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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魔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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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颓然的心情认真地站在一角欣赏起他作画来。虽然我心里有些小小的疑惑桁在画上面颇有功底怎么今日点两笔就思索再点两笔。只是这些都抵不过一身墨绿儒袍一头银只用一根墨绿带扎起在阳光下显现的那些生机来得让我欣慰让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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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 情路(4)

    桁手中的笔又欲落下时却忽然顿住冲着在一旁的我问道:“弦你记得南方的泸城离扬江大约有多远?我只去过一次也不记得是在南面还是东南方向。”

    “不远。泸城的护城河就是扬江的一条小支流经过人工改道又施工添加部分挖掘而形成的。扬江具体还真不好说是在泸城南方还是东南方好像我曲着绕过一点可以说南面吧。”我记得曾在景王那里看过粗糙的这个年代的所谓地图“怎么啦?”

    桁快下笔我不由走上前去才现桁方才根本不是在作画而是在画简易地形图叉表示城镇双线表示河流曲线加文字注解表示山脉。据他自己讲遇到我以前一直四处走动如今看到纸上那些城镇位置大的河流山脉和我曾看过的地图差不多时不由真心佩服起来他……是不是为我放弃了很多东西?要知道现在的地图极其珍贵稀少秦国的地图他见过的可能性小之又小而这时代又没有什么卫星摄影直升机参观地形等等要画个象些样的地图全靠一双脚和过人的记忆力。

    是不是因为太熟悉忽略了很多东西?如果我早知他喜游山访水足遍天下我定也是会欢天喜地地随他四处奔走但那些年他总是一书一杯一榻在竹林下打时光全部心思在我身上我还以为他是极为爱静的性子来不及辩明眼底涌上的湿意是什么滋味什么心情便被他拉着。拥入怀中。

    纤长如玉的手指在几个代表城镇的叉点一一指过:“这是昨日你和我提地那些你父王担忧为你朝左相控制的城镇。你看。它们的连线刚好将皇城邑都围住。却又挡了驻外地大部分兵力只天月世家手中的那部分朝廷兵力可直入邑都。可若是以你所说左相已经控制皇城甚至皇宫地兵力要难并非难事。所以。这些城镇的守备要么还没有完全站在左相一方要么皇城的势力并不象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由左相全面掌控。”

    我不由想到那个用张狂莽直好色好附庸风雅作掩护的秦回翎谁都知道他不简单。。。谁都知道他有野心但他还是在左相眼皮底下甚至是支持中。控制了邑都地城卫军。是信任?还是有其它因素在里面?若说左相对他有忌讳当初又何必任他掌权?女婿终归非穆姓。太出挑的人选没有。但左相的二子穆廷能处理江湖上的一些出任有实权的武职。还是能做到一定程度的好的。

    桁听了细思量了一下:“上位者常用平衡木之术那左相想必也是这样。况且再积弱的皇帝身边总有一支影子般的护卫队俗称龙卫只是碍于那位置曲高和寡和疑心也为了便于隐藏一般龙卫地人数不多也都能在危机时刻护住皇帝而已。若是皇城全数落入左相之手狗急尚要跳墙呢。听你说那秦回翎可算是秦姓的远支总也是姓秦对皇帝和左相来说是个适合作阶梯缓冲的好人选。双方都不必整个鱼死网破。而且他那野心说不定也是双方故意放纵地结果。只是最后不晓得谁更棋胜一着了。”

    我点头这种权谋之术哪是读读三十六计看几篇宫斗文可以学得来的。我以前所以为地不过只是根据已知事实和人性地心理活动性格特征作一番推测要真说安排什么大计或者识破什么大阴谋如果除去这身可以自保的武功整一个也就炮灰式地龙套人物。想到这我就无比哀怨和满怀希望地看着桁:“桁那些权势之争我不想管但是家仇我是要报的不然我始终不安心尤其那一夜的屠杀……你帮我想个法子杀了一些罪魁祸然后我们就不再管这些乱七八糟找个地方隐居吧。”

    其实倒不是我执着于报所谓的家仇实在是真正的秦娴不放过我那种全身冰冷如死人还不时吐点血谁知道这条小命什么时候挂回去了。只是想起在天水宗时和齐锒的那番谈话哎……进入一个角色太久会越来越投入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人了而且有时理智清醒知道自己只是一抹幽魂投身而来但景王丁路师傅大哥二哥等等让我卷进这个圈子想离开而不得离无论是内心还是形势似乎都不容我抽身了。

    桁未在言语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但我随之而来的黯然让他眼里的喜悦只淡淡地凝成一个浅极的微笑:“那个定远将军只怕现下还脱不了身隐居的事等你见过他之后再说吧。”

    我想说不用只要你和我就好却还是被心底涌上的痛止住。越钩……很多次对着桁的身影一次次誓从此以后不再想他将对桁的心因那段时间的是非而弄丢掉的一角补回来。可以前尚未觉得如今只要轻触那一个角落那个人的名字那个冷浚伟岸的身影就会不自觉地爬满心间。一次我咬牙又咬牙后终于对桁说以后只他一人让他给我时间去忘了越钩。

    桁站在那里良久良久末了叹口气视线停留在我的衣角:“然后看着你不时失神不时绞乱衣角不时在洗浴时摸着锁骨下的那个牙印落泪?弦他的话没错爱就爱了我们只要忠于自己的心忠于自己的感情何必牵强?外人怎么看不重要。生命无常前几日齐国一场大水据说又有万数的百姓横死。我本就是不知能活多久的人他也是出生入死不知生命几何能做的只是珍惜眼前所拥有的罢了。你……何必在这上面为难许久。”

    我扯开一抹笑不知是甜是苦。

    桁忽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你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今晨派人送来的你看一下吧。”

    依旧淡然的语气仿佛里面多出了些什么只是一入我耳却在我心头激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麻麻的带点甜的情绪我不由笑眼明媚:“桁你……你……你可是在拈酸?”

    被呵护的甜他出事时的担心和苦那般交付一切的小小的怨因为越钩的事面对他时的惴惴不安可落在桁身上他除了偶露戚苦之色多半只是一贯淡然地宠溺给予那暖暖的却不灼人的爱。只得如今再次相逢早已耳鬓嘶磨有过最亲密热烈的关系却反过头来尝到了独属于恋爱开始的那种酸中带甜甜中带麻的滋味。在我眼中他作为长辈的一分子在淡去而情人的样子渐渐清晰。我的谪仙终于心落凡尘有了无条件给予和自苦之外的情绪。

    不知是不是我的结巴和掩不住的一些甜蜜愉悦了他桁淡眉浅笑却又另有一种五官生动展开的灵动犹如迷雾花开:“我不懂酸要怎么个拈法只是想试试弦说的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你知晓。夫妻本是一体我若心里酸着那弦便和我一起酸着吧!”

    这般有些俏皮的桁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不知怎的脸面有些烫只呐呐了一句琉殇只是普通朋友有协议为证人便不依不饶地挂到他身上用鼻尖轻蹭起他微勾的嘴角。然后暧昧继续然后谁也不记得曾在讨论什么入眼的只有彼此感觉的只有肌肤相贴的温暖。

    等两人纠缠罢穿衣起身我捡起有些皱巴巴的琉殇传来的信桁从身后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展开那张纸顿时脸上的笑容定格在哭笑不得的尴尬上文字不过占了半页篇幅讲了越钩有脱离天月挽的心思此去南国单身赴险作最后的报答;还有秦国南方有小范围旱灾往年朝廷赠灾的银子粮草多为贪官们中饱私囊问我有无意向黑吃黑?当然还有其它一些零碎的信息古文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言简意赅吧除去那些华丽丽的词汇用来传递消息实用得很。

    另半页琉殇却是画了一匹凶神恶煞的狼爪子撕扯着一顶绿帽子狼的眼睛有些凶光透露却又半眯着透着一丝妖异。真正让人无语敢情是听说我这里和桁的事警告来了。看来在解除婚约之前该收敛点给那只妖狼留两分面子好歹也是合作伙伴。现下他还没有真怒还肯言警告传递消息若是他真怒了谁知道他又会干什么出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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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往事

    琉殇的消息让桁匆匆跑去园中将下午时分画的那张简易地图带了回来。于是提起说到扬江其实每隔三四年就会有次水患而目前以为的左相势力所在的几个城镇虽有半数占富庶之地却也有近半数在灾害迭生之区。想来也是无论收买人心也好私幕军队也好总也要白花花的银子拿来喂养那些人。庶之地不用说有油水可捞左相自会安插自己的人;但一般或贫瘠之地难不成那些人还真能刮地三尺?若激了民变朝廷军队介入到时候又是另一番光景于是钱财来源自然是那些频繁受灾的地区灾时朝廷拨放的银子粮草灾后重建的款子等等自也是可以从中捞上一把。

    还有个原因就是自古那些受灾地区尤其易患水灾的地方旁边必有大的河流江流等通过且不管漕运上的巨利和利益牵扯光是朝廷长期拨款支持的河道工事各类工程也是贪得多风险较小的好去处。

    听着桁的分析我不由叹气天灾我是没办法的人祸如今也是避无可避:“若是秦国人象南国那帮家伙那么信什么什么神趁着灾乱散布个什么神怒的谣言激起民愤暗中让我们的人潜伏在那些民众中乘机将那些硕鼠清理干净。不但我报仇简单多了顺带还可以做做好人好事。”

    我才说完桁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半晌才作了悟状:“黑魂玉起死回生那时说失了部分记忆。看来是真不记得一些旁的不重要的事。这几年你也一直在魔云宗天水宗呆着。可能忽略了身边的小事。秦凤两国其实是信神地。比起南国那种弄个教派动不动降下神喻请神旨来说更要虔诚得多。每年皇家都是要祭天的遇到朝中大事。比如那时凤潇得立太子或新帝登位也要举行告天仪式。包括齐国在内这三国是共尊天神的天神手下小神无数各司其职三国各有所奉凤国敬火焰神而秦国敬战神。十六k有个天灾什么地百姓通常认为是神怒。只知虔诚该过很少责难朝廷或那些贪官。你说的倒也很有可为之处。只是。弦你真地不信神吗?若是真有神明在天。那般作为只怕是触犯神威的吧。”

    “不信。要是真有什么神仙。世人何苦活得这般辛苦。”说完现自己说得很没有底气。也许许久以前我确实是不信神的在那一罐罐的药和一堆堆冷冰冰的机器之间看着父母日渐苍白悲痛我曾从一个坚决地无神论者开始祈祷。但终究没有等来任何奇迹。只是我自己的状况如今又该怎么说?借尸还魂?穿越时空?灵魂能量转移?至少我浅薄的科技知识是无法解释得出来。而且这里的武功内力还有传说中的先天境界虚啊玄啊我怎能一口咬定说世上不可能有神明?只是有时神明们估计宁愿象我身边这个男子一般拥着我在竹林间悠闲地喝茶也不肯用他的头脑武功去为世人鞠躬尽瘁。只是若桁真是那般先天下之忧而优的人我对他或许只有尊敬而没有爱慕了。

    于是关于神明的讨论暂时终止不到不得已还是不要到处装神棍。不过对于琉殇提议的黑吃黑我很感兴趣。尤其是回忆起和天水宗掌门齐锒地一番对话后得知的一些旧日秘密。

    对桁我真的没有半点戒心好象从来没有身为两国人地自知还是有些暧昧有些敌对的两个国家。我略去了约莫半个月前有六个武功介于一流和一流之间地神秘黑衣人闯入齐锒在天水宗偏僻处居室行盗地事将齐锒重伤的事。只说我师傅齐雪念多次疗伤现我身上地红痣已经猜出我的身份是肃王之女后交给我一块玉佩是当年肃王太子时的身份象征。

    也正是这块可以称之为过气的玉佩让我深深领略了什么叫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还有能做出兵匪勾结正邪勾结的不一定是人人喊打的反派。而我心目中雷隍爷爷雷老将军的形象也从岳飞式的精忠报国不惜牺牲全家保全皇室的死忠派变成一个闪着狐狸精光同时也有狼的傲骨的智将。

    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我曾经怀疑过正邪不两立而偏偏怪异地蓬勃展的十八寨上。雷老将军不知是不是这个时空最先启用雇佣军制度的人。秦国国力不弱但离兵强马壮很有一段距离。除去南方有天月世家镇守其余战争也罢镇乱也罢堪为将才真正能上阵布兵杀敌的多是雷家所出或门下所出的弟子。

    雷家对秦家真的没话说一个字忠!但却也并非愚忠。雷家兵权在握也一直担心某天皇帝开始起疑心当当时的太子即我的大皇叔雷老将军表妹英妃之子死于一场意外皇上并未深究第二年就从新册立了太子。而那段时间一向和雷老将军朝堂上有些分歧的穆荻当时的兵部侍郎开始受重用。雷老将军便知皇上还是生了疑心开始打压雷家。于是原本对各地匪乱打算招安不成便击溃的他改变了策略。在古时兵匪其实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除去少部分真有驰骋沙场的豪情壮志外多数人其根本不外是为了谋生罢了但说到底匪总是不招人待见的。雷家军素有仁义之军的威名加上时值齐凤两国不时和秦国在边境有摩擦小范围战争不断雷老将军通过一些江湖好友联系那些还算有道的山贼水贼等凭个人魅力魄力再许以来去自由凭战功领赏等财物许诺让那些人在战期打着义军的名号随雷家军作战。

    一个真正的智将不仅有作为智者的谋略也有武将的气概几番往来竟真正将一群江湖人和原本持锅铲铁锹不得已落草的那些百姓变成训练有素的军队还是有不少高手的军队。而每次战后无论钱财还是人身自由方面雷老将军的一诺千金都真正博得了那帮人的忠心。虽然他们忠的不是某个人或雷家军而是忠的一个义字一个道字。

    之后雷老将军的心腹亲近之人或光明正大以身残为由退伍或诈死离开若不是顾忌雷家自己的几个兄弟若退了去国无将才军中少了聚人心的人对上别国战争要失利害了皇室害了百姓雷家其实还是有退意的。不过那些人自然也不是真正的退隐山间从此男耕女织而是成了十八寨的前身。至于说当初四大寨出面整合和天水宗协议其实也是雷老将军和他的一些江湖旧友从中周旋其中就有如今的天水宗宗主齐锒雷老将军的至交。

    时历二皇子为太子而三皇子秦肃被送往天水宗学艺因根骨绝佳被当时的掌门收为关门弟子。十二岁秦肃和弟弟利用双生子相貌相同有心伪装旁人难识时找到雷老将军跪请拜师学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之法并留在军中锻炼。

    再后来穆荻日益权盛终至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左相之位。太子病故秦肃成为太子却被禁宫中。时逢秦凤边境出现官兵欺民出了几十条人命最后上升两国纠纷各自陈兵边境。秦肃自动请缨愿前往解决纠纷自此正式开始其在军中生涯。

    自然已经形成一定规模的十八寨在秦肃这个皇家权谋漩涡中生存下来的人的谋划下渐渐成了雷老将军这个秘密弟子的江湖后盾。及至后来原本和睦的兄弟反目雷家难保那些旁枝的族人也多以各种瞒天过海的方式送入了十八寨中齐锒秦肃的大师兄雷老将军的知交对所有的情况都清楚且也在其中帮衬了不少。十八寨不是贼窝至少不是普通的贼窝。难怪当初雷隍带着那些人下山抢劫时我观那些人虽功夫不高除去零星几人外都是些庄稼把式但竟训练有素。

    好似没有人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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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怒

    秦肃让出太子之位后身后的江湖势力也隐了起来后来带着孤女将能调动这些势力的信物之一交给了齐锒而另一样信物则是雷老将军当初的随身佩剑雷霆剑也是雷隍早先提到的欲从姨夫容启处取回的所谓家传之物。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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