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镖在日本-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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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根本就是一个渣!”
今晚镰仓泽人应该得意,他的愤怒被压制了这么久,今天一朝得报,这扬眉吐气的感觉,那简直是过年都比不上的爽利!
“唉?是谁在叫我啊?” 镰仓泽人正爽利的没办法,纸门突然拉开了,一颗脑袋好奇地伸了进来,东张西望:“是谁叫我的名字叫的这么难听?”
镰仓泽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镰仓泽人猛然扭过头!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连风都没有。就好像那个拿着德国—dn31式手雷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进来。而这一次他的手指上吊着八枚手雷,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挂在手指上甩来甩去。随时都有可能脱手
把所有人都炸的稀巴烂。
“木,木暮君!”由比滨衣的眼泪几乎是在一瞬间涌出来的,一般人很难能体会到此时她所体会到的感觉。
就像是得了癌症的病人觉得就要死了,却突然被医生告知是误诊。
又像是一个刚刚苏醒的病人,拼命揪着自己的大腿,正因为毫无所觉痛心疾首时,有一个人拼命跳了起来冲着她喊:“你为什么要揪我!”
还像是……
算了,反正她很激动就对了。
她激动地一把推开镰仓泽人,扑到了宇文成的怀中。宇文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小妮子穿的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扑,咳咳……感觉还挺明显……
到嘴的鸭子突然脱手,顿时让镰仓泽人反应了过来,他的愤怒一时无两:“八嘎!来人!来人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镰仓泽人的声音很尖,但是整个旅馆里面都静悄悄的。只有那个拿着—dn31式手雷在冷冷地瞧着他。
“你是在找他们?”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小心地将纸门彻底拉开。
只见他的身后,那条悠长的木制过道内,无数黑衣人歪七扭八地倒在过道里,更有甚者脑袋撞破天花板,像根软绵绵面条一样挂在天花板上。
过道内一片狼藉。镰仓泽人毕竟是一个黑帮老大的儿子,从小的历练并没有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看到这样的场合就愣在当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柄白色枪柄的勃朗宁制
式手枪,瞬间瞄准了宇文成和他怀里的由比滨衣:“都给我去死!”
说完,他就扣动了扳机。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不会停止射击。他要一口气把子弹都打完!
他要把宇文成和由比滨衣都射成居酒屋里面煲汤用的蜂窝煤!
然后再碾碎砸烂!
“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哒!”
镰仓泽人拼命地扣动着扳机,可却没有听到臆想中枪声的轰鸣,只有一声声极其尴尬的空洞撞针声。
卡壳?
镰仓泽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把枪跟了他已经三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怎么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卡壳?
“唷。看来我运气不错。”宇文成微笑着轻轻摸了摸由比滨衣的头发,将浑身绵软的女人扶到一边。然后笑眯眯地看向镰仓泽人。
他笑的还是蛮和蔼的,只是镰仓泽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已经开始蹭蹭的往下落。
这个男人布满刀疤的笑容就仿佛恶魔露出了可怕而尖利的獠牙。
“你!你不要过来!”镰仓泽人忍不住朝后退去,颤颤巍巍的举着手中只能称为烧火棍的家伙瞄着这个恶魔。
他惊恐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女,可笑的是刚刚他才企图强暴另外一个女人。
“木暮尘八!你不能动我!我是犬金组的太子爷!犬金组的组长,就是我的爸爸!”镰仓泽人百忙之中连忙抛出自己另外一张护身符。
听到了这句话,恶魔般的男人果然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犬金组?”看见男人的反应,镰仓泽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语气立刻变得柔和了起来:“没错!没错!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你让我走。我向你保证,这件事就此揭过。
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宇文成耸了耸肩,笑了笑:“原来是个误会。”
镰仓泽人一看面前的木暮尘八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戾气,顿时就松了口气:“是的是的……就是个误……”
他没能把话说完。
因为宇文成忽然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踢得比较突然,落点也很奇怪……嗯,好像正好踢在某人的两腿之间。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
镰仓泽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旅馆,久久不散。
第五百三十八章 不可描述的事情
宇文成有些不好意思地塞住了耳朵,大声叫了一声,因为镰仓泽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大了,不大点声怕他听不见:“不好意思啊,这是个误会!是误会!”
镰仓泽人一边惨叫一边:“???”
误会你麻痹啊!
由比滨衣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浴袍。有些声音是很容易感染人的,比如在墓碑前痛哭的亲人,他们伤心欲绝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感应到他们心底的悲伤。再比如此刻镰仓泽人的叫声。就只是听他这歇斯底里的痛苦嘶鸣,就知道现在的他到底痛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由比滨衣只是听到他的惨叫,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也
凉飕飕的。
以前有个一份关于伤痛的统计表,上面说孕妇分娩时候的疼痛感是十级疼痛,但是男人蛋碎的那一刻,疼痛感会孕妇分娩时痛感的十倍!
所以镰仓泽人此刻只觉得就好像有十多个小孩正疯狂的要从他的胯下窜出来一样!
嗯……不过这个感觉宇文成是没什么体会,毕竟他也没生过小孩。
镰仓泽人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颤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人夹在手指间剧烈晃动的蠕虫。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正拼命从他的全身上下涌出来。
真正极致的疼痛是会被大脑自动屏蔽掉的,因为大脑认为这样的疼痛会伤害到宿主的生命。所以,在初时的剧痛延绵数分钟之后,他开始渐渐感觉不到自己还有裤裆。
是的,下半身几乎已经完全陷入了麻木。
镰仓泽人抬起头,双眼中遍布血丝。
他想不通,木暮尘八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人就当真不怕死?
宇文成蹲下声,就像是撸狗的头一样拍着镰仓泽人的头,笑了笑:“下次出来混,别动不动就说你是谁的儿子。这样会显得你比较狐假虎威,没什么本事。”
镰仓泽人:“!!!!”
曹尼玛,你现在是特么在教我怎么做人吗?
“你看啊,你咔哒咔哒打了我六枪,我呢就踢了你一脚。严格地说还是你占了便宜。对不对?”宇文成很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算术。
对你马勒戈……
镰仓泽人没工夫理会宇文成,他低着头面部扭曲,涨红了脸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这人啊,特别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宇文成摇头叹息,转过头对着由比滨衣说道。
由比滨衣没来由地脸蛋一红。
宇文成又把头转了回去:“不过呢,我更不喜欢别人占我的便宜。所以啊,我还得找你找补点。”
镰仓泽人:“??”
由比滨衣也是愣住了,难道到了这个地步,木暮尘八还不准备收手?
就看到宇文成猛地拽起镰仓泽人的衣领,一耳光拍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响声让镰仓泽人顿时眼冒金星,这特么是扇耳光啊?
你特么这是在打高尔夫吧!
他双眼猛的凸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木暮尘八,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昏厥了过去。
结果双眼刚刚一黑,就感觉到脸上猛地又是一阵抽痛。一转眼又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又笑了笑:“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你笑一笑咱们就算两清好不好?以后和和气气的一起为公司服务啊。”
镰仓泽人:“??”
我笑你马勒戈……
宇文成又一巴掌拍镰仓泽人的脸上:“既然你不肯笑,想必是还不肯原谅我了。”
镰仓泽人:“!!”
这次镰仓泽人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屈辱一起涌上心头,双眼猛的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宇文成啪啪又扇了两下,镰仓泽人说什么都不醒。宇文成只好撇了撇嘴,把镰仓泽人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真小气。”
昏迷中的镰仓泽人:“……”
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穿得好少的由比滨衣:“咳咳。这儿挺乱的,要不我送你离开?”
由比滨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嗯。”两人前脚走出和室,立刻就有两个倒在地上装死的黑衣人拼命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镰仓泽人的身边,一把将镰仓泽人翻了过来,就看到镰仓泽人正不省
人事的口吐白沫。
“快!快送少主去医院!”
……
路灯化作一道道飞速流动的光点,在阿斯顿?马丁vanish亮蓝色的车身上闪过,宇文成的侧手边坐着换回了正常衣服的由比滨衣。此刻的她上半身穿着鹅黄色长袖衬衣,过长的衣袖遮挡住了她的手掌,只露出几根小巧莹润的手指。下身穿着超短的灯笼裤,修长的双腿随着车辆的前进,在一明一暗的
路灯光中时而显露时而场景阴暗之中。
由比滨衣的双手放在双腿中,低着头,就像个小猫一样将肩膀微微耸起,,整个人的情绪有些萎靡,或许是刚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有点提不起精神。
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身旁专注开车的宇文成,看着路灯的灯光洒落在他的那张布满刀疤的侧脸上。
不得不说,专注的男人永远都是最吸引女人眼睛的人。
刚刚还有些紧张不安的由比滨衣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就冷静了下来,绷紧的身体也缓缓放松。
车内的气温刚好,感到心安的由比滨衣不知不觉的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由比滨衣修长的身躯卷缩在座椅上,睡梦中,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宇文成的衣角,就像是一只刚刚被捡回家的小猫,惊恐且有不安的依偎着新的主人。
宇文成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由比滨衣。
他放慢了车速,阿斯顿?马丁vanish庞大车身在疾驰中逐渐趋于平稳。
车厢内回荡着由比滨衣安稳的呼吸声。
她做了一个无比安稳的梦,在梦中她终于找到了寻觅多年却从未获得过的安全感。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多年的故土。
宇文成四处找了找,驱车来到了一栋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急忙上前。
宇文成走下车,将依旧在熟睡中的由比滨衣从车中抱出,由比滨衣乖巧温顺地依偎在宇文成的怀中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在侍者诧异却又不敢直视的目光下,宇文成抱着由比滨衣一路向上,来到了位于顶层的顶级套房。
宇文成将由比滨衣放在床上,随便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了床边。这是个十分完美的夜晚,大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女,套房内亮着鹅黄色的夜灯,柔和的灯光落在由比滨衣纤细柔软的身躯,从棉被下漏出手臂和脚踝,每一根线条都清
晰流畅,每一寸的肌肤都温软如玉。
她的脸上带着安然恬静的笑容,仿佛在做一场难得一遇的美梦。
让人心中忍不住怦然一动,想要上前亵玩,看是否能将这绝美的一幕染上些许属于自己的颜色。
按道理讲,一个如此绝美的少女和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独处一室,那就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宇文成只是默默地看着熟睡中的由比滨衣,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五百三十九章 恐怖的风暴
是。没错。美女如玉,非常诱人。
可惜这个时候吃,怎么都觉得有点挟恩求报的意味。宇文成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向都认为男女之间那种事,必然基于你情我愿,必然基于彼此倾心。
他和由比滨衣,显然还远远不到这个份上。
所以,他只能欣赏欣赏美景就算了。
宇文成有些不舍的摇着头,最后用目光滑过由比滨衣修长雪白的足踝,为她盖好薄毯,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刚刚闭合的那一刻,由比滨衣就微微睁开了眼。漂亮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神情,娇俏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就像是夕阳落幕时的晚霞。
“八嘎……”由比滨衣小声的低语,也不知道是在骂离去的刀疤男不解风情,还是在骂自己的胆子太小,没有起身留住那个男人的勇气。
她从薄毯下伸出手来,拉住薄毯的上角,遮蔽住自己的下半边脸颊,出神地看着条纹状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札幌中央医院的病房内。
“啊啊啊啊!木暮尘八!我要杀了你!我特么一定要杀了你!”躺在病床上的镰仓泽人声嘶力竭的拼命叫喊着。眼底带着强烈的暴戾之气。
他疯狂地嘶吼声在房间内回荡,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镰仓先生,您虽然注射了局部麻药,但只有情绪稳定才有助于伤势的恢复,还请您镇定一点。”一旁的医生无奈的低声说道。
突然就有各种刀枪剑戟……不是,各种注射器,盘子,药水瓶子朝医生飞了过去:“滚!都特么给我滚!”医生一边护着头一边惊恐地从跑到门边,刚推开门,就被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汉堵住了,那些大汉倒是没有打他的意思,就是有点急虎虎的:“医生!镰仓少主的伤势怎
么样?”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实在是碎裂的太彻底了。更令人头疼的是,内体连接部分的神经全部遭到了破坏,连睾丸移植手术都无法进行,镰仓
先生以后只怕是……”
医生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
几个汉子脸顿时一沉,他们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恐惧。
“现在怎么办?”一个大汉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问道。
“还能怎么办?立刻通知组长!”另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咬着牙说道:“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负得了责任的了。那个该死的木暮尘八!必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尽管嘴上说的硬气,但是他的腿还是不停的打着哆嗦。显然知道这件事汇报到组长那里去,他们这些人也将承担保护不力的可怕后果。
他摸出手机来,手指哆嗦了半天,才终于咬着牙从号码薄拖出一个号码,按下了通话键。
……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夜风卷起纯白色的窗帘,水银般的月光撒入室内,落在深褐色的木板上。
寂静的院落内不断传来咚咚的响声,水塘里传来几声蛙鸣,还有偶尔想起的噗通声。
此刻立秋已过,大片大片的绿叶开始转向枯黄。一片叶子从枝头脱落,在风中摇摆着飘向室内,穿过长长的回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