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仙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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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出现把精钢匕首,体内灵气运转那块玉料如刀切豆腐般一分为二。
比划下长短,不一会功夫长约三尺的大玉盒已收工。
看着手中毫无美感的玉盒,嗯!能用就行,管他好看干嘛?
指印转换给玉盒打上简单的封印,将整株莲花放入其中。
刚要盖上玉盒,体内经脉里传出“滋,滋!”响动。
居然能看到自身的脉络,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拓宽。
难道是要突破到练气三层?
应当就是,只有练气三层蕴神,神念变得更加强大后才能内视看到体内情况。
兴奋紧张交杂,体内经脉还在变化。
随着变得粗壮后,脉络里的灵气反而显得越来越少。
丹田里的灵气旋,有了开始变慢的迹象。
不好!虽然矿洞内灵气浓郁,哪经得起超级变态的混沌天经。
平时舍不得用的几块灵石,也已被玉葫芦用掉。
气旋已经慢了下来。
卜佑看向玉盒里的莲花,此时别无他法管不了许多,只用一片花瓣应当没事!
伸手摘下一片放入嘴里,幽幽的清香浸透全身,化作股清凉的气流进入体内。
犹如寒冰入油锅,暴虐的游走在经脉中,运行完大周天后冲进丹田。
再看灵气旋被那股暴虐的灵气流,冲击的飞快旋转起来。
前劲未消,后续的灵气流又至。
不到十几息,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竖起,全身脉络骨骼“噼里啪啦!”直响。
眼看身体就要崩溃,丹田里的灵气旋,旋转速度快到如静止一般。
“嗒!”
从灵气旋中甩出一滴液体。
那滴灵气浓缩出来的灵液,灵力纯度比体内灵气不知高出多少倍。
“嗒!”气旋又甩出一滴灵液,相互融在一起。
直到现在,身上的情况才得以缓解。
不知又过去多久,丹田中的近半灵气化作液体,灵液也开始流向脉络。
当灵液运行大周天,回到丹田涌向灵气旋,气旋一下被灵液冲散开。
全身疼得直抽搐,身上衣服瞬间化作了碎片,眼看命将不保。
玉葫芦不是喜欢灵气吗?
来不及多想,马上把那潮水般的灵液,分出一半引向胸前的玉葫芦。
果不出所料,玉葫芦对输入的灵液是来者不拒。
就算剩下的灵液潮,都让此时的卜佑如沧海一舟。
牙根都咬得没了知觉,紧紧守住最后点意识。
终于最后丝灵气化作灵液。
脑海里“嗡!”的一声,把已迷糊的卜佑炸醒。
化神境第一层神识化海,凝液成丹……
怎么回事?
不是刚突破到聚气化液,练气三层蕴神吗?
丹田内这时又有了动静,原本灵气旋化作灵液旋开始收缩,四周的灵液往它靠拢。
最终变成米粒大小,不停旋转的淡黄小圆球。
身子感到一阵空虚,马上停下对玉葫芦的灵液输送。
随着灵液潮的补充,圆球从米粒大小长到拳头般大,先前的淡黄色已变得金光灿灿。
金黄色的圆球上,天然符文华光流动。
在丹田正中缓缓转动。
这就是金丹?
丹大如鸽卵,色泽金黄乃金丹圆满。
为何我的金丹比成人拳头还大?
太多不解,想不通就不再去想了。
神海里空荡荡的,只有刚出现的化神境三层功法。
神识化海后可以看到后面几层的法诀。
化神境一层:神识化海,凝液成丹,为金丹。
第二层:炼神成婴,为元婴。
第三层:丹婴合一,为化神。
啊哈!化神每层还可以学得门法术。
卜佑激动的差点大声喊出来!
到现在仅会一门《逍遥诀》里的灵气护盾。
梯云纵还是从大牛师兄那,学来的世俗轻功。
金色花瓣所化灵气潮,金丹圆满后已所剩无几。
卜佑开始琢磨起,混沌天经里记载的第一门法术。?
第十九章 时空之门
《时空之门》?
混沌初始,天地不分是为无极;阴阳交泰,阴阳二气生成万物是为太极;清者上升为天……嗯?
说好的飞天遁地呢!这画风不对啊?
卜佑耐着性子;把那大段洋洋洒洒的开章看完。
在篇幅只剩不到三股之一时,这才进入正题。
《时空之门》第一层;御器飞行。
原来是门飞行术法,怎么有些哪跟哪都不搭感觉?
其后便是几种飞行法器炼制,所需的材料与炼制方法。
当看完后,心中升起一种无力感。
那记载的十余种材料,其中有七八样听都未听说过,拿什么去炼制?
以后有机会慢慢找吧,总有天会凑齐的。
卜佑安抚完自己,站起身来。
身子“唆,”得飞到空中,径直的一头撞在矿洞顶上。
忙运转灵气飘落到地上,挥手扫去洞顶掉下的几块石头。
一摸后脑勺有处微微鼓起,幸好修为在那,
从练气突破到金丹圆满,足足一个大境界,身体还完全没适应过来。
只见矿洞内,一个小身板上飞下跳,来回折腾数个时辰才往洞外走去。
来到矿洞口,阵风吹过身上一片凉爽。
卜佑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光着身子,衣服早就在突破金丹时化作了碎片。
忙从须弥戒中取出套衣服穿上,要不等下真与那便宜师弟赤城相见了。
出得矿洞见左右无人,只听得鼾声。
寻声望去,在块大石后躺着一人鼾声正浓。
身上破衣烂衫,满头满脸似被大火燎过。
脚旁熄灭的火堆上,用木棍穿着只半熟的大老鼠。
一脚踩在枯枝上,
“咔嚓,”
“谁,是谁?”
那破衣烂衫之人一跃而起,警惕的打量四周。
当看到是卜佑时,那个表情别提有多酸楚。
“师兄啊,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卜佑不解的问道:“师弟为何如此这般模样?”
“师兄啊!你不知晓,你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此地都是阵法,师弟可不敢到处乱跑。”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是啊师兄!已经三个月零九天。”
“来时带的食物数日便已吃完,后来只有吃些草木根茎。
“有次吃了些不熟悉之物,差点拉得再也见不到师兄了。”
“再往后只有抓些地鼠充饥。”
卜佑同情的望着钱师弟,手中出现套大牛师兄的衣服,
“拿去洗漱下换上,我这里还有些熟食。”
小半时辰后钱师弟回到洞口,见到师兄已做了张石桌和两个石墩。
桌上放着个葫芦,淳淳的酒香飘了出来。
“师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是师兄没想周全。”
说完卜佑又拿出几样熟食和碗筷,提起葫芦满上两碗。
“就为师弟这份执着,干了。”
二人端碗一口喝下。
边吃着,将矿洞内的情况说起,当然是省略掉部分。
吃饱喝足歇息片刻后,二人来到山顶上最大的宫殿前。
大殿周围还有残余阵法,用去三天功夫绕不开的阵法,借用六角盘才进到殿内。
硕大的殿内空无一物,高高的圆形拱顶述说着沧凉。
突然地面震动,一阵机关运转声,让二人停住脚步。
大殿正中间的几块石板缩了进去,从地低下缓缓升起一方石台。
一颗拳头大的水晶球,悬在石台上方闪着蓝光。
殿内随即暗下来,水晶球的蓝光投射到四周和圆顶上。
卜佑犹如置身在无尽星空中,不时有蓝色光点从身上流过。
原来水晶球投射出的,是幅星空图案。
“师兄,这是何物?怎么像夜晚的天空?”
卜佑没加理会,神海中的神念正快速记录着这幅星图。
还没等全部记下,那水晶球“嘭!”的一声化作粉末,星空图瞬间没了踪影。
“走吧!”
卜佑此刻没再想,继续查看其它地方。
这幅星空图,应该是当年《逍遥宗》留下的最后指引。
顺着原路返回,途经矿洞时,卜佑对钱师弟说道。
“你且在此等候片刻,师兄去去就回。”
将速度提至极限,不一会就来到矿洞尽头。
取下数十颗稍大的晶石,转身出得矿洞。
原本还想把师父和大牛师兄等人,都接到这里修炼。
想起当年的逍遥宗,便放弃了这念头。
拿出三十颗小晶石,递给钱师弟,
“就这些了,两三颗也抵得块普通灵石,师弟省着点用。”
披着冰甲的岩壁旁,一间用木头和兽皮搭建的简易屋子里。
三人一豹正吃得热火朝天。
火炉上的铜锅里“咕噜噜!”翻腾着,一股浓香夹杂热气驱走了寒冷。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
卜佑与钱师弟进到小屋,
“师父,”
“师叔!”
“小师弟快把酒拿出来,大家都喝点暖暖身子。“
大牛师兄见到小师弟安然回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一行人回到山脚客栈,经过几天调整,众人恢复如常。
时常一起交流些修炼心得,时间过得飞快。
在客栈的第十天,大牛师兄终于进入练气境,多年的愿望走进了现实。
大清早钱师弟带着弟子,踏着齐膝的积雪,送来许多熟食和上好皮毛。
将师兄弟送到大路上。
二人翻身上马,波斯跳入卜佑怀里,一拱手。
“就此别过。”
“一路顺风!”
“驾!驾!”
两匹汗血马踏雪而奔,沿路扬起团团积雪,渐渐远去。
骑马疾驰了一整天,不得不停下喂些上好草料,让马匹歇息一晚。
大牛师兄用冰块筑起小房,许久没好生睡上一觉,铺好油布,毛皮,在冰屋前的篝火上加了几根木头。
两人今夜都未修炼,一直睡到天大亮。
几日后已出得山脉,进入平原地带,这里已是春夏之交。
沿路商旅之人渐多,
“师弟现在是何修为?”
“已经进入化神境,想来还是把下一境抄录给师兄,以作备用。”
说完将抄录的逍遥诀化神境三层法诀,又拿出几十颗小晶石,一同交于大牛师兄。
沿路打听,原来此刻已进入纳西族居地,不到半天路程,就是姚师伯的祖籍地鲁瓦城。
师兄弟快马扬鞭,天黑之前终于赶到鲁瓦城。
与北域途经过的城池大有不同,鲁瓦城里居住得大多是纳西族人。
服饰衣着和习俗,以及城内建筑风格都透着异域风情。
师兄弟进入间清净的客栈,交过定钱先安顿了下来。
小豹波斯只得留在城外山林之中。
这一住就是月余,都未打听到有用线索,只得知那姚姓乃是纳西族两大姓氏之一。
姚师伯都是三四十年前所发生的事,要找到线索比想象中难上许多。?
第二十章 岁月无痕
客栈内人流不息。
靠窗一角的桌子前,大牛师兄摘下腰间葫芦拔出木塞,随即满上两杯。
不到片刻,小二已将所点之菜上齐。
“昨日师兄去补充些草药,食材,还别说采办到不少好东西。”
“嗯!这菜味道不错,师弟也尝尝。”
桌上异域风味却有其独到之处;好一会才停下嘴。拿起酒杯。
“师兄泡制的酒,越发对师弟的口味了。”
“滋。”
入口酒香饶舌,一丝灵气综合了药材的甘苦味。
“好酒啊!真是好酒!”
侧目望去,一身着纳西服饰的老者,正眯着眼鼻翼耸动,闻香而来。
老者拨开腰间大葫芦,
“二位不建议老朽在此歇息片刻吧?”
话音未落,人已坐下。
“老头子我,一生尝遍天下美酒,对鉴赏美酒一道略有些心得。”
“小二!再添套杯筷。”
师兄弟俩,都笑着摆了摆头。
小二来到近前,看见老者气愤的说道,
“姚老头!怎么又是你?”
“还想在此骗酒喝?赶快,立马得出去,别打搅到客人吃饭。”
“小子怎么说话着,老头我什么时候骗过酒喝?”
“这是在与客人品鉴美酒,给于点评。还没你老爹活得明白。”
老者说完摇了摇头。
“小哥,添上套碗筷便是。”
小二犹豫下,马上端来放在桌子上。
卜佑给姚老头满上一杯,“滋,”老头仰脖喝下。
接连三杯入肚,姚老头一抹嘴角;
“此酒本该天上有,喝得如此美酒,老头子恐怕以后没酒可喝啦!多谢二位慷慨。”
“既然喜欢,那就将这壶送与你了。”
卜佑把葫芦推过去。
“罢了。一杯与百杯有何区别?让老头子留个念想吧!”
又将葫芦推了回来,起身离去。
天色已晚,前脚刚回客栈;大牛师兄便带着个人后脚到。
客房里,姚老头接过大牛师兄泡的热茶。
“不知两位,为何四处打听姚家的一位先祖?”
卜佑看看师兄开口道:“你怎知道?”
“有次无意中见到,所以才在暗中观察几日。”
“见二位不是本地之人,等到晚上前来问上一问,放心好了老头子绝无恶意。”
“我二人的确与那姚家先祖有些渊源,阁下似乎认识那位姚家先祖?”
“不错,你们所找之人乃是鄙人曾祖父。”
“阁下果真是姚忠先的后人?”
“千真万确。”
“那你姚先祖可还健在?”
“四十多年前,他老人家就已仙逝。”
师兄弟明知道结果,听到此话内心还是深感惋惜。
大牛师兄接着问道。
“那阁下先祖可还有其他后人?”
“鄙人晚年得到一子,在鲁瓦城捣腾些小买卖,两位现在可否告知为何找寻鄙人曾祖?”
“姚忠先乃师父他老人家的名讳。”
姚老头满脸诧异,来回打量师兄弟不知信否,愣在了当场。
大牛师兄眼神有些复杂,看着面前师父的曾孙良久,才打破沉寂,
“师父他如今葬在何处?”
“就在城外的姚家祖地。”
把葫芦挂到腰间,师兄弟站起身来。
“那就有劳阁下,现在便带我等前去。”
“不可!祖地有纳西崔家的人在那把守,去不得。”
姚老头长叹了口气。
“曾祖六十年前回到族中,那时我还是个懵懂少年。”
“在他老人家的运作下,整个姚家十几年功夫,不论是威望还是财富,都远远超出纳西另一大族崔家。”
沉浸在思绪中的姚老头接着道,
“有次崔家一位大宗师修为的族老来找曾祖。”
“次日曾祖便草草交代几句,随那崔家族老离去。”
说到此处,姚老头脸上露出怒色。
“谁料到,这一去就是几月了无音讯,半年后曾祖身中剧毒,带着重伤回到族里。”
“几日后就仙逝了,临走前吩咐家中族老放弃家族的产业,更不许为他去报仇。”
话说到此,师兄弟已明了大致脉络,纳西崔家定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