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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魔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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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行来不算偏僻因着琉殇的无理要求不得不在路边愤力刷着马车的车夫赶到下一个小镇的时候终于将这项光荣地工作交给了客栈小二找来专伺洗刷的人员。自然原定地行程也暂时改为在此镇留宿。

    晚间我自然对所谓的中毒情况问过琉殇虽不是神医级别但基本的东西无论是毒还是养生等我自问也绝对够得上内行但如今我的身体情况却有不懂医的琉殇指出中毒了难免觉着不可思议。琉殇解释他也是无意间瞥见我的呕吐物中有些颜色偏绿的液体也正因为不懂医他很难想象一个一流高手竟能让小小的高烧折腾成这个样子所以一有异常第一反应难免是所有江湖人的通病怀疑被人害。“江湖郎中”检查的结果是植物中毒只是难以判断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意外毕竟那三样花草里面没有一样能整死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更何况我这个高手。

    我是因着前一阵子心神身体都过于疲累才让那些东西有了折腾身体的机会无论是有意或无意我都再次庆幸自己选择了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也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追个究竟。

    毒一解不出两日我的精力体力便恢复大半月信的迟来让我每次想起阿九便悬着的愧疚的心稍稍放下;可想到越钩那个冷漠的男子那么多次在耳侧的低喃又有些小小的失落。情字累人我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们那样的宠爱那样的温暖也是我如今所有的幸福所在。

    一路行来没有张扬也没有故意隐藏行踪。及至琉殇的别院呆了两日换下公主的裙装改为江湖行走的普通劲装趁夜和琉殇及他两个心腹赶往越钩目前所在的隐地。

    进入三不管地带虽由熟门熟路的琉殇手下带路避开可能遇到的大批马贼强盗团伙但仍遇到两三批打秋风的。本以为免不了动动筋骨琉殇的一个手下却掏出一块灰不溜秋的木牌这些强盗头目一副遇上同行老大的样子爽快地让道拍肩拱手颇有几分以后请多关照的架势。

    看着眼前右林木组成的正反八卦阵中穿插着阴阳五行阵。用最常见的阵式整合在一起组成复杂的大阵颇有几分阿九的风格。但想着他人应该还在凤国疑惑地看向这段时间和越钩走动较多的琉殇:“妖孽越钩手下有懂阵式的人?”弯着月牙眼琉殇随着马步的一颠一颠而点着头:“行军打仗怎能不动阵式?鱼鳞阵鸳鸯阵鹤翼阵偃月阵雁行阵……”

    我冲眼前的密林努努嘴不客气地打断他继续“阵”下去:“你会破?”我是和阿九学过些皮毛但这东西皮毛也就够用“嘴皮子”说的时候哄哄外行真正上场除非是照着原书中的一个一个单独来。这种由简至繁再由繁至简的复合阵我所能做的就是耸耸肩两手一摊:“无能为力。”

    “我当然能走进去。”琉殇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正想恭维他两句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类似焰火的东西点燃。三响过后正反八卦竟生死门互换凭空冒出一个青衣人接过琉殇手下一路在小伙强盗手中开道用的木牌便让我们随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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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琉殇抛下一直如影子般随他左右的手下下马后一个箭步冲到青衣人身边:“小郁啊你怎么和你家寨主一个样老寒着脸做什么呢?看到我后面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没?堪称人间绝色吧!就为了你家寨主喜欢我可是巴巴地亲自送来了给你们当压寨夫人了怎么能这样冷着脸对我这个勇于成全有情人的伤心人呢?”

    “是将军!”青衣人在琉殇说话之初愤声反驳了一下听到后来越见无力索性不理睬只是……对琉殇的压寨夫人自称伤心人之说……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踏错步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好在叫小郁的人基本功扎实下盘甚稳右腿晃了晃终究成功挽回踏在该踏的方位上。随着琉殇的滔滔不绝脚下的步子越见快如有虎狼在之后追赶般。

    过了摆阵的密林里面的地方是伐掉原本的树木后建造的整批木屋简略成几列大后方一大片空地说是供平日那些人早晚各自的锻炼用的至于大批队伍训练则不定在密林某处。房屋周围望去隔着小片林子还有某些菜地之类的。我未曾去细看。

    洗去一身风尘越钩已经等在屋内见我出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我拥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了我的唇后才深吸口气将我放开。拉开些两人的距离我我我瞅着他有些脏乱的衣服冷硬的脸稍软带上一丝歉意;颇有几分窘意地扫了几眼前胸腋下依旧透着汗渍的地方:“前几日接到琉殇那妖孽手下快马加鞭送来的信说你真病了一路竟高烧不退可能会晚上两三天抵达。我等着心慌天天拉着那帮子兄弟操练。手机小说站方才见了信号弹才知你们已到。赶回来洗了把脸就过来了。”

    我随手拍拍他沾了些碎叶的袖子:“你想多了。没人嫌你赃。有回你战场上回来衣服上还沾着血也闯了我闺房不是?别担心我身体没事。你怎样这边听琉殇说来事情似乎挺多的还天天自己带人操练?怎不见你晒黑半点?”

    “要晒得黑这些年不早就成炭了?”越钩不惯耍嘴皮子。也不善说关心的话方才急急问了知晓我没事便也没再提起。幸好我是面对着他。眼里的担忧面上地紧张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证明他是真的关心我。

    不知该说什么越钩说完那句便只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忽有跨前半步。几乎贴着我的身却没有任何动作只那眼眸在我脸上不曾移动半分。那里面的认真和深情……仿似他就可以这样看一辈子。哪怕不说一句话也不会厌倦。

    一路上那种心情反复不安内疚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软化消失在心房某处变成他的身影。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束起地可能因操练的缘故。有些乱了几缕青丝更是因为汗水凌乱地粘在他白净的脸颊上。轻轻将它们捋到他耳后心中暖意流动柔柔的回望进他眼里。仿佛这一切再自然不过。

    胶着的视线没有燃烧地火花一如山间的流泉。静静地在他和我之间流淌延绵不绝。他的手将我仍滞留在他脸颊的手全全覆住用力诉说着某种执着某种坚持和某种不变的深情。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一刻这么确定这么清醒地认识到我是真地真地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一直知道对于他比朋友之间地喜欢要多很多但爱真的不敢确定。是因为每每无助不堪的时候他都在身边?还是恋着那宽厚胸膛带来地温暖和安心让我在不喜的人事挣扎间喘口气;或是因为两人在性爱上的契合度在他的狂野邪魅无忌的带领下我总能尽情将心里和身体上的压抑尽情释放?

    可无论怎样这一刻我无法欺骗自己下去爱着阿九也同样爱着眼前这个男子。一改以往面对越钩时总有的小心翼翼内疚的心情不翼而飞浅浅地笑着主动双手改环住他地颈子:“挺琉殇那死妖孽说你现在改当寨主了?”

    心思敏锐的越钩似是觉察到我心境地微妙转变闷着笑了一声:“那什么时候你来做压寨夫人?你和他是拜过天地的。我要的也不多只让天地来见证我们彼此相爱可好?就你停留在这的几日里算是让我安心行吗?我知道他在你心中地地位也不欲当面让他难过我争取我想要的他和我都心知肚明就好只要我们地心思还是同一个就是爱你。”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但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尤其我刚刚确定了对他的感情。

    “不拒绝就当你同意了。”因着我的沉默越钩有些不安“你知我并不是十分在意那些虚礼不然也不会容许我们三个人……只是我一直渴望有个孩子名正言顺下由你为我生的孩子……”

    越钩自己本是个私生子他的心思我怎会不解。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对着只差寸许距离的他眨眨眼表示真的不反对。

    越钩并没有张扬甚至不若阿九和我拜天地的时候只他的一个心腹小厮和他自己于第二天亲自到外面的小镇偷偷买了红烛红绸和一坛女儿红。晚间的时候更是将小厮都遣走只余我们自己。

    他身上是他少数几件非玄色的暗红色袍子他牵着我在一边坐着不让动一下然后一个人将红烛摆满小屋一一点燃好在他这间屋子单独建在林间和不远处群建的木屋隔着一段距离不会有很多人看到。

    背对着我他仔细地斟着酒:“弦儿想好了?不为天地不为所谓名份不计较他也在你身边不求天下人皆知只为我想成为你的男人而你做我的女人?我不信鬼神不问天地可今日我愿意同你一起跪上一跪。”

    我将下巴隔到自己膝上侧着头看着他笑意盈盈:“越钩我不会许你生死相随也无法承诺无论何时都在你身边和你福祸与共可是我会尽我所能伴在你身边尽我所能地去爱你将你放在心里。你赚了钱要分我一半有了苦痛我的肩膀虽不壮实也可以让你靠着;危险的时候不许把我推开;我若不小心伤了你要学会撒娇不要老冷着脸;你若伤我便一定要让我咬两口还回去……”

    原本只是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心自己的想法最后唠唠叨叨竟讲起了很多可以和他分享的琐碎等回味过来自己的话时脸上浮起些红晕有着两分不好意思尤其注视着只隔了半尺距离的俊颜竟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越钩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我脚边双手分别握着我的手放在我膝盖上:“这便是真实的幸福吧!”他将脸埋在我们相握的手掌间身体有些微微的紧绷颤抖半晌便复如常。挥手将他方才倒好的酒一饮而尽随之覆上我的唇。

    暖暖的酒香带着点辛辣流入我口中柔了线条的脸严肃依旧没有笑容只那双眼却仿佛经过泉水的洗涤格外不同于往日的沉暗深漩亮得耀人眼。顺手又操起刚倒的另一杯酒递上我眼前:“该你了!”

    我笑笑一瞬间我似乎读懂了他方才的话。爱可以让人生死相依却不一定要生死相随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誓言哪是人间的平凡爱情可以做到只应生命本就短暂异常。爱是一种心里涌动的真实的幸福在相守的一抬一相视之间彼此看懂于是在放手的时候学会放手在该宽容的时候宽容在该承担的时候承担在该爱的时候尽情相爱。

    这个男人即使想喝交杯酒都固执地要和别人不同他不会甜言蜜语却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庆祝我们的爱情。我就着他的手将盅内的女儿红含在口中慎重严肃地对上他的唇哺进一半吞下一半。我们的视线始终未离对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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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深厚的内力高的武学技巧此时成了我们把坛中的酒准确无误地倒进小小的酒盅的工具而无须起身无须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稍离片刻。

    灵欲合一的境界固然美妙但此时即使“重性”如越钩亦不愿用男女间最原始的本能来破坏这一份让人心神俱醉的玄妙境界。没有只字片语眼波流转间交换着彼此心里的整个世界。

    浅尝轻啄稍碰即离一呼一吸分不清是他还是我的气息一坛酒醉不了海量的越钩也醉不了有些酒量且有深厚内功所倚的我可此时坛中女儿红尚有小半越钩和我的脸已染醉色通亮烛火相映更是红得美艳让小屋内的热度不断上升。

    不知何时两人已一同半拥半坐在地我将脸颊轻偎在他胸膛滚烫柔腻是肌肤相贴的触感腰间一圈微灼是越钩环绕的健臂不由轻笑什么时候他的衣襟全然敞开着又什么时候我上身竟只余这一件红得张扬的肚兜?

    这家伙这家伙……总是这么喜欢做*爱做的事转过头唇微启似远还近地在他胸前轻扫不时舔出舌尖细描个圆便快撤离。笑眼带醉仰头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越钩很喜欢这种欢爱吗?”

    “什么?”许是我的声音太低他出声询问清朗的嗓音从他喉间低喃而出多了几分如今夜这女儿红一般的醇。他还以手段指腹似有若无地轻扫着我背后和腰间的敏感地带。

    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半跪起身右边嘴角贴着他左边嘴角:“我是觉着越钩在这方面总是索求无度呢。怪不得以前邑都会有那样的传闻。想来那些战绩都是真的。以后这样的越钩可是我地了。”

    于我之言。并未有何言外之音毕竟那是在我们有关系甚至相识之前。可说纯粹是对于他那些什么一夜连御五女这种向来只在小说情节中出现的传闻好奇顺带惊叹一下毕竟是不是可以五女我不知道但被他索欢整夜还不罢休的经历我还是记得了。一直疑惑为什么我内力比他高相对体力不比他差他是主动运动的那个可结果总是他神采奕奕而我瘫在床上象烂泥还不时这儿疼那儿酸。

    然越钩于感情的认真。执着乎我想象。闻言他稍稍将我推离瞪了我半晌却又长叹一声随之俯身在我肩上狠咬一口。闷声问道:“你莫不是以为我对你只是贪那鱼水之欢?”

    尚未完全从方才那种心有灵犀的玄妙境界脱离他隐忍间的伤痛落寞也传达至我心尖。想起在那样一个黑夜。一身黑衣染血地他落寞无助得从所谓任务的杀戮中直奔我闺房诉说着他只是在战后去青楼用肉体的激越去遮掩血腥在他心中啃噬的空洞;诉说着自从明了喜欢我的心情便绝迹青楼只为渴求我一个怀抱一个眼神地安慰和安心。一路看他从不为过去道歉但总是认真对现在负责。他说。心里有了我即使那时我尚未接受他他便不再去寻欢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他的情。他自己的心负责。

    但爱地越多担忧也变得越多。所以。他本身对那段过去不以为意但也会有些担忧我是否会介意。

    “你的肉真硬!”我反击似地在他左上臂也狠咬了一口“其实越钩厉害是我的性福不是吗?”眼见他被我地性福二字萌到脸现尴尬眸色愈沉如云遮雾我不依地缠上他的视线低喃“因为那时候我能感到平日越钩难得出口的满满爱意也只有在越钩攀上欲巅忘情之极地时候会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这或许也是每次事后犹犹疑疑心有不安可每次他靠近便生不了拒绝之心的缘由之一吧他是真的用心在“做”那个时候他的身和心都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着。

    微醉浅红的脸颊变成满脸的羞红越钩一个用力将我抱紧喟叹一声:“你知我就好!”

    烛火摇曳略带粗糙的手指划过我地颈间越钩已然退离两步。低低的视线内一条黑色锦带飞出暗红的一片夹杂着一团玄黑色泄落在地。修长笔直不见肌肉突起但紧绷的流畅线条间隐藏着强大力量的矫健双腿就这么全无遮掩地在我触手可及处。

    呼吸一窒他真如我原先猜想地那般暗红锦袍黑棉长裤下竟是全真空上阵。羞意上涌视线也还是忍不住上移已然微微抬头的欲望之源如火星般灼痛了眼拨乱了心一触即离故作镇静地将视线停驻在同样无一物地上身。肩略宽而厚实臀不窄结实紧翘刚好衬出略细的腰线。小腹肌肉隐隐突起让看似稍细的腰部肌肉看上去韧性十足充满爆力。眼前的男人是性感的让人想犯罪。

    越钩抽掉了束的带一头及腰黑瀑倾泄而下他的亮而硬不是很柔顺微微有些凌乱。不知是羞是醉熏染红的脸满是严肃有些躲避的视线微扬的下巴却大方毫无遮掩之意地展现着他的身体所谓力与美的结合也再不过如此吧!

    “弦儿”紧上一步越钩在我心神迷乱间抓起我的右手伸出的食指同样引着我的食指落在他接近心口那道直延至左侧腋下的粉色疤痕“我不是个很会表达自己想法的人很多时候觉得做比说好可别人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要时时记得告诉她。太直白的话说多了不真我胸中那点文墨也无法借由诗词琴画来诉心意。可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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