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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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的原因是不是我我还真说不上来因为根据琉殇的解释事实上促成我们此次邑都之行的是南国和天月世家同时向秦国皇室表示联姻之举。只在邑都呆了前后不过半个月的我不知哪里碍到左相等人的眼要把我打到南国去于是景王不得不爆出我和天月琉殇早就私定终身也刚禀告过他就等定好文定的日子好行订亲之礼。
好巧不巧由于当年的皇位之争如今皇上直系一脉里的适龄同辈女子不是已婚就是尚未成年还有就是可能血脉偏远些对天月世家来说不是好的选择于是秦池月和我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候选人。秦池月对天月挽的心早在我们初见面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隐藏过更何况这种机会?难怪都很积极地想打我去南国联姻。如今爆出我和琉殇的订婚于是某些人更起劲说什么姐妹俩同嫁兄弟俩是一段姻缘佳话让皇上赐婚同聚邑都定下婚期同时举行婚仪。
所以天月挽此行可绝对不是个纯粹陪演那一出我爱的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这码戏的他……也是此次的主角之一。而且比起琉殇和我同是庶出的身份他天月世家继承人和景王嫡女的订婚更受人瞩目。所以他的受伤……他一路的一脸哀痛我可不愿顶这个黑锅。
头两天原本以为他可能会单独找我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除了每次碰面不得不打的那声招呼。初次之外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绝对不是我自作多情隔着几人远的距离天月挽就时不时地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情绪复杂说不上有多少爱恨交织只是有几分落寞几分不解几分不甘地看着我。起初我会怔楞一会儿想说些什么他就会敛眉移开视线后来我也就叹一声先别开视线。琉殇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时还刺他和我一两句完全没有身为未婚夫的自觉。
就在我以为一路就这样的时候在临到邑都的前一晚天月挽单独把我找出去。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失望原来我一直期盼的人是另一个他我很想告诉他我们……曾经几乎拥有过一个孩子。带着点酸酸涩涩的失落的心情我赴了天月挽的约。
如果不曾有过交集咋一眼看到月光下勾着嘴角似微笑却轻拢着眉扯出一抹轻愁如玉般的修长手指在琴弦上灵活跳动身子微侧有着完美脸庞的天月挽我或许会在第一眼爱上这样一个月夜的忧郁美男当然不是那种掏心挖肺的爱是广爱的那种。
我静静地斜靠着一个廊柱等待他奏完一曲《长相思》。从侧面看他的鼻尖有些尖俏颇有几分漫画人物的可爱但出现在他这样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人身上就象是一点点小小的暇疵却反而让我觉得他更真实些而不是一个被家族雕塑出来的人。
“很高兴我这具皮囊还能让弦儿看得出神。或许我也就只有这点能吸引弦儿的地方了。”天月挽的手指依旧搁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偏仰着头看着我。
我走近才现今晚的天月挽似有些不同眼底隐隐流动的是活动的神采不再是那种无论何时都‘恰到好处’的表现他的脸颊有些微红在月光的银色照耀下竟有几分媚。再近些隐隐的酒香轻绕鼻尖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嗯只是一点。”他扯开嘴角笑了很浅的笑但眉间的结已经松开笑入眼底竟美得不似真人。他索性将手都搁在身后斜撑起他的身子“我在学着做自己。可是没有酒我试了几次现只有天月挽天月世家的少主。可是我只想是我出现在弦儿面前。别担心我喝得不算多没有醉也不会借酒装疯。只是想是我单纯的我这个人好好地再看看弦儿。”
虽然他的话有些乱但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始终是挣不脱他的身份带给他的枷锁。我望着这个有了自己的灵魂有了点小情绪小缺陷反而更帅得惊心动魄的人在他不远处亭子的横栏上横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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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 情乱(3)
我仰着头无意识地看着天上的圆月身边的人不吱声我也乐得清闲赏我的月。只是为什么把月亮比做银盘呢?上面可都是坑坑洼洼的说。一垂眼天月挽居然已经坐到我身边来了单手撑地斜坐使得一双原就修长的腿更显修长。
我终于知道他今晚约我来是干什么的了。如今已是初夏时分他却只着一件月白色绣银线的袍子而此时这件袍子已经在他的动作下敞开了领口我有些微讶地张着嘴看着眼皮底下那一片醒目地让人很难移开视线的白玉轻笑着道:“天月师兄莫不是来勾引我的?”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这个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似乎也做过同样的举动沐浴后只披一件袍子出来让我帮他擦干头。细算日子不过也是两年前的事可却仿佛掉在某个记忆的深洞里变成很久远的以前。
“若是弦儿让我勾引我便是牺牲一下色相又有何妨?”酒精刺激下的天月挽比平时多了一抹率性但只是一抹而已。他安静地坐着忽然抬眼面色不动眼中有几分责备地看着我:“弦儿为什么会选大哥而不是我呢?我以为虽然不是弦儿心中那人但比起旁人来……是我自作多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的心情莫名地放松脑子里也空空落落地什么也不想但感觉很好。我不自觉地抓起他的一缕在指间轻绕:“天月师兄是特殊的啊。以前是师兄嗯还能算是朋友吧。以后会变成姐夫和……呵呵以后我叫你什么好呢?师兄?姐夫?还是小叔或三弟?”
“不要装不懂!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有些恼怒站起身将我的腿从栏杆上移下来坐到我旁边“两个郡主两家求亲的我以为在我和南国之间你会选我。结果却是……我不相信你真的喜欢我大哥。为什么?”
“喜欢啊为什么不喜欢呢?你大哥就是行事有些不着边际随心所欲罢了。”我懒洋洋地看着他一眼这个男人可能是被女人宠坏了了觉得所有人在他略有表示之后都会努力积极地争取他吗?不过此时倒也没有刺激他的心情我的脑子有些昏沉真的入夏了夜晚也不怎么清凉。
我用手当扇子轻摇了两下“你若真的象你说的那样希望我成为你的妻子你又怎会提这样一个婚约?秦池月对你的心你再明白不过以她嫡出的身份左相的撑腰以及左相想稳住天月世家的目的怎么都轮不到我来选择啊。你问这样一个问题是想欺骗自己还是旁人呢?再说你和我之间我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那你今次为什么会赴我的约呢?你该知道我虽然明了但还是放不下。”天月挽半眯着眼睛将他的脸渐渐凑近我。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细致的皮肤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泽让我有抚摸的冲动而那两瓣厚薄适中的唇微张着不知道含住会是怎样的柔软和风情……当我的指尖传来一种别样的热度时我惊讶自己居然真的将手抚上了他脸颊上因酒而透出的薄晕。
我将手指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慢慢移向他的颈间停留在他跳动的脉搏上他的呼吸有些重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在我身体里点燃一点点不受控制的火苗让人觉得天气一下变得躁热起来。
他的脸越靠越近眼看那两片让人渴望的柔软贴上我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闭上眼睛好不受他这副魅惑样子的引诱:“你……做了什么?”
“你……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眼皮上轻抚迫使我睁开眼他的眼在笑很亮“完美的套子里其实有一部分就是我的灵魂而腐朽的内壳里其实也是我。天天看着大哥那般亲近于你我很想知道拥有你全部的感觉。”
他并没有我以为的欺唇而上反而执起我的手直接从他的衣纴一边伸进去将其覆盖在他的胸膛上:“你说如果我们生点什么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掌心的热度开始蔓延至全身我尽力控制愈躁热不安的情绪避开他不激烈但似乎盛载着浓浓的不明情意的眼光却一眼瞄到了琴案上香炉里飘出的一缕淡淡的青烟。没有恨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下药?!”
谁知对面的人非但没有半点愧意还很郑重地点头:“我想真正地‘爱’一个人也真正地被爱一次。我知道这具皮囊很遭人喜欢如果能让弦儿心动我不介意献出来。”
“那我呢?我们生关系之后呢?你想过我的处境没有?再说心里不爱怎能算是真正地‘爱’一次?你如果是要得到这具身体拿去便是我不在乎!”我深吸一口气本欲借运功的机会压下体内的那股躁动但现越是运功却越是感觉身体热渴望触摸对面的人。好在经过桁的事情我的意志力似乎比我以为的要坚强而且可能对这种事没有这个时代的女人来得那么要死。不能反抗那就承受只是以后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
“嗯如果弦儿愿意我可以让人将圣旨中你和秦池月的名字调过来那时当着满朝文武和别国使者的面宣读了弦儿就是我名正言顺谁也改不了的妻。如果弦儿不愿意我这样一个美男给你享用还不满足吗?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他的眼神黯了一下却转而给我抛了个媚眼让我几乎疑惑他是不是被什么山精水魅给附了身。要是琉殇摆出这副神情我估计接受度就比较高。
虽然有些恼但心却不受控制地在他的眼波流转中漏跳了一下。不过他说他可以让人篡改圣旨?天月世家的手伸得可够长啊。
唇忽然被封住辗转轻啮轻咬之后是一路的温润濡湿沿着我的下巴脖子锁骨蜿蜒而下。想要就此沉沦在感官的刺激中偏偏觉得脑中有一个独立出来的自己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身子软软地被他拥在怀里看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看着他的眼神也渐渐涣散原来他还真狠连自己都一块儿下药。是怕那个完美的壳子阻止他做那样的荒唐事吗?毕竟在这当头改娶我的话天月世家可没有半分利可言他这个少主在这当头又是哪个神经搭错?
身体越来越热让我自己都想去撕扯衣衫可身体里的灵魂阻止了迎合的动作只默默地承受着任他的唇舌手指将我的体温进一步升高。闭上眼睛不忍看自己在一个算不上多熟悉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不反抗?能反抗的不是吗?打昏他或杀了他逃出去如果实在忍不过去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其实随便找一个还不如眼前这个实在方便不是吗?就当是一夜情之后转身走开或是将他变成裙下之臣好好利用折磨他报今天的侮辱之仇?我已经变得这么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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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情乱(4)
一滴冰凉落在我脸上我不由睁开依旧有些迷蒙的眼想看清楚他如今的表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可还来不及看清他已经闭上眼只余两边眼角还有可疑的水光闪动。唇再次被封上狠狠地狠狠地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定又红又肿了吧。脸上再次感受几滴湿意被他的灵舌撬开的牙关因着他的攻城略池而久久无法闭上。当他恋恋不舍的舌尖勾着我的柔软纠缠着似退非退之时一粒药丸滑进我的嘴里。
离开桁之后尤其是孩子没有了之后我好似变得不很在意自己。若是往常即使没有在第一时间现那不正常的香之后也会很警惕。更别说他现在莫名其妙喂我吃的药丸。难道……难道我竟有厌世的念头?也许不那么严重但开始放任自己好像……真是觉得被害了也无所谓反正这条命本来就是我偷来的。一个激凌我刹那觉得浑身冰凉透顶什么时候高唱小命最要紧的人居然……慌乱地想挣扎开来那药丸却在天月挽那久久不肯撤退的灵舌推动下咕噜一声滑进了喉咙。
终于在我窒息之前他松开了我的唇舌却紧紧将我拥住头搁在我的肩上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从他依旧不平稳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知道他……还在和情欲挣扎。可是他却附在我耳边用一种从来未有的悲伤轻喃着:“原来还是不行。你的身体受了药物的影响虽然……可是你的人根本不再这里好像一副心死任人摆布的样子他……竟伤你如此之深吗?对不起我想是我冲动了以为我可以做到通过身体的亲密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你刚刚服下的是‘情有独钟’的解药只是这里面的媚药可能还要弦儿自己忍过去了。”
说着他猛然推开了我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你……快走吧!那药对你我的效果是一样的别让我改变主意。”
我没再多说什么我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绪做回自己为自己而活和任性地放纵自己是不同的。可是该死的为什么我跑得越快感觉身子飘得厉害越来越烫想找一个泄的出口?当回到临时住的宅邸中路过偏隅一角的一个荷花池时我终于忍不住跃身进了水里。
寻了一块水中较为平坦的石头盘坐在上面身子大半浸在水中。运功去媚毒是不敢了刚刚在凉亭内的时候就是越运功那媚毒散的越快。只是凝神静气任那凉凉的湖水一点点将身上的灼热散去。虽然有着情难自禁的难受和意志海中的挣扎较量但总也还忍得过去。
当体内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难耐的袭击全身时我听见自己羞人的呻吟声人也软软地倒在石头上。但我知道只要熬过这一段药效作最厉害的时段那么我就算熬过去了而且以后对媚药之类的药物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弦儿!”当一声充满焦虑的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我便知道完了!眼角的湿润不知是自己的眼泪还是湖水。我听到有人扑通跳进了湖里涉水而来在两三声水花轻溅的声音后一双有些颤抖的手臂将我从石头上拦腰抱起。
唯一让我能自嘲着安慰自己两句的是这个怀抱是这个奇怪的世界中除了桁之外最熟悉的另一个怀抱。也许世界上真有欢喜冤家的说法每次遇到他好像总是我很狼狈的时候。这次是中了媚毒正到最难熬的时候他将我抱在了怀里;上回是流产昏倒在思过崖也是他的怀抱支撑着我寻到师傅;再上回好像是清冷的中秋佳节怪病作的我从身到心冷得躲无可躲也是他不顾堪比死人的温度将我拥紧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再上次是冷清清的年夜他抱着我彼此取暖看烟花……好像他第一次逮到我的时候我也正在犹豫要不要跟踪他弟弟容戟去探那烟花之地……
记忆越想越远人却越来越放松。隔着湿衣感受的彼此的体温渐渐地那相拥的地方他的肌肤变得和我的一样滚烫他在问着什么焦虑不安身子僵硬到后来的几丝尴尬羞怯。我却只是睁着媚眼傻笑地看着他身体却紧紧地攀援着他的健肢渴望贴得更紧不留一丝空隙。
意志一旦放松防线终于崩溃身体也被欲望全面占领。几个拉拉扯扯简洁的问答之间他和我已经倒在了某处然后两人再也没有分开来即使在衣衫褪尽之时。他或温柔或狂野将我带离这个世界游走在九霄云端。而我或许是药性的作用或许是他仿佛没有尽头的索求竟是从未有过的没有半分保留地释放自己只攀着他滑翔于情欲的天地之间。
头两次是因为药性后来谁也说不清楚总是方歇罢一个不小心肌肤相贴便如那粘胶一般纠缠在一起感受着星星之火以眨眼的度燎原于是再次在本能的漩涡中挣扎着寻找彼此。累极倦极眼也睁不开眼可身边的人依旧不依不饶。只得不管任自己沉入梦乡最后滑过脑海的念头居然是世界上还真有天赋禀异索求无度这种事。
醒来睁眼肉色无边!昨晚不甚清晰的片断此时走马观花一般在我脑中放大重演。我的脸以延时忽略不计的度迅染红。他……我……居然是我推倒了他!
那冰山想不到很紧张我颤抖着将我从水中石头上抱下来。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