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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仙官-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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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边关贫瘠,无甚美人,他身边的狐狸精和剑仙又跑去哪儿了?那位鸦神教圣女年纪还太小,似乎不便下手。还有一位制使夫人,与他似有暧昧,不过这次似乎也不能随行吧?不知道妖、蛮这边有什么公主,他可有机会拿下?”
  皇帝连叫可惜,安公公冷汗涔涔,这才恍然大悟,把握住了皇帝的一丝心态。隆平帝看叶行远,便像是看自己的替身一般,叶行远能做什么事,就好像是他也做了什么事。
  故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叶行远加恩,期待他能做出一番事业,多收几位美人。可惜边关美人是稀缺资源,只能指望番邦公主了。
  安公公心道皇帝是听说书听入魔了,不过好在叶行远其实还算稳重,不至于恃宠而骄,或者说在边境这种地方就算恃宠而骄也干不出什么事来,便不再多想。
  却说数日之后,叶行远趁着春暖花开,离京赴任。唐师偃与朱凝儿送行,一干新进士也出于礼节一直送到了十里长亭。
  叶行远口占一绝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众人惊叹不已,道是诗魔又作传世警句,来的人都觉得不虚此行。
  叶行远此次赴任,只带了少许老实仆役,这其实也是从唐师偃那边借过来的。他虽然崛起得快,根基却浅,没有忠心耿耿的家生子奴仆,行这种远路就显出了劣势。
  要是没什么意外还好,要是遇上盗匪或是中途生病,这些仆人全都排不上用场,只会一哄而散。
  所以叶行远才需要锦衣卫的力量,本朝锦衣卫势力极大,在全国形成了一张大网,几乎每一处都有联络点。有锦衣卫照应,叶行远方才不怕路上的意外。
  他雇了几辆大车,缓缓行路,也不着急。清早太阳升起便出门,到了下午便找宿头,早早安歇,并不贪赶夜路,如此三日。
  离京三日,叶行远走到了西面的玉楼关,过了此关便出了北直,踏入河东之地。他照旧例,仍是下午便投了驿站,心中却有些疑惑。
  隆平帝说过出京之后,锦衣卫之人便会与他联络,但至今已经三天,却依然杳无音讯。难道是锦衣卫系统也比较官僚,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叶行远琢磨着继续放慢脚步,在与锦衣卫联系上之前还是悠着点为妙。他在驿站之中读了几本书,因为有了一目十行神通,几乎半盏茶时分就看完理解。
  闲着无事,叶行远也就顺便琢磨琢磨锦衣卫百户所授的神通。
  他这锦衣卫百户乃是实职,自有神通。不过与恩骑尉授的弓箭神通一样,也是武斗之用,而且因为是肉搏之法,更血腥些。叶行远身为高贵的读书人不甚喜欢,不过他心知西北凶险,有此一技傍身总是好的。
  此神通名为“八方刀轮”,乃是用刀的神通,可于十步之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锦衣卫标配是绣春刀,叶行远也得赐了一把,不过不能露于人前。好在他有裴将军宝刀,运使起来更比绣春刀还得用些。
  这门神通等于是御刀之术,可以心念控刀,令其在空中急转,速度极快,枭人首级。虽然一得官职,这门神通便已获得,但运转之间滞涩不灵,未免呆板。想要增加威力,就得与刀通灵感应。
  叶行远少年时也曾读剑侠传说,心向往之,只遗憾这是用刀而不是用剑,稍嫌不够风雅,但还是兴致勃勃的将宝刀横于膝前,以神通之法控制,将其慢慢升起。
  只将宝刀虚空托起了半尺,叶行远便觉得眉心酸胀,仿佛是举着千斤重物一般。其实以他体内的灵力数量,控刀练刀是足够了,但是毕竟不习武斗,所以不太习惯。
  “看来这刀法还真难练来着。”叶行远一声叹息,运使神通,宝刀在方寸之间翻翻滚滚,虽然杀气惊人,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照这样神通运用,只怕来不及砍到别人,自己就成了活靶子。想起恩骑尉的“霹雳弦惊”神通叶行远也只练了个半吊子,不觉意兴阑珊。
  与之相比,心念通神的进士神通他现在虽然不能说得心应手,但至少要好用得多。叶行远心道,果然我更适合法师和召唤师路线,冲锋陷阵的战士实在不适合,以后还是让宝宝顶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用清心圣音挑衅就好了。
  什么弓箭、长刀,这种万不得已的拼命之法,只作为隐藏的底牌就好。
  叶行远正想收了神通,就听窗外传来一声嗤笑,“锦衣卫百户八方刀轮,可震慑群小,但这一刀实在是孱弱不堪。要是这样的刀法都能杀得死人,那才是笑话!”
  叶行远一惊,沉声喝问道:“什么人?”
第283章 桀骜下属
  心念一动,刀气便化作一道虹光,嗤得一声破窗而出。窗外那人轻描淡写,手腕一抖,想要用一根浅黄色的丝带收住叶行远的神通。
  没想到叶行远这八方刀轮虽然是初学乍练,招式生疏,几乎不堪入目,但他灵力深厚,其中酝酿的力道却极为生猛。那人猝不及防,丝带被一削而断,刀光扑面,情急之下一个凤点头,刀锋擦着她头皮掠过,这才避过了断头之厄。
  宝刀在空中旋转几圈,回返叶行远手中,外界那人云鬓散乱,面色苍白,甚为狼狈。见叶行远出来,不甘心的低头行礼道:“大人神威惊人,是卑职小觑了。锦衣卫小旗陆十一娘,见过百户大人。”
  原来是属下到了。叶行远见那人原来是个女子,约莫二十余岁,作妇人打扮,一张脸倒是素净。束发的簪子被他一刀削落,还带去了几缕青丝,头发披散,脸上带着诚惶诚恐的神情。
  一开始陆十一娘开口讥讽,看来是地方上并不欢迎他这位空降的状元上司。不过巧合之下一记下马威之后,对方应该会老实了些。
  叶行远想及刚才她的言语,并无尊卑上下,心中有些不喜。便问道:“你是几时来的?我已等了你数日,为何不早些来拜见?”
  陆十一娘答道:“北直境内卑职等人便留心大人的安全,只是路上不便,故而不曾现身。如今出了玉楼关便是河东,听闻路上有些不宁靖,卑职便想问问大人有什么差遣处。。。。。。”
  叶行远摆官威道:“你便是如此拜见的么?你以前的上司不曾指点过你礼数?你一个小旗,哪里懂得八方刀轮神通的奥妙?还敢口出狂言,若不是本官看清你是个女子方才手下留情,否则当场杀了也不冤枉!”
  陆十一娘心中暗暗叫苦,哪里敢反驳,只不住求饶。锦衣卫中女子本身就是少数,她容貌姣好,颇受娇宠,因此有些无法无天的性子。听闻这次要跟的上司是个读书相公,心里便有些瞧不起,所以拖拖拉拉不愿来拜见。
  今日看到叶行远练刀,处处破绽,更是不屑,便想要出手给他一个下马威,日后也好拿捏。没想到对方拙劣的一刀却既快且劲,回想刚才那生死一线间,陆十一娘还心有余悸。
  难道这位上司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够收手留自己一命,陆十一娘有些将信将疑,但再也不敢小觑。
  叶行远知道她还有些不服帖,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就是这女子的顶头上司。日后慢慢收拾,必能合用,训斥了一阵便转回正题。
  “河东、河西听闻闹匪患闹得厉害,本官前往剑门赴任,这一段是必经之路。你将一路上的情形细细报来,也好择定路径,免生事端。”今年开春,两省突然闹土匪闹得厉害,真乃乱世之兆,叶行远有心避开。
  陆十一娘不敢欺瞒,便将锦衣卫收集到的第一手情报一五一十向叶行远报告。
  有河东大盗王泥鳅,流窜两省,劫掠客商,来无影去无踪。官府下了海捕文书,画影图形,不过这数月来都一无所获。光从这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得出朝廷的控制力已经远远弱于开国之时。
  河东河西两地自古易出巨盗,但今年闹起来有些古怪,锦衣卫都摸不清这王泥鳅的动向。只知他是圣人同乡,少年时横行乡里,但亦无特别出色处。到了三十几岁突然当街杀人,变得凶横无匹,聚众数千,在中原大地上纵横来去,竟无一人能制他。
  “地方上都在传,这王泥鳅是被妖怪附体了,但卑职查无数据。。。。。。”其余盗匪的窝点行动路线,锦衣卫都清清楚楚,只有对这位王泥鳅却无法把握,陆十一娘只能小心翼翼的报告一些传闻。
  叶行远更加不满,责问道:“锦衣卫何时开始只能报告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了?若不能切实掌握地方,本官要你何用?”
  陆十一娘汗湿薄衫,勉强道:“并非卑职敢不尽力,实在是因为这王泥鳅行踪飘忽,无从捉摸。河西一地已死了七八位兄弟,仍旧未能探知其老巢所在。。。。。。”
  一般的强盗都有老窝,但这位王泥鳅偏偏没有固定的据点。他那三千儿郎,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今儿在东,明儿在西,无从捉摸。
  所以锦衣卫怀疑王泥鳅是受妖族指使支持,派了好几个卧底潜入王泥鳅军中,结果却都被人挑了出来。只折损人手,根本没来得及传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叶行远听到此处也觉得颇为棘手,不能确定这位巨盗的行踪,自己路上的安全就不能得到切实的保障。谁知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强盗会有什么惊人举动?
  过了这两省,取道潼关转出剑门,就是妖、蛮杂居之地,更是凶险。这赴任之路竟然像是西行取经一般,坎坷得很。
  路是自己选的,为了子珩墓中的宝物,为了圣人灵骨,为了飞升,冒点风险也值得。叶行远思忖了一阵,便问道:“这就罢了,你如今能调动多少人手?”
  叶行远这个锦衣卫百户是隆平帝直接赏的,对锦衣卫的运作和权力仍然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好不容易下属来了,当然要打听清楚。
  陆十一娘战战兢兢道:“暗中护送大人一路出京的校尉、力士总有二十人。沿途锦衣卫各联络点,大人都可差遣。又大人得便宜行事之机,若情况紧急,卑职也可前往地方官府,要求协助。”
  有二十个人也不错了,何况锦衣卫联络点密集,每到一处,招呼出近百人应该不难。再加上有地方官府作为底牌,如果不是运气太差撞上大股盗匪,路上应该还是安全的。
  叶行远斟酌道:“既然如此,平日你就在我身边,其余弟兄仍旧部在暗处。他们一路辛苦,你去跟他们说多卖些力气,先每人赏二两银子喝酒。等安全到了地方,再重重有赏。”
  这属下的女子脾气有些桀骜,得放在身边敲打敲打,对其余部属却得不吝重赏,以鼓舞士气。反正叶行远现在有些余财,他孤身赴任也没什么大用处,除了让唐师偃捎一部分回家给姐姐买田买地之外,剩下的尽可用来收买人心。
  果然一众锦衣卫校尉得了赏银,一个个来磕头,兴高采烈。锦衣卫威风八面,人见人怕,但底下还是有不少苦哈哈。若无要紧职司,每年也弄不上多少银子。
  他们原本在京中任职,分下来一个月也就有几两银子入账,听说要跟随一位新百户前往西北苦寒之地,都是暗暗叫苦,觉得以后没了油水。
  而今叶行远出手阔绰大方,他们便又燃起希望,想起这位大人除了是锦衣卫百户之外,还有个身份是状元知县百里侯。听说读书人心思刁钻,要是有法子刮地三尺,就算是琼关那种穷地方说不定也能捞得盆满钵满,于是便欢喜了。
  陆十一娘也是一般想法,他们身在锦衣卫,见多识广,看惯了地方官员的作派。料想羊毛出在羊身上,叶行远如此大方,那总是千里为官只为财,肯定要想办法找补回来,只苦了琼关一地的边民。
  叶行远哪里知道自己在这批手下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会捞钱的贪官形象,他看这一群力士身形魁梧,皆是孔武有力,对前路便更有了些信心。
  次日一早,叶行远便带了陆十一娘启程,穿过了玉楼关,斜插入河东境内。
  一众仆役见叶行远身边莫名其妙多了个小娘子,也不以为意,只当是旅途寂寞,大人要找人陪伴。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只不过一段露水姻缘,连买妾都算不上。
  不过有老成的仆人曾得唐师偃关照,要多看顾叶行远,便壮着胆子谏言道:“大人若是缺个暖脚的,不若吩咐我等,寻靠得住的牙人买一个。这女子来历不明,只恐有些妨碍,怕不要是贼寇匪盗的探子。”
  陆十一娘听得柳眉倒竖,叶行远啼笑皆非道:“你们误会了,这小娘子乃是我同乡,我请来伺候起居,并无他意。”
  老仆喏喏而退,心中却全然不信,只担心叶行远执迷不悟,恐遭毒手,私下去信给唐师偃不提。
  河东省是个大省,形状似碗,东面靠海,西面临河,如同托着北直省一般。这一省东、西地方风物大不相同。东面气候温润,百姓富庶,心思也灵活,圣人便生在海滨。
  而西面则穷山恶水,山高林密,大盗横行,从北直省取道向西往剑门方向去,经过的就是河东省的西部。
  果然一出玉楼关,翻过一座山,面前景色便迥然不同,连刮来的风都没了晚春的暖意,反像是刀子一般粗粝。
  叶行远依旧贯彻安全第一的宗旨,晓行夜宿,并不着急,足足又走了七日,这才穿过河东全境,到了河东河西两省的交界处。
  一条大河浩浩荡荡,曲曲折折,拦在了面前,这便是中原北方最大的水脉定河。
第284章 定河水妖
  定河自西向东日夜流淌,不过到了河西境内,忽然折而向南一直到淮北,这才重又转向东流一直入海。这一段水流平缓,河面开阔,对岸山川尽在朦胧水雾之中,望不真切。
  因为泥沙淤积,河水浑浊,日光照射下泛出一种奇异的红色,故而定河这一段又称赤水。昔年诸侯争霸,此处正是中原腹心之地,也不知有多少大战在此上演。后来人以讹传讹,道这赤水乃是流不尽的英雄血,引得文人骚客纷纷作诗凭吊,更留下许多胜景。
  叶行远抵达定河边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日头偏斜,估摸着渡河耗时长久,到对岸只怕已是天黑。便打算在渡口休息一晚,明早再行。
  他们沿着定河向北再行一段,到了一处名为板桥渡的地方,传闻是古时昭王板桥渡河一统中原的旧址,如今也有不少人家,甚为热闹。
  叶行远吩咐仆役们寻了一处干净的客栈,安顿下来,自己带着陆十一娘在河边看落日景致,闲走了一回。眼看河面映得一片赤红,叹道:“真乃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而今西去,不知何日东返?”
  要是身边跟着唐师偃这般人物,必然又要赞叹叶行远的诗才,少不得要将这孤句以笔记下。但陆十一娘是个不通文墨的,不识情趣,只觉得读书人伤春悲秋甚是可厌。
  不过这人总是上司,还是得拍马屁,陆十一娘想了想便阿谀道:“大人年轻有为,不出几年必能高升,到时候重返京城,指日可待。”
  叶行远笑道:“在这轩辕世界升官,谈何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升官倒还罢了,想要回返京城,大约不是近几年能成功的。至少现在这几位大学士在台上的时候,必然会拼命压制于他,绝不会让叶行远回京给他们添堵。
  不过这也正是叶行远自己的期待,他还想着宦游天下,将五德至宝收集齐全,然后开圣人陵取灵骨。到时候再堂堂正正返京,在朝堂上求飞升之道。
  还有三件五德之宝,再算上圣人灵骨,一任三年,叶行远就算一切顺利,那也得三年又三年,总共十二年的功夫才能完成。到时候他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也成了三十而立的中年人,那时候回京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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