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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万界竞技,开局我选张三丰-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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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它既然要躲我,只敢暗中谋算,却不敢正面冲突,很有可能是不擅长正面交锋。”
  “下一次找到它,便是它彻底消亡之时。”曹柘心中想着,却没有直接返回长安,而是开始看一看,李佑以及长安城里的那些文武官员,对他下达的指令,是否有很好的执行。
  天空原本总是雾蒙蒙、乌朦朦的。
  但是曹柘的那一剑,斩开了一道长长的天痕。
  透过天之痕,人们可以看到乌云恶气遮蔽背后,那久违了五百年的湛蓝天空。
  大唐诸多河流,有相当一部分,早已经被恶涌侵袭,变成了不可使用之水源。
  但是自从曹柘衍化诸神,在天上、地下,分别化出天神、地祇,改恶为煞之后,一些大河之水,也变得清澈起来。
  渐渐的,许多生活在河流里的生物,都褪去了原本恶心的外形。
  虽然依旧很强大,各有奇异之能,却已经不再是‘不可食用’之物。
  对于武者而言,反而是有助于修行的大补。
  顺着长江支流汉水往沿江的平原处望。
  汉水的细小支流,荆水之畔,有一座粗糙的堡垒,正立在一望无际的沃野之上。
  大唐五百年,除了那些重镇、大城之外。
  小城多为堡垒形式。
  生活在堡垒里的百姓,既是民,也是兵。
  即便是五六岁的小娃娃,也有可能,在必要的时候,拿起武器,到特定的区域,去等待对抗从野外扑击而来的恶兽。
  当然,自从曹柘带来改变后,人们的生存环境,变好了许多。
  “武堂的先生说了,过几日便带我们出城取煞。”
  “只有真正的融入了第一道基础的人道之煞,我们才算是步入了武道修行的门槛。”一名少年,蹲在厚实砖石叠成的护墙之中,透过小小的洞眼,看着远处的稻田。
  再过不久,就是丰收的时节了。
  以往每年收割稻子,都是一场血与火的劫难。
  今年或许会不同。
  即便是稻田里,有一些动物在活动。
  它们那未曾泛起红光的双眸,也让监视的少年,感觉到一丝心安。
  “是啊!柱子哥!你打算第一道煞气,融入什么?”
  “我可听说了,咱们这里,最好的人道基础煞气,就是剪刀煞。”
  “之后合用了斧头煞和火煞之后,就能组合成百工煞,不仅实用性强,而且作战能力也不错。”少年隔壁的单独小护墙内,又有一名少年,扯着嗓子说道。
  “我不一样,我要找剑煞!”
  “用剑煞当我的第一道煞气,以后我要专修武道,成为强大的煞气武者。”先说话的少年道。
  另一个坑洞里,老成的‘少年’却突然打断了两名少年间的对话。
  “小心,好像有个人在靠近。”
  “仔细看,是不是恶尸。”老成的少年快速提醒道。
  此言一出,几个护墙坑洞里的少年,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虽然都严格蹲守在岗位处,却有些在微微的哆嗦。
  对于普通的小城而言,恶尸…哪怕是最普通的恶尸,也是极为可怕的灾难。
  恶尸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又可以传染尸毒,且体力无有穷尽。
  普通人对上了,多半都只能是送死。
  往往一具恶尸,就能将一整座城变成废墟。
  事后朝廷,也只能派遣擅长火法、雷法的背尸人,过来清理残局。
  将整个满是毒尸、恶尸的城市,完完全全的烧成白地。
  少年们还算镇定。
  但…也不全都是这般镇定的。
  有些按耐不住的,便已经冲着那人影来的方向,射出了箭疾。
  尽管,只能射出二十步远的箭疾,距离那人还有极为遥远的距离。
  钟声被敲响,更多专业的民兵,开始从城中各处汇集过来,然后取代了少年们的岗位。
  “等等…他的眼睛不是红的!”
  “不是恶尸!”一名眼尖的少年道。
  “咦…他看起来好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一名少年说道。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一城一相万城万方
  曹柘站在稻田的田埂上,眺望着不远处的那座小城。
  如他之前所见过的许多城池一样,这座城依旧是近乎完全封闭的。
  从外面去看,就像是一个丑陋、别扭,且凹凸不平的乌龟壳,歪歪斜斜的倒扣在地面上,灰扑扑的、麻麻赖赖干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圆润。
  小城资源有限,根本不会浪费精力在塑造外形上。
  所有的‘不规则’,都是在抵御恶涌、恶兽时,用鲜血换来的经验与教训。
  “走了这么些天,大唐之地踏遍过半,所见城池却并不算多,乡野村落更几近于无。”
  “人道之火,在这个世界,确实是几近熄灭。”
  “也难怪,原本九鼎镇气运,本该自行抽取人道气运,作为防护,为何还需要专门组织送祭的队伍,前往刺激。”
  “只因人道渐微,已到了濒临破败之境,九鼎为守护人族而立,自不会主动强行索取。如此本为好意,却反而再添了苦难…。”曹柘三两步间已经走到了小城前。
  小城并无城门。
  出入都需要有人用吊篮,专门从城头上放下来,将人拉上城头的窟窿眼,然后在窟窿眼处,顺着滑道,进入检查严格的地厅。
  经过地厅里的身份严格核实之后,才能真正的进入城中。
  这种格局,大抵是通用的,在三四百年前,就已经固定成型,在这片土地上,广泛被利用,只是依照各地风俗、环境不同,有一些细微的区别而已,曹柘已经见过不少。
  至于城内…那当然是全封闭的,终日不见阳光,只有一些发光的苔藓,在墙壁、墙角处,照出光亮,让人们在城中勉强视物。
  生活在小城里的人,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大批量的涌出城去,见到外界的光,吹到外面的风。
  而一般来说…那大概是为了在城外耕种,或是冒险狩猎。
  虽然是出城放风的机会,却对城中百姓而言,更加的危险。
  往往每年到了耕种与收割季节,都是一场生离死别。
  城中成年人会随机抽取三分之一以上,在守兵们的‘保护’下,出城劳作。
  一趟出城,最终能回到城里的人,却往往不足二分之一,全军覆没的概率也是不低。
  如此高的折损率,也就导致了,几乎每隔几年,都会有大批量的小城,彻底的破败、荒废,最终被掩埋在了时间的泥土里,成为过去。
  “虽然还是名义上的一个国家,但其实‘大唐’早在很多年前,就几乎已经呈现全面‘割裂’了,地方以某些重镇为核心,大量的小城星罗棋布。然而即便是同在一方水土之下,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交流,也几近于无。”
  “大唐真正能掌控的,其实也只有长安,以及长安周边的一些城市,还有着重布兵的守边之地。却早已无兵力、无能力、无财力,对更广袤的地域,有什么关照。”
  “人们甚至都已经放弃了对外的联系与探索,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过去的生活,拖延着城市的破灭,以及群体的彻底消亡。”
  “害怕走出去,不敢面对新的改变。”
  “这种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即便是我传播了新的煞气武道,让背尸人们冒险,深入到各地,对煞气武道进行传播。却依旧没有能打破这种局势,这是长在心里的‘顽疾’。”曹柘心想。
  这样的情况,也只有真正的深入了民间,去看到、听到,才能切实的了解到。
  如果单单只是站在中枢发号施令,即便是明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也很难重视到,这种‘顽疾’的坚实。
  就像有很多人宅在家里久了,就不想甚至是不敢再走出去了一样。
  这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的严重很多倍。
  “所以我必须要来!”
  “走过每一座城,且在每一座城里,都留下一些东西。”曹柘看着从城头上,犹犹豫豫的放下的吊篮,泰然自若的跨坐进去。
  哪怕对他而言,入城是可以更简单的事情,他却愿意这样去做。
  面对那躲在砖墙、活板后面,一双双好奇、渴望的眼睛,露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宽心的笑容。
  一如之前,入城…然后坦然的接受询问,以及接受一些会令人们安心的检查。
  小城的城主,是一名消瘦的青年,观其气息,尚且不足二十五,然而眉宇之间,却早已尽是老态,看脸的话,至少得四十。
  即便是城主,也看起来多少有些营养不良。
  周遭那些身上穿着破烂盔甲的士兵,也都身材矮小,骨瘦如柴。
  这些城里最‘精锐’的人,都尚且如此,可见普通百姓,生活又会是何等艰难。
  城外虽有耕种,但是没有了日常的维护与打理,完全只有一种一收,收成多少全凭天意的情况下,每年的粮食产出…着实是不容乐观的。
  “天师大人!多谢您的配合。”小城城主有些不太擅言辞似的说道,语气显得有些干巴巴的。
  他似乎已经不太理解,‘天师’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含义。
  只是知道,上一次来传授煞气武道的背尸人,是这样‘形容’曹柘,并且留下画像的。
  文明的痕迹,在这小城里…一如许多类似的小城一般,出现了大量的断裂。
  “无需多言,我今日来,便为传法。”
  “你们城可有名字?”曹柘问道。
  城主期期艾艾,小心翼翼的蠕动嘴唇说道:“有的!有…以前听老人们说过,我们这座城,唤作‘沟’,叫沟城。”
  “好!去在城中竖一座墙,我在墙上亲笔写一篇武学。”
  “此武学,为你沟城独有,便唤作…沟拳。旁人如若要学的全面些,还得到你们城里来,亲眼见一见这一堵墙。”
  这就是曹柘的手段了。
  煞气武道解放了人族对恶气无法‘抵抗’的高墙,但是人心里自然长出来的壁垒,却没有那么容易打破。
  持续了数百年的封闭生活,很少有人,敢主动出城,去探索,去交流,去认知这个世界的广袤。
  所以,曹柘在走过的每一座城里,都会留下一篇特色武学。
  想要看到这些武学的全貌,就得亲自前来,站在武墙上瞻仰。
  如此,便能引起一群奋发向上的武者们,开始勇敢冒险的踏上旅途。
  而有了这些人的牵引,更大的流通,也将打破那厚厚的‘龟壳’。
  可以说,曹柘之前只是让人族,在这个恶意十足的世界里‘站起来’。
  如今却是要让人们,都主动的想要‘走出去’。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万法之祖
  沟城很破也很小,全城人加起来,都不足一千人。
  其中也有几名竞赛者藏身其中,不过他们并没有贸然的来接触‘曹柘’。
  在无法确认曹柘身份,以及态度之前,他们不会冒险的尝试。
  经历了两次竞赛历练,很多竞赛者都已经懂得收敛起‘与众不同’的羽毛,将自己隐藏在人群里,隐藏在那些土著中。
  在竞赛初期,懂得‘自我约束’,对普通竞赛者而言,是‘第一戒’。
  沟城人虽少,但是曹柘要的石墙,却很快被立了起来。
  石墙被打磨的比较光滑,城主连同一些衣着破烂的百姓,围在周围看着。
  他们这些人里,眼中还有‘光’的是少数,大多数都显得麻木。
  曹柘没有在石墙上写字。
  而是用一把小小的刻刀,一点一点的凿刻着一些看似简单的人形图案,同时又标注了运气、行气、纳气、施展的线路图。
  如此一来,即便是不识字的人,只要有脑子,看得懂这些图…哪怕只是一部分,也可以跟着学习,学会一部分的沟拳。
  然后相互之间交流学习后,就能得出一个几乎完整的大概。
  沟拳在曹柘眼里,当然算不得什么很‘惊人’的武学,也就打基础的效果,还勉强过得去。
  真正的重点,在于曹柘雕琢时,一点点沁入其中的武意。
  那些达到了一定门槛的武者,在观看石壁上的刻画时,自然就会被曹柘的武意带动,对沟拳…甚至是拳法,以及某些对煞气的结合利用,生出全新的感触。
  而观看过更多城市里刻画的武者,他们心底里沉积的这点灵机,就会不断的累积、堆叠起来,逐渐在他们的脑海里,组合成更强大,更适合他们的武学。
  这就等于,曹柘在一步步的教导他们,一个个的因材施教。
  真正圣人的法门是,短短数千言,每个字、每句话,单独排列出来,都能是微言大义,阐述至理。
  曹柘还达不到传闻中那些圣人的境界,但是让他以这种方式阐述武学,让每一个有心之人,都可以在一次次观看石刻中,有所悟、有所得,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当最后一幅图落定,曹柘在左下角,照例写下了八个大字。
  ‘擅移石刻,天下共击’。
  除此之外,曹柘再也没有多做任何的布置。
  最多五十年,他就会离开此界。
  但是这个世界,在有竞赛者的情况下,会继续运转二百五十年,全部竞赛者离开后,它依旧会继续存在。
  曹柘所留的石刻,在今时今日看来,似乎将要泛滥,谁都可以窥见。
  等到时过境迁,未必不会有野心勃勃之人,妄图收集全部的石刻,然后藏匿起来,作为私人珍藏。
  曹柘留下这么八个字,却没有更多的限制手段,实则就是留给后来者,两个选项。
  要么一起失去,造就至强者。
  要么共击之,让江湖永远泛起波涛。
  武修之道,是从杀戮与对抗中,获得提升的。
  如今有恶气充盈天地,大唐之外遍地是敌人,所以此界武修不会缺少对手,更不会缺少敌人。
  但如果那些外部的敌人都被解决了,世界是否会因此陷入平淡无趣,直到人们放弃武斗,转而沉溺于眼前和平与平庸?
  这个可能性不高,但是曹柘却会提前看到这种可能性,然后进行防备。
  “好战必亡,忘战必危!”
  “我对芸芸众生,似乎残忍,却正因为,我对他们肩负责任。”曹柘心中有着汹涌的波澜,面色上却依旧平淡。
  转头对城主,也对城中百姓道:“沟拳之内,充盈大河之意。若是想要将拳法精通,不妨常去大河之畔,观长河之景。”
  “其中练拳行气所需的初期煞气,亦可在沟城周围寻得。”
  “此间事了,我便告辞了。”
  曹柘说要走,却没有走的那么潇洒、顺利,目光反而不经意的从人群中扫过,暗藏着鼓励。
  一名少年扑了出来,正要跪在地上。
  一团柔软的气息托住了他,让他只能算是半伏在那里。
  “天师大人!求天师大人收我为徒!”少年大声喊道。
  周围的百姓看向那少年,目光中带着一些‘探究’与‘惊疑’。
  他们中,大多数都已经被封闭太久,且也麻木太久了,对他们来说,任何‘不应当’的欲望,都显得那么的奢侈。
  对于大唐许许多多的百姓而言。
  他们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他们是否过于贪婪,是否有庞大的野心,而在于…他们已经失去了贪婪,失去了野心。
  贪婪和野心甚至是懒惰、欲望,这些最令人不齿的情绪,有时候恰恰是提升与强大的动力。
  世上之人,肯费尽苦心奋斗、提升者,果真为‘修身治国平天下’的,属实寥寥无几。
  更多的,还是为了实现自身的野望。
  学习、努力、奋斗…这些本就是违背‘人性’的行为,之所以有人肯为之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资本,只因有更大的欲望,以及肩负的责任,在身后鞭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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