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修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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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堂只能表示,“我跟他没私人恩怨,这是我们老总的决定。”
“我去找你们老总,”夏晓雨气呼呼地走了。
红姐没在会所,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回来,夏晓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噼里啪啦一顿问,大致意思就是一个……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冯君做了什么?
可是,堂堂的社会你红姐,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学生妹难住?社会最擅长的,可不就是吊打各种学生吗?
她淡淡地表示,这件事有别的原因,鸿捷辞退员工,也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不劳过问。
然后她话锋一转,我知道他帮你了,公司也考虑了这一层因素,想着他去找你关说的话,只要你肯出头,他的工作就能保住,但是……他好像没有找你帮忙,对吧?
夏晓雨真不愧是学生妹,这问题问得她相当尴尬——那厮真是无视了我。
于是她又问,那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红姐其实不怎么在意她,所以很干脆地回答,辞退了他,我们还用操心他去了哪里?
夏晓雨闻言,就受不了啦,“你这是看我份量轻,对吧?要我找个够份量的来跟你说?”
红姐也有点不高兴,“我知道你跟喻家小丫头一起的,拿她压我吗?不怕跟你说,这事儿就是别人巴结喻家,才搞出来的!”
跟她打招呼的,是郑阳文体局一个副局长,那厮想要巴结一下喻家人,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就帮喻家小姑娘出个头,为的是见了喻家人之后,聊天的时候有个话题。
以红姐的实力,并不是很在意一个市局的副局长,然而,对方虽然是副职,但却是文体局的,正管着鸿捷的经营内容,不怕县官,就怕现管,他想对鸿捷动点手脚,不要太轻松。
其次就是……事情不大,真的不算大,只是辞退一个区区的服务员罢了。
若是真要动了鸿捷的根本,红姐不介意让对方感受一下自己的实力。
红姐当然也可惜冯君,可是这年轻人太不会来事,她想保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员工,就要冒得罪副局长的风险,对她而言,这么选择的话,实在有点脑残……
路都是自己选的,她认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其实主要怪冯君。
红姐并没有想到,郭大堂在里面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听完这套逻辑之后,夏晓雨有点晕,不过她必须承认,对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她想一想才发话,“好吧,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想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第30章 悔不当初
出于某种原因,夏晓雨并没有说,自己是从朋友圈里得知,冯君遇到事了,才过来找人。
然而,红姐见到她找过来,就后悔了,早知道这样,我何苦做这个恶人。
当然,她心里也难免奇怪,那个傻小子何德何能,竟然真的能被夏晓雨看上眼?
红姐有冯君的QQ号,但那是为了偷菜,两人从来没在QQ上说过一句话。
现在她肯定不方便为此事,专门弹个窗啥的,她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
于是她给郭跃玲打个电话,“你了解一下,冯君现在在做什么。”
郭大堂见到夏晓雨找过来,心里早就嘀咕上了,待接到电话,直吓得魂飞魄散。
她奚落冯君的时候,可是没有留一丝一毫的情分,甚至还设计了对方一个月的工资。
现在听说咸鱼要翻身,她心里这个悔恨,也就不用提了:当初那货都要走了,我何苦算计人家一把,枉做小人?
她心里忐忑,却还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给王海峰打电话,想打听消息。
哪曾想,王海峰也是恨上她了,见到是她的号码,直接就拒绝了。
王教练比较任性,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怕耽误正经事——我只是不接你的电话,如果单位有事,你打不通,红姐或者其他同事,也能通知到我。
可是郭跃玲哪里敢让红姐给他打电话?
她倒是想让其他同事给王海峰打电话,可是这么一来,会所里其他人就会知道,她在处理冯君的问题上,又出尔反尔了。
所以她只能悄悄问前台小李:你有没有冯君的联系电话?
小李有他的电话,而且亲自拨了过去,不过非常遗憾,那边没接电话。
当天晚上,郭大堂带着两个跑腿的,在附近一个劲儿地打听,谁见到冯君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王海峰来上班,她才堵住他,要他给冯君打电话。
王教练本不带理她,等他听说,是那个送刘树明进去的女孩儿找过来了,忍不住就是一乐,“既然是桃花运,那我破个例。”
不过他也没打通冯君的电话,然后,他想起来了,那家伙……似乎在某个工厂租了房子?
于是他又联系发电机厂家,问他们送货到哪里了,最后总算是找到了街道工厂。
然而,看门的六爷说了,冯君的朋友失恋了,丫去安慰朋友,走了好几天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我不清楚,估计大学生自己也不清楚,得看他朋友!”
郭跃玲急得差点吐血,咱不带这样的啊,那个小丫头可是逼得很紧……
冯君这会儿做什么呢?他正在检讨前一阵的作为。
首先,他不应该盲目迷信网络的力量。
成为网络热点好不好?当然好了,他遇到的麻烦,甚至很可能直达天听。
但是成为热点很难,真的太难了。
对平民百姓来说,网络没有门槛,但是炒作有门槛,不但有,而且还很高。
某个国内知名的歌手、音乐家,数十次想上头条,都未能如愿。
第二点就是,他认为自己前期这么卖玉盒,真的不好。
现在,郑阳市有点名气的珠宝行,他都去过了,也没有卖起价钱去。
指望珠宝行出尔反尔,再开出高价来?对此,冯君只有两个字:呵呵。
若是这两个字不能说明问题,他可以再换两个字:凭啥?
那么大的珠宝行,已经给出了价钱,凭啥改变初衷提高收购价?你脸大?
所以他现在想把玉盒卖出好价钱,只能再换个城市了,而且还不能是伏牛省的城市。
郑阳是伏牛的省会,这里都卖不起价钱,还指望下面地市会大方?
可是就这么离开,冯君还有点不甘心,来回路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他琢磨来琢磨去,决定换个法子:我真是猪啊,去赌石的地方看看,不就行了?
他看的网络小说里,赌石一旦擦出绿来,旁边就有珠宝行的人报价了,竞争还挺激烈。
至于主角后来有没有装逼打脸之类的,那是另一个话题,这里不予讨论……
郑阳也有赌石的地方。
冯君就找了这么一处,在那里闲逛,守株待兔。
这里闲杂人员不少,大部分都是跟他一样,看起来闲得蛋疼,不过像他这样背包的不多。
冯君在这里待了一天,忍不住又想骂娘:网络小说害我不浅,谁说现场开石头的很多?
按说切石头用的切割机,是比较专业的设备,切石头也是一门学问,一般人不会买回家自己开,现场切开,一旦涨了也方便随手卖掉。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冯君忘了一件事:赌石的,就没几个一般人。
这一天,他很是见到了几个买石头的,但是人家大多都是二话不说,交钱之后,把石头装上车就走,根本没有多余的话。
冯君看了几次,实在忍不住了,请教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中年妇女,“大姐,麻烦问一句,你咋不现场开呢?”
大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看到是个帅气的小伙,面色才好了一点,“我们有自己玩的圈子,不用在这里开。”
要不说,不干哪一行,不知道哪行水深呢?
冯君讪讪地一笑,“那你们开出货之后,怎么卖呢?”
大姐又警惕了起来,不过,最终她还是做出了回答,“我们有渠道,你就不用管了……我说小伙子,你到底想问什么?”
冯君依旧是赔着笑脸,“没啥,就是想看看现场擦石头,以前没见过。”
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下,上下打量他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邀请他旁观的打算,“好说,你在这儿多等几天,能看到。”
大姐离开了,旁边一个豁牙汉子笑了起来,“胡姐把你当成捞偏门的了。”
这厮也是个闲汉,不过很显然,丫在这里闲逛,绝对不是为了打发时间。
冯君听得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她以为我可能抢劫?”
想一想也能理解,现在翡翠的价格打着滚往上走,做一单大的,很可能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所以现场的闲汉里,估计有不少是心怀叵测的。
照此推断下去,现场切石头的人数少,估计跟这也有关系,万一切出极品呢?
来赌石的人必须得带够人手,才敢现场开石头,没办法,人心坏了。
然而话说回来,带的人多,赌垮了怎么办?那岂不是成为了大家的笑柄?
正经是几个身家差不多的主儿,组成个小圈子,可以共享设备,还可以交流经验,分享渠道,这样一来,不但风险小多了,也增加了很多乐趣。
赌石赌到一夜倾家荡产的主儿不少,但是绝大多数赌石头的人,还是把它当成了一种乐趣——腰里趁几个子儿,赔得起,也不往大里玩,输赢固然重要,过程也很重要。
冯君想明白了,那豁牙汉子却又是猥琐一笑,“你抢劫?没必要吧,泡上胡姐以后,你可就人财兼得了。”
冯君顿时无语,好半天才伸出一个大拇指,“老哥好胃口,兄弟我……佩服!”
豁牙汉子不屑地笑一笑,“人家一年玩上百万的石头,你倒是胃口不好,脸蛋能顶钱花吗?说实话,胡姐未必看得上你呢……”
冯君也无意跟他叫真,只能暗叹:网络小说果然是不能全信。
事实上,他在这天还是看到了四次切石头,不过都是不大的石头,买的人也不是很在意。
四块石头,有一块切出绿了,旁边过来个人,开价两万把石头买了,也没人竞争。
冯君觉得,自己可能又想当然了,“看来竞价也是假的,唉。”
好死不死,豁牙正在旁边,闻言他冷笑一声,“这种垃圾货色,你指望竞价?”
冯君听到这话,是彻底明白了,竞价是有的,想要看到,那就不知道是哪天的事儿了。
想到这些珠宝行,都是财大气粗,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残破玉盒,大约也是“垃圾货色”,念及于此,他一时有点心灰意冷,抬手摸出手机,就订了去并州的火车票。
希望那里的玉石市场,能给个相对公道的价格吧。
去并州的火车票还挺抢手,明天的票都卖完了,最早也是后天的,于是他订了一张。
第二天他没啥事,心说闲着也是闲着,再来转一转吧,就当是涨涨见识了。
然而世间事就这么不讲道理,他还真来对了,下午两点左右,有人切出了冰种,石头不算太大,还只擦出一个面,报价直接就是五十万起。
随着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整个市场仿佛瞬间就活了一般,那些无所事事的闲汉都忙了起来,甚至连豁牙汉子,都摸出两个手机,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跟人通话。
石头一点一点解开,报价也在不住地上涨,眨眼就突破两百万,奔着三百万去了。
赌中的主儿不怕这动静,那是两个中年人,都是成功人士,带的跟班也都是精壮小伙。
用两人的话说就是,他俩中午谈点合作,喝了点酒,过来玩玩,试一试手气。
这俩也商量好了,冰种肯定要卖,卖的钱就当共同投资了,但是他们强调,得解开了再卖,就算赌垮了也不怕,咱不差这几个。
第31章 没钱也任性
在解石的过程中,有人不住地赶来,价钱已经过五百万了,各珠宝行必须得派重要人物来了,这个价位,必须得当场过眼才行,而且,也得有人拍板不是?
这一次,冯君是彻底见着了,跟小说里写的差不多,各家负责人都在喊价,对视的眼光中,能碰撞出火花来——他都几乎可以拿来充电了。
看得出来,此次喊价结束后,又有人要结下恩怨了。
直到这时,冯君才有了一个明悟,珠宝行虽然财大气粗,却也未必是看不上小钱。
昨天没人竞价,主要是因为那块料价值不大,不值得出手竞价——结怨,也要考虑成本不是?
最终,是恒隆珠宝以六百八十九万的价格,拍下了这块冰种,聚宝斋的王总喊到六百八十万,实在是喊不动了。
恒隆的梁总还拿语言挑逗他,“来,你再加一万,没准我就不加了呢。”
王总气得呲牙咧嘴,他可是知道,姓梁的憋着坏水儿呢,心里纵然有万千不甘,最终也只能冷冷一哼,“这七百万得压你两年!”
梁总冷冷一笑,“恒隆别的不多,就是钱多,我就当囤货了,怎么,你不服气?不服气你加价呀。”
冯君一看,正是时候啊,于是就挤了过去。
王总身边有两条汉子,冷冷地看着他,他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一笑,“王总,要软玉不?”
“当然要,”王总斜睥他一眼,不假思索地回答,“什么软玉?”
冯君从包里摸出半截玉盒,递了过去,笑着发话,“您先过下眼。”
王总接过来看一看,又摸一摸,然后摸出个放大镜来看。
梁总在一边站着,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
王总放下放大镜,抬头刚要说话,猛地想起了什么,侧头看一眼梁总,才看着冯君淡淡发话,“小伙子可以啊,会利用机会。”
这是雕琢过的玉器,还是破损的,他下意识就想给个低价。
可是,旁边一堆业内人士,他真给个低价的话,丢不起那人。
压价的事情,这一行都在做,彼此心照不宣,但他是有身份的,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胡来。
不管是学艺不精,还是刻意蒙人,一旦传出去,都不是好名声。
更别说,那姓梁的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冯君微微一笑,厚着脸皮回答,“您过奖了。”
要不是被你们联手压价,我至于这样吗?
“六万八,”王总开口了,很干脆的样子,“青玉,还是老的,不知道有什么秽气没有。”
“小伙子,”梁总笑眯眯地发话了,“我能上上手不?”
梁总比王总年轻个十岁左右,看了一分钟,直接出价,“八万。”
他也不说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加价了。
不过这也正常,知识原本就无价,他愿意说原因,那是人情;不说,是本分。
王总看也不看他,继续喊价,“九万!”
梁总看他一眼,笑着一摊双手:您请,我不争了不成吗?
王总还是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冯君,面无表情地发问,“现金还是转账?”
冯君想了想,八万现金也没多少钱,包里完全放得下,正好省得暴露账号姓名了。
于是他笑着发话,“现金吧。”
“现金你等一下,”王总还是面无表情,“我侄儿拿着现金,马上就到了。”
“嗯,”冯君笑着点点头,又试探着问一句,“王总您是痛快人,我这儿还有些玉……咱找个地方聊聊?”
他去聚宝斋问过价格,对方报的是九千还是九千五来的,他忘记了,反正不到一万。
但那是下面人的报价,不是王总的报价,现在看起来,王总还是很有魄力的。
“嗯?”王总奇怪地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我的人要跟着,这个没问题吧?”
生意场上,警惕心强点正常,玩玉的更是容易碰到幺蛾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