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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魔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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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很是郑重地看着我道:“没有下次!虽然我们是合作伙伴也算是朋友但我不希望以后为酒馆茶楼提供说书的资料。还有这次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然我不保证为了让他永久保密而去阎王殿喝茶。”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今后我会把握好分寸不让你这个‘未婚夫’难做人的。”这算不算是变相的争取?

    琉殇挑高一边眉角转而用一根手指撩起我那边的衣襟俯身冲着我锁骨上的吻痕轻吹了一口气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正欲将他推开之时他起身冲我眨了眨一边眼睛:“没关系。我怎会干涉弦儿的私事惹亲爱的弦儿不高兴呢?不过你也不能阻止我将那些试图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做成肥料不是?毕竟象我这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有为青年是十分不适合做那种水底的爬行动物的。”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之一听了他这番话或许会笑抽。可惜……我面色一紧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觉地被伤害冷声道:“在你眼中我是这样的人吗?若是让你时刻担心着做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要是不小心早衰岂不是我的罪过?要不你另找人合作?相信凭你的相貌多得是对你死心塌地赴汤蹈火死而后已的女子。”

    不能怪我反应过度任何有点羞耻心的女子被他这般暗示好像随时准备好出轨的样子心里都会不好受的更何况我自认并不是那种只为性而性的人。桁是我曾满心爱恋的而越钩则是我信任的人只因被下药了机缘之下才……也许这就是各人的缘法吧!

    看到我沉下来的脸神色有些哀伤琉殇摸了摸鼻子白齿微露眼角含春笑得勾人:“其实我想说的是在某些方面我是不吝啬提前尽一个夫君的义务的。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要我绝对随叫随到服务包你满意。总好过……人家方才也是吃醋嘛!”说着还作出衣服羞涩的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想说的话已经说了我知他是借这副不正经的笑闹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毕竟合作只是开了个小头。不由暂时将那些纷纷扰扰抛诸脑后毫不淑女地提起右脚扫向他的膝盖:“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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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野心(2)

    琉殇呵呵笑着扬长而去在门口时忽又转头问道:“容家的冰块到现在也还没出现你随便拉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心一颤这家伙真是性情反复喜怒无常仿若一颗定时炸弹也狡猾地可以。幸好在他的‘突然袭击’之前我正欲往里屋去背对着他不然定会让他看出端倪。若是他……或许会以此为借口对付越钩毕竟现在他和天月挽的关系不明而越钩以前一直和天月挽交好。

    我作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转头看向他:“你乱猜什么?希望你不会总喜欢揭人伤疤伤口撒盐。难不成你非要看着我因为这件事寻死觅活地自我了断好换一块贞节牌坊?”

    他一怔在对上我的眼后一闪而过一抹心痛疼惜快得让我怀疑是自己眼花可随即他又半勾着嘴角轻笑:“还是和我好说好笑开得起玩笑的弦儿好牌坊那种东西又不能陪着我解闷不是?要不要我叫两个丫环过来?”

    我心中一堵撇了他一眼:“你嫌知道的人不够多是不?我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中饭过后再去找你问问情况。这几天都在路上好久没收到我父王传出的消息了。”

    “嗯也是!说不定那些死丫头还会以为是我做的。”在我找到可扔的东西之前琉殇抛下这么一句便纵身一跃到了园中的小径上背负着双手拖着宽大的袖子只留给我一个华丽丽的离去的背影在日光的照耀下去了妖柔竟如那落入凡间的精灵跳脱灵动却有自有一番华贵之气。

    既然约了午后谈正事估摸着时间洗个澡后也睡不上两个时辰若是不能睡到自然醒还不如打坐练功恢复精力来得有效。午饭我没有出去吃而是让人送到屋子里来。我承认有点怕当着琉殇的面见到越钩。虽然话说开了但毕竟没有确认关系却又分享了那种独属于夫妻间的亲密怎么着当着外人在都会有些尴尬害羞。

    一下午的商讨等我从琉殇那里出来时已是傍晚就连晚膳也是让人送去两人边吃边聊的。邑都如今的形势还能怎样?一手遮天的左相从文到武大片都是他的门生或投靠他的人;为了遮遮世人的眼没有赶尽杀绝的忠皇派老人;苟延残喘靠着地方军力和邑都勉强保持平衡的皇室;还有就是泥鳅派其实就是中立派但我个人觉得能在左相的大手遮盖下依旧保持中立态度绝不会是单单的明哲保身必须要有泥鳅的滑溜才能从左相的钢钳网和皇帝的权利网中左右逢迎保持中立比如右相花斟。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还在思索琉殇方才和我提起的一些话。我记着那妖孽柔弱无骨地瘫坐在躺椅上隔着柔软的圆枕一手支头衣领半敞笑得眼睛眯成半月:“野心这个真正是好东西啊。话说挑拨离间激将法美人计……任凭什么计只有对方心中有了野心这个东西才有可能实现啊。人家要都无欲无求就没有搞头了。那个……就像你上回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炫耀你有知识啊!老实说吧左相穆老头的缝在哪里?或者能敲开的缝在哪里?”我横了一眼这个时不时要作一下的妖孽努力忽视他眼里两团诡异的精光。和他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只要这家伙不妖眼里变成这种光亮时就代表他要开始算计某人了。

    “缝啊?我有说过他有吗?呵呵不过用野心的液池如果孵出一只小鸡来蛋……不就有缝了?说不定还会彻底碎裂呢。”琉殇泯了一口酒反复地端详着手里刚够一握的精巧酒盏。

    “你是说从里面……”

    “弦儿真是聪明。不管是不是那左老头内部的这次想不想玩孵小鸡的游戏?”琉殇说这话时眼里的精光让我觉着是只抓着母鸡的大灰狼的馋涎。

    于是琉殇向我提了几个人其中他特别提醒我注意的确是一文一武两个官场上论年岁都不算大的男子。

    文者是个小小的御史名顾洛如今不过二十八岁。五年前科考的状元郎据说是平民出身颇得皇帝器重在当时做个御史台的书薄也还过得去。大伙都以为他会官运亨通但这几年也只是个七品的御史却有上朝直谏的权利。按说皇帝点的人左相会打击但除了左相手下的人曾使些不大不小的绊子都他惊无险地化解了。

    后来左相居然亲自出言不可为难这位‘一心为国’‘忠贞直谏’的年轻栋梁。在人们纷纷猜测他投靠了左相时他竟又捅出左相的一个门生贪污的案子。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站队。于是他一直很奇异地做着上朝的七品御史五年不曾升迁或贬职便是同级的职位也不曾挪动过。

    此事若放在太平盛世里若放在一个庸碌无为却懂点为官之道的人身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人十几年在原职上没挪窝的也有。可这顾洛据说是个相貌清丽颇有几分风骨的人物在朝廷上也不是什么隐形人反而是不是会掀起些小浪潮。

    武者却是左相的女婿秦回翎今年方三十二岁已是这邑都的城卫军统领在这邑都城里他说的话还是很顶用的。刚听闻他年纪的时候还惊讶了一回难不成左相的女儿老牛啃嫩草?再一想也是左相老了不等于他的小妾也老。这个六女儿如今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纪。不过秦回翎这个让琉殇特别注意的人自然有特别之处。

    他是城卫军统领偏偏和禁卫军中不少人也交好。而且他坐到这个位置固然有左相的暗中扶持却也是他自己无论武功还是交际手腕都很有一套。按说这样一个可以在邑都横行的人总有几分霸气但他却偏偏治军严谨私底下却如江湖豪客般狂放据说他闲暇时爱读书身上倒也有股儒雅之气又因外貌俊郎身材魁梧居然有‘玉郎将’的美称。有小道消息传他其实是出身于皇室的一个偏枝是我们的同宗但事实如何我们无从知晓。

    此人有三好(念四声)一好美色但总的来说风流而不下流;二好字画家里收集了不少但琉殇的总结是不是越珍贵越好或按个人喜欢的风格收藏反而是市面上流传的件数越少他越好收藏;三好珍品古玩。琉殇特意点了两件事。

    一件是纳妾的事因为娶的是权势滔天的左相的女儿而且她也将自己的丫环给了秦回翎所以结婚三年一直没纳过妾。一次偶然的机会不知是良心还是淫心作救了一个被降罪的侍郎的女儿金屋藏娇了。其实他也就和那女子春风几度去的次数不会比他去青楼次数多可偏偏老婆吃醋找人又打又砸将那女子赶出邑都。他却反而将人接回统领府正是宣布纳为如夫人。他和左相说的是女人宠得惯不得。那女子在过府后却是半点不得宠不两年就因身子骨弱积郁在心去世了。

    第二件是一副云游子的“将军夜战图”云游子是这个时空六百年前的故人有画圣之称。当时执图的是一个落魄的书生而且死活不卖。秦回翎在使尽手段后将书生逼至末路不得已交出了图他却未取。当中又有几多转折两年后这位书生居然成了他身边的谋士而那副图也挂到了秦回翎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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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野心(3)

    琉殇当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带给我抛了个媚眼很有几分挑衅地道:“世人皆道前事是那‘玉郎将’当时对那女子钟情重情的表现后事则是他重才而使的手段。可弦儿怎么看呢?”

    我怎么看呢?我直觉这个男人胸中有一把火一把由野心作为柴薪架起的火焰他……能甘于人下?前面纳那女子为妾只怕是因为对家里老婆的反击更是对左相对他态度和容忍度的一个试探;至于那副画的事这人骨子里阴毒却还保留着一分不甘人下的傲气想着全面收服他相中的无论是人是事。至于想要证实这些猜测却非得等见到真人观察之下才可昨进一步证实。

    皇位嘛!既然皇帝和一干子兄弟都死得七七八八剩余几个也都势弱就一个老匹夫在那里哼哼唧唧有啥意思要是大伙儿都来抢才好玩尤其还是那左老头自己屋里出的蛋呵呵。

    我原本还寻思着怎么和琉殇提到的这两人直接或间接接触给他们心里的野心无论是对名还是对利或其它什么煽把风点点火好让邑都在姐妹同嫁兄弟的红色热闹下更火爆一点但想不到有时老天也会在瞌睡途中开开眼。

    其实后来我们赶路的情况是诡异的琉殇即将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他的两个随从兄弟也是一样玩笑无底线的主儿一路暧昧带色的蹿梭不断;越钩即使还算不上我的恋人但有了那晚到底是无法撇得干净说只是朋友怎么也算是个地下情人他是冷情的连他带的一对护卫都是同他一个性子不冷却也都不苟言笑。本来冰与火没什么媒介隔着远点也能相安无事。

    可偏偏越钩冷面的背后不时会用灼热地视线挑逗着我的感官提醒我曾和他的亲密;而那时琉殇总是歪着一边嘴角邪笑眼里看不清是戏谑还是等待狩猎厮杀的兴奋。幸好越钩还算克制从未在行为上有何表示。

    好在只有一天的路程琉殇和我作为即将被赐婚的对象在回到邑都到圣旨下来订婚仪式之前是不宜见面的。而我该由越钩和他的护卫队护送回景王府。只是在进了城门分别之际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碰到了秦回翎。

    秦回翎是专门在城门附近的酒楼等越钩的。这两个同样少年成将前后有八年之差的人在英雄惜枭雄之外更有一份一山难容二虎的敌意在。我庆幸在前一个小镇琉殇死皮赖脸要我装大家闺秀把我塞到了一辆马车里。我躲在帘子后面看着这个和越钩差不多身量但显得更壮实的男子在和琉殇他们打过招呼后似乎是不经意地扫了我所在的马车一眼。

    以我敏锐的五识我知道他和越钩握手的瞬间已然进行了一番较量却是不分胜负都吃了点小亏。琉殇嘻皮笑脸很是热络地拍了一下他的肩作为招呼但我知道这妖孽手上是加了劲占了个小便宜的而强忍住身形没有踉跄的秦回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阴狠试图回‘拍’琉殇一下那妖狼却已更加热络地双手抓起他的手说要和他介绍介绍我按照我嫡母即景王妃的辈分算秦回翎还是我姨夫虽然左家那边并不承认这份关系。两只手v。s。一只手且功力相当不宜马上撕破脸开打的情况下秦回翎很识时务地放弃了这一回合的报复。

    我带着面纱从马车里走出来时我看到了三个男人不同的神情。秦回翎一闪而过的掠夺的渴望;越钩小松一口气却神色基本不变;而琉殇笑得自豪但半弯起的两汪月眸里透着不赞同和警告。越钩以为我带面纱是听说了秦回翎好色而故意遮掩一下。只有本身玲珑心思的琉殇猜出了我的意图冷冷地传音给我:“他喜欢把美人压在身下可不会怜香惜玉。你给我安安分分别玩什么把戏。”

    我向越钩点头致意了一下转而给了琉殇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表明知道了。然后柔如烟霪般的眸子有着些微生份地看向秦回翎微微福了福身权作见礼。他却是马上乘机扶助我的双臂直道:“弦儿免礼说来我这个姨夫今日竟才是第一次见到甥女果真和三姐(即景王妃)说的一样绝色的一个人儿单这双眼儿你姨夫我就没见过比弦儿生得更好的。”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胸腰落到只露出的绣花鞋鞋尖复又很是大胆火辣地盯着我的眼。

    没有关系就要创造关系这个无耻的‘粘糕理论’真是哪里都适用。他算我哪门子姨夫?有用这样第一次见面脸都没见着就用几乎想把人剥光的眼神看甥女的吗?扯谈!当然我决不否认除了我本就灵动的眼眸和标准的双s形身材方才在一举一动一凝眉一举步之间我都用上了天罗舞的‘柔’和‘媚’字诀。

    对上他的赤裸裸的视线我表现出一瞬间从惊慌到镇定然后用仰慕‘英雄’的迷离眼光痴看着他。这样的迷离只停留刚够他捕捉到却来不及细辩这份迷离从何而来我便‘不好意思’地敛眉垂目有些不安地偏头看着琉殇退后半步避开他一直‘扶着’我双臂的手规规矩矩地站到琉殇身后不再看他一眼。

    他邀请越钩和琉殇一起喝杯酒好好切磋一下再走视线却落在我的身上并邀请我一同入席。琉殇似乎对我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满没有替我解围的打算只故作温柔地垂贴近我耳鬓:“弦儿以为呢?秦统领邀请我们一起用晚膳。”

    “这一路奔波我确实累了再说我一个女子在这里岂非让你和秦统领都扫兴?要不让越钩先送我回府回头再和你们叙旧。之后你们三个大男人该去哪乐着就去哪。只是琉殇喝花酒可以但……但可不许……”语声羞意无限好在带着面纱不用装脸红不然还真的靠憋气才弄得出来。

    琉殇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越钩一眼貌似爽朗地呵呵笑了两声:“如此就拜托越钩了。哎……如今倒是我这个未婚夫不适合陪着你。真期望皇上可以早日下旨。”接着又做暧昧状俯身轻语“弦儿担的哪门子心。那里的女子可是连你半分都及不上。若是担心我是哄着你开心你尽可以问问越钩他可是邑都青楼有名的‘夜’公子。”

    于是我在越钩的‘护送’下扬长而去。只是等离得远些越钩将他那些手下打走只留一个赶车的。他和我并肩坐在马车里二话不说先啃了我的唇。确实是啃绝没有用错动词而且还啃了很久很久直到我瞪眼看着他才收敛。我知道这个男人在泄他的怒气若是以前他或许又要掐我只是如今怕是舍不得可偏偏又对我方才的行为气极才窝到马车里给了我这个惩罚。

    我瞄了一眼他的下面也不知道谁惩罚谁。略微坐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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