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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小小闯江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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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熟了!”常来忖道。

    突然有两道人影自楼下匆匆上来,常来迅快身形一闪,到了廊尽头,掩身藏好。

    他们来得很快,如识途老马,一直走到房间外,轻轻击了三下手掌,房间里有人应:“谁?干什么的?”

    这一着!看得常来暗暗一惊,心想刚才幸好没撞进去,否则定要中他们圈套。

    “是郑幸生吗?”

    “是!”郑幸生听声音极为耳熟,正待发问。

    “是我们,我与飞刀司徒,有要紧的事要报告少主。这是少主特地交办的事,我们已覆令。”

    房内的郑幸生听得对方说与飞刀司徒有要紧事报告,不禁问道:“孙豹,什么事?如此紧张,要现在来报告少主?”

    “是机密事,不便在这儿说!”孙豹道。

    “孙豹,你不是不知道少主的脾气,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谁有这个胆?敢吵醒少主?不是我故意留难,我实在担当不起这个责任。”郑幸生说。

    “老郑,少主的性子我当然知道,但你也知道我无影鞭不是个无风兴浪的人,我实在有事必须报告少主,请你通报一声,如果少主责怪,你就推到我身上好了!”

    “你我是兄弟,谁负责任还不是一样?但不知你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值不值得冒这个险?你是否能先说个大概,或者说一点也好,我代你衡量一下。”

    “老郑,隔墙有耳,顺风传千里,我说出来不难,如果消息外泄,这责任我担当不起呀!”

    “那没办法,只好等少主睡醒了,你再报告。”郑幸生要胁他说。

    “老郑,这话是你说的,赵玉山与贺志立都是见证,不是我不来报告,是你郑老哥不肯去通告,将来少主追查起来,你可要承担这个责任啊!现在我不便在此久留,等天亮后再来报告吧。再见了,老郑,再见,赵玉山、贺志立。”

    孙豹与飞刀司徒两个转身便走,状极忿怒。

    “乖乖,屋内还有两个人!”常来暗惊道。

    “这些爪牙既然都在此,何不趁此良机,给他们一个教训?”

    一念及此,便双掌拍出。

    郑幸生见他们理直气壮,知道其中必有真事,倒有点着慌了。他与孙豹有点过节是不错,但只是小事,而且错误在他,不在孙豹,照理是不能这样的,他以为孙豹要见少主,非低声下气求他不可,想趁此机发泄一下,想不到孙豹却恃忿欲走,这一来倒换郑幸生吃惊了。

    他不知道孙豹要报告的是什么事,假如真是大事,关系少主的,这个责任追究起来他可担当不起,因此,他大急,忙向退走中的孙豹叫道:“孙豹,你回来,有话好说。”

    语音刚刚落下,只觉一股掌力破空而来,正面一愕,只见前面孙豹与飞刀司徒二人猛地向前一扑,跌了个狗吃屎,痛得叫了起来。

    “什么事?”

    门“呀!”然推开了,当门而立的是赵玉山,后头是贺志立。

    “是谁捣鬼?”孙豹抚着前额问。

    “老郑!咱们是自家兄弟,你别弄鬼哟!”飞刀司徒满脸不悦的道。

    “冤枉!我会是那种人呀!”郑幸生答。

    跌了个鼻青脸肿,二人都不悦的四处查看,但这时连个蚊子都没有,能查出个屁!

    郑幸生为了道歉,忙说:“我扶你们下去敷药,玉山、志立,你们也来帮忙吧!”

    看到这种情形,赵玉山与贺志立也不好拗他,就走了过去。

    “真他妈的活见鬼!”孙豹悻悻的说。

    一行人鱼贯的下了楼,楼上又恢复了宁静。

    常来一闪到了房门口,推门而入。

    里面静悄悄的,只见达延公子翻身朝里睡着,箱子就搁在挂衣架旁。

    但常来此时无暇盗金,迳向床铺行去,到得床前,只见他左手一抬,那被称少主的头就凌空浮了起来。呵!好高深的内力,若非天星丸之助,常来岂能如此轻易的托起那少主的身子。

    这正是“隔空托盘”手法!

    常来右手向枕下一摸,硬梆梆的,翻枕一看,那系着麒麟玉佩的腰囊可不就正躺在那儿吗?“要快了!”一念及此,迅快一拿,那玉佩囊袋直接揣入怀里,毫无声息。

    人影一闪,整个人业已穿窗而出,没入夜空。
………………………………

第二十五章

    翌日——“少主,什么事?”

    “喜僮,你看到我那系着玉佩的腰囊吗?”

    “玉佩?就是有只麒麟的那一方玉佩的腰囊?”“是呀!你看到在哪里?”

    “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就奇了!我记得我一直挂在身上的啊!”“是啊!昨儿吃饭时我还见到呢!”

    “这个就奇怪了!你想想看有什么人来过房间?”“算了!派人给我上下搜一遍。”

    锦衣公子一声令下,只见酒楼上下,人影幢幢,到处都是在搜查的人。

    搜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气坏了这被称为少主的。

    “混蛋!你们都是混饭吃的饭桶!”

    他无法下台,只好再来一次——重搜!

    两次搜查都忽略了那小家伙阿福。但是,当两次搜查都无所获之后,连少主都起了疑心。

    他之所以产生了这种怀疑,是因为他太好相处了,轻易地就肯让出上房,搬进小房,再者,他是一个大孩子,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房间?会不会还有人?是什么人?锦衣少年这么联系起来一想,马上就叫人去搜阿福的房间。阿福隔了房门发问:“送茶饭大哥吗?我起来了!”

    边说边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面色不豫的大汉,吃了一惊,急急用手掌掩嘴,退了两步。

    “小家伙,你昨晚去了哪里?”刘千帆开口就坐实对方昨晚不在房内,确实是个老江湖。

    “我?昨晚,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胡说,我敲你的门,你怎么不应?”

    “你敲我的门?没有,我没听到。”

    “我拍得震天响,你不会没听到。”

    “真的,我没听到,我若听到,一定会开口应声的。”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昨晚一直都在房中?”

    “我虽没证据,但我真的没出去。”

    “好!我要看看你的东西,或者可以证明你没有离开过。”“好吧!你看吧!”阿福毫不反对,并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阿福把他们昨天送的五十两银子用布包好,好好的放在床头,此外,衣袋有几个银子,包袱中有两套衣服,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杂物。一句话,他的行囊是十分简单的。

    房间不大,物品不多,很快就搜遍了,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刘千帆只好信他昨晚确实没有外出,然后悻悻地离开。

    阿福目送他们离开,只见双眼俏皮地一挤,拉开嘴无声地笑了,边将门关上。

    “这可奇怪了!昨晚,到底有什么人来过?”锦衣少年在房中负手踱步,走来走去。

    “少主,除玉佩外,到底不见了什么?”喜僮悄悄地问道。“除了玉佩下沿的一方玉印外,还丢了一瓶酥骨散,一瓶还魂丹,你说要不要命!”

    “啊!玉印……”

    “正是,别的丢失了,我一点也不紧张,这王印,唉!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定是姓石的那家伙生事,除了他外再不会有人,更不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公西胜说道。

    “喜僮,你把他们怎么了?”他又转头向喜僮道。

    “都放了!”

    “为什么……”

    “撵出去就好了,谁料得到……”

    “你们替我去杀了姓石的家伙,务必追回那方王印及腰囊。”锦衣少年说。

    稍顿,又道:“丢了东西,你们先别说出去,若是遇上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说是他们夺了,也好对我爹爹有个交待。但腰囊中那些东西可是关系重大,怎么办呢?”

    “是!是!我们不说。”公西胜与喜僮都这么说。

    但是,他们虽然不说,化名阿福的常来却听到了,虽不清楚,但拼都拼凑得出八分。——

    玉印是达延汗在布署在接近关内一带的掌兵玉符——云中龙知道得很清楚,但腰囊中的东西更重要,那是鞑靼和伏神帮勾结的证据。

    “那方玉印真漂亮,也满值钱的。”云中龙说。

    昨晚常来交给他的时候,他是这么对常来说的。

    不愧是老江湖,不但不动声色的偷走了这般重要的东西,还要常来保密,不对外人说。

    他仰脸喝干了面前的酒。

    望着窗外一片耀眼的阳光,他不禁暗暗说道:“好个艳阳天!”

    “练功去吧!”

    想到就做,他举步朝外行去。

    迎着朝阳,深深吸了口气,朗声笑道:“世间之事,且不管,我还是练功要紧。”

    拉开架势,飞腾纵跃,掌指并用,拳脚齐发,狂飘激荡,飞沙走石,声势威猛,极为惊人。

    蓦地——响起两声轻啸,由远而近,快如电光石火。

    云中龙心神一凛,暗忖道:“这二人内力之强,世所罕见,竟能束声成缕,声震心弦,令人心荡神驰,不能自己、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玉印来的?”

    衣袂飘风声中,人影一闪,两个蒙面人一前一后,飘落着地,将云中龙夹在中间。

    三个人眼瞪眼,鼻对鼻的。

    不好半天,谁也没动,谁也没说话。

    一阵沉寂。

    云中龙再也忍耐不住,冷冷说道:“二位是冲着云某来的吗?”

    身前蒙面人沉声说道:“正是。”

    云中龙强忍心中怒气,冷冷笑道:“你我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二位来寻云某,不知有何见教?”

    身后的蒙面人一声冷哼,接着说道:“杀或被杀、强存弱亡,是江湖武林中一条永远无法改变,被人默认奉行不渝的法则,阁下又何必多问?”

    云中龙镇静的笑道:“云某不在江湖武林中,也不懂这些臭规矩。”

    身前蒙面人冷冷叱道:“你酒伴常来,前些时在客栈中盗走公子之宝物,嫁祸于石家庄二庄主,现已被府中人袭杀,血债血还,我等先找你这酒鬼问罪。”

    云中龙无言以对,淡淡笑道:“这么说二位一定要杀云某了?”

    身后蒙面人冷冷说道:“不错。杀了你后,再杀那兔崽子。”云中龙一声长笑,背负双手,潇洒悠闲,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如此,二位请动手吧!事先声明,若无实凭实据、千万别乱冤枉那个小兄弟。”

    身前蒙面人竖掌如刀,轻一纵身,砍下一段粗如儿臂的松枝,振腕一抖,试了试手。

    身后蒙面人依样画葫芦,也纵身砍下一段松枝,信手一挥,二人互成犄角之势,轻一拱手,齐声说道:“你就亮家伙吧!”

    云中龙脚尖轻轻一勾,一根粗如拇指的松枝,已从地面飞入手中,淡淡笑道:“二位注意,云某这就出手了。”

    说话声中,一招“龙腾虎跃”,连人带松枝,直向身前蒙面人撞去。

    这一发之势,快无伦比,那蒙面人才刚站好脚步,松枝已挟着劲风点到。

    身前蒙面人一身功夫,也不含糊,一声冷笑,匆忙之中,一个“落马回身”,让开松枝,快如闪电,飞起右脚,直向云中龙握枝手腕踢去。

    云中龙一声冷叱,不避不闪,左掌疾沉,五指箕张,反取身前蒙面人右脚“太冲穴”,右手松枝“神龙出海”,振臂迢袭,直向“气门穴”点去。

    身前蒙面人万万没有想到,云中龙竟不避敌招,用以攻止攻的迫打强取手法,逼得他仰身飞退丈外,虽是如此,右脚脚面,仍被云中龙手指扫中,只觉火辣辣一阵疼痛,险些摔倒在地。

    云中龙面含微笑,这一招得手,其实早已在他算计之中。

    蓦地——一股疾猛劲风,已由背后袭到。

    云中龙听风辨位,已知有人偷袭,不敢轻敌大意,忙拧腰挫步,猛的向前跃去,快似箭弩离弦,疾若流星驰川,避开身后偷袭,一招“龙飞天外”,仍向身前蒙面人追袭过去。

    这偷袭之人,正是云中龙身后的那个蒙面人,眼见同伴遇险,亦不发话示警,手中松木棍振腕一抖,纵身疾上,拦腰扫去。

    谁知云中龙并未翻身迎敌,疾跃避棍,仍然紧紧逼攻身前蒙面人。

    身后蒙面人见状,心中更急,一声暴吼,猛跃急追,手中松木棍一招“潮泛东海”,直向云中龙击去。

    身前蒙面人方才吃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亏,这次不敢再贸然出手,见云中龙来势奇猛,双足猛一点地,身形闪处,快如闪电,已向左侧跃避丈外。

    云中龙正欲再施追击,身后豪面人已连人带棍,闪电攻到。此次,身后蒙面人含怒出招,声势非同小可,棍风呼啸,当头罩下。

    云中龙见他一再相逼,不禁心头火起,双肩轻晃,人已横飘五尺开外,避开了身后蒙面人当头一棍。

    接着——云中龙身子疾转,手中松枝快如闪电,刹那间攻出三招,分向身后蒙面人“气门”“玄机”“将台”三大要穴袭去。

    身后蒙面人大吃一惊,躬身疾退,抡棍横扫,一招“铁索横江”,卷起一阵狂飘,拦腰横击,快如闪电。

    云中龙一声冷笑,左脚后退一一步,仰身收腹,松木棍已掠胸擦衣扫过,随势一旋疾翻,踏中宫,欺身直进,右腕疾吐,松枝电奔,一招“祥龙乍现”,若点似刺的直奔身后蒙面人的“丹田”要穴。

    身后蒙面人随着扫出棍势疾纵,人已向左斜飞丈外,他避让不谓不快,但仍被云中龙扫中长衫下摆、就听“叮”一声轻响、,已吃下松枝一带之势,衣角“嘶”的一声裂开。

    身后蒙面人生平未曾遇到这般羞辱,不禁激起真火,一声断喝,展开生平绝学,硬打急攻过去。

    蓦地——棍影如山,狂飙暴卷,飞沙走石,双目难睁,刹那之间,已将云中龙卷入一片棍风杖影之中。

    这时,身前蒙面人右脚伤痛业已好转、手横松木棍,伫立一旁观战,见他棍势奇大凶猛,变化无穷,已将云中龙罩入一片棍影之中,似已稳操胜券,不禁暗暗赞道:“此人武功果然了得,看来比当年更精进了许多。”

    他心念方动,骤听一声长啸,忙走眼看去——只见云中龙竟从那排山倒海般棍影中,一跃而出,身躯接着冲天而起,凌空倒翻,头下脚上,身悬空中,探臂下击,连演绝学,松枝左飞右舞,刹那之间,化做一团光影,反向身后蒙面人当头罩下。

    身后蒙面人心头狂震,暗叫一声不好,才中松木棍一拳,一招“三花聚顶”,舞起一片风雨不透的光幕,护住头顶。

    云中龙若游空鹰隼,呼的一声,已从他头顶上疾掠而过,手中松枝一指,快似电光石火,反向身前蒙面人疾攻过去。

    身前蒙面人见云中龙凌空出招,竟能收发由心,运用自如,心中大为惊奇,振腕一杖,疾扫过去。

    但闻一声轻响,松技木杖相接,云中龙就借这松枝木杖一触之力,身子突然又升高丈余,一连两个倒翻,冷笑声中,手中松枝又向身后蒙面人“命门穴”指攻过去。

    迅如飘风,轻灵似燕,令人目不暇给,叹为观止。

    身后蒙面人眼见云中龙攻向自己同伴,正欲纵身援手,谁知道云中龙凌空倒翻,人影闪处,手中松枝已直指身前,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晃肩急纵,身飞丈外,反手出棍,一招“倒打金钟”,疾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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