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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魔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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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对上那个女子看向我充满怒气的眼颇为不快地答道:“柳姑娘在下的私事旧识好像还轮不到你来质问吧!”

    仿佛不可置信一般柳姓女子指着栖桁:“你对我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前半句还是不甘的指责后半句却是充满疑惑最后难道两字更是几近自言自语。

    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怪异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桁眼里的爱恋没有了但即使移情别恋总会有些心虚吧。但他方才冲向我时的欣喜和宠溺是那般真真切切的而且也坦然地很。好像我真的纯粹是他一手抚养了六年的师侄。

    再看一眼身边盯着我的那个女子我回她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复又一贯娇笑着倒在桁怀里:“阿九你不是说好要等我一起去雪玉山的吗?怎么就先走了害我赶了一路风尘还有这位阿姨是谁?”

    眼前的人在我唤他阿九的时候烟雾般的琉璃眼遮上一层疑惑地轻纱手不自觉地将我拥紧随即有些挣扎尴尬地放开手:“对不起弦儿小师叔失态了。”

    果然是不对啊!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在亲情和爱情中挣扎的小师叔。但他的记忆好像也还存在到底生了什么事呢?看来答案还要我辛苦地自己去寻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小师叔你还没告诉我那边那位阿姨是谁呢?”我无视那女人越来越黑的脸很‘亲热’地唤着阿姨。

    “你哦还是一样皮!她叫柳缃是小师叔的救命恩人也是个巫医。”桁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却让我的心酸酸的。

    “还应该是他未来的妻子。”她骄傲地仰起脸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一张算不上倾国倾城的脸但别有一种柔中带刚的美只是那种刚中透着一股子阴冷让我不喜。

    我的心一紧忽然生出要除去这女子的戾气来却被手腕上传来的痛唤醒桁在听到她的说法时全身僵直不自觉地紧握着我的手腕。我忽地又心情大好很是暧昧地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小师叔你抓疼我了。”

    桁的脸上闪现一丝狼狈随即恢复如常:“找个地方坐下说吧。”于是三人复又将马匹交给小二照料单独要了一间包间。

    屋内三人三种心情。栖桁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熟知他的我知道他此时必是心情沉重不知又百转千回地在思考什么;柳缃如一只警惕的刺猬仿佛随时准备攻击。我心下怒极应该我才是该警戒的人吧是我心爱的人莫名其妙成了这样不知是真背叛了还是生了什么变故但我面上却是越笑越甜左一句小师叔右一句柳姐姐。人也如澳大利亚的考拉熊一般和栖桁越靠越紧。

    故事没有多复杂桁随襄喜大人他们解决了在秦国的事情后回到南国。虽暂时没有拿到盘蛇令但带了景王和天月家的两份盟约过去。那南国皇帝便也拿出百避珠。栖桁在皇宫停留了一个月运功聚毒将之逼到四肢后用点穴法封住。

    北上时在南国和秦国边境遭到袭击因为功力受限制受了很重的伤受伤后躲进丛林为正在收集毒物和药草的柳缃所救。救的方法有些暧昧后来桁伤好后继续北上约十日前到夕城在小宅中未见我留言认为无甚紧要未停留便继续赶路。

    虽然未他曾受的伤心痛但更痛的是桁并未失去记忆他甚至记得我们一起买的小宅院和留言的地方。所谓那柳缃以身相救到底又到何程度?我觉着脸上的笑快僵住了尤其是对面的女人娇羞的笑容中透出的洋洋得意和几分轻蔑嘲讽。

    心中某种东西碎裂我故意忽视强行压下眼中汹涌而上的湿意倔强地望着曾让我满心沉沦的雾眸:“你……你和她已有夫妻之实?”

    “没有!”桁回答地又快又急雾眸中闪过痛苦挣扎和很深的疑惑不解勿自苦思却在对上柳缃的黯然神色时敛眉正坐叹了声:“弦儿何必追问。那日小师叔受重伤又落水高热昏迷过去是柳姑娘以身相救。虽未有那夫妻之实但男女共处两日且有肌肤之亲她的名节确实为我所累。我自当负责。”

    终于避无可避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手中的被子也如我的心一般彻底碎裂。模糊但钻心的痛从掌心传来。

    “弦儿你在做什么?快松手!”伴随着焦急心痛的急呼我的手指被掰开模糊中桁小心地挑去碎瓷片俯身吻去我掌心的血痕。

    脸色抽紧泛冷桁你究竟是记得还是不记得?若是记得为何眼中不再有爱恋口口声声要为另一个女子的名节负责若是不记得又怎会这般急切心痛用唇舌轻舔我的伤口?我狠咬了一下牙关止住哆嗦才幽幽地问道:“那我呢?阿九可还记得曾对我说的誓言?还记得你身上的毒是怎么会毒的?何以等了三十年才兴起去毒的年头?呵呵……你要为她的清白负责那……谁为我的清白负责?你……你难道忘了我们曾有多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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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我……”又是那种痛苦挣扎混合着疑惑的表情“我曾经对弦儿……怎……怎么会?弦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呵在手心里的宝。我……怎会……”

    没等桁凝眉思考出个结果来一声尖锐的女高音穿入其中:“你们……一个才是黄毛丫头一个已是而立之年更何况是师门长辈和晚辈……怎么可能?!桁你亲口说要负责的。你反悔了?难道嫌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

    弦然欲泣软化了那张脸上的刚硬别有一种惹人心疼的柔弱。桁转头欲说些什么却只吸了口气脸色瞬间黯淡而我的心沉得更深。果然他温柔地替我上药包扎好捋了捋我一边的:“弦儿你值得最好的。忘了小师叔吧!本来还希望五月的时候能为你绾呢。现在看来做不到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眼想看出其中的真伪但眼前的人随着再也抑制不住的泪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脑海中却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肥皂剧中曾让我嗤笑了n回的场景:一个有外遇的男子情人怀孕了于是抽烟作痛苦状向妻子提出离婚说情人有小孩了他要负责。真是可笑啊这样的男人怎配说负责?难道他和情人xxoo了就没和妻子嘿咻过?休说情人肚子里的那个还是半成品和妻子家中的孩子不但已经是成品还叫了他n多年父亲选情人而弃妻子这又是哪门子负责?

    桁一向无视礼教但为人最原则的东西是十分坚持的可现在虽然他好像不记得了但听我说了我们之间也曾亲密无间他……还是选那个救命恩人甚至都不求证一下。是因为我是那个喜新厌旧的旧还是他认为我比较坚强?或者以为我值得更好?难道他不知道男女之间不掺杂利益的情爱从来没有更好最好只有更合适最合适吗?

    属于情人间的亲密除了最后一步都曾经分享过可如今他说要对另一个女子的清白负责?若两人已有夫妻之实本着女人不为难女人的原则我自己咽下就罢了但如今分明是……

    一把挥开正在轻拭我脸上泪滴的不属于我的温热:“夏末分别的时候还抱着我一整晚的师叔过了个冬竟要我去找最好的?”我无比幽怨地看了桁一眼跑了出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终于还是耍了点小心机故意将话说地暧昧不明以目前桁虽忘恋情但对我的疼爱丝毫未减他绝对不会任由我这样跑了。而我需要把那个女人暂时踢出我们之间好争取时间多试探桁一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果然听到身后的桁和柳缃说了一句:“今天暂时留下。”便追了出来。我如今的功夫已在桁之上引着他一路往郊外奔了一段才在一僻静无人处停下。

    相对两人却都无语或者说不知从何说起。我还是打算单刀直入他是我的小师叔也是我心爱的人只面对他的时候不必耍心计。执起他的手我关切地看进他眼里:“阿九你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太对吗?”

    “我……事实上我一直在困惑。在我的记忆中有些事有些人对不上号但我的心告诉我就是那么回事。我曾替自己把过脉除了身上带毒之外没其它不对劲儿。这段日子一如以前的三十年清清淡淡的。只是那次受伤是柳姑娘相救我虽无所谓但她总是一女子在世俗眼中名节算是为我所毁便承了下来。”桁泯了泯嘴“只是这次再见你心中总觉怪异尤其刚见面那会儿轻抱着你的时候……仿佛再也不想放开……可是……”

    “可是什么呢?那这样呢?能不能让你想起什么?”我说着毫不犹豫地再走近一步两人之间不过一指距离。仰头吻上了从重逢伊始便想亲吻的红唇。

    感觉到属于他的柔软轻颤了两下对面的人顿了顿仿似艰难地咽了口水忽然一手揽紧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觉得有些气短才唇唇分开;桁晶晶亮的眸子看着我:“很熟悉很甜美我怎么会忘了呢?”

    凝眉思索却又欲言又止他的手将我的包裹其中:“我自己给自己把脉总有些缺异弦儿陪我一起上雪玉山找文老爷子看看。我们之间的事等我理清楚……还有柳姑娘终归是我的救命恩人一路上你多担待些。”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为了不在两人之间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我只答应了人不犯我我便不犯她。事实上我还怀疑救命怎么救得那么巧呢?听说小师叔在丛林中走失落水当夜找了个象小丘洞一般的地方第二日那柳缃便现了他。当然也可能是我身为女儿身嫉妒的那些小转弯心思作祟心里抹黑她一下也好。

    在这个小镇上并未停留下午便收拾一下一起出。晚上却因为柳缃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想向我表示桁待她体贴来示威结果错过宿头三人不得不在林中幕天席地。

    我照例打坐既练了功夫也趁此恢复疲劳。可是在运功到三十六周天最后一重时脚上传来一丝冰凉并且还在蜿蜒而上。强忍着这种让人浑身毛孔大开起鸡皮疙瘩的不适我沉了沉心继续运功。只是收功之时两指已经袭向腿上缠绕的冰冷。

    “哼哼!”虽然前世我很怕这种冷冰冰的软体爬虫但这一世有了功夫之后那种曾经以为是女人的天生恐惧不见了。我看着手中被我掐着七寸犹自吐着蛇信子尾巴还试图绕上我手臂的金线蛇心中冷笑指尖更是用力一捏就见那蛇尾晃动了几下垂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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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今天字数很少抱歉。最近家里有事根本静不下心来。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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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明我很警醒地睁开眼另外两人依旧在睡梦中。我瞄了眼不远处的一个小帐子现怒极了反而显不出怒来。要不要去找她算帐?我走出帐子提起昨晚被我捏死的那条金线蛇已经僵住了。是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开春!野生野长的蛇多半还没从冬眠中醒来只有有人精心籑养的以特殊药物喂食的异种如身形小但毒性强活动灵敏的金线蛇。

    找到一条小溪运功软化僵直的蛇身然后剥皮拔牙收好蛇胆取了一段蛇肉确定无毒然后跺成碎末。找到一种可以去腥的叶子我架起一个小火堆将一个瓦盆搁上。心里狂笑三声本姑娘今日难得下厨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尝尝她养了n多年的蛇做的蛇肉羹。

    舀了溪水烧开将干粮碾碎捣了几下盛好一碗放一边。虽然蛇肉去了腥是滋味不错的但终归是死了大半夜的蛇。再说我比较信不过自己的厨艺还是光喝干粮的糊糊就好。至于阿九我做的黑乎乎不辨颜色不辨成分的东西吃下去没事小小的死蛇肉应该不会对他产生不良影响吧!

    我一边在心里小声地对阿九说抱歉一边将蛇肉和剁碎的叶子放入其中幸好是粥糊类的经过这些年的实践还不至于把它也搞成黑糊状。事实上还是我这几年来唯一做的象正常食物的一次。(官:这几年你一共做过几次饭?一只手数得过来不?恼羞成怒的弦抓着某官就一顿恶打威胁道:不许揭人隐私。)

    阿九虽然诧异一向高唱女子远庖厨的我居然有心思在野外准备早餐但除了愣了一下之外什么都没说只是很配合地吃了两碗还说是我做得最好的一次。我心里冷汗直流。

    柳缃原本是十分不屑的奈何我将所有的干粮都用了她只能在蛇肉糊和饿肚子之间选择。不巧的是昨晚的晚饭也只是简单的干粮这时候正常人肚子早已很空了。于是在看到桁喝了两碗之后柳缃终于也舀了一碗‘品尝’。

    味道不算太糟吃完了连声谢谢都没有真是不懂礼貌的孩子啊我摇头叹息。她的神色有些不安桁和我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她还在四处转悠东张西望嘿嘿是在找她的宝贝蛇吧!去吧去吧!去小溪边我并没有消灭罪证事实上我巴不得她马上看到那张因为我的技术不熟练而被割得有好几个洞洞的蛇皮。

    果然不一会儿柳缃拿了一段蛇皮气势汹汹地想找我问罪我得意地冲她笑笑又指指桁然后张手做了个咬的动作眼神清澈无辜对她做了个口形:“我是自卫哦!”于是看到她明明气番又心痛的一张脸偏偏在桁转身时生硬地变成讪笑手也藏到了背后。

    转身离开时脚跺得那个响连带她身上的铃铛都一块儿开始晨练。欢快的歌唱一如我的心情。

    早上刚吃过东西三人也没有策马狂奔只是坐在马背上漫步。我笑眯眯地看着桁:“阿九今天早上的蛇肉糊怎样?我昨晚练功的时候忽然有条不识相的蛇居然想咬我。要不是我在天水宗的美女师傅特意训练过我的定力和意念恐怕不是走火入魔就是被那毒蛇咬死了。”

    有人在边上狂呕然后冲过来想找我拼命马鞭高高地举起。没有开口骂街可能是因为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嘴角冷笑不躲不避毫不费力地伸手抓住用力一拉旁边的人便向我的方向飞跌而来。桁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挥掌轻送将她送回原本的马鞍上。

    忽然觉着窝囊桁是好温柔的男人让人眷恋但这种温柔有时候也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不一定尖锐可扎到了会很痛。那个女人要的是我的命虽然桁包容了我的报复但……如果是容越钩此时说不定早把那个女人一踹三尺远了。

    我冷哼了一声瞪了那个头衣着有些散乱的女人:“你趁我练功的时候放出那条蛇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你要的是我的命我只是煮了碗蛇肉糊给你。要是下次还有同样的事生我一定让你喝你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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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面对我的威胁柳缃选择了女人最拿手的一脸哀戚无声流泪地看向了桁。桁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了动嘴皮子最终叹道:“柳姑娘这次是你过分了弦儿一般不会主动惹是非的就此算了吧。”

    柳缃不笨本来以为她还会歇斯底里一会儿但她只是聪明地低下头状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般呐声道:“既然桁这样说那就算了。”

    一个见面伊始确定是情敌后就马上弄条毒蛇给我“尝尝”的狠毒女子会这样就罢休?还不如告诉我太阳从西方出来比较现实。好奇的我弯下身子偏着头仔细打量那垂向下的脸色呵呵好像也想把我大卸八块的样子。趁着她用眼角扫射我的时候我故意扬起一抹笑递了个媚眼给她不可谓不挑衅。

    因为受伤耽误的原因桁不打算从凤国绕道直接进入齐国然后继续北上。如此一来约莫四五天就可抵达雪玉山。柳缃似乎改变了策略偶尔言语上冷嘲热讽几下竟没再使暗绊子只是变得更会粘人当然粘的是桁。

    和柳缃玩了两天你左我右的游戏看着桁嘴角的浅笑渐渐透出眼底眉头也开始微拢心下黯然。(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莫说三个人的世界就是两人的感情当中凭空多出一个死物偶尔也会情海生波到最后免不了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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