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向太阳之熊出没-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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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魏忠贤把正在喝的茶水一口全都喷了出来,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魏忠贤淡淡说道:“不行,道听途说来的东西可不能相信。”
令狐不行道:“那是当然,我既然会告诉您,自然是亲眼见过了。”
魏忠贤惊讶道:“你已经见过了?”
令狐不行说道:“不仅见过了,而且还交过手,幸亏我身边的一个少年想出办法,我们才堪堪将它们歼灭。”
魏忠贤道:“那他们的尸体呢?”
令狐不行道:“没了,那东西只要剩下点就可以活下去,结果被我们用火烧的只剩下灰了。”
魏忠贤脸色阴翳,久久才说道:“这件事情除了你和那少年之外还有别人知道吗?”
令狐不行道:“没有了,只有我们两个。”
魏忠贤道:“好,一定要封锁消息,绝不能让这种消息流传出去,以免对百姓和朝廷产生恐慌,另外你可以去辰州言家打探一下消息,或许他们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令狐不行抱拳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动身。”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魏忠贤道:“不留下吃顿饭吗?我准备了你最爱的烤乳猪!”
令狐不行道:“下次吧,这次没胃口!”
魏忠贤看着令狐不行笑了笑,随即拍下金龙椅上的一个按钮,从外面飞进屋子一个人影,那人就跪在地上。
“熊延弼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魏忠贤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黑衣人答道。
魏忠贤笑道:“做得好,东林党的那群狗杂种想让熊延弼死,我偏要让他活着,让你们东林党不好过!”
说着,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
一百零七。长青郡主
令狐不行策马出了紫禁城,跑出五里路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来,赶忙又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跑了回来。
魏忠贤正在屋中踱来踱去的,忽然他一抬头,屋外连忙跑进一个小太监来,往地上一扑,跪着说道:“禀报公公,令狐不行进宫了。”
“哦?”魏忠贤有些摸不到头脑,自言自语道:“他回来做什么,莫非是。。。。”
紧接着从屋外又跑进一人,跪地道:“禀报公公,令狐不行风风火火的进了紫禁城,像是朝着南书房去了。”
魏忠贤面色渐渐凝重了下来,挥手道:“我已经了解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二人拱手而退,走出了屋子。
魏忠贤走到龙椅前,啪的一拍金龙椅上的宝珠,宝珠居然陷了下去,紧接着只听见嘎吱响声,不多时屋门前就走进了一个人。
这人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
王体乾对魏忠贤的态度十分的恭敬,低着头,虽然魏忠贤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但是权势上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谁也要让他三分。
“您有什么吩咐?”王体乾轻声问道。
魏忠贤抚了抚头上已经渐渐雪白的青丝,说道:“最近我的头发白的厉害,晚上也睡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魏忠贤看着王体乾问道。
王体乾拍手行礼道:“怕是九千岁您为国事操劳,发愁所致。”
魏忠贤闭目点头道:“不错,你说的在理。”他睁开眼,笑问道:“那这种病要怎么治才好呢?”
王体乾弓腰道:“九千岁只需将发愁的事情说出来,自然会变好的。”
魏忠贤惊讶道:“这么简单吗?”
王体乾道:“九千岁您只管开口说就好了。”
魏忠贤道:“也好,你是掌印太监,官职比我大些,想必我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总能想出办法来。”
王体乾垂首侧听,魏忠贤道:“如今天下不太平,贼寇出没于京都附近,天子脚下居然都没有安全。这是其一。”
王体乾并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等着魏忠贤说那第二点。
魏忠贤似乎也看出他的心思来,也不啰嗦:“第二就是“那个人”的事情了,如今令狐不行已经下定决心跟随于我,青龙贼寇们被东林党买通,想要借他们之手与我在江湖上较量,我手下又没有能与之匹敌的高手,实在是大伤脑筋。”
王体乾道:“九千岁,只有这两点吗?”
魏忠贤长叹道:“就只有这两点,就让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
王体乾道:“贼寇之事可交给御林军来办,至于青龙贼寇和祸乱朝纲的东林人您大可放心。”
魏忠贤笑道:“听你如此说,我放心多了。”
“我先告退了。”王体乾抱拳退去,临走前关上了大门。
见四下无人,魏忠贤从墙壁上的暗格中掏出一把木竹片,竹片被削的大小,分量一般,每块竹片上都有刻字,字被黑漆所涂满,看起来十分清晰。
魏忠贤将竹片覆在地上,闭上眼随手抽到一块,打开一看上面正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诗涵!
魏忠贤一手拿着竹片,走到了金龙椅前,拍下一颗小些的珠子,珠子同样的凹陷了下去,不多时,门被打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正站在门前。
“诗涵。”魏忠贤喊道。
“义父。”诗涵有着一头粉红色的长发,跑起来的时候长发飘飘,煞是漂亮。
她钻到魏忠贤的怀里,笑着说道:“义父那个屋子也太暗了,还是这里好,有阳光,有小鸟,还有义父。”说着笑了起来。
魏忠贤也笑笑,轻轻抚着诗涵的脑袋,轻声道:“你已经有多久没出来了,为父都已经忘记了,不过义父再也不会让你回去了。”
诗涵像是一只小懒猫一样,不住的蹭了蹭魏忠贤的义父,银铃般的笑道:“义父最好了,诗涵最喜欢义父了。”
魏忠贤问道:“诗涵,为父交代你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办妥了。”
诗涵神气道:“当然了,我可是小天才,只比义父笨一点的小天才。”
魏忠贤哈哈一笑道:“那好,我们这就去镇抚司后面的演武场,你也好给义父看看你练得绝世武功呢。”
诗涵点点头:“如果不是要给义父看,诗涵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呢。”
魏忠贤和诗涵出了门,紧接着驶来一架马车,二人笑着上了马车,径直朝着镇抚司的方向去了。
…………… …………… ……………
此刻的南书房里,天启帝朱由校面前,令狐不行正在那里。
紧接着,从屋门外走进了一个彪形大汉,看起来样子比令狐不行好要高大霸气几分,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证明了他的实力。
实力总是在生与死之间磨砺出来的。
朱由校看到大汉进来,连忙招呼道:“令狐你快过来,你看看是谁来了。”
那被称为令狐的人,先是一愣,然后爽朗地笑道:“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吧。”
“哥,如果你在说我不成器的话,我可是不介意和你打一场的。”紧接着从屋中走出一个人来,那人正是去而反复的令狐不行。
令狐远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疑惑道:“你怎么会有空来这,不是说最近很不太平,锦衣卫人手都不够了吗?”
令狐不行还没说话,天启帝说道:“锦衣卫就这些人,不够了也是肯定的,但是魏忠贤手下可不只是只有锦衣卫吧。”
令狐远单膝跪地道:“陛下。”
朱由校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斥责道:“这几年来你我同行,早已亲如一家,胜似亲兄弟,在他人面前你可以这样,但是现在没有外人,你就不要太拘束了。”
令狐远抱拳道:“遵命。”
朱由校不由的指着令狐远苦笑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古板,固执,但是也是最可靠,靠谱的人。”
令狐不行轻声笑道:“的确,大哥可是比我靠谱多了。”
令狐远抬头看了令狐不行一眼,说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令狐不行道:“有些事情才进京,顺便来看看你啊。”
令狐远不悦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来了,你这样的话容易暴露自己的,而且我们这里也会受人怀疑。”
朱由校冷哼一声:“魏忠贤是干什么的,有他在那些大臣们也就只敢在背地里耍些阴招罢了,等被我抓到把柄把他们全部都抄家问斩!”
“唉。”无缘无故的令狐不行长长地叹了口气。
朱由校问道:“怎么这样唉声叹气的,有难处了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的确是这样啊。”令狐不行苦笑道:“我现在到了哪个地方,总会被地方官员刁难一番,或许他们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但是这样下去我可是吃不消啊。”
朱由校笑道:“这很好办。”说着,将悬挂于南书房墙壁一侧的尚方宝剑摘取了下来,说道:“令狐不行接旨!”
令狐不行连忙跪下,垂首听封。
朱由校大声道:“朕知道令狐爱卿的苦恼事,今日特赐你尚方宝剑一口,如遇到泼皮无赖,地方官员故意刁难,可先斩后奏!”
说着,便将尚方宝剑递了过来。令狐不行连忙接下,应道:“谢主隆恩,我定当不负君之美意,废寝忘食至死方休。”
说完,朱由校一把将令狐不行拉了起来,笑道:“这种事情还是要走走程序,不过这样的事情可真是让人厌烦。”
令狐不行笑笑,倚在门边上的令狐远笑道:“原来你来看我是假,到这里讨便宜才是真啊。”
令狐不行尴尬一笑:“哎呀,今天的太阳真暖和,花真香,我还是出去溜溜哈。”说着笑着就要走出去。
朱由校笑道:“我已经让御膳房准备了饭食,等吃过再走也不迟。”天启帝挽留道。
“好!”一听到有吃的,令狐不行立马应道。
这顿饭吃的十分安静,席间只有几句闲聊话,说的最欢的还要数天启帝朱由校自己。
这顿饭他不仅邀请了令狐兄弟,还有大太监魏忠贤。而魏忠贤则是带着自己的义女,诗涵一起过来。
朱由校对这个粉头发的活泼少女大感意外,少女似乎十分活泼,而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连魏忠贤对此都束手无策。
席间,朱由校对魏忠贤说道:“这个女孩?”
魏忠贤连忙解释道:“这个女孩是我收养的义女,她叫诗涵。”
朱由校笑着点了点头,朝着诗涵叫道:“诗涵,到我这里来,我给你好吃的。”
诗涵看了看魏忠贤,魏忠贤默认的点了点头,诗涵在朱由校面前毫无拘束,蹦蹦跳跳的来到朱由校身边。
朱由校笑道:“小妹妹你的头发好漂亮啊。”
诗涵好像对此毫无兴趣,她指着对面的一道菜,冲着朱由校叫道:“大哥哥,我要吃那个,我要吃那个!”
朱由校笑道:“好好好,哥哥给你夹。”
在二人的欢笑声中,这顿十分尴尬的饭菜算是吃完了。而朱由校则是认了诗涵作义妹,封了诗涵一个长青郡主。
而在饭后,令狐不行也独自出京,奔向太平镖局。。。。。
………………………………
一百零八。茶棚之下
回到太平镖局的熊,赶忙找到了逍遥子,并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和青龙四煞一行人的画像,统统交给了逍遥子。
逍遥子盯着四个人的画像,沉思良久,说道:“这四个人怕是我都不认得,但是这个恶如来如果真想你说的那种身手,也一定不是江湖上的泛泛之辈。”
熊点点头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
逍遥子把画像一把拍在桌子上,说道:“这种事情鬼才清楚,现在我们只有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了。”
熊点点头,逍遥子躺下睡去,熊就退出了屋子。
枯黄的叶子和裸露的大地颜色相互交融,融为一体。
在院子的另一旁,正端坐着一个十分胖的男人,他坐在一张足足能坐下三个人的椅子上,但椅子却依然显不出大来。
一片落叶飘飘洒洒的落下,胖子艰难的伸手摘下,苦笑道:“这秋寒当真是煞透了人心啊。”
说完,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呆立在屋门前的熊,说道:“我说的对吗?”
熊看着天地间一派萧索的气势,萧萧落叶随风而逝,嫩绿的枝叶早已被汲干了水分,在地上渐渐化作枯叶,破碎。
“您说的很对呢。”熊答道。
那人满意的笑道:“你是燕子的哥哥,熊吧。”
熊笑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那人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笑道:“因为他说你的嘴就像砂糖一样甜呢,不过这可真不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牌子笑道:“在下诸葛太平,算得上是燕子的授业老师。”
熊多看了诸葛太平一眼,恭敬道:“诸葛太平前辈,听说您伤的很重,还是赶快进屋里休息去吧,外面风大小心受了寒。”
诸葛太平笑道:“算了吧,屋里太闷的慌,死气沉沉的。哪里像这屋外,风是流动的,清爽的。”说着他还深吸了一口气:“风是清香的。”
熊道:“但秋风也是寒冷的。”
诸葛太平苦笑道:“只有知道了这一点才更知道温暖的重要性吧,才会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吧。”
“您不了解那种一变不变生活的可怕,即使你还没死,就像是躺在一个棺材里,这比死掉可让人害怕多了,至少死人不用考虑这些个。”
熊道:“您在这里等人吗?”
诸葛太平道:“等你。”
熊道:“为何?”
诸葛太平道:“我想见识见识一个能让燕子赞不绝口的家伙会有多特殊。”他笑道:“不过看起来和我也差不多啊,两个肩膀,一个脑袋。”
熊道:“所有的人都是差不多的。”
诸葛太平道:“是啊,能够看到的地方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
熊道:“看不到的也一样,比如我和您。”
“哦?”诸葛太平终于来了些精神,他问道:“你和我,指的是什么?”
熊指了指左胸口说道:“是心。”
“心?”诸葛太平讶然道。
“对。”熊肯定答道:“一颗心,呵护着燕子的心。”
诸葛太平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大笑两声,说道:“的确的确,虽然任何人的心有所不同,但是在这一点上我们本应相同。”
“所以我才敢把燕子托付给你。”诸葛太平紧接着说道。
“这种事情就算您不说我也会做得。”熊淡淡道:“她是我的妹妹,不过未来怎么样,我都会尽力保护好她的。”
“恩。”诸葛太平点点头:“如此一来,最后还在拖累着我的后顾之忧也消失不见了,即使现在死掉,我也死得瞑目。”
嘎吱!
突然门被推了开,一个中年妇人从屋中走出,看着屋外的诸葛太平责怪道:“老爷,您的病很重,不能到外面来的。”
说着搀扶起诸葛太平,诸葛太平无言以对,只得笑笑道:“放风时间结束了,我又该回那活棺材里去了。”
熊没有说话,一路目送着诸葛太平走进了屋子。
熊从怀中掏出一把冰蓝色的匕首,上面正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他将青龙匕首紧紧握在手中,走出了太平镖局。
走在大街上,他似乎已经有了目标,笔直着朝着大路尽头走了去,直到看到一间破败的小茶馆,才稍稍慢下了脚步。
茶馆中没有一个客人,破旧的桌子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