人体穴位图,一楼大厅很空,一方大柜台,柜台后面是一排古色古香的红色的中药柜,几个店伙计正在忙着照方抓药,而大厅的四角则摆着四张桌子,桌子上有让病人把手臂放在上面的臂搁和纸笔墨砚,再无其他。

    每张桌子旁都坐着一位年约五十以上的中医,个个沉稳精炼地用望闻问切之法给病人诊病,开方。

    如今生活质量虽然提高了很多,但节奏也加快了很多,所以,身患各种各样病症的人却越来越多。

    这积尘堂以其神奇的中医之术在治病养生还是健身美容方面均疗效显著。

    所以,虽然处在这青衣巷内,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其中有普通市民,有上班一族,也不乏富贾贵胄。

    当然,富贾贵胄都有专门的贵宾室招待,而普通人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排队。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这时,一个身穿旗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导医走到孔缺跟前笑着问道。



第88章 少了一味药

    

孔缺对身穿旗袍,年轻漂亮的女导医微微一笑,说:“我想抓几服药。 ”

    “请跟我来。”女导医笑着把孔缺引到缴费办理处,“先生,请先在这里交费,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没有了,谢谢。”孔缺笑着说。

    女导医点点头,笑着离去。

    孔缺把事先写好的方子递给缴费处的护士,并交了费用,然后拿着单子走到柜台准备抓药,结果几个伙计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空顾得上孔缺,孔缺只好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

    这时,一位身材清瘦,但精神十分矍铄的老者走进柜台,笑着对孔缺说:“年轻人,把单子拿来,我来帮你抓药。”

    孔缺把单子递给老者,笑着说:“谢谢。”

    很快,老者就给孔缺抓好了药,并用牛皮纸包好,递给孔缺,并笑着说:“祝您生活愉快。”

    “谢谢。”孔缺笑着说。

    孔缺惦着药,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目光扫过几位中医,他的医术虽说不及大师兄叶天昧,但这不影响他喜欢中医这个神圣的身份,看别的中医给人诊脉断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赏心悦目。

    那位老者见孔缺抓了药并没离去,而是在看大夫给人诊断治病,还貌似看得饶有兴致,不禁深有意味地上下打量了孔缺一眼。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突然,孔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其中一位大夫给病人所开的方子,竟然少了一味药,没有这味药,对病人也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最多只是药效减小而已,所以孔缺本来也不想管这件事,他即便是提出来,这位老人也不一定会相信他,到时候还会得罪那位大夫,所以说,这绝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得罪人的事。

    但看到病人是个年迈的老人,而且从身上的穿戴可以看得出,这个老人的生活并不富裕时,孔缺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在这位老人拿着药方准备去缴费的时候,孔缺走上去,笑着对老人说:“老人家,您的方子拿错了。”

    “拿错了没错啊,这是郑大夫刚刚给我开的方子,我随手接了过来。”老人说着上下打量了孔缺几眼,看到孔缺这么年轻,又不像是这里的大夫,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警惕。

    “老人家,你要是不信,可以拿着这个方子去问问郑大夫,是不是拿错了。”孔缺一脸耐心地笑着说。“反正走几步路而已,要是方子真错了,药不对症,治不好你的头疼不说,还会误了大事,您说呢”

    老人想了想,觉得孔缺说的有道理,于是拿着方子又回到大夫郑杏春跟前,说:“郑大夫,你给看看,我的方子是不是拿错了”

    郑杏春抬起头看了看老者,又拿过方子瞧了瞧,淡淡地问道:“你是什么病”

    “我的头两侧经常会痛,一阵一阵的,你刚刚给瞧的。”老人说。

    郑杏春闻言,又瞧了瞧方子,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很快恢复正常,微微一笑,说:“没错,你这方子是错了,我再重新给你开一个方子。”说完刷刷几笔,重新开了个方子,递给老人。

    老人拿着方子准备离去,郑杏春突然叫住他,问道:“是谁告诉你方子拿错了”

    老人指了指正准备离开的孔缺,说:“就是这个年轻人。”

    郑杏春顺着老人的手望去,目光落在孔缺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孔缺见郑杏春重新给老人开了方子,知道这次不会再出错了,于是准备离去,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

    “年轻人,请留步。”

    孔缺回过头,见那位给他抓药的老者正笑眯眯地向他走来,于是问道:“老人家,您是在叫我吗”

    老者点点头,说:“没错,年轻人,可否楼上说话”

    “不知老人家有事吗”孔缺有些不解地问。

    “喝杯茶,聊聊岐黄之术,小兄弟能否给我老人家一个面子”老者不急不缓地说。

    孔缺略一沉思,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

    一直向这边观望的郑杏春看到孔缺和老者上了二楼,脸色越来越阴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二楼的一间装修的十分古朴的办公室里,老者笑着一伸手,说:“小兄弟请坐。”

    “您先请。”孔缺十分客气地说。

    老者微微点点头,在一把藤椅上坐下,然后又伸手示意孔缺坐下。

    等孔缺在他旁边的一把藤椅上坐下之后,老者呵呵一笑,说:“想不到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精通岐黄之术,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孔缺心中一凛,暗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懂医术的难道刚才我跟那位老人家说的话,被他听到,从而猜测出来的

    “小兄弟,可否跟我说说,刚才那位老哥的方子有何不妥吗”

    还真是这样。孔缺暗道,既然被他猜到了,也没必要再掩饰了,于是孔缺笑了笑,说:“晚辈班门弄斧,让老人家见笑了,其实郑大夫的方子只不过是少了一味药而已,我想郑大夫也不是故意的,可能一时大意罢了。”

    “你用不着替他说话,大意不是理由,你懂医术,自然更清楚,大意对我们这一行来说,是断断不可取的,一个不慎,就会酿成大错,再问小兄弟,我这徒弟的方子中,少了一味什么药,份量是多少”

    当老者邀请孔缺上来的时候,孔缺就猜测他可能是扫尘堂的当家人,此刻听到他说郑大夫是他徒弟,孔缺更加确定了这一猜测,顿时有些肃然起敬,能把一个医馆打理成这样,当然是个让人敬佩的人。

    “少了一味柴胡,三钱。”孔缺说。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呵呵一笑,说:“小兄弟果然厉害,听小兄弟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敢问一句,来奇市是求学还是”

    “在一家公司上班。”孔缺如实回答道,老者给他的印象不错,他不想撒谎。

    老者有些意外,说:“你的医术如此高明,为什么没有选择行医呢”

    “老人家谬赞了,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哪敢行医,也是凑巧了,刚才那位老人家的病,我恰好知道罢了,谈不上什么医术高明。”孔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敢问小兄弟叫什么名字”老者呵呵一笑,问道。



第89章 你们都有病

    

郑杏春神色不善地目送孔缺离开扫尘堂之后,便起身上了二楼,来到他师父何太乙办公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敲门。

    “进来。”何太乙的声音传来。

    郑杏春推门进了办公室,十分恭敬地走到何太乙跟前,有些自责地说:“师父,刚才徒儿一时大意,开的方子上少了一味药,徒儿前来受罚。”

    “算了,还好没酿成什么大错,你也不必自责了。”何太乙摆摆手,说。

    “要说起来,我得好好感谢刚才那位小兄弟,不知师父知不知道他叫什么”郑杏春一脸认真地说。

    “我们只是闲聊了几句,我并没问他叫什么。”何太乙说。

    “师父,这个小兄弟年纪轻轻,就能指出我所开方子的不妥之处,想必出自杏林世家吧”郑杏春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何太乙,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个一行,也有颇多忌讳,你应该清楚。”何太乙淡淡地说。

    “是。”郑杏春点头说道,欲言又止。

    “你还有话想说”何太乙察言观色,问。

    “没了,徒儿下去了。”郑杏春说完,离去。

    孔缺离开扫尘堂,不禁回头望了一眼,何太乙,这老爷子还真是个老顽童啊,居然就凭我刚才露的一手,就想让我过来坐诊,我会来吗当然不会,先不说我的医术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就说冲着郑杏春,我也不能来啊,我可是已经把这人得罪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坐诊,能得着好吗敚Ф梢枷拢汉傺愿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下班回到别墅,梁吟和苏蓉儿见孔缺从后背车厢里拿出几包药以及熬药用的器皿,都有些吃惊,以为孔缺得病了,询问之下,才知道是帮楚听词调理身子用的,同时也得知孔缺懂得医术,两个人纷纷表示强烈的抗议,说孔缺厚此薄彼,光顾着楚听词,对她们不管不问,之后又两人都提出让孔缺帮她们号号脉,看需不需要调理一下身体。

    孔缺很想趁此机会给她们每人安一个什么病,然后天天晚上去她们房间给她们针灸,推拿不过很明显,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不被她们发现还好,要是被她们发现了,那后果绝对比凌迟处死还痛苦。

    “孔缺,你快说,我的身体怎么样,没病吧”等孔缺把完脉,梁吟一脸紧张的问。

    “没事,好的很。”孔缺说。

    “真的吗我可每天总感觉睡不醒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梁吟说。

    “是不是晚上不想睡,早上不想起”

    “对呀,对呀。”

    “这好办,每天晚上临睡之前,把窗户打开”

    “打开窗户干什么呀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保持房间的空气流畅,就能促进睡眠是吗”

    “我是让你把手机扔出去。”

    “滚。”

    “大表哥,我呢,我呢,你看看我有病吗”苏蓉儿凑上去,把手伸到孔缺面前,一脸兴奋地说。

    “你有病。”

    “啊你还没把脉呢,怎么知道我有病”

    “不用把脉,望闻问切,光凭望,我就知道你有病。”

    “真的假的啊,那我是什么病”

    “你脑子有病。”

    “你才脑子有病呢。”

    “脑子没病的人,谁会上去就问我有病吗还一脸兴奋的好像中了彩票一样。”

    “我挠死你。”

    苏蓉儿扯着嗓子一蹦三尺高,像一只小猫一样伸出爪子向孔缺的胳膊挠去。

    孔缺急忙躲开,一脸严肃地说:“好了,都别闹了,我去看看听词的药熬好了没有。”说完向厨房走去。

    此时,梁吟看看楚听词,又看看苏蓉儿,再看看自己,撇了撇嘴,心中有个声音说道:“不知道孔缺对丰胸有没有什么办法,改天得找他问问。”

    一个半小时之后,孔缺再次拿着针盘来到楚听词房门口,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马上敲门,而是先跑到梁吟和苏蓉儿房门口,贴上去听了听,确定没有动静之后,才轻轻地敲响了楚听词的房门。

    “进来。”楚听词的声音传来。

    孔缺推门进去。

    就在孔缺关上房门不到半分钟,苏蓉儿的房门轻轻的打开,两个脑袋悄然无声地露出来,正是梁吟和苏蓉儿,只见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得意的笑,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楚听词房门口,然后俩人一高一矮,把耳朵贴上去,偷听起来。

    三分钟之后,蹲下身子的苏蓉儿抬头对梁吟小声地说:“梁吟姐姐,你听到什么了吗”

    梁吟摇摇头,小声地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呢”

    “我也没听到。”苏蓉儿说。

    “好奇怪啊,怎么没动静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梁吟一脸迷茫地问苏蓉儿。

    “不管干什么,总得有动静吧,梁吟姐姐,要不,咱们轻轻的打开房门,看看”苏蓉儿有些兴奋地说。

    一丝兴奋从梁吟的眼中闪过,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说:“这样不好吧”

    苏蓉儿想了想,说:“是有些不好。”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楚听词和孔缺出现在门口,梁吟和苏蓉儿吓了一跳,然后装傻充愣地嘿嘿傻笑。

    “你们也知道这样不好,为什么还这么做”楚听词有些生气地说。

    “那个,姐姐,我,她蓉儿说准备上厕所的时候,突然看到有条人影窜到你房间去了,我们以为是贼,所以就过来看看,是吧,蓉儿。”

    “就是这样,我们不敢贸然进去,怕要真是贼的话,狗急跳墙,对你不利,所以就想先观察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嘿嘿,原来那人不是贼,是表哥啊,误会了,既然不是贼,那我就放心了,那个天儿也挺晚的了,我也挺困的了,我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苏蓉儿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里退去。

    “对对对,你们早点睡,我们就不打扰了。”梁吟干笑两声,说完就要往她房间里跑。

    “你们两个都给我站住”楚听词突然大声吼道。“你们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们也早点睡,你们什么意思,啊”

    咣

    咣

    两声关门的声音响起。

    梁吟和苏蓉儿消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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