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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从仙剑开始拯救女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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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拿我顶罪同时又去替她轮回。”
  女鬼无辜已极:“天帝在上,阴司混乱如斯,怎不开眼啊!”
  “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这故事说得有鼻子有眼,谢云书却只能判断出章阿端没主见,想帮戚生的忙却不小心牵连了别人。
  而且,眼前这女鬼片面之词,说得也未必全真。
  谢云书仔细问询道:“都要拿你顶罪了,你还能跑出来?”
  “先生有所不知,家父姓徐,名唤徐东,生前某日游船靠岸,曾在江畔偶见龙取水之奇观。”
  这女鬼言之凿凿道:“老父曾言,那苍龙自云中而落,甩尾江中而去,随即波浪倏起,暴雨滂沱,却意外失落了一枚晶莹贝壳。家父心喜之,遂将它偷偷收下,珍藏在家中。”
  “贝壳?”
  此方天地真龙不少,虽未必有超凡的能为,但对凡人来说仍如天神。这女鬼口中的苍龙,应当就是其中之一。
  而正是那片偶然拾得的贝壳,给了她在被冥吏扣押前溜走的本事。徐姓女鬼继续解释道:“替他人顶替投胎,民女本是不甘,欲以那贝壳与冥吏换回转世的机会。可民女细细想来,我并无章阿端交游广阔,此事未必能成。何况这贝壳毕竟珍奇,不比寻常阴钱。万一冥吏不但贪墨贝壳,还……”
  “杀你灭口,或者拿了东西干脆加速逼你投胎?”
  “是。”
  这么一想,前后似乎能说得通。谢云书沉思一会儿,再问:“那贝壳有什么用,能让你多得了几天时间溜上阳间?”
  “这……民女不敢隐瞒,今日寻访先生,便是准备以此物与先生交换,帮民女妥当安排后事。那贝壳外表平凡无奇,但内中另有乾坤,虽仅一丈方圆,却可摆得许多物件。家中不少积蓄都放在其中。”
  女鬼似有些惭色,接着一字一句道:“我,我也是学那章阿端,给冥吏使了许多阴钱,才有机会偷偷溜出。”
  “原来如此。”
  这阴间地府简直是个筛子,只要有人大方供奉,不被天帝派人巡查发现,什么事都能摆平。反正谁要是出钱多,没犯过什么大事,基本上谋个好的“出生”,完全没什么问题。
  而对女鬼口中的贝壳,谢云书不免有些心动。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小储物袋。小是小了些,但是已经够用了。
  不过,这徐姓女鬼人生地不熟,又从哪里得知解忧坊的事?
  而且她又凭什么相信,谢云书不会言而无信?
  在答应这个女鬼前,谢云书还有最后一件事须得确认:“你是怎么知道,要到解忧坊找我,才有机会处理这件事?”
  “民女,民女……民女是从冥吏那里知晓。那冥吏却是偶然旁听,从薛巡游使口中得知。”
  “薛巡游使。”
  辛十四娘面纱后的红唇微动。谢云书却不动声色,道:“他为什么会让别人听到这事?”
  “先生有所不知。黑山阴司的鬼王,虽无太多恶行,但贪婪好财,间接害了不少转世冤魂。而他背后还有个大邪魔,名唤黑山老妖,驻扎在天地阴阳交汇处,又无仙人管治,势力广大,无人敢轻易招惹。”
  “这……”
  见谢云书面露若有所思之色,女鬼精神顿时一振,道:“前几日,薛巡游使恰巧来到黑山,与鬼王饮酒作乐,醉醺醺时口出抱怨,说此地有人驳了他家颜面,让他好不痛快。”
  “哦,没错,就是我。”
  女鬼先羞赧道歉,然后才道:“抱歉,民女自以为,先生与阴司有怨,断不会与受贿冥吏合污,因此才来此状诉。”
  “诉状……我这里只做一换一的交易。”
  不管是不是陷阱,谢云书一再听到薛巡游使这几个字,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与其被人一直惦念着,把谣言传得越来越远,谢云书还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主动出击问候问候。再不济,总得想办法探探底。
  于是,谢云书朝着女鬼伸手道:“行,这事我接下了。”
  “嗯?”
  “概不赊欠。”


第10章 穷酸本色
  谢云书提前索要报酬,乃是因为他并不完全信任这女鬼。有阎道融的前车之鉴在,谢云书现在对上门请求解忧的客人,提出的条件不免会苛刻一些。
  虽说不是去黑山老妖的老巢,只是先去临近的地府阴司。谢云书不多做些准备,也没立即启程的意愿。
  而那徐姓女鬼虽心中焦急不已,但听谢云书说了一句“选择了我,就等同已违背了阴司,安心等待即可”的话后,便也耐下性子等谢云书出发的日子。
  不过在那之前,谢云书还是得先整理一下,和阎道融交锋之后的收获。
  有了这纯阳妙道葫,谢云书在注入自身灵力后,顿时发现里面可以将这股灵气维持很久,并且灵力完全不会外泄,而是最终被用以温养葫芦本身。
  不仅如此,因这葫芦本身乃是吕祖宝物,后天带着一缕纯阳道韵。而谢云书本身勤修水境·仙术,又因《丹霞剑经》较为婉约,根底偏为阴柔。此番两气相交,自有一种龙虎交汇,阴阳共济之感。
  只可惜,谢云书现下也不知道这葫芦来历。但,当它是一件对他修行格外有利的奇宝,却无论如何都不会错。
  接下来两三天,谢云书依然在研究这纯阳妙道葫,发现它白天对着朝霞,还能自行吸引晨光。而到了晚上,又会主动收集月华,正合“流霞长春”之韵味。
  所谓,流霞流霞,本性一家,饥餐日精,渴饮月华。
  如此一来,葫芦内朝夕灵气自成循环。
  就算谢云书不去特意注入本身灵力,这葫芦自己也会温养自己,逐渐增强自身灵性。而谢云书打坐勤修真气时,再配合葫芦本身的纯阳气息,更可两相得利。
  虽然葫芦纯阳气息太少,使得这个过程,总体仍须很长一段时间,但有总比没有强。不过要是能得纯阳内丹法诀,谢云书自问结合自身剑经,估计将会有很大提升。
  可惜,这些空等也求不来,还不如脚踏实地实在。
  要知道之前系统提供的选择里,可是有着《蜀山剑侠传》。如果有机会的话,只要取得那里的《纯阳丹书》,定能大有裨益。
  在此期间,谢云书忽然突发奇想,试着将磐龙剑送到葫口,果真发现葫芦能把它收回其中。而那时,除了维持自身灵性所用,葫芦里收集的大部分日精月露,便会主动用以培炼磐龙。
  等到战斗当中,纯阳妙道葫更可出其不意,将磐龙剑从中劲射而来,一鼓作气释放出长时积累的力量,算是一记凶狠杀招。
  不过,真要想把这口灵剑长时间温养在葫芦里,那之前葫芦炼化妖怪精魄为丹露的特性,就不能同时运用了。
  毕竟又想牛不吃草,还要牛空腹挤血,怎么想都不现实。
  何况,谢云书自己不是不会炼丹,对纯阳妙道葫自行提炼丹露的这一功能需求,也就不是那么迫切。
  谢云书对此并不意外,然而他猛地意识到一件事:要是把磐龙剑放在里面温养,手头就没有一件称手的兵器了。
  不论怎么说,仙剑派的剑法,强调的还是仙武结合,而非纯粹的飞剑“嗖嗖嗖”。而把磐龙剑放在葫芦里的话,难道要他以后空手对敌?
  剑指双绝倒不是不行,可有兵器在手,总归沾些便宜嘛。
  “怪不得燕赤霞除了背着剑匣,还要多带着一个剑囊,再算算那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轩辕剑……想来也是,他除了道法精湛,武道也极其精深,多带武器不会没他的道理。”
  谢云书现在还没有什么“一剑破万法”的逆天心思。就他目前的实力水平,肯定是手段越丰富越好。可是该从哪里再弄一口剑来呢?
  “十四娘,我们要去阴司的话,该怎么去?”
  “阴司。换作从前,我或可请托郡君。但现如今……”
  “那就简单了。”
  一时半会,找不到另外一口佩剑。谢云书便不急着立刻温养磐龙剑。而研究透彻纯阳妙道葫,谢云书有样学样地把它当成了个挂饰系在了腰间。至于那储物贝里,则放上了许多疗伤丹药、避毒珠、避水珠,一些仙术炼制的暗器等事物。
  其实要是照谢云书的习惯,还是把葫芦缩小之后,和那储物贝一起做成吊坠,比较符合现代人的观念。但这样一来,取用却又不大便利,想了想他也就放弃了。
  那薛氏郡君老太婆一个死人,能使唤得动附近那么多妖狐小鬼,除了薛巡游使的庇护,她本身在方圆权力同样显然不小,必有着进入阴司的门路。
  而从辛十四娘口中得知了阴司入口,徐姓女鬼投胎日子不远,谢云书提前准备了一番,差不多也该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这位“老冤家”。
  谢云书都已经得罪过薛郡君,自然不怕再得罪一次,于是朝辛十四娘接着问道:“她住在哪里来着?”
  “离小女家宅不远,只是到了晚时方能得见。”
  “那行,今天解忧坊就暂时关门,先去你家转一转?”
  秋水般含情的眸子微微转动,辛十四娘捻了捻泛红的白嫩耳垂,口是心非一转折,平静自若道:“诶,只是寒舍简陋……先生愿往,自是蓬荜生辉。另外,家父素来想向先生致谢,却又不敢妄近。若有机会报答,当再好不过。”
  “人又不吃妖怪,有什么不敢见面的。走吧,报答就不必了。咱们就今天去,省得你父母里外张罗,白折腾。”
  “嗯……”
  内心坚韧不拔的辛十四娘,平日却有些小家碧玉。既不排斥谢云书登门,她此刻竟低眉顺眼,面纱后的白皙双颊染着霞色,琼鼻里轻轻出了点声,便温软乖顺地应了。
  辛十四娘全家,都住在广平山郊的一间荒废破庙里。虽然罕有人至,许多地方都布满了青苔,仿佛穷酸已极。
  但,辛家老夫妻却将里外收拾得井井有条。
  屋子里的装饰摆设,丝毫不比广平府的大户人家差,算得上富贵人家。只是有着障眼法,就算偶然有人误入,也只会误会这里是一间破庙。
  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虽说阻止了辛十四娘与冯生结亲。老夫妇其实也有些苦楚,没愿意对辛十四娘明说。
  仗着姨母的“鬼势”,这几日那冯姓书生,记吃不记打,成天宿醉不归,来回在庙门口晃悠,嘴里少不了无礼之词。
  “老丈、老丈!我说十四娘子她人呢?虽然做不成夫妻,那就让我看看容貌,让我再无遗憾也不能吗?”


第11章 迷惑行为
  冯生这人荒诞无度,既酗酒又爱出风头,很难得人高看一眼。他上次上门行为冒失粗莽,惹得辛父大怒,把他给撵了出去。而后冯生那郡君姨母,见辛十四娘坚持拒婚很不高兴,以为登门给足了面子,却被谢云书用剑给赶走,之后这事便搁置在那了。
  说来聊斋原著里头,辛十四娘被强迫嫁给这书生,最后也因他四处惹祸得罪了小人,实在受不了诈死修仙去了。
  结果现在,这冯生倒也有股酸儒的痴劲,看不到辛十四娘反茶不思饭不想起来。冯生本性轻浮游荡,色胆包天,因此非但不曾吸取教训,还隔三差五醉醺醺,来此纠缠不休。要不是顾及他那郡君姨母,辛父早再痛揍冯生一通出气。
  “你这家伙想死就直说,何必搁这坟头蹦迪呢?”
  山野之地,辛家一家老小又都是狐狸,巴不得人类忌讳不敢接近,所以这庙附近的确有着不少荒坟。
  而一来到破庙路口,就碰到一个晦气的人。谢云书教训他更是恰如其分,一手揪住冯生后颈领口,把人丢在路边乱石堆上,滚起来磕得一身青紫:“还是我上次没跟你姨母说,让你别来晃荡,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谁!哎哟……先生说笑,小生只是钦慕十四娘品性学识,想来此切磋所学,并无不轨之心啊。”
  辛父很不痛快道:“书生自重,小女与你素无交集,请莫要再来此。”
  “好,好。”
  这冯生嘴不硬,但心却不老实,一双贼眼直往仪态端庄的辛十四娘身上瞄。
  原本,谢云书和辛十四娘乃是随意踏青漫行而来。
  可不等冯生发现,辛十四娘就已下了青骡,远远地把它和找给谢云书的马,一起交给了仆人在前牵着。
  不然之前横坐在骡子上,她绣鞋上方一截裤腿,以及脚上丝质罗袜,被晨露沾得濡湿半透,显出玉润瓷白的小腿,被这冯生看到还不知会露出何种丑态。
  “十四娘、小娘子,你肯见我了嘛……不过,凭什么他能见得,我却见不得?!你尚待嫁闺中,怎可与外人拉扯?”
  冯生痴痴呆呆,全不顾身上伤痛,大略此时脑子已不大清醒,只恨看不到辛十四娘面纱后的真颜,该是怎样惊艳。
  “读书读傻了?”
  眼见披着娟红裘衣的辛十四娘,眉心微蹙往他身边靠拢躲开半步,谢云书心领神会,也就不准备再进辛十四娘家,索性开门见山道:“嗯……既然,你在这明目张胆骚扰,我何必给你姨母留脸面?”
  “你,你想做什么?!”
  “把你绑在寺庙前石狮子上,好好吹吹风,凉快凉快。”
  按理来说,阴司就算要出人来阳间,大底都得等到晚半天。
  可这冯生无人约束太恶心,谢云书等不及,说着顺手从路边抽出一根新鲜的藤蔓,然后屈指一弹弹出一道真气,利落地把这冯生撞到了石狮子上,外衫同一瞬间被剥落了下来,露出单薄的泛黄白衣。
  而后那根藤蔓就像长了眼一般,将冯生来个五花大绑,碰到伤口当场更让冯生哀嚎不已,疼得连美人都顾不上瞧了。
  不过,这冯生才叫了几声没人应,突然辛家门口忽然出现两个服饰华美的丫鬟,朝着谢云书连连叩拜,像是求饶一样。其中一个眼泪涟涟,故意卖惨道:“先生请莫生气,我家主人特命我二人来替外甥赔罪,还请您收了神通吧。”
  “话不能乱说,这天地可真有孙大圣,我才不想得罪人。”
  谢云书不急着放人,自顾自问道:“你家主母住在哪?”
  “就在山下谷内。”
  “山下……那,不如就什么时候开门,我什么时候放人吧?”
  这老太婆死要面子,宁可派两个丫鬟出来,也不想再被削了颜面。
  不过,应该是知道谢云书没那么好说话,哭泣连连的丫鬟,赶忙补充道:“不敢,主人说了要速速请先生过去,有喜事相商。”
  “喜事?”
  谢云书自问和郡君没什么交情,甚至还拆了她家里的“姻缘”,现在甚至把她外甥五花大绑帮着透凉,她居然还有要向他道喜的事?
  猜不到郡君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谢云书却也想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于是无动于衷道:“我可不觉得你家郡君和我之间会发生什么喜事。”
  “奴婢不敢欺瞒先生,却是他处鬼王有好事相请。”
  “鬼王,哪个鬼王?”
  “小婢不知。”
  不论怎么说,反正要去郡君那里看一看,总归不会有错。谢云书留了个心眼,自己也不去给冯生松绑,仅仅淡淡点头说道:“你们自己扶他回去,以后再敢来这一步,当心没腿下山。”
  “是……”
  两个丫鬟可比冯生的心思圆润多了,哪里会和谢云书顶嘴。面面相觑一阵,收了哭腔的丫鬟主动去给冯生解了藤蔓,然后便扶着冯生一瘸一拐的去了。
  剩下的那个丫鬟,看上去体面稳重许多,此时依然保持着前辈的微笑,等冯生去得远了,才缓了口气,恭恭敬敬道:“先生这边请。”
  “走吧。”
  薛郡君的住处,正如丫鬟所言,离这破庙距离不是很远。
  但,阳间的远近与阴间位置本就不是一回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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