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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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有的时候我就知道怎样也回不去了。你不会明白的那种硬生生地好像从身体里抽掉一部分的感觉。你知道吗一点都不痛不痛不怨不恨!可有些东西却永远的失去了我……再也找不回来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丢了什么。”
我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他似乎也惊呆了。忽然他猛一跺脚恨声道了声:“不好。”便飞身出了窗子。我抹去眼中的泪水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当时的时候是真的不觉得心痛也没有怨恨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道印子在心上越刻越深越刻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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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章 彼岸(2)
凤潇回来的时候手中抱着一个男子满头银倾地。我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容颜和嘴角那蜿蜒而下的红线想问些什么却只是唇哆嗦了两下什么声音也没出来。我想站起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怎么会……却现腿脚毫无力气竟是怎么都站不起来。
凤潇直接闯到里屋将他放到我床上。深呼吸再深呼吸力气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静静地走近凤潇身边:“你……说他来了竟是指……”
我颤抖着翻出一颗药丸递给凤潇。凤潇只冲着我摆摆手:“这次无碍是急气攻心。我已经喂了他紫金丹。不过他的身子本就那样了看天意吧。”
沉默不想让自己去看那张时不时会出现在脑海的脸可最终终究是忍不住等觉的时候视线已经停留在他的脸上。桁依旧是桁只是看上去脆弱了许多。
满头银满头银又哪真有小说和漫画里的那种神秘风情配着他苍白地几近透明的脸是一种让人心酸到仿佛天地同悲的沧桑。那般完美的容颜那般清幽的风情连上天都不忍摧毁却又不愿他在尘世多作逗留便用这种方式让他渐渐消散吗?那绿衣包裹下的身子依旧修长却纤瘦如斯。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不想看所以不敢拭去眼中的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只任那一片垂落床沿的绿色宽袖占据整个视线我断断续续地哼唱起很久以前只为他唱的那《绿袖子》
“我思断肠伊人不臧。弃我远去抑郁难当。
我心相属。日久月长。与卿相依地老天荒。。。
我即相偎柔荑纤香。我自相许。舍身何妨。
欲求永年此生归偿。回欢爱。四顾茫茫。
伊人隔尘我亦无望。彼端箜篌渐疏渐响。
人既永绝心自飘霜。斥欢斥爱绿袖无常。“不!”终于曲不成声。我再也唱不下去只紧紧拽紧凤潇的衣袖“凤潇师兄求你带他走!忘忧散也好忘情果也好让他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我……不要他这么痛这么牵挂。”
凤潇一手抬起我地下巴。一手用力地擦掉我的泪水直直地望进我眼里不让我有所逃避:“我听说你当时走得断然。是因为小师叔一个人决定了你们的未来。如今你……要这样做。却是在替他做决定。对他又何尝公平?来地时候。我原本以为还有劝回你的可能到时我不惜动用外交地力量迫使秦国解除你和那个天月琉殇的婚约。但如今看来那番经历确实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承受劝解的话我说不出口。我体谅你的苦楚不逼你做决定。但小师叔是否要保留你们之间的感情也由他自己来决定吧!即使是你也不能说让强行抹去他地记忆。”
“我……”
“虽然很多时候他的眼里心里满满是苦。但每次他听闻你无恙安好的消息听闻你在路上那些行侠仗义的事情那时的他却仿佛比任何人都要幸福。让我看着都嫉妒呢。所以你如果真不能回到他身边那就完成他的心愿快乐的活下去。及早从秦国这一团乱中抽身。相信他……”凤潇撇了一眼床上的人叹了一声“相信他至少心里头还保留几分真的快乐。”
我埋在凤潇胸口抽抽咽咽了一会儿接过他递过地帕子擦干眼泪。转身坐在床沿轻轻拭去桁嘴角的血迹掌心抚着他的脸一点点一寸寸都不放过感受那种比常人稍凉些却依旧属于活人地温热。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良久我心里终于平静了些看着凤潇:“潇师兄你带他走吧。我想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是他心里地伤他是我心里地疤不碰触想念的时候可能有些痛但还有曾经地甜蜜相伴。可若是再处在一起他心里的伤口终究会因牵挂而裂开而我心房上的疤也会因他活生生地存在再次提醒我曾经生的事硬生生撕裂。放心告诉他我会照顾好自己在他看得见听得到的地方好好地活着。这……不知道算不算是成全他的一个愿望?也请转告他好好照顾自己尽可能地活下去就算是完成我的心愿。”
凤潇点了点头:“放心宗里的那些长辈们都会好好照顾他的。这次看来他又要躺十几天了我会着人将他安全护送回宗里。”
我点点头又将视线调在桁昏迷不醒的脸上。
凤潇在窗口做了个手势随即有一个黑衣人进来背起桁离去。在门口的时候凤潇忽然转身:“以前我没提黑魂紫魄的事是因为紫魄虽然在我手里但一直没有认主。可半年前我在狩猎时遇到刺客身受重伤之时它认主了。如果我不是已经大婚是不是有机会……或者在弦儿心中我是否……”
许是看到我眼里的深深地疲倦和无力凤潇忽然顿住了话语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先走了。弦儿保重。若是有事找我只要在魔云宗所及处出示我上次给你的玉佩即可。我……会等……嗯欢迎你来凤国的。”
我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向他表示感谢。然后挥挥手示意再见。我实在很累。经历过先前的斗智斗力又加上方才的情绪极端波动累得竟是开口也不愿。好在凤潇也没计较点点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我扫了眼左右厢房那两个丫头应该被凤潇点了睡穴之类地睡过去。我现在也没力气去给她们解穴反正睡上几个时辰就自动解了。我……也需要睡眠!
事实证明并不是武功高就真的不怕风吹雨淋不生病。昨日见到桁那副样子我的心神失守一直以来勉强埋起来的事情被揭开大悲了一场。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便觉得头昏昏沉沉人更是和心一个样懒洋洋地不想动仿佛看着窗外可以呆一整天。于是我很郑重地宣告病了躲在自己的小院里不必和这王府里那些时刻准备变脸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景王和他的影子丁路来看我。丁路看到我的情况反倒是面露喜色说我体内的抑郁之气有所散有助于我在武功境界方面的突破。末了还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解了我一番虽然他对我的事并不是很了解劝解的话也是不对题但他真的让我心里感到丝丝暖意也成功地在我心目中推翻了电视小说里那种太监都变态的偏见而重新树立里太监也有正常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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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彼岸(3)
既然功力境界比我都高的丁路老人家说了我心中尚有积郁难免就想找一些消火净心的法子。于是我很忙碌地连着两夜光顾了户部尚书的家摸索出书房的密室但没敢顺手牵羊。其实我很想光顾左相家看能不能制造一些适合月黑风高夜少儿不宜的事情。(某官:千万别想歪啊……)
但很奇异的当我逛到宰相府的内院时心里莫名地产生一种危机感。根据丁路传授的经验应该是和我同等级甚至比我更厉害的高手在附近。我便很识相地又去户部尚书家转了一圈。有用的资料没翻到赶上户部尚书和小妾嘿咻的尾声也算偷听了一个小高氵朝。本来觉得贼做到这份上没偷到东西不算还听到这个心里有些不舒服打算离开。却被那小妾娇声软语给拉住了脚步。
确切地说留住我继续在屋檐下倒挂金钩看风景的是小妾用撒娇口气说出的担心。
依旧光溜溜的两人那小妾倒也貌美如花皮肤白嫩还算养眼;不过这位户部尚书四十出头腹部围个脂肪牌救生圈就有点有碍风景了。好在完事后休息了片刻两人便拉了薄被盖住了大半。小妾似抱怨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户部尚书:“老爷小晴那丫头不会有事吧?那个左相家的小二少……”
“能有什么事被小二少看上是她福气。”
“不是老爷!”说着那小妾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几乎咬着那户部尚书的耳朵“老爷该知道。小晴虽是我妹妹旧时被人卖入戏班学过那么些功夫的。要说被阀少爷看上。。。怎么着都是福气。但昨儿个小晴回来。那丫头就吓得来找奴家说那阀少爷让她用皮鞭抽打打得身上都出了血还不让罢手说是人也变得癫癫狂狂的就跟办那事儿一般。可不打。那阀少爷就让人把小晴抓去喂狗。你说这天下还有喜欢挨打的吗?那丫头担心那么金贵地人受伤出事自个儿只怕就没了活路。”
那户部尚书似乎也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要是那阙少爷鞭打丫头就是打死了这种事也好遮掩的很可如今……说着马上瞪了一眼那小妾:“此事你我都作不知我找个机会直接把小晴送给阀少爷以后就是有啥事。也扯不到我们头上来。”
我在屋外听得明白敢情这左相家出了被虐待狂?呵呵那……要是不小心虐过头了……
这个事情。于景王如今面对地朝廷大局是无关紧要的但于我暗底承诺真正地秦娴所谓的报仇却是有助益的。左相穆家的人嘛。死一个好一个!可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明天就要进宫了怕是只有等一个月后。再来完成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参观皇宫其实应该是一件不会太枯燥地事情如果不是有那么几双眼睛盯着。按普通人家的辈分算怎么着秦池月和我也算皇帝老儿的侄女还以为有机会目睹现实版的皇帝结果只见到了皇后一个看似温婉眉目间却透着冷漠的美丽女子。她将我们安排在一处偏殿让两个年老的嬷嬷负责教导我们的礼仪还有就是格外开恩地给了四个宫女侍候我们。
礼仪学习比起锻炼武功来说基本可算小菜一叠。不过宫里的人似乎都属于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变态类型。那两个老嬷嬷在人前都是一脸和蔼样稍微有些扭曲的变态心里自然也不会泄到景王嫡女又是左相外甥女地秦池月身上。只是偶尔在我身上小爆一下。当然我也不会象小燕子一样对两个加起来过百岁的老嬷嬷报以拳脚。功夫功夫虽然我没有什么护体神功但当戒尺打到我手心的时候有时不小心就断了有时断了地碎片还会飞到那两个嬷嬷的脸上受伤。当她们欲用脚来指点规范我地坐姿走姿之时想必她们也深切地体会了一回什么叫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人老成精还是有好处地几次下来她们不但放弃了对我的打击报复反而更加和蔼可亲起来。
一晃又是半月。我把皇宫能走地地方都走遍了换言之不能走的地方都有功力和我同等级或以上的人看着。比如皇帝身边那个看起来总是老眼昏花的老老太监。还是暂时充当皇帝明面上的贴身侍卫的雷隍给了我暗示我才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没有踩到雷区。
总的来说皇宫的日子是比较舒服的偶尔小爆一下欺负那两个嬷嬷或是把秦池月迷晕了半夜在皇宫乱逛防止自己在沉默中变态。这样的日子结束在某个午夜某个难得的我没有出去瞎逛的午夜。睡梦中警醒地感觉有人靠近。睁眼一面镶嵌在墙上的银镜居然在往一边移动要不是感觉后面有两个人的气息我可能会以为是午夜幽灵的前奏开演。
进来的人更是让我无语。那种光滑的玄墨色黑得没有半丝杂质上面的图案全是金线绣制现下在皇宫里的不是皇上也是皇子。看那年纪还真是九五至尊他老人家亲临。要是换个时间我保证委屈一下我的膝盖在外人面前做足礼可现在是半夜三更还是我暂时的寝殿里。还好因为身处变态集中营的皇宫时刻保持警惕我一般都是穿着中衣睡觉。
腹诽归腹诽还是起身穿了件外袍看着来人略微福身拜了拜。皇上身上倒也有些所谓的王八之气但更多的是如景王一般的风流文气五官自然长得也是很好的只是脸色有些浮眉间更是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和隐藏得很深的忧郁。他扶我起来的时候只怔怔地看着我但眼神涣散根本就没有定焦在我身上。
“皇上?!”我接受到他身后雷隍递过来的视线轻唤了一声。和雷隍也有一年多未见此次重逢几次都是匆匆照面没来得及细问一些事情不过眼下却也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弦儿?是弦儿吧……叫我七皇叔。”他的手有些抖抚上我的脸拇指轻轻磨挲要不是他老人家的视线又穿越了我可能会误以为他在轻薄我。我终究是个女子小时候长得和肃王即这具身体的生父十分相象但越年长也越有女子的若水姿态如今却是只有那么五六分象。而且可能因为女子偏柔的缘故反倒看着和风流儒雅的景王更像父女。只是如今这皇上透过我看的又是谁?难不成当初他一怒之下夺王位恨的不是被肃王开了后庭花而是两人在药物下**后肃王没有接受他的情意?毕竟我可是听景王提过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是最为崇拜我那便宜老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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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彼岸(4)
雷隍轻咳了一下皇上马上把手从我脸上移开转而拉起我的手在床沿坐下:“弦儿朕知晓你对朕这个皇叔颇为陌生不过朕倒是经常从四哥口中听闻你的事。”说着苦笑了一下拍拍我的手“半夜来访怎么都于礼数不合。只是朕这个皇帝……只怕也没几日了。明成他说你的功夫已经入境又是我皇室子孙朕最后有一事拜托。”
“明成?”
我疑惑刚起皇上就接口道:“明成是先皇在世时的公公如今随在朕身边这些年多亏了他。”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曾在远处瞥过一眼的那个佝偻着身子仿佛随时会倒下的老太监的形象。比丁路那老家伙还会装。此时看着皇帝灵魂也许和他没啥关系但身体确实和他有着血缘上的亲近就像第一次见到景王一般对他如今说的有一事拜托竟开不了口马上拒绝。而且他说的只怕没有几日是什么意思?是左相那老东西终于耐不住要动手还是?
我看着旁边这个还为到不惑却仿佛已经苍老无比的人:“皇叔有事就直言吧。若是弦儿能做到自当尽力。可是弦儿也不过是一个空有些功夫的女子而已。”
皇上那晚交给我的东西让我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揣哪哪儿就觉得象火在烧。他给了我一封封成蜡丸的密旨据他说是让当今的太子我的堂兄秦夙继位底下是盖的是玉玺地全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秦国的皇帝的玉玺从外形上看是一个巴掌大地玉制印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但在左上角右下角的位置都有一个米粒小地水印。是代表秦国开国皇帝的名讳的一个图案。只有用一种特别的药水才能让其清晰地显示。而非一团墨黑。如今右下角的特殊印章米粒粗细一寸左右见长地玉石印章就在我手上。而另一枚则在太子手上。
后来我见了景王才知道。。。这枚印章和景王手中持有的一封密令一起使用的话可以调动一部分地方军队就是雷家那些对容启等新将领不怎么服从的旧部也会听令行事据说是我那老爹在世之时做的非常安排。而皇上现在手中的玉玺还是有镇国之宝的作用的但万一落入非旁人手里……三印章齐集的诏书或圣旨有绝对地权威。可以否定之前缺印章的任何文书。虽然我本人还是更相信毛主席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若是左相掌握了地方一半地兵力。只怕也早就反得不能再反了。前朝的玉玺对他还有何意义?就是真有意义弄个似是而非地。有人敢指出是假冒地不?不过这时候人对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