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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大数据修仙-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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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香门第出来的,就是学不会市井一样的接地气,久而久之,大家知道她只是不擅长这么套近乎,她的心里不会介意,也就无所谓了。
    然而张君懿今天有点小算计,她主动招呼邻居喝酒,也并非嫌喝酒的人少,只是她不想听张泽平这不速之客念叨一些事。
    菜是自家炒的菜,酒是冯君带来的汾酒,三十年陈的,朝阳人更习惯喝曲酒,不过这酒很好喝,价位不算便宜,又没有茅台或者洋酒那么扎眼。
    一开始,大家还是关心冯君的生意,冯君也不想多说,含含糊糊地回答,买卖还行吧。
    然后话题就逐渐转向了现实,聊起了拆迁的事情。
    冯君他家所在的街道,终于也要拓宽了,这事儿念叨了七八年,两届班子都没搞定,主要原因就是这曾经是县城的主要街道,老街改造成本太高。
    艮叔甚至笑着表示,“大家都说,这亏得是小君要承包山地,要不然还是搞不起来。”
    “我那点钱够干啥?”冯君笑着发话,“我听说是省里的意思,要大力扶持旅游业了,咱这条街,有点影响县里的形象。”
    “哎,你那也能说是一点儿钱?”二叔冯文成看他一眼,“趸交承包费,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有这钱做点啥不好?”
    “人民币越来越不值钱了,还不如趸交了,”冯君听得就笑,“种树的话,树天天会长,钱放在那儿,天天是贬值的。”
    “哎对了,你到底打算花多少钱啊?”艮叔喝得有点开心,话也就多了,“有人说十五亿,也有人说二十个亿,你跟叔交个底成不?”
    “我哪儿有那么多钱?以讹传讹而已,”冯君笑着回答,“就几个亿,具体多少待定。”
    其实数字已经定下来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签约,不过……这个场合合适这么说吗?
    “几个亿也不少了,”艮叔大着舌头发话,“你是发达了,连嘎子都帮衬上了,啥时候帮衬艮叔一把,成不?”
    冯君笑着回答,“嘎子在我那儿,也就挣个死工资,主要是人在外地,用家乡的人,比较放心可靠。”
    “嘎子倒是挺不错的,”冯文成出声插话,“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弄进宾馆,可惜就是他那个羊癫疯,找不到更合适的活计了……听说现在好了?”
    “很久没犯病了,”冯君斟酌着回答,“至于说会不会复发……这谁说得准?”
    “哎呀,那可是别让他开车了,”二婶出声发话了,“他开着你的车,一旦发病,不说车碰坏了算谁的,只说他撞了人或者伤到自个儿,那可都是你的麻烦。”
    二婶的话还算中规中矩,但是她弟弟张泽平酒意也微微上头,说话就有点冒失了,“小君,说正经的,你当初带嘎子出去,还不如带我出去。”
    冯君笑一笑,端起酒杯来,跟他碰一下,也不说话,仰头一饮而尽。
    我带嘎子出去,是我指挥他,我带你出去,听你一口一个“小君”叫我?
    知道的,说我是你的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老大。
    冯君对张泽平也有了解,人不是坏人,就是有点浪荡没个长性,偶尔能吃点小苦,但是大多时候游手好闲。
    他身为家里的老小,还是唯一的男孩,做过很多生意,但都是浅尝辄止,那些辛苦的买卖,他又看不上眼——别的不说,就是冯文晖张君懿这种夫妻店,他都做不下来。
    张泽平今年三十六、七,五年前跟妻子离婚了,日子就过得越发神仙了,很多时候,他女儿的赡养费,都是老爸老妈出的——反正他三个姐姐,老两口手头也宽松。
    “我就不知道,你看上他啥了,”张泽平见他不说话,一口饮尽杯中酒,长出一口酒气,才待继续说话,院子里传来一片闹哄哄的声音,有人大喊,“刘老根呢?滚出来!”
    艮叔大名刘艮,自从十来年前一部电视连续剧走红,就被叫成刘老根了。
    冯君家吃饭,是虚掩着屋门的,不知道谁冲着他家指了指,“在那儿呢。”
    然后,房门猛地被拽开,三个汉子走了进来。
    这阴雨连绵的天气,他们居然是穿着单衬衣,还挽着袖子。
    打头的汉子狞笑着发话,“麻痹的,老子们跑来跑去,苕货你在这儿喝酒?”


第558章 我是真的不含糊
    来人要是直接找艮叔,也就算了,不过他一句“苕货”,却是把在场的人都骂了。
    冯文晖做小本买卖的,讲究和气生财,倒没说什么,冯文成在宾馆工程部做经理,马上又要高升了,就有点脾气了,他冷哼一声,“鸭脖,谁让你们进来的?”
    “你认识我?”打头的汉子黑瘦黑瘦,还真有点鸭脖的样子,他狐疑地看一眼冯文成,发现自己不认识,于是冷哼一声,“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刘老根……不关你们的事儿。”
    他是本地的混混,在乡里横行霸道很很正常,但是也不会有意去多得罪人,他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还算客气。
    “不关我们的事儿?”张泽平狠狠一拍桌子,他已经处于亢奋状态了,身边又有姐夫和冯君在,直接就怼了过去,“特么的,我们在喝酒,你闯进来了……知道啥叫私闯民宅不?”
    鸭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来,“张老幺?特么谁的裤裆破了,露出你个糯米鸡来了?”
    小县城,是真的小啊,鸭脖混得还算不错,所以冯文成认识他,而张泽平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混,所以鸭脖认识他。
    鸭脖也知道,张泽平爱玩怕事没啥担当,所以有个“糯米鸡”的外号,基本上算是败家子,有两个姐夫混得还将就,但那也只是姐夫,丫现在敢炸刺,他就敢糊丫一脸。
    “有啥事,咱出去说成不?”艮叔终于出声了,然后求助一般地看一眼冯君。
    他知道冯君跟老窦家的小子关系好,其实他也认识窦家辉,他连窦所长都认识,但是人家肯不肯买他的账,那是另一回事——小县城里,谁不认识谁?关键还是说交情吧。
    冯君伸手敲两下桌子,“艮叔,酒没喝完呢……有啥事喝完酒再说。”
    鸭脖讶异地看这年轻人一眼,他混社会的,要讲眼力价。
    可是他使劲儿想一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朝阳啥时候又多了这么一条好汉,那么,冯君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话,给他的感觉就是装逼。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装bi。
    总而言之,既然不知道这厮是谁,哪怕知道可能是个雷,他也只能硬顶着上了——身为社会人,讲的就是输人不输阵。
    于是他狞笑一声,“小子,你一定要揽事?觉得自己不含糊?”
    “我不是觉得自己不含糊,而是……我真的不含糊,”冯君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然后抬手一指自己,“我叫冯君,一天之内给我个交待,现在你可以滚了,记得带上门。”
    “冯……君?”鸭脖皱着眉头想一想,脸色瞬间大变,“要买山的冯老板?窦家辉的老大?”
    “你闯入的是我家,”冯君面无表情地指一指桌面,慢条斯理地发话,“我其实挺好奇的,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
    鸭脖怔了一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行,既然是冯老板当面,那错过今天,回头再说好了,窦所对弟兄们也都不错。”
    他之所以退让,并不是因为窦家辉,他也认识窦家辉父子,而且跟窦所长还很是打过一些交道——派出所副所长和混混们,可能不打交道吗?
    他真正忌惮的,还是冯君的财大气粗。
    真要说起来,朝阳的民风自古以来就很彪悍,在好汉们眼里,有钱人不算个啥,不过现在世道变了,有钱的就是大爷,而且这股子风气,居然都传到了相当封闭的朝阳。
    一般的有钱人,鸭脖还是不怕,甚至他的主业就是为这些人服务,但是面对传说中要买山的主儿,身家数十亿的冯老板,他真的硬气不起来。
    然而,他也仅仅是忌惮而已,有钱又怎么样?你是在外面发展的,如果是本地起家的富豪,鸭脖肯定不敢惹,但是……你不是呀。
    所以他退让了,给对方一个面子,但也就那么回事。
    冯君低头端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了窦家辉,就治不了你?”
    鸭脖当然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这年头讨生活不易,还是和气生财的好,他也笑一笑,“我知道冯老板财大气粗,肯定不敢招惹,不过我兄弟无非是闯错了门,冯老板你又何必这么不依不饶?”
    “只是闯错了门?”冯君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这人不喜欢不教而诛,让你明白一点……艮叔是我家老邻居,你说裤裆破了的这位,是我二婶的弟弟。”
    糯米鸡也跟你沾亲带故?鸭脖有点傻眼。
    他是真的看不起张泽平,平日里也没少占了此人的便宜——糯米鸡年初刚买的四星手机,就被他借走玩了,随手给了一个发廊妹。
    在张泽平孜孜不倦的纠缠下,十天后他才将手机要回来,但是新手机上已经有了不少划痕。
    不过,人他已经欺负过了,现在再说那些也没用了,所以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再嘴硬的话,他可就是把这位亿万富翁得罪死了。
    然而冯君并不想这么放过他,他沉声发话,“记住了,我给了你期限,你要是不知道珍惜,窦所长也护不住你!”
    鸭脖三人匆匆离开,走出院子之后,他才狠狠地吐口唾沫,“玛德,真是晦气,怎么就闯进冯君家了,裤衩你小子怎么打听事的?”
    被叫做裤衩的,是一个肤色白皙的小伙子,还有点小帅,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老大,谁能想到,这么破的地方,能是冯君的家?”
    县里这条老街上,还是出了不少人物的,但是大多数混出点名堂后,一般都会搬离老街,四五十年前最流行的街区,搁在现在根本无法忍受。
    私搭乱建电压不稳之类的就不用说了,只说水龙头和厕所都是公用的,一般人就接受不了。
    冯君家院里搬走了三家老住户,就是因为这个,而冯文晖一家此前是没条件搬,也舍不得街上的小卖部,哪曾想短短几年间就暴富成了亿万富翁?
    “还敢还嘴!”鸭脖一抬腿,冲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麻痹你还有理了!”
    裤衩也不生气,而是赔着笑脸发话,“老大,事情已经发生了,咱得想善后啊。”
    “善后?善毛线的后,”鸭脖冷笑一声,“大不了咱不再进那个院子,我倒不信,刘老根还能不出来了。”
    “老大,”裤衩急了,声音反而是压低了,“你没听冯君说吗?窦所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老窦跟他关系好,”鸭脖不以为然地发话,然后就是一怔,“嗯?窦所护不住我……这是说?”
    “他是说,就算你跟窦所关系更好,他要动你,窦所也护不住,”裤衩低声解释,“人家早就说了,不是靠窦家辉玩的。”
    “握草,”鸭脖闻言,顿时就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说,敢跟窦所对着干?”
    另一个混混出声了,“我听着……也是这么个意思。”
    “不能吧?”鸭脖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他不就是有点钱吗?不行,咱们得去找人问一问,这家伙的口气,可是对老窦不敬……”
    他们离开了院子,冯君家的酒桌上,气氛也有点尴尬,艮叔对着冯文晖苦笑一声,“文晖哥,真是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了。”
    冯文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没事……倒是他们总这么找你,也不是个事儿。”
    张泽平一拍桌子,狠狠地骂一句,“这鸭脖就不是个玩意儿……艮叔,他找你什么事儿?”
    “唉,别提了,”艮叔长叹一声,“造孽啊……”
    事情是他儿子引起的,艮叔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儿,亲生的,比冯君小三岁,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孩儿,今年也十四岁了。
    大的这个男孩儿不学好,沾染上了赌博,把家里的房子输出去了。
    他不是屋主,其实没资格输房子,但是欠了十五万,也只能写下欠条,拿家里房子抵债。
    艮叔把儿子打了个半死,但是没办法,欠债得还,他在城里还有一套楼房,不过那套楼房位置好,目前对外出租着。
    要卖房子,肯定是卖院子里这套,不过现在这里要拆迁了,房价猛涨,鸭脖天天催着他们搬家,还拿出了字据。
    艮叔希望能缓一缓日子,但是缓日子就要付利息,利息还不低。
    鸭脖说了,你真要这么拖着,小心你儿子哪天就找不着了。
    冯文成听到这里,惊讶地发话,“小凯那孩子……看不出来啊,小时候不这样。”
    “他也不想玩这么大,”艮叔愁眉苦脸地发话,“被人逼住了,一定要他玩。”
    张泽平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鸭脖那帮人确实艹旦。”
    艮叔侧头看一眼冯文晖,“文晖,你……能让小君帮着说合一下吗?”
    老邻居了,家里有大人在,他不会先跟冯君商量,这是章法。
    冯文晖跟冯文成不一样,他是看着小凯一步一步学坏的,当然,这孩子在老院子里不折腾,所以他叹口气,“只有强女干的,没听说过逼赌的……小艮你还是太惯着他了。”


第559章 未雨绸缪
    冯文晖这么说,其实就有点不想管的意思,但是老邻居了,他没办法明说。
    艮叔也明白他的心思,但是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太晚了啊。
    他是着急处理这件事情,原本这房子就能卖个十七旦拆迁,价格蹭蹭上涨,就算翻不了倍,涨个十万总不成问题。
    说实话,拆迁方案最终没有敲定,谁也不知道能涨到什么样的程度,正是因为如此,鸭脖着急拿到这套房子,而艮叔不能卖出合适的价位去。
    艮叔见冯文晖不表态,又侧头看向冯君,“小君,能帮着说合一下吗?”
    “说合?这可没办法说合,”张泽平出声发话了,他整天游手好闲,对这些门道很清楚,“那是赌债,人家就靠这个吃饭,找警察都没用……那是夺人饭碗,断人财路。”
    然后他眼珠一转,“我说老艮,你倒不如把房子卖给冯君。”
    冯家兄弟认这个刘老根,他可是没交情,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讨好一下冯君。
    冯君哪里做得出这种事?他沉吟一下发话,“行,他们不开眼闯进我家,扫了我父母的兴,我就帮你处理了……艮叔我说句难听的,没有下一次了。”
    张泽平闻言,讶异地看他一眼:心说你这是吃多了撑的,还真的管?
    艮叔却是大喜过望,不住地点头,“小君你放心,艮叔不是那没皮没脸的人……要是有下一次,你一口唾沫吐我脸上。”
    冯君的下巴冲着艮叔家方向一扬,面无表情地发话,“小凯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他哪儿敢在家?”艮叔苦笑一声,“在他三姨家藏着呢。”
    “那就算了,”冯君淡淡地发话,“再不听话,我送他去缅甸的水牢……那儿全是赌鬼。”
    冯文晖是不想管这事儿,不过儿子要管,他也没意见——终究是老邻居了。
    张君懿倒还是有点担心儿子,“你小心点儿,那帮小子手很黑。”
    “手越黑越好,”冯君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正想收拾几个不开眼的呢。”
    其实他跟艮叔一家的关系,并不比别的老邻居更好,以他的性格,也不是愿意多事的。
    但是他要考虑一些别的因素,比如说,他马上要承包山地了,据李晓滨说,在一些传言中,冯家已经是朝阳县的首富了,甚至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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