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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软樱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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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屿垂眸,女孩子潮湿的发间是浓郁的香气; 微松的领口处; 纤细白皙的后颈若隐若现,那抹白悄然蔓延至薄薄的睡衣布料里。他感知到了从未有过的软; 谢容屿喉结滚了滚; 后撤; 却又被原路扯回。
  沈朊还抓着他的领带。
  谢容屿偏眸; 瓷白的小脸映入眼底; 根根卷翘的睫毛不知为和颤着厉害。
  “沈朊。”
  谢容屿转开眼; 出声。
  沈朊仿佛身处在梦里,她忘记了自己的动作; 依旧抓着谢容屿的领带; 指骨弯曲; 很用力的。闻言,她惊地抬眸; 恰好对上他裸露的喉结。
  上下滚动着。
  谢容屿余光瞥见她的目光; 面露不自然; 轻咳了声; “沈朊,松手。”
  沈朊嗯了声,尾音上调。
  她后知后觉看向自己的手,谢容屿的领带是深灰色的,原本整齐的布料,在她的紧抓下,被狠狠□□成了一团。沈朊眼皮跳了跳,松了手。
  嗯…皱巴巴的。
  实在是有些难看,沈朊抬手试图抚平它,下一秒被谢容屿握住了手腕。
  “不用。”谢容屿后退。
  沈朊也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啊二哥,刚才没站稳,你、你没事吧?”
  “是我有错在先。”谢容屿没有直面沈朊,“下次,衣服穿整齐出来。”
  话落,他转身。
  沈朊低头看自己的穿着,睡衣,还好被拦住了,不然冲出去被谢容修看见,多不雅。谢容屿握上门把手,打开门,对上谢容修疑惑的脸。
  他随即关上门。
  谢容修试图往里看,“沈软软呢?”
  谢容屿高大身影拦在门外,堵得谢容修进不得,只得泄气,忽而察觉到不对劲。他二哥这个领带怎么皱巴成这样?衬衫也有几处褶皱,这可不像他,谢容修眯起,打量起谢容屿,“你为什么会进软软的房间?”
  “你怎么穿这么骚包的西服?”谢容屿反问,并确实被他的着装丑到。
  “……”
  谢容修拉开自己西服两侧,“不懂了吧,这可是沈软软送给我的西服。”
  谢容屿微挑眉,“是吗?”
  谢容修点头,转了一圈炫耀自己的西服,“哎,二哥,软软送了你什么?”
  咔哒——
  沈朊这时开门出来,正好听到了谢容修的话,也看到了谢容修穿得衣服。
  那件骚包的宝蓝色西服。
  但是谢容修的气质莫名的能衬得住,沈朊抿唇笑了笑,下一秒,谢容修将话题引到她身上,“软软,你给我送西服,给二哥送得是什么?”
  沈朊被问住。
  她看向谢容屿,发现对方也似在看她。
  沈朊从未见他带过那条领带,大概率是在暗格里吃灰,“我记不清了。”
  谢容修不信,“这才过多久!”
  “我买得礼物太多,你的,奶奶的,还有路柚,怎么会记得清呢。”沈朊给自己找借口,“再说我这几天军训,晒得头昏脑热什么都记不住。”
  “看着是黑了点。”
  “……”沈朊抿了下唇瓣,露出些不高兴的情绪,绕过他们往楼下走。
  谢容修自知说错了话,紧追。
  谢容屿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沈朊换了粉色过膝裙,发梢微潮,谢容修是吸睛的宝蓝色,微弯腰和沈朊说话,隔着距离都能听到是哄女孩子开心的话,沈朊在自己这好像一直都放不开,时刻紧绷着。
  …
  他们都回来了,谢老太最高兴。
  吃饭的时候格外热情,沈朊的小碗堆得比山都要高了,谢老太还在夹。
  “够了奶奶,您自己吃。”
  “学校不比家里,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谢老太又夹了筷鱼肚肉给她。
  沈朊倒没感觉。
  她身侧的谢容修的碗里也很多,都是谢老太的杰作,沈朊看向对面。
  谢容屿慢条斯理吃饭。
  谢老太现在是少食多餐,几口下去就饱了,看着他们吃,欣慰的同时眼神也落到谢容屿身上,半晌才开口,“吃完了,和我去一趟书房。”
  沈朊心里咯噔一声。
  她来不及落眸,谢容屿抬了眼,视线压过,深邃的眸光冷淡到了极点。
  饭后,谢容屿和谢老太一前一后离桌,沈朊停筷,盯着他们的背影看,内心十分好奇,第六感告诉她一定是关于将青溪的。书房在二楼谢老太卧室旁,隔音极佳,沈朊就算想跟去偷听都听不出一二。
  转眼,她看到陈姨要上楼送水。
  沈朊自告奋勇,“陈姨,你收拾桌子吧,水我来送。”顺手接过托盘。
  谢老太晚上睡眠不佳,不宜喝茶。
  沈朊端着托盘上了二楼,空出一只手曲指敲门,随即推开,“奶奶,二哥。”
  书房内,谢容屿和谢老太相对而坐,棋盘展开,黑白棋子错落有致的落在棋盘,无声的暗涌。沈朊端着水进去,倒了两杯,一边一杯摆好。
  她没找借口留下。
  只是出去时没有将门全部掩上,留有一条缝隙,隐约能听到里面说话。
  “将家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谢老太落白子,“将家是谢家要好的合作伙伴,婚事也是上辈留下来的,也给了你两个月的时间考虑。”
  谢容屿的黑子被堵住,他不慌,游刃有余落到另外一侧,清冷眉眼并无波动,“将家怎么说。”空出的手触上沈朊端来的杯盏,指腹轻磨。
  “将家同意。”
  “将青溪也同意吗?”谢容屿问。
  谢老太沉默看他,原要落子的手顿在半空,慢悠悠地才找到了落地点。
  “婚姻不是儿戏,您应当知道,何况谢将两家除了上一代的关系,也就剩利益了。”谢容屿冷淡道,“这棋盘上的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落的。”
  谢老太定神看他,“容屿,你老实说。”
  谢容屿冷白指尖把玩着黑色棋子,漫不经心的模样,“奶奶,有话您问。”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
  话音落,不仅谢容屿,连站在书房外的沈朊都愣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奶奶不是老迂腐,非得讲究门当户对,你要真有喜欢的,带回家给奶奶看看。”谢老太对门楣没那么多弯弯绕,只要小夫妻感情和睦。
  谢容屿端起杯子,喝水。
  沈朊站在门外,比她当初偷亲谢容屿还紧张。正当时,谢容屿手机响了。
  “!”
  沈朊耳边响起脚步声。
  她慌里慌张地跑错了方向,跑到了死角,往回跑时恰被打开门的谢容屿逮住。沈朊尴尬笑了笑,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飞快跑开。
  谢容屿唇角露出不易察觉地笑。
  …
  沈朊慌不择路地下楼,脸很烫,怕谢容屿等会要下来,她蹬蹬蹬上楼。
  躲进了房间里。
  没过多久,楼底下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渐渐远去,不知道是谢容修还是谢容屿走了。沈朊为了确定,给谢容修发微信,'这么晚还出门?'
  谢容修回:'我没出门。'
  那就是谢容屿离开了,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回谢老太的话。
  沈朊烦躁地往床上一趟,打了几个滚,坐起来时乌发乱糟糟的,她也不管了。谢容屿目前对将青溪的心思,按照沈朊的认知,还是那句话。
  了解阶段。
  但不排除以后,这个子可以落。
  愣神间,路柚的电话打了进来,沈朊拍了拍脸,打起精神,“怎么了?”
  “啊啊啊沈小软!我要疯了!”
  “……”沈朊闻言直了直腰,“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王络易酒吧?”
  路柚捂着嘴摇头,“不在,我在家。”
  沈朊放下心,腰又软了下去,“那你怎么说自己疯了?”
  路柚我了半天,在沈朊耐心追问下,破罐子破摔道,“我把王络易强吻了。”
  沈朊庆幸自己没喝水。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换边接,“你再说一遍?”
  路柚此时正在自己的大床上,裹着被子,脸颊红通通的,懊恼至极:“你没听错,我把王络易强吻了。”她缓了口气继续道,“我不是去酒吧找他吗,然后就喝了酒,谁知道喝多了色心上来,抱着他就亲。”
  “他没推开你,任你亲?”
  “姓王的说我喝醉了力气太大,他推不开。”路柚后来也回想起来了,确实是她喝醉了,王络易好心来扶她,结果她把人一顿调戏,最后摁倒在沙发上骑了上去,捧着他的脸就亲,王络易震惊地眼球要脱眶。
  不过,这细节,路柚没对沈朊说。
  沈朊不觉得王络易推不开她,因为路柚的身高只有162,瘦瘦的没肉。
  “怎么办我以后要怎么见他,装死行不行?”路柚问,沈朊也不知道。
  她也没比路柚好到那去。
  自认为天衣无缝地偷吻,早在实施的那一刻就被人发现了,太失败了。
  “不过,我觉得这个方法你可以试试。”路柚忽而正经起来,沈朊啊了声,问什么意思?她说:“就是喝醉了强吻啊,清醒了就说不知道。”
  “……”
  沈朊想到不久前,谢容屿性感的喉结近在眼前,如果当时亲上去,是不是能看到失去理智的谢容屿。路柚在那头又哀叹,“真没想到啊。”
  “我的初吻竟然就这样给出去了!”路柚醉了,到现在不知道什么味。
  软的,甜的?
  沈朊也没料到她会和王络易来一个这么劲爆的乌龙,想安慰都想不出话,下一秒,路柚商量着问,“要不,你对谢容屿如法炮制?”
  “……!”
  【??作者有话说】
  软妹要来就来大的!


第34章 034
  ◎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昏暗的房间里; 时低时急的喘息交织响起,薄薄的黑色锦被里探出一条纤细白嫩的手臂,点点红痕错映其间; 微潮的勾勒出靡。靡之态。
  蓦然——
  从被里探出另一条粗壮的手臂,如毒蛇的尾、缠着那抹白皙修长; 直至十指相扣。
  “呜——”
  沈朊低低呜咽了声。
  她的耳边响起男人的轻笑; 低喘着、裹着极浓的欲急切钻入她的耳膜。
  伴随着更急切地——
  沈朊猛地惊醒过来,额前沁出了汗; 后背也是潮湿,柔软的睡裙不知何时卷到小腹处。两条白嫩的腿上轻触一下; 还能摸到浅浅的湿意。
  她怎么……
  能做这样的梦呢。
  沈朊侧头望向窗外; 半透的纱帘外雾蒙蒙的,天还没有全亮; 她毫无睡意。
  一张俏脸通红。
  沈朊觉得不舒服; 起身去浴室洗澡; 索性睡不着就换衣下楼; 初晨时分; 陈姨在厨房准备早餐; 花农在后方打理谢老太养得名贵花木。
  她刚转下楼梯,便看到从外进来的人。
  谢容屿脱去了往常斯文的衬衫西裤; 一身休闲装; 修长脖颈上搭着条黑色毛巾。他有晨跑的习惯; 不过,沈朊还是第一次见; 直接愣住。
  并不是因为看见他。
  而是; 她想到了自己刚才荒唐的梦境; 梦里的人一下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谁能不震惊!
  沈朊脑子里梦里的画面在见到谢容屿后; 忽然清晰,她不自然地转开眼。
  谢容屿用毛巾擦拭潮湿的发梢,看见她,略微惊讶,“怎么起这么早?”
  “……睡不着。”沈朊轻声道。
  谢容屿慢慢走近,沈朊似感知到梦里那股熟悉逼近的气息,不争气地僵住了。她眼神规规矩矩的,没有乱看,却还是瞄到他滚动的喉结。
  梦里好像也是……
  沈朊赶紧摇了摇头,不能想,要是被谢容屿知道,她就没脸在谢家了。
  谢容屿同她擦肩而过,余光望见她未被乌发藏住的耳朵,异样地红,如嫩笋般白皙修长的脖颈也染了粉,鼻尖溢过淡淡的水蜜桃的甜香。
  谢容修好不容易休息,疯狂补觉。
  早餐是沈朊和谢容屿、谢老太一起吃得,今天非工作日,也不会上学日,她主打陪谢老太。谢老太简单用过餐,忽道,“我帮你约了青溪。”
  沈朊剥鸡蛋的动作停住。
  她第一时间看向谢容屿,后者神情淡定,咽下食物问,“您约了什么?”
  “艺术展。”谢老太说:“你昨晚没说喜欢谁,我就当你没有,那青溪你还得接触。”
  谢老太将艺术展门票拍上桌,沈朊看了眼,俞正祈大师的个人雕刻展。
  沈朊闷头剥鸡蛋。
  忽而,谢老太看向了她,“小朊也去。”
  …
  沈朊坐进谢容屿车里后,人还是懵得。临走时,谢老太特意拉住了她。
  “你二哥性子闷,不会说话,到时你帮着二哥在青溪面前不要冷场”
  沈朊正所谓临危受命。
  还是帮喜欢的人照顾相亲对象的感受,没有人比她更惨了,她轻叹。
  将青溪没有让谢容屿接,而是约在艺术展门口碰面,沈朊他们到时,并未看到她。沈朊拿着票看,上面有展览索引,路过他们的人总要多看他们一眼,女孩子居多,看得也是谢容屿,沈朊特意往前挡了挡。
  “谢先生。”将青溪的声音从左后方过来,沈朊偏头看,“青溪姐姐。”
  “沈小姐。”
  将青溪温婉的长相很适合旗袍,她今日一席淡绿色旗袍,佐以珍珠项链和耳饰,温婉之余添了丝灵动。就算不排除将青溪目前是谢容屿相亲对象的身份,沈朊也很喜欢她的长相,没有攻击力,看着很好相处。
  “将小姐。”谢容屿绅士打招呼,目光转了转落到沈朊脸上,“进去吧。”
  沈朊点了点头。
  将青溪自然地站到沈朊身侧,于是沈朊左侧是谢容屿,右侧是将青溪。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不过,沈朊没有打破这个站位,“我们先去检票,奶奶预定的票是VIP,不用排队。”
  “嗯。”
  检票进去后,内堂比外观精致数十倍,艺术的殿堂,俞正祈大师的作品最近在全国巡展,展览的售票并不多,所以馆内的人比外面少多了。
  馆内分为三层,从俞正祈大师的出生开始介绍,整个作品都顺着他的成长和求学经历,以及愈发精湛的艺术。沈朊平时对这些没有多深的研究,只不过因谢老太喜欢钻研古董和艺术类,耳濡目染了皮毛知识。
  从一楼到二楼,有一家咖啡厅。
  沈朊看着很少说话的两人,提议,“欣赏了半个小时,要不进去坐坐?”
  将青溪弯唇笑,“可以。”
  谢容屿也没有异议,三人进去找了靠窗的四人位,将青溪随着沈朊入座。
  “昨天在漫漫家,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趁谢容屿去点餐,将青溪出声。
  “没关系。”沈朊看向柜台,谢容屿长身鹤立,近乎平视前方的菜单屏,将青溪的目光顺着望过去,眼里没有笑意,“这样也挺没意思的。”
  “那我……”沈朊犹豫几秒,“借口先走。毕竟今天是奶奶给你们创造的机会。”她在确实不合适。将青溪诧异看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同你二哥只见过几次,交流机会很少,你能在,我舒服很多。”将青溪说,沈朊起身的动作顿住,轻笑,“二哥他就是这样,冷冰冰的。”
  谢容屿购买好,抬步走来。
  沈朊及时歇住了这个话题,将青溪与他攀谈,“你觉得刚才那仕女图雕得怎么样?”
  “技巧娴熟,造型精美,却少了一丝神韵。”谢容屿回她,语气淡漠。
  沈朊轻靠着椅背。
  路柚经过一夜的调整,情绪缓和了许多,给沈朊发信息,问她在干嘛。
  沈朊敲字:'在看二哥相亲。'
  路柚:'!'
  '谁?你二哥又换相亲对象了?'路柚追问。沈朊反驳,'还是青溪姐姐。'
  沈朊和路柚解释完。
  对面给她发了一大串的省略号,沈朊能够想象路柚满脑袋问号的模样。
  她无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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