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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个大明太凶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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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他杀人时的果断和心狠手辣,朱由枢绝不怀疑,但凡当时自己再有献城投降的念头,恐怕那剑就会刺到他的身上。
  我可是你的亲爹啊!
  心狠手辣如此,这,这也是太狠了点!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恐怕就是太祖、成祖皇帝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打从那天吓个半死后,他一直不愿再见朱慈颖,不是不愿,是不敢!
  “可万一要是将来陛下寻由治罪,到时候……你不后悔吗?”“何悔之有?”
  摇摇头,朱国强说道:
  “要说后悔,只恨去年未曾觉悟,不能救北直隶百姓于水火!”
  有些事情自己必须要做!
  其实,若非自己扇动蝴蝶翅膀,至少今年清军是绝对不会再次入关的,更不可能一路南袭,直指南直隶!南直隶那里不仅是大明的粮仓,税赋重地,更有千百万百姓。即便是在未来的几年中,他们中的许多人,或死于灾荒,或死于流寇,或死于满清。
  但绝不会死于现在!
  所以,朱国强觉得自己对他们负有责任!
  就这么于济南坐视清军一路南下,沿途杀戮千百万百姓,他做不到!当然对于他来说,这同样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光明正大执掌兵权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对于明代的宗室而言,是极为难得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盯着朱慈颖,沉默了半晌朱由枢又说道。
  “其实,那天李姑娘既然已经进了王府的大门,当日镇守中官就代陛下读旨册封她为德世子妃,虽然当天因为兵乱未能成礼,可对外她确实是德世子妃,非常之时一切从简,为父以为,大不可必遵循全礼,颖儿,惠妃已经请李姑娘搬入世子宫了!”
  什么?
  不解的看着朱由枢,尽管朱国强心底充满疑虑,但仍点头说道。
  “儿臣明白了。”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在世子宫见到李静芸,虽说明知道她是“自己”没过门的,或者说,过了一半门——婚礼让清军打断了。
  可现在她却是以世子妃的身份,而不是名义来……不对,是住进世子宫,尽管在过去的十个月间,两人早就极为熟悉,可是听到他走进屋时,李静芸的脸颊仍然有些发烫。
  甚至不住的用手指绞着裙角,不过在听到脚步声时,她还是急忙起身行礼道。
  “妾身恭迎世子爷。”
  “静芸,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多礼。”
  打量着李静芸那张纯美的俏颜,朱国强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全盘接收”吧。
  感觉世子爷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打量着,尽管内心紧张至极,但李静芸还是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轻声说道。
  “世、世子爷,天,天色不晚了,让,让妾身伺候世子爷歇息吧……”


第114章 满城明甲誓杀奴
  一夜无眠!
  这一天,一夜无眠的,不仅只有朱国强一个人,其实,济南的城内外很多人,甚至许多百姓,也是一夜无眠。
  世子爷要南下抗虏。
  非但随世子爷出征的将士,心情紧张非常,就连同济南的百姓,也是心情各异。崇祯十二年,十月十八。
  就在济南将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山东巡抚宋学朱带着济南府大小官员来到城门外,亲自给即将出征的世子爷壮行。
  其实,按朝廷的制度,他是不应该送行的。哪怕是德世子是领着皇命南下。
  单就是这个举动,不知会有多少官员弹劾其逾制,可今天,非但他来了,山东布政使、按察使、济南知府、历城知县,甚至就连同山东漕运御使等专司地方弹劾的官员也来了。
  虽说“藩王不领兵”是祖制。
  可是今年这件事却和过去不同。
  这事得多丢脸啊!
  堂堂大明“以天子守国门”,可是国门却屡屡被东虏攻破,现在甚至南下千里,直逼南直隶,甚至直逼中都祖陵,这事压根是在狠狠打朝廷的脸面!
  外有东虏入寇糜烂腹地,内有流寇四起为祸中原!
  天下的局势已经大变了!
  德世子奉旨领兵抗虏,更是为守护天下百姓!
  今时不同往日了!
  要不然,陛下又怎么可能打破祖制委任德世子领山东乡兵驰援中都,以宗室之身守备中都。
  甚至就连钦差镇守中官李天乐也“拖着”病体,被人扶着来到城外的军营。
  前方是德王府的仪仗,礼乐大作,奏得的出征的礼制大乐,场面自然是隆重非常。
  军营外的街道上,挤满了前来送行的百姓,他们挤在路边,或是掂着脚尖,或是抬着头,不时的张望着军营,在他们的身前,身着盔甲的丁壮横着长枪阻止百姓冲到路上。
  在军营内身着一身板甲的朱国强骑于马上,他身边是丁鹏程带来的六百骑兵,他们无一例处都穿着全身板甲,平原之战证明缴获满清的盔甲在近距离还是挡不住重箭。这次南下自然要换上更好的盔甲。
  而在他的面前,是即将出征的八千乡兵组成的方阵。他们之中,只有两千人穿着全身板甲,不过剩下六千人虽说没有全身板甲,但却也有胸甲、钢盔,那是朱国强借鉴欧洲胸甲骑兵盔甲在另一边委托工厂制造的,专门装备步兵。
  而为了弥补腿上没有护甲,甚至还特意用旧扎甲制作了护裙,这样一来到也勉强算是武装到了牙齿。
  在冬日的阳光下,板甲发出明灿灿的光亮,甚是耀眼。这场面之壮观,甚至让人窒息,更多的却是激动。骑在马上的朱国强,双腿轻夹马腹,来回在方阵前跑动着,随着他的跑动,战士们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将士们!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伙都是去年在建奴人圈里的漏刀活下来的!”
  “谁家亲人不是死于建奴之手!”
  “谁家姐妹不被建奴蹂躏!”
  “血海深仇谁人敢忘?”
  ……
  震耳欲聋的发问,让所有人都无不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的家人都惨死于建奴的杀戮中。
  爹娘被残杀!
  姐妹被蹂躏!
  如此血海深仇,谁人敢忘?
  无人敢忘!
  “血海深仇谁人来报!”
  “我!”
  “我!我!我!”
  ……
  震耳欲聋的吼声在军营中回响着,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热血都被唤醒了,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不需要银钱的激励,他们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报仇!
  报仇雪恨!
  不为皇帝老子!
  只为自己,为惨死的亲人报仇雪恨!
  眼见着军心已经被唤起后,朱国强猛然拔刀直指晴天。
  “杀奴!”
  “杀奴!杀奴……”
  八千将士卒齐刷刷举起手中的兵器,气势如虹,响声震天。
  说完,朱国强打个手势,执法官立即吹响钢哨。
  在刺耳的钢哨声中,八千健儿如成的方队,依然从军营中向外走出,长期的训练,让他们在行军时仍能保持着整齐队形,在他们行进军时,旗帜飘扬着,手执兵器的将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营外走去。
  “轰!轰!轰!”
  整齐的步伐汇聚在一起,竟然宛如雷鸣,即便是千军万马也不见得会有这样的气势。当他们踏步走出的军营里,整齐的步伐发出的雷鸣声震得人们无不是为之愕然,而明晃晃的在冬日夏映射着耀眼光芒的盔甲,更是闪得人们睁不开眼睛。
  “天兵天将,也不过如此吧!”
  从未见过军队会如此威武的百姓们,无不是纷纷惊叹着。许多百姓更是已经兴奋得满面红光,在他们看来,单就凭这样的精锐之师,必定能杀退建奴,凯旋而归。
  在这一瞬间,就连同将士们的家人也放心了。
  有世子爷领着他们,又有这样的明甲,他们肯定会平安归来吧!
  别说是普通老百姓,就是宋学朱也被眼前这支尽着“明甲”的大军给吓了一跳,尽管济南乡兵一直都是由世子家将操练,可他却没想到他们的装备会如此精良,这样的威武之师,即便是大明精锐也肯定无法与之相比。激动间,他不禁吟诗道。“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驱车远行役,受命念自忘。良弓挟乌号,明甲有精光。临难不顾生,身死魂飞扬。岂为全躯士?效命争战场。忠为百世荣,义使令名彰。垂声谢后世,气节故有常……这所谓明甲有精光,就是此等明甲之光吧!”
  “我的老天,这,这……”
  原本拖着“病体”,强撑着身子来“监视”德世子的李天乐,惊骇道。
  “这,这,这是济南的乡兵?”
  一旁的宋学朱闻言笑道:
  “虽是乡兵,可大家操练却也刻苦的很,毕竟,去年建奴围城,大家实在是不敢掉以轻心。”
  “那盔甲又是从何而来?”
  “闻建奴破墙入关,济南百姓捐赠,工匠日夜赶制而成!”
  闻言,李天乐顿时无语。文官的嘴,当真是张嘴就来。爷们信你才怪,这,这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啊!
  哎呀,现在正好德世子走了。正好可以趁机上密折了,嗯,咱家这也是听命行事。
  不过,这德世子领的兵看起来似乎真的是精锐之师。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得罪他,万一将来,将来,
  将来他还真能靖难不成?
  这个念头在李天乐的心里冒出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难不成大明又要出一个燕王?
  乖乖要是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到时候丢性命的可就是自己了。
  当李天乐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围的一众山东官员无不是捋须叹道:
  “有此精兵,何愁破奴?我等只管静等捷报了……”
  当然,也有不少人目放精光——世子领兵、暗制甲胄!那一桩不是妥妥的大功一件!
  送上门来的大功,谁人不要?
  当然也有人目中异彩闪动,在百姓的欢呼声中,盯着策马出营的世子尽是若有所思状……
  这一刻,所有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当然,许多人也在这一刻做出了他们自己的选择……


第115章 被吓傻了的多尔衮
  一路南下追击!
  步追骑?
  不可能!
  所以,朱国强选择了水路!
  既然多尔衮是沿运河南下,那走水路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从大清河入运河,然后就可以一路南下。人马坐在船上,非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速度也快过陆上行军,可以日夜兼程行军。
  运河的流水在默无声响地奔流着,在夜色中流淌着的河水浓稠如墨。百艘漕船组成船队,在黑暗中向南行驶着。凌厉夜风中,船队里发出“嗵、嗵、嗵”,的响声,惊起河边芦苇荡的水鸟,夜空中惊起的鸟鸣汇成一片……
  突地,一道光柱从头船掠过来,照亮了漆黑一团的河道。
  那是头船的探照灯,正是凭着探照灯,船队才能在夜间快速航行,而不至于担心撞到河岸。当灯光从船上掠过时,可清楚的看到,漕船的船舷边竖着三尺高的厚木板,木板后方有士兵警惕的盯着河岸。
  当朱国强从尾舱中走出来时,恰好看到顶舱的士兵用探照灯查看河岸,那个小巧的探照灯,并不是电灯,而是电石灯,电石灯的发光原理就是利用电石与水反应生成乙炔,点燃以后乙炔燃烧发光。
  尽管电石灯用生铁铸成,不但重量大、价钱高,而且进水量不容易控制。但是它却有亮度高的特点,在抗战期间,日军的炮楼大都是用电石探照灯照明。
  不过,朱国强定制的这几十支电石探照灯,都是只能照亮百米小型灯,不过这也够用了。
  沿着船舷往船艉走去时,柴油机的轰鸣声越来越清楚,那是船用柴油机发出的轰鸣声,到了船艉,朱国强看到扶着挂桨机舵杆的船夫,便笑着问道。
  “怎么样,累了吗?”
  “回世子爷,不累,不累,这可比过去撑船轻松多了!”
  梁老大连连说道。
  望着世子爷时,船夫的目光中尽是敬畏,这种敬畏是发自骨子里的。
  世子爷是火神!
  身为船夫的梁老大,因为见多识广的关系,对这样的传闻,自然是信都不信,可当世子爷摇起摇杆,启动了这台机器后,在船自己动起来后,他就再也不怀疑了。
  除了神仙,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解释。
  感受到船老大眼中的敬畏,朱国强并没有点破。其实就是一台80马力的挂桨机而已。
  为了能够追上多尔衮。他选择了水路,船倒是不愁,毕竟济南本身就是水陆码头,在大清河畔既有能出海的遮洋船,也有浅船,就是所谓漕船。山东本身也负担漕粮,有运军也有漕船。按定制漕船都是四百料浅船,不过船式早就遭到运军破坏。运军为了多运私货,无不是加大船式,私增身长二丈,首尾阔二尺余。原本只能运五六百石的漕船,现在都是千石大船。
  虽说大船夹私货亏了国家,可对这次南下运兵却极为有利,只需要不到两百艘漕船,非但装下了八千将士和四千多民壮,甚至就连战马也一一装上了船。
  船够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追上多尔衮,毕竟,救兵如救火。
  要快,要速度!
  造新船肯定是来不急了。
  于是乎,柴油挂浆机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它也就是柴油机和螺旋桨甚至船舵组合一体,外挂在船艉,螺旋桨伸入水中,旋转推动船前进。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内河木帆船改装时,就是直接用几根铁钉把挂浆机钉在船尾,帆船就成了机帆船。
  除了容易安装操作的挂浆机之外,朱国强还选择了拖船队,毕竟挂浆机的使用、操作都一定的技术要求,用挂浆机当拖船拖着船队航行,虽说有一定的风险,可至少他能忙活过来——只需要来回巡视指导船夫操作几台挂浆机。
  不过,这也牺牲了速度——时速不过五六公里上下,一天,也就……不到三百里!
  日行三百里!
  在十七世纪那绝对是逆天的速度!
  朱国强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当他的船队沿着运河浩浩荡荡的驶过济宁时,刚刚刚从沿着会通河抵达与丞水河口处的多尔衮,甚至被他的这个速度吓傻了眼!
  “你说什么,朱慈颖领兵南下,已经到济宁!”
  骇然的睁大眼睛,因为时值半夜,多尔衮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范六,上次你说的他们是几日出得兵?”
  “回王爷,是十月十八,今个才……”
  不等范六说完,多尔衮就骂道。
  “这才过去几天,他朱慈颖就是长了翅膀,也不能飞这么快!”
  说罢,他又一次盯着勒木托连忙问道。
  “你确定是朱慈颖吗?”
  尽管这一路上横行无阻,可是多尔衮并没有托大,为了防止被明军追击,并且掌握他们的动身,他派出的哨骑足有数千人,都是骑术精湛的蒙古骑兵,他们在大军后方、左右查探明军动向,要是遭遇小股明军或是有机可乘时,就是以骑射袭击明军,逼得明军甚至不得不与他们保持至少百里的距离,在十七世纪,行军百里,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多尔衮自然也就用担心被明军袭击了。
  也正是大量的哨骑,让他能够及时掌握战场上的动向。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让他失去了千五百骑兵——他那个傻侄子爱新觉罗·尼堪领着两千骑兵充当哨骑时,居然一头撞上了德世子朱慈颖。那家伙率领近两千精锐侍卫在平原县城北非但把尼堪杀的一塌糊涂,甚至就连他那傻侄子也一并成了俘虏。
  从逃回来的溃兵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多尔衮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见鬼了!
  对于明朝他自然是非常了解——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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