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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从仙剑开始拯救女娲-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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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谢云书刚检查完第一处阵眼,魔翳便收到了魔灵通传消息。魔翳心念一动,原本只想照常卧床伪装。但他一思及龙溟的提醒,忽然觉得谢云书手上的情报可能不止那么多,而且有些莫名的不安。
  于是,魔翳便准备暂舍缚魂肉身,先坏了净魔法阵的一角。然后,他再营造出夏侯韬病入膏肓的假象,幻形隐匿暗中观察变化。
  “有人动过我的阵术……不过,也没关系。”
  谢云书真要保护夏侯府布下净魔法阵,当然不会只是在明州周围布置。而且魔翳这种细心入微之人,又怎么可能放过明显的破绽,不去搞破坏?
  此世从小到大,谢云书一直把魔翳视为头号心理阴影,那自然有什么用什么,绝对不会有一星半点的低估小看。
  他们这对名义上的父子,可从来没有真“父慈子孝”的心思。真要到了生死相向的时候,谁又会对谁留情呢?!
  不过,无论魔翳怎么猜,都没法立刻猜到。谢云书可不仅只想保护夏侯府,而是动如雷霆不惜代价,把夏侯老宅毁了都在所不惜,一出手就想要拼命,彻底摧毁了他的附体傀儡。
  不然,谢云书人都到了明州,此刻不主动出击,难道还真留个定时炸弹,等着见招拆招是吧?
  一念及此,谢云书当即将之前夏侯瑾轩的房里、夏侯彰的房里、李忆如住过的客房里……哦,管他呢,反正夏侯府每个角落,到处都有,事先偷偷藏匿起来的的剑符全部引动。
  流浪地球还知道饱和式行动呢……布尼玛的局,干碎魔翳这化体就完事了!
  从便宜义父魔翳的身上,谢云书其他什么都没没学会。这些年从只懂几招粗浅功夫,提心吊胆成长过来,偷偷隐忍搞破坏还是学了个七八分。他谢某人这段时间,在夏侯府进进出出不少天,早准备好跟魔翳掀桌子了。
  这些剑符一旦受激开启,将净魔阵中的灵力吸纳一空开启剑阵,便会牢牢锁死魔氛。凭借蜀山心法镇魔特性,不管魔翳想做任何事,都得先突破这一层弥天剑光之阻。
  有那个时间,谢云书早到了魔翳的面前!
  这倒不是被动阵法,需要魔翳去触动。而是谢云书压根就没想等魔翳跳反,只要安排完姜承和伐天,下一个就必定是夜叉大祭司嘛。
  所以夏侯彰都没来得及弄清楚,谢云书口中“有人动过阵法”意味着会发生什么,就见到明州最高处的半山腰,陡然冒出一股浓稠的漆黑魔雾。
  紧随其后,只见无数剑光纵横,圈圈相锁,环环相扣,如影随形疾追在后,竟如跗骨之蛆,不容魔气蹿逃而出。甚至于,连夏侯府偌大庭院,都在两者纠缠下,眨眼被摧毁了小半边。恍若黑白分明的阴阳鱼,相互纠缠不息。
  “不好,二弟?!”
  一看自家宅邸出了事,夏侯彰顿时心头一惊,抽剑提气,急怒不已:“有妖魔作祟?!”
  “旧的不来,新的不去。大伯,救人为要!”
  “对,速去救人!”
  都到了明州外围,谢云书一手抓住夏侯彰肩头,不过刹那便进了夏侯府。夏侯彰忧虑心切,疾往夏侯韬的后院住处,连施轻身功法跃过院墙,却只见到院内一地狼藉。
  但此刻魔翳脱身失败,反被剑光给困住,根本顾不上伪装。“兄弟俩”搁着相互对上眼,夏侯彰一看到“夏侯韬”双眸漆黑泛金,登时心头拔凉拔凉的。
  谢云书一剑斜指向“夏侯韬”,“悲愤至极”地高声吼道。
  “义父?!大胆孽障,还不从我义父身体里滚出去?!”


第64章 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要杀我
  “孽障……”
  这个词可扎心了。想他魔翳魔界纵横数百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不过,大概的确是习惯了机械地理性思考,“夏侯韬”打量了谢云书一眼,居然开始检讨起自己的失误所在,以及审视起这便宜义子的行为动机。
  “我至今有个疑问,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并没有被谢云书充满“真情实感”的高声一喝给糊弄到,魔翳此刻大脑镇静不变,先看了眼夏侯彰,然后面朝谢云书,言之凿凿道:“你连番破坏我的计划,那绝不可能是意外。”
  “破坏什么?我不过是检查了一下净魔阵,想不到就钓出了你这条大鱼。看你的装束,应该就是一再与我蜀山作对,操纵天魔教的幕后黑手吧?”
  入戏得深,谢云书皱起眉关,开始给魔翳罗织罪名,沉声激怒不平斥责道:“尔等妖魔,就算落入这种境地,仍不忘挑拨离间,当真可恨!”
  “挑拨离间?”
  虽已披上黑色斗篷,却未用面具遮脸,魔翳十分熟练的操弄着“夏侯韬”的声线,温声脉脉对夏侯彰道:“大哥你心内又觉得,这近二十年来的夏侯韬,到底是谁呢?”
  “二弟……”
  惊疑不定地望着“夏侯韬”,夏侯彰一时不敢妄动,却是难以分辨对方身份。但仅此一瞬空隙,夏侯彰的脚下便已生出黑色魔流,将他粘在了原地,浑身动弹不得:“你?!”
  “云书,你怎会做出这种蠢事,居然敢贸然在夏侯府胡来妄为。义父这一次,可得最后给你再上上一课。”
  “住口,窃占身份,擒人为质,卑鄙无耻。免在那里假惺惺!”
  谢云书痛心疾首,满怀敬仰道:“想我义父,为夏侯基业夙兴夜寐,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使夏侯家蒸蒸日上,神州之上声名广播,世上谁人不尊称一声二门主?为家族未来,义父不辞辛苦,诲人不倦,因材施教,府内下一代人才济济,英才辈出。何况,义父待我恩重如山。如此高风亮节,克己奉公,岂是你一个阴谋宵小,小小魔头能伪装得了的?”
  对夏侯世家这么上心,不就显得他魔翳在夜叉国不务正业吗?
  这吹的有点过分,连魔翳自己都尬到听不下去了:“呵,巧舌如簧。可惜,这本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不该卷入夏侯府的无关之人。”
  弹指之间,先解开了夏侯彰所中魔道术法,谢云书道:“事实证明,连你这种罪行罄竹难书的魔头,都认为我不会在家中留剑阵。否则,你又岂会轻易落入罗网?”
  “……”
  魔翳闻言不由哑然:他确实没能猜到,谢云书这种蜀山中人,竟然会在夏侯府内部,布下这种充满杀伤性的剑阵。
  毕竟就算剑阵富有灵性,不会伤及旁人。但卸下伪装的魔翳,可不会再在乎什么人性,甚至一直对人族充满鄙夷。两边一旦发生冲突,势必殃及池鱼,导致无辜之人死伤惨重。
  他魔翳可不在乎以人为饵,逼迫谢云书头尾难以兼顾。
  不过,既然谢云书这么说了,魔翳心忖他必是有了解方:“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与大哥两人冒失入府擒我,到底有何能耐了。”
  反正不管怎样,魔翳心知这一役此身难保,也不在意“夏侯韬”这具缚魂傀儡是否将来还能派上用场,居然隔着两界壁障,通过魔道诡术释放出全然魔威。
  过往为了保障“夏侯韬”的行动能力,又受限肉身不能动用全。现在都要走了,他魔翳还要顾及肉身损害作什么?
  魔翳脑中瞬息千转,心知谢云书莫名其妙把他钓出来,绝不可能只是一件巧合,而是蓄谋已久。
  这也巧合,那也巧合,巧合全对夜叉国不利,这合理吗?!
  想要一个监视生祭目标的眼线以及后备肉身,结果这个眼线却跟李家真的勾搭上了,还莫名其妙解除了缚魂术。勾搭上蜀山李家也就罢了,他魔翳也不在乎撮合谢云书跟李忆如,但他们怎么能不肯下崽呢?
  不肯下崽那也行,反正魔翳又不像龙溟一样指望,立场死敌一般的女娲神族,会愿意帮助魔族。可姜承怎么能被截胡?
  更何况,谢云书这边不顶事就罢了。伐天这货又是个为了报仇,根本不在乎其他的疯子。疯就疯了吧,他伐天居然还去找落单的李逍遥单挑,被反包了饺子送了命。
  这还有天理王法……噢,魔族不信这个!
  结果现在倒好,魔翳不仅手里的牌自己飞了,还得落入这等凶险境地。不把谢云书这个对夜叉国情况如数家珍的家伙给宰了,魔翳以后回到祭都,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过往肉身难以承受的魔功,现在魔翳都不要钱一样的豁力以赴,势要以夏侯韬肉身崩毁为代价,也得斩了这个“不孝子”!
  刹那间,黄白交错的光罩宛若不破之壁障,于魔翳身周流淌着金沙般的色泽。他轻轻一挥手,夏侯府内各处,乃至整座山峰,都被漆黑的魔雾掩盖,充耳尽是怨魂凄凉叫声。而明州城之人,更觉天色陡然昏暗下来,形成不见尽头的乌云,笼罩在整个城上。
  此时此刻,魔翳心冷似铁,眼寒如冰,谈笑杀人,断无留情之念。他唯一有些遗憾的,大概就是弄不清心中疑问——谢云书到底哪里知晓那么多秘密的呢?
  不过,人一旦死了,其他就都无所谓了!
  谢云书是,他亦然……
  “云书我儿,你若破不了此阵,夏侯家千百亡魂,可将日日夜夜向你索命!”
  谢云书此刻哪里还肯被再占便宜:“呸,你只配给我义父当孙子。有我在,你谁都杀不了。”
  腰间镇魔灵葫剧烈颤动,却是有感同源魔氛。谢云书二话不说,赫见郢雪冲天而起,通体霜白银光熠熠生辉,竟是不断收拢作祟魔灵,归于其细长剑身。
  此诛妖灭魔,仙魔合一的通天灵剑,本是借用魔翳王脉魔气脱胎换骨,此刻察觉周遭无穷魔气,更若龙归大海,欢快非常。转眼之间,郢雪竟将魔阵魔气吸纳不少,而后霜华剑体陡然一变,呈现出叠叠晦暗玄光来!
  而让魔翳深感恶心的是,谢云书这么一变灵剑。由于此剑与他魂识相连,近乎仙人的元神之力猛然变化,居然当场反客为主,释放出浓烈魔性。就算谢云书不懂魔界奇阵,无法让它反噬阵主,但要让阵法临时停摆,却还不成什么难题。
  “原来我自小身上带的魔气,乃是你暗中算计。”
  免得旁边一脸震惊的夏侯彰误会,谢云书还得顺道略作解释。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熟强,熟弱?”


第65章 强人锁男
  “何妨试上一试?”
  不能让谢云书投鼠忌器,虽说有些棘手,魔翳却还有着疚业这么一个强大部下。而区区人族世家子弟,又岂能与骁勇善战的魔将匹敌?
  当然,魔翳现在主要心思,根本不在去针对一些世家子弟。和疚业联手把谢云书给杀了,可比摧毁一个夏侯府要有价值的多。
  脑中已有定见,魔翳清楚谢云书既然到了明州,那便意味着随时可能有奥援来到,绝不能长时间浪费。
  因此,他当机立断,先熟能生巧使用“秘仪双生”之术的威力提升版“幻灭重生”,复制召唤出两个谢云书与夏侯彰的魔影,并命令他们前往魔阵之外大肆破坏。而他自己则老神在在看着谢云书,随时准备舍弃肉身殊死一搏。
  “大伯,这里交给我。麻烦您去疏散门人,不能让他肆意妄为,伤及无辜。”
  “有我在,率众对付两个魔影,不成什么难事。”
  夏侯彰肃穆颔首,停顿片刻闭目长叹一声,决绝不已道:“倘若二弟无救,你心内毋须有任何负担。一切结果由我来承担!”
  “云书明白。”
  到底是江湖成名的世家家主,夏侯彰在大是大非上,却不至因私情而左右立场判断。
  眼下他的“二弟”,明摆着连夏侯门人死活都不顾,可想而知早非昔日血亲兄弟。夏侯彰此刻一听谢云书请托,亦果敢决断出了残破后院,去往阻止两个作祟魔影。
  而就在夏侯彰离去的第一时间,魔翳合掌一拍,霍见粗长魔链破空而至,直锁谢云书臂弯。但察恶风袭身,谢云书脚下一点侧身闪开,望海潮出鞘入手,借力一弹疚业魔链,顿时将长链击飞出去。可与此同时,谢云书受到刚猛霸道力道冲撞,动作稍稍慢了半拍。紧接着又见疚业挥动沉重兵刃,万钧压顶杀至。
  谢云书催动鲲鳞光罩,却见疚业拼着皮肉受损,也要舍命撞开水灵防护。
  紧接着,谢云书心思一动改了主意,居然无端收起了鲲鳞护罩,好似难以支撑被魔将摧毁一般,放任疚业冲入阵前。
  目不旋踵之际,谢云书提剑一格重兵,只觉脚下岩层开裂百丈蔓延开去,不禁由衷惊赞叹:“好大的力气!”
  要不是之前吃了应龙胆,谢云书还真比不过这魔人的一身蛮力。也难怪无论是前一次老谢,又或者将来的龙幽,被执宿疚业的魔链锁住,一时间都动弹不得。
  可,魔翳才不管谢云书在想什么,抬手又是翻云覆雨,漫天黑潮若烟龙盘旋扫尾,冲散剑符之阵,势欲一举灭敌!
  “尔等人类,不过是六界三族中最渺小的种族,弹指灰飞烟灭。挑衅一位不计代价的魔,将令你后悔莫及!”
  不惜代价,即为不顾后果。魔翳魔能滔滔不绝,漆黑阴邪魔力,转眼即将山峰包裹,飞蹿出无数鬼魂亡灵,全数扑杀向谢云书一人。仿佛地狱之门洞开,涌现密密麻麻的魑魅魍魉,渴饮人血,吞噬魂魄。
  “魔灵渡生!”
  六界虽以五灵灵力为基,阴阳二道亦分别囊括两类术阵。眼看魔翳出手即是阴属极上之法,蜂拥而至的亡魂,极欲啃肌噬骨,淹没方寸立足之地。
  谢云书心思一定,左手五指法诀一变,竟同聚五灵之象。霎时间,周身五股灵力汇聚阳极征兆,正是五灵净邪之法!
  兔起鹘落,极阴极阳两大术法,隔空碰撞,一时竟难分高下。任凭黑色魂灵之流,奔潮一般冲击。五灵净邪之仙法清光,总如阳照雪化,使怨魂尽作袅袅青烟。
  魔翳一看谢云书术法如此老道,比起几个月前更有进步,不由心中升起曾经有过的荒唐念头:“这后生当真不是住攻剑道罢了,那又何妨,灰阴魔爆!”
  不管如何,逼迫谢云书应接不暇,总是无错。魔翳脑海杂念浮现,也不过瞬息而已。
  下一刻,天际无边黑色雾瘴,陡然剧烈膨胀开来,宛若一轮无法逼视的烈日,即将在夏侯府上空轰然爆破,摧毁周遭一切景物!
  这种阵仗下,谢云书为了保住他家基业,就算不能留手“杀了夏侯韬”,谅必夏侯彰也能理解。
  虽然一直说,拿夏侯府钓鱼让魔翳安心待着,最容易一抓一个准。可到了这种关头,谢云书总归有些吃亏,不能坐视自家人受到损伤。一旦让魔翳彻底释放魔能,夏侯家的不动产,估计要随着半片山腰,全部化作断垣残壁。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这么个道理。但总有些人认床,住新家不踏实不是?
  一刹那间,谢云书元神之力暴动,郢雪骤然纵空锐鸣不止,径直冲入黑白流转的光轮中央,随即催化太极剑阵。两股阴阳剑息流窜,缓缓抚平灵力躁动,消化着魔翳攻敌必救之式。
  电光石火之际,觑见谢云书甫运真气抵御“灰阴魔爆”。疚业按照魔翳指使,竟强行冲到谢云书的背后,旋即高高举起两臂,险些奋力拍碎他的脑袋。
  然而,纵使被望海潮护体灵光所阻失了准头,魁梧壮硕的疚业也终于抓住机会,用他那两条粗壮巨臂,将谢云书用力给箍在胸前,欲使其闭力不支。
  “虚转幻轮术!”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明州天地一片漆黑,魔翳竟不予谢云书片刻喘息,使出终极魔式。覆盖上空的黑云,全部化作三道鎏金魔纹阵法,如同致命三角共同封锁。
  巨轮不从逆阻的转动,预示命运将不由人。只待时间一到,魔翳便要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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