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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烟雨行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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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霜焦急大声喊道:“那公子他们有危险!”

    那乞丐想要阻止早霜狂奔而出的脚步,但是早霜奔得飞快,他紧随其后,此刻只听得校场一阵轰鸣,早霜和那乞丐往那奔去。

    早霜看到崇禹手里拿着烬沧,准备挥动剑,要杀了眼前的星河和羡安,只见星河紧抱羡安,他准备用身体保护羡安。

    星河紧抱着羡安,星河知道这一次可能逃不过了!就算是死也要护着羡安!

    就在此时只听到一声巨响,是全身骨头被撕裂的声音,星河感觉背后一阵温热,印透着他的后背,星河转过身,被惊呆!他伤心痛苦,怒火难抑。

    原来刚刚早霜用身体替他挡住了那一剑,她的胸口一个大窟窿,正在不断地往外流着血,星河抱住早霜血流不止的身体,用手按压着她的伤口,想要把血压回去。星河的泪狂流,歉疚道:“早霜,你为什么要替我这样做?!”

    早霜露出一抹残留的微笑,她的手上沾满了血,想要摸摸星河的脸,声音颤抖无力道:“公子!我一直想要摸摸你的脸,但是我怕我的手太脏,一直都不敢!”

    星河早已泪流满面,泪如雨下,心中是狂风暴雨呼啸,他抓起早霜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泪粘湿了脸颊,说道:“你摸,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干净的!”

    星河的脸上沾满了腥红的血。

    早霜微笑,她的笑犹如夕阳那般,残存的美淡淡晕染着大地,渐渐的,她的脸上惨白如纸,声音颤抖道:“公子,我已经帮你和羡安姑娘缝制好了喜服,你们成亲的时候可以穿!一直想给你们,但是一直觉得缝得不够好看~现在没有机会再缝了~你们不要嫌弃就好~”

    星河哭道:“你缝的衣衫一直都是最好看的!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早霜吐了一口血,声音颤抖道:“其实很早我就想死,但是我又害怕死,怕死的没有价值,今天我这样死,我觉得很值得,为了公子死,很值得~”

    说完咽着最后一口气死去了。

    星河抱着早霜心痛不已,抱紧了早霜,他朝天大喊:“我会替你报仇的!我一定要她血债血偿!”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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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激烈战斗

    那乞丐解开了被捆绑的白泽他们,但是他们被崇禹下了药,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河一人战斗。

    星河把早霜放在一边,他慢慢从地上站起,身体里的邪气爆发,星河周身的黑气越来越盛,他捏紧了拳头,怒吼道:“你死定了!”

    崇禹拿着烬沧,大笑:“你的烬沧已经在我手里,我看你拿什么来杀了我!”

    星河的脸上显出深蓝色的筋络,蔓延半脸,时而蓝色时而红色,着实恐怖,他厉声喝道:“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以不用烬沧就能杀了你!”

    星河从羡安身边抽出霜藜剑,道:“我就用她的剑杀了你!”

    崇禹狂笑,轻蔑道:“你在做梦吗?用这把破铜烂铁还想杀我?”

    星河厉声道:“那就试试!”

    崇禹狂笑,他握着烬沧朝星河一挥,只见一股强劲的剑气朝星河袭来,在地上卷起一股旋风,地面卷出了一个个的大坑。

    星河看到崇禹挥剑之时,左手臂的速度较慢,不够自如,那是他的弱点吗?

    星河跃起身,起跳四尺高,狂风呼啸之际,星河的剑与崇禹的剑来了个正面硬刚,“次啦”“哐哐”是两剑相撞发出的响声。

    两剑面在摩擦之下不时碰撞出了火花。

    崇禹笑得狰狞,狂妄道:“如果就地就饶!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一些!”

    星河不屑道:“你做梦!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就算是求饶,我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崇禹大笑:“那你就试试!”

    两人在多次强烈硬刚撞击之下,霜藜剑上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看来霜藜剑承受不住烬沧的撞击即将爆裂。

    崇禹挥动着烬沧,在我抬头之际,烬沧在我脖子一分之处滑动,虽然还未触及我,但是强烈的剑气划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肤,一道血光飞溅而出。

    崇禹感受到了胜利,轻蔑道:“还是快投降吧!”

    星河道:“绝不!永远不!就算死也不会投降!”

    崇禹笑:“那你就快死吧!”

    说完就是朝星河当头一剑劈下,星河迅速抬起剑,抵挡头顶那把快要压到头皮的剑刃,霜藜剑上的的裂痕有些松动,星河拼尽全力用剑一挡,飞身跃起,一个转体两圈,躲过了崇禹的这个攻击。但是霜藜剑没有那么幸运,承下烬沧的剑气,在空中变成一片一片的碎片,炸裂得粉碎。

    崇禹大笑:“你死定了!”

    星河脸上显出一丝不安,烬沧与自己已经那么熟悉了,烬沧的确不亏为武林第一剑,他想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要死在这里是绝不可以的!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崇禹。

    崇禹继续道:“听闻烬沧有一段咒文,只要驱使这段咒文,万剑必从,现在我就来试试!”他看着剑上的咒文,笑道。

    星河捏紧了拳头,不好!这样大家死定了!不能让他念出那段咒文!

    星河抓起刚才碎裂在地的碎剑片,趁崇禹掉以轻心之际飞于他的左肩上,顿时崇禹的左肩血流如注。

    崇禹狂笑:“你以为就这么几片碎剑片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用左手一片一片地拔掉了左肩上的剑片,血从他的左肩上静静流淌下来,崇禹无所谓地笑笑,道:“现在就是表演时间。”

    他看着烬沧剑身上的咒文念起来,星河就在此刻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至崇禹面前,崇禹一剑刺穿了星河的右胸,星河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瞬间被刺透,原来在身上穿一个洞是这样的感觉,这滋味比梦里的时候还要痛上一百倍啊!

    崇禹看着星河,狂笑:“看啊!你就要死了!”

    星河从嘴里喷出一口血,血沾湿了烬沧,烬沧喝了血顿时变得光芒万丈起来,星河忍着痛一点一点,从烬沧剑中间走向剑尾。崇禹看到顿时觉得震惊,道:“你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想向前?!”

    星河大笑道:“我从来都不怕死!”

    崇禹惊恐地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星河,害怕使崇禹转动起烬沧,星河觉得血肉搅动地痛苦,像是平时在拧一块抹布一样。

    星河的手放在崇禹的脖子上,右手掐住崇禹的脖子,渐渐升起。

    崇禹癫狂大笑道:“你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吗?”

    星河道:“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你比我先死!”

    内功聚集于右手,星河浑身的黑气冲天,眼镜瞳仁变成了黑色,就在此刻,一声巨大的“咔嚓”声穿透耳膜,是骨头被折断而发出的声音。

    崇禹的头正在头部摇摇晃晃,血肉相连,而骨头已断。星河把崇禹扔在地上,就像在扔一只被杀死的猎物。

    星河口吐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

    ……

    “星河!星河!”星河朦胧中睁开眼,看到了玉尘的脸在眼前晃。

    “星河!星河!”星河好像还听到了羡安的声音。

    “星河!星河!星河你还不能死啊~”这声音好像是白泽的。

    只是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沉重。

    星河感觉疼痛又再次昏迷过去。

    “哎~”玉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白泽皱着眉,心里感觉沉重,问玉尘道:“星河,会死吗?”

    玉尘脸上也是一阵悲凉,又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他!”

    羡安对白泽怒吼道:“星河是绝对不会死的!你给我闭上嘴!”

    白泽道:“对!他是绝对不会死的!星河一定会活着的!”

    星河自从上次与崇禹大战一场后,虽然没死,但是苟延残喘着,那身上的一个大窟窿,肉眼望去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人骨。为什么星河每次都要这么拼命?这么不怕死吗?

    星河在梦里看到了爹和娘,爹和娘的模样是那么清晰,虽然星河从未见过,但是自己虚构他们的样子,星河看着他们,自己似乎又变成了孩童跑向他们,笑道:“爹,娘~”

    娘蹲下身,温柔微笑,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道:“星河,你怎么不陪你的朋友啦?”

    星河道:“我很想念你们,我想与你们一起。”

    爹把星河抱起,看着星河的眼,道:“星河是男子汉,没我们在身边,你也会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星河道:“可是我想要在你们身边呆着。”

    爹看着星河道:“平和幸福的生活会让人止步不前,星河不是那样的孩子。”

    星河看着爹的眼,道:“爹想要我回去吗?”

    爹道:“你应该回去,不该呆在这里,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你的朋友都在那里等你。”

    星河想起了白泽,想起了羡安,想起了白玉,想起了玉尘,是啊!他们都在等他,他们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会担心的吧!

    星河跳下身,站在地上,他看着爹娘,笑着说道:“爹,娘,我的朋友们还在等我!我要走了!”

    爹和娘笑道:“回去吧!快回去吧~”

    星河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道:“再见~”

    星河朝眼前的白色天空跑去,天空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一道强烈的亮光照在脸上。

    星河醒来,感觉疼痛麻木,浑身酸痛,啊!原来刚才是一场梦,不过梦里很温暖,很舒服,爹娘身上的温度似乎还在自己身上残存着。

    那种幸福美好的感觉,真的不想失去,但是因为太过幸福美好而让人感觉不真实。

    星河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肺疼,一万只针扎的疼,他转过头寻找疼痛的源头,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那被刺穿的窟窿,啊!竟然还能看到自己的白骨,他自嘲笑笑,自己的骨头长得还挺好看的。

    玉尘手里的药罐掉在地上,冲到星河面前,哭道:“我的外孙啊!你总算是醒了!”

    星河扑哧一笑,痛到没力气,说不出话来,星河微微点点头。

    玉尘看着星河惨白的脸,道:“说不出话来没事的,只要你活着我一定会把你治好,让你跟以前一模一样。”

    星河笑着再次点点头。

    这时,羡安走到房中,她看到星河醒了,不由自主地落泪,她摸了摸星河的脸,道:“我知道你会活着的。”

    星河再次点了点头,他为了想让羡安放心,张开了嘴,轻轻吐出两个字,声音干哑无力道:“没……事……”

    羡安道:“不要说话,很痛是不是,好好养伤。”眼泪滴滴答答落在星河的脸上。

    星河想要抬起手帮羡安擦擦,但是无奈全身无力。

    玉尘叹了口气,道:“你已是强弩之末,喂你已经吃了三颗万御丹,你才醒,现在五脏内腑已经逐渐痊愈,但是你外在缺失的骨肉,还要慢慢来,不要逞强,知不知道?”

    星河发出一声喘息,道:“嗯。”

    白泽看到星河醒来,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好兄弟!你总算是醒了!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星河笑起来,但是感觉自己的伤口很痛,星河摇摇头。

    羡安看着白泽道:“星河伤得太重了,说不出话来,他摇头的意思是他没事,让他好好休息吧!不要吵他。”

    白泽笑着点点头,白玉在一旁,敲了一下白泽的头,道:“哥哥别吵!”

    白泽笑笑,摸着白玉的头,道:“好好好!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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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治病救人

    窗外下了许久的雨,绵绵密密,让人感觉不适,黏腻恶心,羡安走到玉尘身旁,玉尘正在药炉旁煎药,他的身上全是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羡安看着玉尘,问道:“玉尘前辈,你跟我说老实话,星河到底如何了?”

    玉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房间的氛围顿时变得沉重了不少,道:“星河吊着一口气,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胸前的伤太严重了,星河为了杀崇禹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穿过了自己的胸前,不过他知晓胸口之处那间隙,穿过间隙不伤心脉,命是保住了,但是伤太重了……”

    羡安泪流下来,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办法吗?”

    玉尘摇摇头,话语哽咽:“已经给他吃了三颗万御丹,只能吊着一口气,气若游丝,苟延残喘。”

    “那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羡安跪下双手相搭行礼问道。

    玉尘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如今只能去洪崖洞找我爹娘了,他们医术精湛,自从我与念尘下山历练发生那些事后,再无颜面回去,十几年了,不知道他们如今如何了……”

    羡安道:“那我去找他们求治愈的方法。”

    玉尘道:“我理应与你一同去,只是星河伤得太重,我无法离他左右,待星河伤好了,我定回去向爹娘赔罪。”

    羡安道:“那便告诉我怎么去那吧!”

    玉尘回答道:“好。”说完站起身走到木桌旁,拿起纸笔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标记了地标,画完,玉尘轻轻地把地图交到了羡安的手上。

    羡安作揖拜谢。

    羡安略微收拾了一些东西,便骑上马准备朝目标地飞奔而去,在出发前,玉尘跑到羡安面前,叮嘱道:“我爹娘脾气古怪,你到时候多担待一些,我手里的这封信帮我交到他们手上,他们看了信自会明了,到时候一定会告知治愈的方法的。”

    羡安把信收好,朝玉尘点点头,握手搭拳,道:“放心!信一定安全交付!再会!”

    说完,牵起马绳双脚一踏马两侧,朝黑色长夜而去,天空的星星闪耀,一骑而去,划破了夜空。

    ……

    ……

    斩棘派无枉知晓烬沧重现江湖,无琮死了,崇禹死了,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无枉才不怕尹流光的儿子,他只想要抢烬沧,以此称霸武林。

    十几年前岐山围剿,对八大门派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一日之间便衰败了,说起来如今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若无恶因,又怎么会有恶果?那无琮为了联合势力,伤了他儿子,他儿子恨他,他也因此死了。而崇禹一步步下得好棋,还不是死在了尹流光儿子的手上。舒亦云下了穹苍派,自以为创建了杀手堂就可以以此改变别人的正邪的看法,可是别人的看法又岂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的?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不过十日,舒亦云登上穹苍派掌门的消息火速传来,其他门派都收到了消息,准备前往穹苍派登门道贺,穹苍派掌门之位如同武林至尊,当然受人尊敬,但是舒亦云却飞鸽传讯拒绝了上门道贺。大家心里有数,应该是因为尹流光,即使死了,也像幽灵一样活在了八大门派人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闫杀殿气得从座位上跳起,怒道:“舒亦云竟然最终还是选择去当穹苍派的掌门!他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流光吗?!”

    闫杀殿身旁的侍女喂了一颗葡萄到他的嘴里,道:“主上,你消消气……”

    闫杀殿用力嚼着嘴里的葡萄,葡萄的汁水在嘴里发散开来,他气道:“我怎么能不生气!那些名门正派之人的做法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我这个魔道中人都要看不下去了!”

    那侍女看着闫杀殿生气的样子,问道:“那主上打算如何?”

    闫杀殿抓起身旁的一串葡萄,用尽全力捏紧,葡萄紫色的汁水染红了他的手,他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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