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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游侠楚平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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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箍头陀深知马金辰的为人,暗忖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这厮方才受了我的气,分明是想要摆我一道的。”遂一口回绝道:“承蒙马爷的好意!怎奈洒家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恐多有不便,还请马爷见谅!日后如有闲暇,洒家定当登门造访的,告辞了!”转身便要离开。
  闻听铁箍头陀道出这番话来,马金辰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两道恶眉倒竖,一咬牙,恶狠狠地喝道:“哼!好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我上!”一招手,群丑如疯狗出栏一般蜂拥而上。
  铁箍头陀毫不胆怯,也不拔刀,赤手空拳迎战群丑,只见他前突后击,封闭闪躲,犹如猛虎戏犬,苍鹰捕兔一般,没三两下,便将群丑悉数打翻在地上,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马金辰见状,怒火更盛,“呛啷啷”拔出刀握在手中,恶眉上扬,鼠目怒睁,嘶声吼叫道:“好个恶贼,果真是手段高超,这些人可全都是我干通武馆中的一流好手,竟也耐何你不得!看来,今儿个非得你爷爷我亲自出马不可了!恶贼,看刀!”话音未落,手挺钢刀,一个箭步奔上前来,直取铁箍头陀的中路。
  铁箍头陀哂笑道:“哼!就凭你这块料,也妄想能伤到我的?”迅速拔刀在手,迎上前来,避开马金辰攻过来的刀锋,将手中刀侧反转,架住他的刀身,奋力向上一磕,“噌”地一下子,将他手中刀瞬间给磕飞了出去,顺手将刀架到了马金辰的脖颈之上,不屑地冷笑道:“姓马的,你连刀都握不住,又如何能斗得过我的。洒家劝你,打今儿个起,还是收敛些为好,别再逞强了。”收刀入鞘,转身便走。
  马金辰羞得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不止,可仍不罢手,俯身舍起刀来,一跺脚,叫喊道:“可恶!老子今儿个非杀了你不可!”直奔铁箍头陀背后袭来。
  楚平心头一惊,提醒他道:“大师父小心后面!”
  铁箍头陀耳朵灵便的很,早已听到风声,待刀临近,急忙转身格住刀锋,笑道:“怎么?你还不肯罢休,非要与洒家拼个生死不可么?”
  “哼!今日若不杀了你,老子誓不为人!”话音刚落,也不知这姓马的,到底从何处掏出一束软包来,趁着铁箍头陀毫无防备之际,朝着他面门“嗖”地撒将过来,铁箍头陀一个闪躲不及,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难禁,“啊呀”地一声惨叫,犹如晴天霹雳般吼叫一声,奋起一刀将马金辰断作两截,死尸倒地,鲜血“噗噗”直往外冒。“呛啷”一声响,铁箍头陀撒手丢刀,登时跌倒在地,双手捂脸翻滚不止。
  干通武馆的人见到馆主业已被人杀死,无不惊骇,纷纷手挺凶兵绕上前来,怒声喝道:“好个可恶的贼子,竟敢妄杀我们的马馆主,今儿个,咱弟兄们可一定要替马爷报仇的!贼子,受死罢!”话刚出口,挺枪便刺。
  楚平怒气直涌心头,猛地一纵身,跃上前来,使出一记“旋风扫”,“噗通、噗通”,将群丑悉数踢翻倒地,挺剑吼道:“可恶!方才是我亲眼所见,分明是这姓马的恶贼暗算于人在先,这位大师父为求自保,迫不得已才将他杀死的。你们这些畜生,竟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妄想杀害一个受了重伤的人,真是太卑鄙了!”
  其中一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伸手抚了抚被踢肿的脸颊,恶狠狠地喝道:“臭小子,这里没你的事儿,休要胡乱插手!再不闪开,休怪我等对你不客气的!”
  楚平不屑一顾,哂笑道:“可笑!江湖中人,自管江湖不平之事的,我如果害怕的话,又岂会仗剑行走江湖的。今儿个有我在这里,你们这群畜生,休想再伤害这位大师父分亳的。”虎目一瞪,雄立于铁箍头陀的跟前,好不威风!
  见到有人不惧艰险,挺身上前相助自己,铁箍头陀打内心里好生佩服,竖起大拇指,一口称赞道:“少侠果然仗义,洒家心领了!只不过,这姓马的,平日里一向作恶不少,只因他家资颇丰,往日间耗费掉不少的银钱,专门结交天露县衙的官老爷们,这厮与官府颇有关通,故而没人敢来招惹他的。也是洒家今日晦气的厉害,平白惹下了这身官司来,不想连累少侠的。少侠请听洒家的一句劝,还是速速离去的好,不要替洒家强出头的,到头来,平白添惹一身的麻烦,划不来的!”
  楚平连连摆手道:“大师父此言差矣!在下既敢踏足江湖,又岂会惧怕招惹麻烦的。今日我若当真胆小怕事,丢下大师父在这里,任由这帮鼠辈肆意欺凌,而视若无睹,不管不顾的话,那日后,我还有什么资格行走江湖,又怎么配得上江湖朋友对我冠之以‘天山义侠’四字的?”
  “哦?”铁箍头陀闻听“天山义侠”四字,心头一阵惊颤,惊讶道:“莫非阁下便是天山派衍行道长座下第三弟子,楚平楚少侠么?”
  楚平揖礼道:“小可不才,正是楚平!”回过身来,呵斥群丑道:“你们这群畜生,若还想活命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回家去,从今以后,做一个良善的百姓,休要再为非作恶了,否则的话,我楚平定教尔等鼠辈,有头睡觉,没头起床。还不快滚!”
  群丑闻听楚平的大名,早已被吓得胆裂心惊,魂飞天外,哪里还敢在此久呆,纷纷丢掉手中家伙什儿,抱头鼠蹿。
  群贼已逃,铁箍头陀惊喜万分,笑道:“哎呀!怪不得洒家只觉一股子英雄气袭面而来,想不到竟是楚少侠当前!只恨洒家此时此刻,被恶贼的药粉给灼伤了双眼,不能一睹楚少侠的风辨的,实在是遗憾的很呐!”
  楚平闻言,羞涩难当,俯下身来,冲着铁箍头陀说道:“大师父过誉了,直教在下愧不敢当呐!请问大师父,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势到底要不要紧?”
  “还好!有劳楚少侠挂怀!恶贼的药粉虽然厉害,洒家一时半会儿,却还是死不掉的。只是这对招子嘛,日后恐怕再也难以视物了。”
  “什么?”楚平不胜诧异道:“大师父此话当真?”
  “绝非虚言!”铁箍头陀叹了口气,说道:“这厮所喷洒出来的,名为‘三日断魂盅’,若是功力浅薄些,一旦着了这药粉,不出三日,便会立刻丧了性命的。洒家自信还颇有些修为,过了时日,虽不致于有性命之忧,然而这双眼晴嘛,却很难再恢复原来的光明啦!”
  楚平闻言,愤恨不已:“可恶!想不到马金辰这畜生,竟如此得歹毒!只是不知,这三日断魂盅,可有解救之法的?”
  铁箍头陀连连摇头,叹惜道:“世人只是知晓三日断魂盅的厉害,却从未听说过是否有可解之法的。若要知晓,恐怕非问一人不可的。”
  “谁?”楚平问道。
  “马金辰的师父,江湖人称‘百草毒圣’的徐夙鸣。”
  “什么?竟会是他?”楚平惊愕不已。
  “不错!正是他!”铁箍头陀解释道:“楚少侠,你或许还不知道罢,其实这马金辰,过去曾是绿林中高来高去的飞贼,一贯擅使毒物来害人性命,劫掠他人财物的。虽说后来弃了匪道,开起了武馆的营生,可终究还是贼性不改。
  日前我的同门师弟铁腿道人,瞒着寺里的师父偷偷溜出山门,来到了这天露县,正巧遇到姓马的搭摆擂台,由于我师弟一时起了贪念,妄想取得他的银两,却不料,被这厮给打得骨断筋折,回转寺中,当夜便魂归西方极乐去了。
  我一时气愤不过,这才瞒过寺里的师父,偷偷地跑下山来,想要教训教训马金辰这厮,也好替我师弟出口恶气便是!不曾想,一时粗忽大意,竟着了他的道。
  咳!这或许也是我命该如此罢,注定后半生要做个瞎眼的和尚喽!”言罢,忿恨不止。
  楚平伸过手去,轻轻地拍了拍铁箍头陀的肩膀,宽慰他道:“大师父休要灰心丧气,我相信,事情一定还有转还余地的!如果大师父不介意,不如由在下,将大师父您送还寺门,请寺里的高人师父,设法救治一二,不知大师父意下如何?”
  “哎呀!楚少侠果然仁义!如此,那就有劳楚少侠了!”铁箍头陀执手谢道。
  “不敢当!大师父,我还是先扶你起来罢!”
  “多谢!”
  从地上搀扶起铁箍头陀来,呼唤过水伶玉,护送铁箍头陀离了天露县城,返回寺去。
  三人离去才不久的工夫,县衙的捕快闻听讯息,立刻寻到了这里来,见到被人杀死在地的马金辰,与他一向交好的捕头马龙,一个劲儿地直摇头,叹惜道:“可怜马馆主,空有一身本事,家大业大,竟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可惜呀!可惜!”遂喝道:“来人!速将马馆主的尸体,搭回县衙,交由知县大人处断!”
  “遵命!”两名衙差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马金辰的死尸抬回了县衙。
  捕头马龙另外招呼过一名衙差来,令他火速赶往干通武馆,将马金辰被杀的消息通报给马家人知晓。衙差受命而去,马龙捡拾起马金辰的钢刀来,转身返还衙门去了。
  过时不久,天露县的百姓俱都知晓了马金辰被杀的消息,除了马家人悲恸不已,个个喜得手舞足蹈,拍手称快!
  天露县太爷自打接获命案,自然不敢怠慢,立刻掷签发令,派出衙役,四处缉拿杀死马金辰的凶徒。其中缉凶的情节,在此一笔带过,到头来,却是空忙活一场。这或许也是他马金辰素日里为人不肖,作恶太多的缘故吧,老天爷这才派下铁箍头陀这号人物来,结果了他的性命,为民除害,却又怎么会教你轻易地访到凶手的呢!
  回过头来,再来叙述一下楚平护送铁箍头陀回转寺中的情况。
  天近傍晚时分,楚平终于将铁箍头陀送回到寺里。在铁箍头陀的指引下,三人径直来到大雄宝殿,面见寺里的方丈师父。铁箍头陀匍匐于地,叩首谢罪道:“师父,弟子瞒过师父,私自下得山门,无故惹杀人命,还望师父责罚!弟子实则甘愿领受师父赐予的任何责罚,只是肯求师父宽洪,休要逐弟子出山门的便好!”
  但瞧老方丈颂经完毕,微睁慈目,双手合十,口念“南无阿弥陀佛”,开口言道:“凡事冥冥中,自皆有定数。虽说徒儿你此番行事,太过鲁莽,杀死孽障,误犯了杀戒,然亦是他造恶颇广,生出了诸多恶愆,连佛祖也不容他苟活于世的。徒儿你虽为此失去双目,好生痛伤,然却心怀慈悲之念,倘若诚心礼佛,潜心修持****后仍可成就金身正果的。”
  铁箍头陀闻言,心中惊喜无限,叩首谢道:“多谢师父!弟子日后再也不离开山门半步,后世残生,弟子诚心伴于佛旁,一心修持,再也不会理会一切世俗之事的。”
  “南无阿弥陀佛,如此甚好!”老方丈双掌合十,念道:“日后机缘一到,为师的,定会亲自为你落发剃度的!”
  “多谢师父!”铁箍头陀谢毕,站起身来,对楚平言道:“有劳楚少侠费心,护送洒家得以回转寺门,还望楚少侠日后行走江湖,当以造福天下苍生为念,洒家定会在佛前,日夜替少侠祈福的。请楚少侠,日后多加珍重才是的!洒家怠慢,就此告辞了!南无阿弥陀佛!”言罢,摸索前行,回转禅房去了。
  “多谢大师父遵瞩,在下定当铭记在心。”楚平揖礼道,回转头来,朝方丈师父恭恭敬敬地施过一礼,言道:“无意打搅师父清修,还请恕罪!在下既已将大师父平安送回寺来,心中已无挂念,就此告辞了!师父保重!”转身便要离去。
  “且慢!”老方丈开口言道:“施主且慢行,老和尚还有一句良言劝告,请施主听过之后,再行下山也不迟!”
  楚平心头一惊,回转身来,重施一礼,说道,“老师父既有良言教诲,弟子洗耳恭听便是!”
  不知老方丈到底有何话要对楚平讲述的,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分解。


第78章 崔威遇险
  但见楚平恭恭敬敬地站立于跟前,面上尽显虔诚之相,老方丈心中甚是欣赏,暗自思道:“此人生得英武帅气,威武不凡,更兼怀有一副侠义的心肠,的确很难得!只可惜受到红尘羁绊,即将大难临头,若不好生告诫一番,倘若因此而丢掉了性命,岂不甚是可惜!”双掌合十,口念“南无阿弥陀佛”,睁开慈目,对楚平言道:“少侠请听老衲一言,不久之后,少侠将会面临一番劫难,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请少侠千万要谨慎小心呐!”
  楚平闻言,心中好生惊恐,作揖道:“还请师父慈悲,直言相告,此祸可有躲避之法?”
  老方丈双目微闭,双手合十道:“心如止水,乱则不明。子欲避之,反促遇之。既来之,则安之!南无阿弥陀佛!”
  楚平细细揣摩一番,略有所悟,作揖道:“多谢师父点拨,弟子谨记于心!还望师父多加保重,弟子就此告辞了!”言罢,拉着水伶玉的手,走出了大雄宝殿,直奔山门前赶来。
  离了寺庙,来到山脚下,水伶玉心中困惑不解,朝楚平问道:“楚平哥,方才那位老和尚,他说得到底是啥意思啊?什么劫难临头的?纯属是胡说八道。”
  楚平扶住水伶玉的双肩,说道:“伶玉,千万不要这样子说方丈师父的,他也是出于一番好意,想要提点我,遇事切不可逞强,定要谨慎小心对待,才可避免滋生祸端!”
  “哼!依我看呐!他这纯属是杞人忧天了!”水伶玉笑道。
  “好了,伶玉,别再多说了!趁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咱还是赶快返回到县城,找家客栈落脚罢!”
  “好呀!”携手朝天露县城折返回来。
  天已乌漆抹黑,二人终于返回到天露县城,投宿到一家福华客栈,简单的吃了些饭食,回到客房歇息了一晚,翌日天明时分,同掌柜的会过钱钞,离了天露县,继续朝东南方向进发。
  天交午时,二人来到了一条河流边,此时正值深秋时节,天气虽然转凉,河流并不曾结冻,但见河水湍急,犹如野马奔腾般朝前方奔流不息,激起朵朵湛白的浪花,甚是欢腾。瞧了眼矗立河岸上的界碑,方知此河名为凌潈河,足足有二十里宽。水伶玉一跺脚,抱怨不已:“天呐!这可咋过得去呀?”
  “咋过不去的!”楚平笑了笑道:“实在没有法子,就由我御剑载着你,咱直接飞过河去,不也挺好的么?”
  “好呀,好呀!”水伶玉兴奋地犹如孩童一般,欢呼雀跃道:“人家可有好久没有体验过御剑飞行是啥感觉的啦!楚平哥,你这就载着我,咱一起飞到河对岸去罢!”
  见水伶玉这般兴奋的样子,楚平忍不住笑了笑,伸过手去,轻轻地抹了下她的小瑶鼻,笑道:“瞧把你给高兴的!快看,那儿有条船,咱还是过去,搭船过河吧?”
  “哼!搞了半天,你却是害人家空欢喜一场的!讨厌!”说着,一记粉拳招呼到了楚平的身上。
  楚平无奈地摇了摇头,牵过水伶玉的手,直朝客船走了过去。
  来到船家的跟前,楚平冲着他打招呼道:“船家,不知还需几时才发船的?”
  “快了!马上发船!”撑船人应声道。
  “那好!请将我二人送到河对岸去,至于船钱么,定然少给不了你的。”
  “瞧你这位客官说的!”船家摆了摆手笑道:“咱在这里撑船,只不过是为了替来往两地间的客商行个方便的,又岂会贪图您许多银两的。等船靠了岸,给咱俩小钱,够咱打壶酒喝,也就足够啦!”
  “船家倒是爽快的很呐!那好罢!在下也就不再矫情了,先上船来,等着开船便是了!”拉着水伶玉的手,一齐登上船,坐进船舱里,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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