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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从今天开始做藩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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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将这些铁疙瘩反复捶打,或成熟铁,或成钢。
    当然,这样打造出来的武器也是可以的。
    但问题就在于效率低下。
    且这种百炼成钢的武器盔甲一般也是将领专属。
    普通士兵用的还是低劣的钢铁。
    这也是他从常威口中了解到的。
    所以,如果他要武装自己的亲军,改良钢铁冶炼水平势在必行。
    只有钢铁的质量和数量都上来,下一步他才能做更多的事。
    包括逐渐在燕郡实现工业萌芽,再逐步发展。
    毕竟,和北狄西凉同处一个水平也不是不能取胜。
    但取胜的代价过高。
    既然他掌握技术优势,为什么不能用技术让代价小些呢?
    “高炉?”
    赵煦又写又画的时候,王应一直伸头看。
    此时,白色的纸上有了两个塔装的建筑。
    在建筑里赵煦又用不同的图案标注不同的材料。
    一刻钟的时间,赵煦撂下笔,问道:“有不懂的吗?”
    “这是炼铁之法,只是这焦炭是何物?石灰又是何物?”王应面露疑惑。
    当前大颂炼铁主要用木炭,所以他大为不解。
    “煤饼你可知道。”赵煦问道,像个老师。
    他知道自己拿出的炼铁理念过于先进,王应自然不理解。
    “这下官倒是知道。”
    赵煦继续道:“看见纸上这个窑炉了吗?将煤饼放入其中捣实,然后闷烧,而且煤饼还要挑臭的。”
    “臭的?”王应对闷烧不难理解,因为木炭就是闷烧而成,他理解,但煤饼要臭的就不懂了。
    赵煦笑了笑,“这个臭碳和其他碳不同,只能用这个烧成焦炭。”
    炼焦最合适的是烟煤,古代也叫臭碳。
    和燕州相邻的晋州就是当代的山西,可以说到处都是煤。
    所以在燕郡不缺煤饼。
    王应点了点头,“那这石灰呢?”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赵煦念了首诗。
    这是当代明朝的诗作,写的便是从山中开采石灰,焚烧炼制的过程。
    他的燕郡北临燕山,在当代这块区域石灰矿丰富。
    于是他把石灰石的样子描述了一遍给王应听,看他见过没有。
    “灰色的石头?山里似乎不少,待会下官派人到山里找些来烧试试。”王应说道,兵仗司里有现成的窑炉。
    材料的问题解决了。
    赵煦又和王应说了高炉的建造事宜,要求他炉身都用烧制陶瓷的材料。
    因为陶瓷材料便是耐火材料。
    “这个旁边一根管子相连的炉子又是何物?”王应指着高炉旁的塔装建筑。
    “这个是用来蓄热鼓风的。”赵煦解释。
    古人烧出来的铁是固态的。
    原因在于温度不够。
    而想要提升温度,一个是用焦炭,另一个则是鼓风。
    这两样具备了,从高炉流出的铁便是液态的,十分便于塑形,会省掉大量的捶打时间。
    一番解释,王应大致了解了。
    “下官这就差人按照去做。”王应深深看了眼赵煦。
    在没见赵煦之前,他还是有些自负的。
    认为自己的在大颂独树一帜,无人可比。
    但赵煦随意拿出的这个东西便让他挠头了。
    “有不懂的,尽管来王府问。”赵煦起身。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只得搞些硬货出来对付自己的敌人。
    拍了拍王应的肩膀,赵煦出了兵仗司。
    直到赵煦出门,还在揣摩图纸的王应才回过神来。
    当他出了署衙,已经只能看见赵煦的背影。
    “达者为师,达者为师。”王应念叨了几句,不顾形象地跑向兵仗司内的作坊。
    调集了匠人,他马不停蹄开始筹备材料建造。
    他想看看,燕王的说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能流动的铁水?这简直闻所未闻。


第四十章 天香佳人
    “殿下,这不是王府方向。”
    从兵仗司出来,赵煦向北而行。
    徐烈立刻提醒赵煦。
    自刺杀事件后,他每日保护燕王出面都会悬着一个颗心。
    仿佛随时黑暗中都会射出一只利箭。
    刘福见徐烈紧张的样子笑起来,“徐统领,如今殿下威赫燕郡,已不同往昔,无需如此紧张。”
    常威执掌王府亲军后,徐烈被晋升为侍卫统领,随行保护赵煦。
    平日无事,徐烈就在门房里待。
    两人常见面,自然也熟悉了。
    瞅了眼刘福,徐烈道:“殿下安危岂能儿戏……”
    一语未了,他猛然觉察到什么,突然将手按在剑柄上。
    只见此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立在道路中央,望着燕王。
    徐烈略微辨识,认出她是天香楼的鸨母。
    纵马上前,他警惕道:“为何拦住燕王殿下去路?”
    鸨母面露微笑,眼睛还是看向赵煦,轻声道:“殿下可还记得那张字条?”
    闻言,赵煦,刘福,徐烈三人俱都色变。
    他们当然记得是靠这张纸条得以逃脱张家的刺杀。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事竟和那日对张让唯唯诺诺的鸨母有关。
    “原来你是?”赵煦纵马上前,拱手谢道:“多谢相助,否则本王早已殒命,还未请教尊姓?”
    “殿下叫我柳三娘便可,只是殿下不必谢我,若谢便谢我家的小姐吧。”
    “小姐?”赵煦依稀记得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刘三娘轻轻点头,“还请殿下移步天香楼,因为相助殿下,倒是为天香楼惹出了麻烦,若非如此,也不会麻烦殿下。”
    “殿下,小心有诈。”徐烈见赵煦要去,出言提醒。
    “他们救得本王性命,本王没有坐视他们遇危难而不顾的道理,再者,本王倒想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赵煦眯了眯眼睛。
    这燕郡现在只给他一个感觉。
    庙小妖风大。
    徐烈凝重点了点头。
    鸨母看出徐烈的担忧,笑道:“如今燕郡在王府掌控之下,奴家求燕王不得,又怎会害他性命。”
    徐烈只是哼了声,不言语。
    赵煦摇了摇头,调转马头向天香楼而去。
    他们已在金鳞池附近,估计是得到消息,鸨母才会出现。
    不过如此看来,这个天香楼倒是不简单。
    在燕城必是已暗伏眼线。
    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抵达天香楼。
    鸨母引着赵煦上了四楼,在一间挂着珠帘的房间前停下。
    徐烈领着三十个侍卫清空周围,严密把守。
    “小姐,燕王殿下到了。”
    门前,有些轻浮的鸨母忽然变得严肃而卑谦,向内通报。
    “请殿下进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柔媚如水,令人骨酥。
    赵煦踱步进去,徐烈亦步亦趋。
    鸨母伸手欲拦,只见徐烈怒眼环争,“谁知里面有无埋伏?”
    赵煦没有责怪徐烈,他虽好奇救自己的是什么人。
    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柳姨,让他进来便是。”女子的声音再次传出。
    两人进了房间,只见两个女子站在白色的纱幔后,衣服一黄一红,容貌若隐若现。
    “装神弄鬼。”徐烈低声抱怨,又提醒,“殿下,小心有诈。”
    赵煦苦笑,徐烈总是小心过度。
    不过这也是侍卫统领该有的素质。
    “你这侍卫好生无礼,放你进来便是让你安心,你还怕我们把你们吃了不成。”
    徐烈让黄衣女子很不高兴。
    “小环不得无礼。”红衣女子轻喝了声,伸手将纱幔撩开。
    缓步走向赵煦,垂首道:“小女子徐娥参见殿下,还望殿下莫怪罪。”
    徐烈本想反驳。
    但和赵煦见到两女子面容,俱都心下一时惊艳。
    “那日,多谢姑娘襄助。”赵煦首先回过神来。
    女子一身红裳,青丝如远黛。
    两弯小山眉,面若桃花,眼似春水,流转之间妩媚动人,样貌极美。
    若他生于这个时代,估计也就沉迷这般姿色中了。
    只是,他来自现代,见惯了千挑万选出的女明星,各种PS照,对美女有了抗性。
    “殿下何必言谢,此事在帮殿下,其实也有奴家的一些私情。”徐娥抬头,直直看向赵煦,并不如寻常女子般羞怯。
    她亦是第一次见赵煦,燕王果然如此年轻,她心下暗自敬佩。
    能在短短时间,这位年轻的燕王便左右燕郡大局。
    她自认,即便是京师的任何一个皇子都做不到。
    何况这位燕王的母家不过一寒门而已。
    还有的就是这位燕王酿出的绝世美酒,令她也不得不称一个好。
    “私情?”赵煦细细打量徐娥,“此话何意?而且,这天香楼到底……”
    他想问个究竟。
    毕竟这样一个神神秘秘的地方在燕郡。
    他身为燕郡之主,不可能不管。
    徐娥没说话,伸手示意地上的坐团,“殿下请坐,此事需慢慢道来。”
    赵煦坐下,徐娥在矮桌对面坐下,为赵煦斟了杯茶。
    赵煦欲端茶水,只听徐烈在背后咳嗽了声。
    徐娥嫣然一笑,端过赵煦的茶水在红艳的唇边一抿,又轻轻放在赵煦面前,目光流转,“殿下,这下可放心了吧,只是不要嫌弃小女子才是……”
    “佳人可亲,本王怎会嫌弃。”赵煦口花花,却并不去拿茶杯。
    徐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赵煦,轻轻叹气道:“青风寨寨主庞琨乃是奴家的杀父仇人,燕郡张家虽未参与,但亦是帮凶,奴家初到燕郡,在青风寨的眼线将消息带出,随即便决定帮殿下一把。”
    “不过你也想让庞琨和王府两败俱伤,以便让你抓住他。”赵煦笑吟吟的。
    徐娥娇媚轻笑,“的确如此。”
    “只是此番事已了,你为何又现身?”
    这是赵煦现在最为困惑的。
    徐娥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殿下是否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第四十一章 前尘
    “这徐姑娘此话从何说起?”赵煦面色微变。
    徐娥定然掌握了一些他不知道的重要消息。
    “殿下可知张康已向袁家家主袁立求援?而恰好的我家主人想要对付袁家,与殿下有合作的必要。”徐娥柔声道。
    “袁家?”赵煦心中一沉。
    张康那日已用暗暗用袁家来威胁他。
    “正是,袁家耕耘燕州多年,又手握十五万玄甲军,可不是张家这种下三滥。”徐娥理了理额前青丝。
    “只是,这位贵人又是何人?”赵煦有些愤懑。
    看来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毕竟比起这些土著,自己根基太浅。
    “贵人说时机到了,殿下自会知道。”
    “那又如何协作?”
    “接到消息,奴家会通知殿下。”
    赵煦皱眉,这个贵人可真贵,比他这个皇子还贵吗?
    “本王会考虑一下的。”赵煦忽然一阵不爽,起身向外走去,懒的再聊。
    徐娥起身,“殿下若是清闲,大可到天香楼来解闷,奴家今后还望殿下照拂。”
    赵煦扬了扬手,大步离去。
    “贵人?这天下除了皇上,还有比皇子更贵的吗?依末将所见,将这天香楼的人都抓起来拷问一番便能知其底细了。”
    天香楼外。
    赵煦和众人上了马,徐烈望向楼上。
    他还因被那个环儿呵斥而生气。
    刘福笑看徐烈,他虽未进去,但听到一个女子呵斥徐烈。
    徐烈见刘福笑的贱兮兮的,察觉了自己的心思,偏过头去。
    赵煦勒马继续向北大营而去,听到徐烈的气话,径自说道:“不管她口中的贵人是谁?目前来看其利益与王府并无冲突,而且似乎与袁家不睦,本王远在燕州,消息闭塞,留之或有益处。”
    刘福微微点头,“能在殿下面前自称贵人,莫非是皇上……”
    “应该不是……”赵煦怔了下,这位九皇子的亲爹能把儿子送到这种虎狼之地,怎会特意派人暗中帮他。
    何况,他贵为天子,也无需偷摸摸对付袁家吧。
    但因九皇子久居深宫,接触的权贵实在不多。
    赵煦想不出谁有这个可能。
    摇了摇头,他纵马向前而去。
    天香楼四楼。
    徐娥半隐在窗边目送赵煦一行离去。
    她身边的黄衣丫鬟环儿道:“这个燕王真是因祸得福,来了燕州,倒是病好了,而且主人和小姐都在帮他。”
    徐娥轻抚左臂,她轻笑道:“你说燕王疯症自愈了,会忘了以前的事吗?”
    小环瞧向远处的燕王一行,“疯症乃是脑疾,这可说不准。”
    徐娥微微一叹,“他比三年前在京师的时候神气多了,不似那样唯唯诺诺。”
    小环摇了摇头。
    六年前,青风寨大当家徐佩被庞琨和张家设计而杀。
    当时徐佩年仅八岁的女儿侥幸躲过一劫。
    逃下山又遇恶商被带到京师,遇到现在的主人,自此练习歌舞,以备时用。
    如今六年过去,曾经的稚童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艳压群芳。
    但报父仇的心愿未了,得主人应允后,她来到燕郡。
    不曾想又遇到燕王遇刺之事。
    “六年前的一碗粥换条命,燕王是赚了。”柳三娘这时进来。
    徐娥的事她有所耳闻。
    当年徐娥被拐到京师逃出恶商之手,但饥寒冻馁几乎死了。
    正遇到当时随母出行的九皇子,九皇子看她倒在路边,便端了碗热粥给她,续了她的命。
    原本,以天香楼在燕郡的能力,可独立杀掉庞琨。
    不过主人的授意和徐娥的心意,让她们一致决定帮助燕王。
    这才让燕王躲过一劫。
    “只是这次我们出手,怕会引起张家的警惕,今后当小心了。”徐三娘道。
    “嗯。”徐娥答应着,怔怔望着那抹背影。
    ……
    北大营。
    吕昌站在点将台上监督王府亲军士兵训练。
    见燕王到来,他让麾下副将继续指挥士兵演练战阵,自己迎了上来。
    “殿下。”吕昌抱拳。
    赵煦点点头,让吕昌免礼,目光看向大营校场上的士兵。
    此时,校场上士兵们竖成列,横成行。
    正按照点将台上将领的令旗演练战阵。
    “这是圆阵吧?”赵煦指向校场中央。
    士兵这时突然围成一圈,盾牌前出,长矛手将长矛从盾上伸出。
    “是。”吕昌应了声。
    接着士兵的阵型陡变,又如片片鱼鳞,前段突出。
    “鱼鳞阵,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赵煦念了句。
    吕昌闻言,诧异地看了眼赵煦。
    这时阵型又变,士兵忽然极为分散,彼此间距离变大,阵中士兵竖起旌旗。,
    “这是疏阵,乃是虚则实之阵,以少量兵力故做大军之态。”赵煦笑道。
    在古代,打仗不是一窝蜂冲上去没有章法的乱砍。
    而是依靠士兵结成阵型。
    将领指挥作战,往往会根据敌人的阵型做出自己的阵型应对。
    在进攻过程中还会因为对手的队形不断做出改变。
    所以,战争的胜负往往看己方的阵型有没有乱。
    一旦乱了,几乎则必败。
    接下来,士兵又变化了几个阵型,赵煦一一点出。
    吕昌诧异道:“殿下竟也懂得行军打仗?”
    他原以为在燕郡,除了常威,自己绝对是军中第一人。
    现在赵煦如此轻飘飘就将所有军阵说出,并连其作用都了解,他不禁郁闷了。
    “殿下英明神武,自然懂得。”刘福立刻发扬马屁精神。
    吕昌挠了挠头,“末将佩服。”
    赵煦笑了笑,刘福这马屁拍的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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