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镖在日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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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松了口气,身上的衣物件件如花瓣般坠落。她从小就有裸睡的习惯,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能让她觉得心安。
宇文成倒是没睡,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这房子这么大,现在有功夫了,要多参观参观。
比如光是这个放鞋子的木台,就至少能放下七十四双;光是玄关后面这个一楼的大厅,就宽敞的能放下十张标准斯洛克台球桌……
但是,自己要睡在哪儿呢?
他逐一打开房间门,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床的房间,可能是个客房,房间小床也小,不过宇文成长年在外考古,经常地上打个铺盖就睡觉,接受起来并不困难。他很快把自己丢在了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正准备好好打个盹,突然眼睛又睁开了。
咦?
他轻手轻脚犹如狸猫般蹿了起来,伏在窗角朝外看去,正看见小小的院子里,正陆陆续续翻进来一群人。
一群男人。
十来个黑衣黑裤,甚至面部也包着丝袜的男人。在紧身的黑衣下,浑身刚猛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只看他们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气质,再没有智商的人也能确定这里面就没一个是好人。
虽然他们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还是惊动了宇文成。
但宇文成是何人,古墓之中那么多机关陷阱,稍不留神就死翘翘了。所以在古墓之中最要紧的就是听声辨位。
宇文成微微一笑,喔,搞事情的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帮人因何而来,所为何事,不过既然上了门,就没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
他的身形微动,溜出了房门,片刻间,屋内的灯光就尽数熄灭。
门外的十三名大汉十分默契地检查了房子四周,并十分专业的剪掉了屋子里的报警装置。一个瘦小的黑影来到大门口,从兜里掏出一套专业的开锁用具,轻巧地打开了门。
屋门轻启,只有一盏淡淡的夜间照明灯晃晃悠悠的闪着微光,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似乎空无一人。
为首一个精装的大汉低声道:“你们确定那个香奈已经回来了?”
旁边有人点了点头:“是的。我亲眼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一起回来的。”
一众大汉训练有素的分散开来,一部分在一楼分几个方向开始逐个搜索房间,一部分迅即无比的沿着旋转楼梯朝二楼爬去。
第十章 菜刀与油
两个黑衣大汉来到了宇文成的房门口,其中一个屏气凝神隔着房门听了听。里面隐约传来一阵音乐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听歌。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狞笑。‘砰’一声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突然就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打开的门框上方掉落了下来!
踹门的大汉避之不及,登时被正中脑门!
没有闷哼没有惨叫,这大汉很干脆很利落的一头翻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省。
他身后的一个大汉吓了一跳,急忙后退。
定睛一看,才发现门里面的地板上有一只开着音乐外放的手机,而从门框上掉下来的,是一把厨房用的厚背大菜刀!
卧槽!是特么谁把菜刀放在门框上啊?
虽然掉下来的是刀背,但只看地上大汉脑门上一条长长的血迹就知道,就算能醒过来,这以后不是神经病也是个傻子。
不止如此,黑暗中摸到厨房,浴室,杂物房的大汉全都二话不说就躺下了,看样子状况都非常好,以后在精神病院正好能凑几个麻将搭子。
“八格牙路!”
几个侥幸逃过铁锤打脸的大汉抱着头就开始往回溜:“‘菜刀!门上有菜刀!”
背着手站在大厅装逼装的正过瘾的领头大汉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就听见头顶上发出一连串的惊呼。
“哎呀妈呀!”
“八格牙路!”
“哎哟哎呀!”
随即就是一连串‘劈哩啪啦咣当咚咚’的声响传来。
紧跟着就看见上二楼的几个大汉突然就亮起了绝活,什么托马斯大盘旋,什么转体三百六十度,什么屁股向后沉沙落雁式,反正要什么有什么,一溜一溜的从楼梯上往下掉。
第一个最惨,刚摔下地就被后面一个一膝盖撞中脑门,闷哼一声就不知道咋回事了。
“八嘎!”为首大汉一声怒吼:“都特么怎么回事?”
“油!是油!楼梯上有油!”最后一个大汉最幸运,毕竟好人一生平安,他底下好几个软垫子,就是脸在栏杆上撞的有点肿,他吃力的抹了抹自己的鞋底,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还是日清红花籽油!”
其余的大汉:“……”
可以可以,一看就知道这是常在家做饭的。
这下大汉们都有点不敢动了,僵在大厅里面面相觑,这房子这么邪门,一定要保持谨慎。
为首大汉毕竟吃的盐比较多,还是比较镇定,大手一挥:“野塚二郎,开灯!”
被称作野塚二郎的大汉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摸到门廊边的电灯开关前,按了下去。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
众人顿时有点懵逼,这开个灯咋滴还唱上京剧了?
就看见野塚二郎整个身体犹如触电一般伸缩弹拉,上上下下抽搐了半晌,然后就躺下了。
喔。这特么就是触电。
大厅陷入一片死寂。动也不敢动,灯也不敢开。
为首大汉沉默了片刻:“都是些雕虫小技!去!仔细清理楼梯上的油!他们应该就在二楼。抓到那个姑娘,今天晚上,她就是你们的!”
一想起香奈那完美的容貌和修长的双腿,几个大汉的眼中都冒出灼热的光来,立马色心就把胆子给壮了起来,一起大喝一声:“哈依!”
香奈睡觉一向是比较沉的,用她父亲的话说,要是她睡着了,你就是在她耳朵边上放春雷啄木鸟和二踢脚,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点不安。
一会梦见自己跟那个宇文成在准备婚礼,一会梦见晴子半路上来抢婚,一会居然还梦见那个宇文成和自己洞房花烛……
咦?特么的老娘为什么要跟这个流氓洞房花烛?
迷迷糊糊中,香奈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猛地惊醒,正要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试想一下,三更半夜的突然有人悄声无息的进了你的房间,还捂住了你的嘴巴,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香奈一直觉得自己的胆量还算不错,这些年也算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可纵然把这些年所经历的全部事情加起来,香奈都觉得不如眼前的这件事情来的害怕。
她甚至觉得就连父亲给自己定亲这件事情都比不上眼前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恐慌。
香奈被狠狠的吓到了,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也不知道是那儿来的勇气,香奈突然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了耳中,那人附在她耳边,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廓,声音低沉的就像是呢喃:“别动,是我,有坏人偷偷潜进了你家了。”
又是宇文成!
香奈听出了是他的声音。
香奈脸都绿了!
这简直典型的贼喊捉贼!潜入我家的坏人不特么就是你吗?
她的身子奋力地扭动着,就想要从宇文成的怀中挣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噼里啪啦’,楼下响起哐当几声脆响。
香奈又是一惊,难不成真的有人进了自己的家?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在的这一区是富人区,不但安保出色而且防盗装置也是一流的,怎么会有贼溜进来?
自己在这边住了二十多年了,也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这特么宇文成一来,各种幺蛾子都出来了!
香奈不再挣扎,渐渐冷静下来。
“门外有十几个大汉。”宇文成轻轻叹了口气:“深更半夜来串门也就算了,一个女的也不带。”
香奈:“……”
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你丫就想着女人!
香奈一脚隔着被子就踹了过来。
宇文成猝不及防,顿时被踹中了胸口。
卧槽!这个女人脑子被驴踢了吗?这种时候还耍小性子!
宇文成一个虎扑,隔着被子,一个抓奶龙爪……喔,不是,一个八爪鱼缠身式把她牢牢锁住。
哎?
究竟是夏天的空调被又软又薄……还是香奈又软又薄?
这感觉……像是没穿衣服啊?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宇文成顾不得搞清楚是被子还是香奈,迅速的把被子和香奈一起藏进了床底。
床并不是特别的高,也仅仅能勉强躲进去。
时间紧迫,宇文成压低声音交待了一句:“藏好别动。”
说完他就消失了。
香奈只听得门声一响,宇文成竟然就直接打开门出去了!
卧槽!这个白痴!明知道外面有心怀不轨的坏人,竟然还这么傻乎乎地直接闯出去?难道不知道先打电话报警吗?
紧跟着门外就传来几个粗暴的男声:“那个男人在这!抓住他!”
也不知道倒下去的是谁。
第十一章 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香奈很想去找自己的电话,但光着身子,又搞不清楚外面的状况,迟疑再三也没下定决心。
门外在一声轻喝之后,打斗的声音很快从卧室移动到了走廊里,越来越远。
还在打……
那也就是说躺下的不是这小子……
也是,这混蛋貌似打架还挺行的,应该不会有事……
门外再次恢复了宁静。
香奈本以为结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打斗声再次从楼下传来,而且,打斗的似乎更加的凶残。
过了好一会儿,香奈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哼,随后,偌大的房间再次静的落针可闻,重新恢复安静。
香奈一动一不动的藏在床底,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外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出去,不过幸亏有这个家伙在,不然就她一个人怎么面对十几个入室行凶的大汉……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过,这妞突然又暗道:“不对,没准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在演戏呢?”
香奈不是多疑,可这事儿也实在是太蹊跷了。
自己在这边住了二十多年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宇文成一来就发生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有人想对自己不利,又是怎么进了自己房间的,明明睡觉之前,自己已经将房门反锁了!无数个疑问顷刻间将香奈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哼!肯定是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就想趁机占自己便宜!
但香奈猛地想起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她又想起了到刚才宇文成隔着被单抱着自己的情形,俏脸一下子就红的发烫。
好在房间内漆黑一片,也没人看到,不然的话她真的要尴尬得的钻地缝了。
一想到那个混蛋,香奈就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趁他没回来赶紧把衣服穿上,香奈飞快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正准备奔向衣柜……
结果,她刚站起身,一个人就推开了房门,一个很热情洋溢的声音同时响起:“出来吧!没事了!怎么样?有我在……”
话音就在这落下了,一片死寂。
坏了!
香奈如遭雷击!
两人四目相对。
“啊!”香奈尖叫了起来:“滚滚滚!快滚出去!”
眼看香奈又开始搬床头柜,宇文成只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关上了房门。
宇文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血迹。
丫的,刚才打那么多大汉都没事,看一眼香奈反倒流血了……
宇文成回到自己的卧室,走进浴室,三下两下脱光衣服,让冰冷的水淋在了脑袋上。
艾玛,真是不能想,一想这鼻血就忍不住的往外蹿……
上学的时候,醉心于学业的宇文成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谈恋爱,后来进了考古队之后就更加的没时间谈恋爱了,所以别看他喜欢调侃美女,其实还是个雏。
“其实……还蛮好看的……”宇文成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
“出来!你给我出来!”疯狂地砸门声已经狂飙了起来。
“这满屋子的香油味是怎么回事?”
“这一地狼藉是不是你自己干的?”
“你以为我傻啊?故意录了声音制造有人闯入的假象来占我的便宜!”
“出来!魂淡!今天你要不给我交待清楚……”
‘嘎’。
门打开了。
香奈的激愤犹如被青铜圣斗士冰河的一招‘钻石星尘拳’冻在了原地,她还保持着叩门的姿势,可表情却像是看到了鬼。
就见宇文成什么也没穿,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很诚恳地看着她:“好了,我出来了。有啥事,你说。”
我说尼玛了个……
香奈顿时啥也不想说了,尖叫一声就逃走了。
宇文成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歪!你这又是咋滴了?敲这么凶,我还以为你有啥急事呢。”
已经逃到二楼的香奈气的隔空大吼:“……你这个臭流氓!为什么不穿衣服!”
“哎?你刚才不也没穿吗?咋?就准你不穿,不准我光着啊?”
香奈:“!”
楼上就听见‘哐哐铛铛’一阵乱响,也不知道咋了。
“王八蛋!占了我的便宜还卖乖!我要杀了你!”香奈嘴上喊得吓人,就是半天也不下来。
宇文成决定还是要好好的和她讲道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看了你的,你也看了我的。这不是扯平了吗?我咋就占你便宜了?你要实在觉得不划算,再下来看几眼呗。”
香奈:“!”
就听见楼上的房门‘哐当’一下合上了。那声音大的简直犹如霹雳咆哮,也不知道那门是有事是没事。
宇文成耸了耸肩,转身又回房去了。
都说女人是不讲道理的动物,古人诚不欺我。
宇文成洗了个冷水澡,感觉好多了,他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丢在地上的电话捡了起来,按下了香奈父亲谷本一郎的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
“宇文君,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谷本一郎爽朗的笑声。
“没法睡……”宇文成叹了口气:“半小时前,有人闯进你家,似乎想对香奈不利。”
“什么?”谷本一郎立马笑不下去了:“那,那现在怎么样?你你,香奈,你们没事吧?”
“事倒是没什么事。”宇文成摸了摸下巴:“一群小角色,已经都被我打发了。”
“谢谢谢谢!幸亏有宇文君,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谷本一郎有些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伯父。你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
谷本一郎叹了口气,“世上最珍贵的珠宝和古董往往都是独一无二的,一旦出现在市面上,做我们珠宝古董这一行的大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抢到手。所以,你抢到的越多,仇家也就越多。”
宇文成不自觉的想到了资本与血之间的关系,耸了耸肩:“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这边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可能还要耽误一段时间。宇文君,能否帮我一个忙?”谷本一郎说道。
“伯父请讲。”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