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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史上第一法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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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力绞碎的父亲病倒了,而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尘封的往事一件件浮上心头,但法海很快脱离了出来,生死离别本就人之常情,正所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谁的人生又能完全不留一丝遗憾呢,更可况他现在已经遁入了佛门,出家人四大皆空,早已尘缘已了。
  想到这里,法海内心的那一点涟漪完全平静了下来。
  第四关通过,就在二人来到第五关的时候,法海突然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的脑海中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道意外的声音:“你真的彻底放下了吗?”
  “是谁?”
  法海轻哼了一声,却没人回答,他眉头一皱。
  这个声音是塔外面传来的,并且只有他一人听到了。
  不过法海不再多想,再次闭上了眼睛,因为第五关的考验来了,正是怨憎之苦。
  这一关二人的情况发生了转变,法海心静如水,他无怨无憎。
  而旁边的天藏脸色明显看的出来表情都在扭曲,脸部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这时天藏的脑海中也出现了一道声音:“怨憎那是弱者的表现,是无能的体现,因为你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你什么都不做,积怨压在了内心,既然你恨那就去改变它,去对抗它,去反对它!只有弱者才会像个无能的怨妇只会怨恨!”
  听到这话,天藏立马清醒了过来。
  第六关求不得苦。
  二人皆是顺利通过,法海无欲无求,天藏对此执念不深。
  现在到了最后一关了五阴炽盛苦,这一关面临的是内心深处最放不下的执念,正是契合辩论的主题:我执与我见。
  与前面几关不同的是这一关是自己选择是否推开那扇门,大概在菩萨看来走到这里佛心没有问题了,剩下的是面对真正的自我是否具备成佛的资格。
  这一关,天藏脸上终于有了犹豫之色,但法海没有任何犹豫,推开了那扇门。
  天藏很快也作出了选择,他跟了进去。
  因为如果现在退出的话,不管法海的最终结果如何他都输了,论法力高强他比不上法海,佛法是他唯一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
  况且他不相信法海当真没有任何执念,这不可能,因为只有真佛才能完全摒弃我执。


第39章 原来他就是弘一法师(求收藏追读)
  与前面六关不同的是,二人进来打坐入定之后,没有佛光照射下来,相反周围忽地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四周变得一片死寂,外界所有的声音完全被屏蔽,除了能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当真是没有任何一丝外音。
  静心打坐的法海就像陷入了某种虚无之中,在这片虚无里面只有他自己,这时一道发自灵魂的声音响起:“你放下了吗?”
  而后他的脑海中呈现出了大量互相重叠的画面,这些画面就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曾未有过的清晰,大多都是他出家前的记忆,而现在这些画面不能称之为记忆,因为他身如其境。
  那道发自灵魂的拷问又来了:“你是否放下?回答!”
  “没有!”
  法海遵循本心回答了这个问题。
  如果有人问法海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是什么,答案是公正与平等。
  在法海还是那个裴文德的时候,那时他的父亲是大干王朝赫赫有名的两朝元老宰相裴休。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忧国忧民,尽职尽责,而他一生一直在追求着似乎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公正与平等。
  他曾经问过父亲,父亲的回答是:“我知道很难,但你可知道那些先辈先贤们孜孜不倦的不懈着哪怕终其一生甚至用生命的代价去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裴文德摇了摇头,那时的他很年轻,经历的少,确实无法理解。
  但接下来父亲的话,他永远忘不了。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面前是无尽的黑暗,他们也要在这黑暗中升起一丝光,也许这丝光很微弱,但却能给人们带来希望啊,所以他们孜孜不倦哪怕是用一生的时间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意义正是如此,星火不断,希望便不断!”
  这句话此后影响了他的一生,哪怕他从裴文德变成了现在的法海!
  不久父亲因为提倡重新丈量土地,改革赋税得罪了几乎满朝权贵,结果自然好不到哪里处。
  而裴文德在被发配的路上被空明大师所救,空明大师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你与我佛有缘。”
  后来他就成了法海,并且最后从空明大师手上继承了衣钵一直到今天。
  在法海看来,执念未必就是业障,就是痛苦的来源,执念也可以是信念转化成信仰!
  执念一念之差成了一生过不去的魔障,但也以刻在骨子里成为一生的信仰!
  所以扪心自问:“法海确实放不下执念,但法海不认为自己需要放下执念,哪怕永远成不了真正的真佛!”
  这时,法海身边的黑暗渐渐退散,一切渐渐恢复正常。
  然而突兀的毫无防备的一道内心深处的声音又响起:“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他临终前后悔了,所以你真的觉得信仰还能成为永恒吗?”
  这道声音一响起,法海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段原本不在他记忆中的画面。
  裴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曾经风光的裴府如同树倒猢狲散,被抄家之后几乎一无所有,而陪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老奴。
  裴休嘴里断断续续的对老奴唠叨着:“你知道吗?我后悔了,是。。。是我害了文德啊,我。。后悔了。”
  “老爷少说两句吧,大少爷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忠心耿耿的老奴一边喂着药,一边轻抚着他的胸口。
  “咳咳。。。不。。我后悔了。。我在想。。如果我不是如此执着。。。”
  “文德他也就不会。。。我不是个好父亲啊。。。。”
  说到这,裴休气不平,内心激动,一旁的老奴不停的在劝解安抚。
  裴休放在胸前的手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老奴名叫裴和,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看到了吗?现在你还在坚持你的执念和信仰吗?”
  那道声音又来了。
  法海忽地感到了一丝心寒,他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那些本来渐渐退去的黑暗又重新缠绕了上来。
  黑夜中传来了一声低调的冷笑,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但下一秒法海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瞬间退散,佛光笼罩法海全身。
  法海忽地怒喝一声:“何方邪魔,胆敢妖言惑众,准备受死!”
  在刚刚闭眼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神识上面的一丝黑煞之气,竟然有邪魔企图腐蚀法海。
  一瞬间后,佛光彻底祛除了这一丝极不容易察觉的黑气,法海又想到了之前一道莫名其妙的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
  这两道声音应该是同一人发出的。
  在这塔内无法使用法力开启天眼通,法海皱了皱眉,准备先出了塔,而后找出此邪魔,彻底诛灭,以防他继续作恶,危害更多的人!
  在塔内,法海七层考验全部通过,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光门通向外面。
  法海正要走出此塔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了一眼一旁的天藏法师,而后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和思考着什么。
  此刻的天藏先是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而后整个面目都在扭曲,全身战栗不停。
  他的人皮面具渐渐出现撕裂,他痛苦的两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脸颊,面具在不自觉中被扯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张年轻五官分明的面孔。
  此时的他忽然对着面前的空气歇斯底里的怒吼:“我没有错!我不会错的!错的是你们!全都是你们!要怪也是怪你们!”
  这时底下的人群中有人抓了抓脑袋,他在回忆思考着什么,忽然他想起来了。
  “我知道了,他是弘一大法师,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弘一法师!”
  他指了指塔内的天藏突然大呼了一声。
  此话一出,人群中传来阵阵惊讶和不可思议的惊呼,很快又有人认出来了。
  “没错,他就是弘一大法师,我也想起来了。”
  “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难怪好眼熟。”
  这些话一出,全场震惊,就连一向沉稳的TA也是忍不出嘶了一声。
  “这怎么可能,弘一当年可是得道高僧啊,为何如今却与佛门势不两立?发生了什么?”
  人群中立马炸开了锅。
  之前,在塔外的人看来前面的斗法对他们来说其实很无聊,高台上的景德皇帝早就起驾回宫了,大臣们都差点睡着了,见皇帝都走了,也纷纷离去。
  而底下的大众大多还在,是因为有TA的解释,他告诉大家这是人间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佛门斗法,能够见证,死而无憾。
  虽然场下的大多数人都听不懂,但不妨碍他们感到大为震撼,于是他们一直留到了现在。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的是与佛门高僧法海斗法的是曾今的长安一代高僧弘一法师。
  大家心里不禁发出疑问:“这是为什么?当年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第40章 弘一的往事(上)
  那一年,长安城外贫民窟的茅草屋子里,一个男孩出生了,不过男孩的父亲脸上却并没有过多的喜悦,因为他是佃农,这几年风雨不调,雨水不顺,收成并不好,他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养的活。
  在这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长安出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旱,很多人都开始往外地逃荒,他的父亲一狠心把他丢在了兴缘寺的寺庙外。
  空见方丈见他长的眉目清秀,看起来乖巧动人,便把他留在了寺庙,并且亲自取名弘一。
  五年后,也就是弘一八岁的时候,一位苦行僧名叫怀远的长(zhang)和尚进了长安,空见方丈得知,亲自迎接邀请他来寺庙,一起探讨佛法。
  二人在会客厅相谈甚欢,弘一则在门边探出小脑袋盯着远道而来的怀远大师。
  其实他看的并不是怀远,而是他手中的那根闪闪发光的禅杖,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都不带眨眼。
  怀远老早就注意到了他,对他笑了笑,招呼着弘一进来,弘一摇了摇头一脸害羞。
  老方丈解释这孩子的来头,并且告诉怀远他从小就不爱说话。
  怀远只好笑着走了出来,他弯下身子对弘一道:“这个禅杖是不是很漂亮?”
  弘一摇了摇头:“不是,我觉得它好像很厉害,可以保护大家。”
  此话一出,怀远楞了片刻。
  临走前他与空见方丈商议道:“能让我带走这个孩子吗?”
  空见方丈感到一丝惊讶,但他没有擅自作主,他叫来了弘一,让他自己选择去留。
  弘一没有任何犹豫选择跟着怀远离开长安。
  不知不觉十几年时间过去,弘一也长大了,成为了俊朗的年轻僧人。
  一日,师徒二人来到了距离海边的一座边陲小镇。
  刚一进镇他便看到了一队送葬的队伍,女人小孩都在嚎啕大哭。
  从他们的嘴里他知道那些人家里的男人出海竟然是碰到了妖,一船的人几乎葬身海底,只有一人大难不死活了下来,那人告诉大家他们出海碰到了海妖。
  弘一听到了本想打听一下海妖所在的位置,但师傅却不闻不问。
  他们在小镇休息了下来,不过晚上他一人走了出去,第二天早上他一脸疲倦但却很兴奋的告诉怀远:“这片海域的海妖原来是只巨形八爪,现在已经被他消灭了,以后小镇的人再也不会被妖怪所害了。”
  他本以为师傅听了会很开心会赞赏他,但岂聊怀远听闻却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许久后开口道:“弘一,你跟了我也有十三年了,我也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了,你走吧!”
  说完怀远闭上了眼睛,感叹道:“阿弥陀佛,看来是贫僧看错了,罪过罪过!你与我佛无缘!”
  听到这话,弘一倍感吃惊,他跪了下来,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想了想试探性问道:“难道是因为我除掉了海妖?师傅,它们可是害人的妖怪啊,徒儿想不通到底错在哪里?”
  良久,怀远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来的时候,你看到那片岩礁的海域了吗?还有浮在水面上面翻掉的船板。”
  弘一点了点头,他看到了,而且那只海妖正好也是藏身在这岩礁底下,他可是找了一夜才发现了它,但弘一还是不明白。
  于是倔强问道:“难道除掉害人的妖怪也是错误吗?”
  “阿弥陀佛!你只看到了表面却没看到背后的另一面?”
  “另一面?那是什么?”弘一更加糊涂了。
  “它在保护那片海域!”
  怀远只简单回答道,又是叹了口气。
  到这,弘一终于明白了,但即使这样,他依旧不服气道:“可海妖害了人这也是事实啊,我除掉它难道这还不算是为民除害,修行善果吗?”
  怀远闭眼不再与他争论,只是道:“你走吧。”
  见怀远态度坚决,弘一没有办法,对着怀远磕了三个头,感谢这些年他的培养。
  快要走远的时候,他又听到了怀远的声音从远远处传来:“弘一,以后你务必要记住,很多事情需要你用心去看,而不是眼!”
  不久,弘一重新回到了长安兴缘寺。
  他的这一时隔多年的重返,给整个兴缘寺带来了莫大的惊喜,整个寺庙僧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回长安仅仅两年的时间,他便协助官府破获了很多起妖怪作恶的案子,而那些害人的妖怪无一不是被他伏诛。
  他的名气在长安迅速传了开来,连带着兴缘寺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这一年的除夕,长安的皇宫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明安皇帝在自己的寝宫突然暴毙,而在之前的一年多时间里,那些宫里怀孕的妃子先后遭遇各种意外死亡。
  所以当时宫里的老太后怀疑是不是有妖孽在宫里作怪,对此,有官员向太后推荐了年轻的弘一法师。
  弘一领命进宫,仅仅三天便破获了这长安第一奇案,明安最宠幸的妃子苗贵妃是猫妖变的,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最终这只猫妖也被他诛灭。
  此案从民间小道消息迅速传开,弘一法师的名声响彻整个长安。
  在太后的授意下,朝廷敕封弘一法师为长安第一除魔师,而兴缘寺也得到了新任皇帝亲自提笔的金字招牌。
  兴缘寺也因此名声大噪,轰动长安一时。
  弘一法师更是深得百姓的欢迎,即使盛名在外,他为人亲和,从不摆架子,大家遇到什么邪门的事,找到了他,他也从不推辞。
  他也会主动寻找那些害人的妖孽,帮助大家为民除害。
  弘一和兴缘寺的名气越来越大,那时弘一有时候也在想:“师傅说我与佛无缘,可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修善果,广积佛缘,到现在我敢肯定自己所修的善果已经不比师傅少,所以他不理解师傅为什么这么说,隐隐的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理念与手段和师傅想的不一样吧。”
  一天有三个猎户找到了弘一,告诉他无眠山上有妖怪害人,猎户们都要断了生计了。
  弘一听闻此事,当仁不让主动承担起了除妖职责,在猎户的带领下,他很快便找到了这群妖怪,原来是一群狐妖。
  既然害民不浅,弘一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这些狐妖道行都很浅,甚至连化形都做不到,弘一除掉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但他在灭掉最后一直妖狐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一滴眼泪从那只狐狸的眼角流出,看着地上同伴的尸体,发出了一声悲悯的哀嚎。
  那一刻,弘一突然愣住了:“妖竟然也有恻悯之心?”
  这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身边的猎户脸上挂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冲了过来趁热在剥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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