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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我的野蛮老祖-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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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褐衣杂役见他坚持,无奈地交换了个眼神,小杂役正色道:“既然如此,我去唤看院儿执事过来,让他开了笼子,由贵客随意挑选就好。只是这些生蛮皆是上个月才从荒原上捕来的,像这种新捕的生蛮,不但野性极大,而且身上难保会带有暗疾,咱们一般都要关上三两月,确认没染病,才会准其出笼的。贵客若是提前挑选的话,万一出笼之后隐疾发作,害病死了,咱们可不负责的。”
  “知道,知道!”殷勤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莫要啰嗦。
  小杂役扭身去找看院的执事,老杂役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简,神识往其中扫了半日,面带歉意道:“这笼里的生蛮实在是太差了些,都没给他们造册登记。”言外之意,车马店对于这笼中所关的生蛮,连根脚都懒得查。老杂役此言也是半真半假,车马店根本就不会给丁等的蛮人造册登记,数目大却卖不出价,而且生命力也不够强韧,丁等生蛮。
  殷勤淡淡了哦了一声,目光却在笼中那几个抬头盯着他的蛮人身上扫来扫去。小杂役有句话说的没错,这些新捕不久的生蛮,虽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骨子里的野性却还没有被完全抹去。那几个生蛮的盯着他的目光里流露出的凶厉与阴冷,与那些蛮荒妖兽并没有两样。
  不过殷勤对于这种充满敌意的目光毫不在意,这笼中所关的是些连丁等都够不上蛮人,血脉基本都在一二级之间,就算放他们出来。以殷勤现在的肉身强度,哪怕摊开手让他们扑上来撕咬抓挠,顶多是给他那层蜥蜴皮上留下几缕一抹即无的白痕而已。
  功夫不大,小杂役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蛮人匆匆而来,为殷勤引荐道:“这位是管院的古执事,贵客可看好笼中哪个蛮人了么?”
  那姓古的蛮人身材竟然比殷勤还要高上半头,穿了一件兽皮短袄,皮色黝黑,脸上还纹了青黑色的斑纹。古执事脸上表情木讷,与殷勤打招呼时不但口音生硬,而且只能往外崩出几个词,根本凑不成整句的样子。
  殷勤虽然也是蛮人,却是从小就在人族世家里头长起来,除了血脉里的传承,其说话行为是完全被人族同化了的。除此之外,能够说人语的,还有一些历史悠久的超大型的蛮族,比如退入南荒的那七大族。
  至于这姓古的蛮人多半是个“半路出家”的小族生蛮,属于成年之后才被人族驯服归化的蛮人。虽然这些归化蛮人也都开启了灵智,但以人族语言进行交流,还是磕磕绊绊的并不流畅。
  殷勤指着那铁锈斑斑的牢笼,对古姓蛮人道:“这些生蛮全都挤做一堆,我也挑不出来,能不能放出几个?”
  古姓蛮人想了半晌,刚才结结巴巴地表示,这些生蛮野的很,一旦从笼子里放出来,便要四下逃窜。
  “又没让你全都放出来。”殷勤笑道:“你一次只放个三五蛮子,这边有咱们四人看着,能跑哪儿去?”
  古姓执事发了一阵子呆,又与那两个褐衣杂役嘀咕一阵,才点点头,伸出三个指头:“五只,最多,一次放。”
  对于这种不识数的,殷勤只能含笑点头。
  古姓执事从腰间解下一串铜钥匙,从里面挑选半天,检出一把,对开了铁笼的锁眼儿,小心翼翼的拉开一个缝隙,扭头问殷勤:“先放哪个?”
  没等殷勤答话,铁笼里传出几声兽嚎,那几个一直瞪着殷勤的生蛮,便蹭地窜上来,朝铁门缝隙里的古姓执事扑了过去。
  “小心!”年少杂役惊呼一声。
  那古姓执事脸上闪过一抹凌厉之色,怒哼一声,抬脚便往笼子里踹去。只听一声惨叫,当先扑上来的那个生蛮,被他一脚踹得倒飞回去,连带着将她身后三个生蛮也都撞得四散飞跌。
  。。。。。。
  感谢道友血月偷香YANG打赏千币。


第796章 破笼之乱

  紧随这四个生蛮之后,还有三蛮,手脚动作慢了些落在后边,被那古姓执事那一记狠脚惊得跳上铁笼三面的锈柱,看她们手脚的灵活劲儿真宛若灵猴一般。
  殷勤在一旁笼着手看热闹,脸上浮起玩味的颜色。这笼里所关的生蛮女多男少,冲上来这七位到有六个是女蛮,唯一一个男蛮冲在最前头,也是最倒霉的一个,被那古姓执事一脚踹了个肠穿肚烂,落在人堆儿里,两眼翻白喷了几口鲜血,当场便没了气儿。
  接下来,让殷勤都感到恶心的一幕发生了,在那死蛮身边一个一直垂头“闷睡”的女蛮,忽然捞起一截死蛮的肚肠,放入口中大嚼起来。紧接着那死蛮周围的几个生蛮也都动了起来,有的去掏内脏肚肠,有的干脆便直接扑上去撕咬。
  这特么一笼子里关的都是食人蛮么?殷勤皱起眉头,刚才吃的太饱,此刻心里面别提多腻歪了。
  那褐衣的老杂役毕竟经验丰富,忙上前与那古姓执事嘀咕几句,让他赶紧将笼中的死蛮清理出来,又凑到殷勤边上解释说,这笼中所关绝非那种令人生厌的食人蛮,只不过这笼中生蛮已经大半月没有喂食过了,生蛮毕竟尚未开化,饥不择食也是其求生的天性使然。
  说话间,那几个领头冲撞的生蛮竟也纷纷跳过去“抢尸”,古姓执事气得大吼一声,拉开门冲了进去。此人的血脉,最少也有三级,身强体壮,抡开胳膊将那些围在尸体周边抢尸的蛮人,连打带拽地往边上丢。只不过,饿疯了的生蛮被那血腥味道所引,竟仍有许多不要命地往那边扑,一时间笼子里乱作一团。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那群抢尸的蛮人身上之时,几个一直眯在门口一直不曾动弹的生蛮,忽然顺着门缝儿爬了出来。
  褐衣小杂役眼尖,尖声骂了句娘,从腰间抽出一只短鞭,啪啪甩了两下,率先冲了过去。他的修为并不算高,只有练气中后期的程度,不过手中那短鞭却是个专门克制血脉能力中品的法器,一个刚刚爬出铁门的蛮女被他一鞭子抽在脸上,顿时皮开肉绽,连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贱蛮!贱蛮!”小杂役年轻气盛,骂一声贱蛮短鞭便抽翻一个生蛮,此刻殷勤身边的老杂役也反应过来,从腰间抽出同样制式的短鞭,冲过去帮忙。
  鞭影纷飞之下,七八个偷溜出来的生蛮眨眼间就被抽趴下了,两个杂役这才停了鞭子,正要喘口气,忽听铁笼里传来惨呼求救之声。两人扭头望去,那古姓执事不知怎的竟然被七八个生蛮扑倒了,正翻滚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古执事!”小杂役刚刚一顿鞭子抽得豪气飞扬,见那古姓执事求救,鞭子啪地又甩了个脆响,拉开铁笼的大门便冲了进去。
  “小子当心!”老杂役见他鲁莽冲动,忙提醒一声,冲过去想要先护住那四敞大开的铁笼大门。只是他刚冲出几步,脚下便是一紧,低头看去,抱着他腿的是个脸上皮肉绽开,只剩了一只眼睛的蛮女。
  “滚!”老杂役手起鞭落,注入灵力的鞭梢儿只一下就将那蛮女的头颅劈开一道裂缝,白花花的脑浆流满脸,眼看是活不成了。他俩之前下手还留着余地,此刻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这些造反的生蛮价值几何了。
  那蛮女虽然被他短鞭爆头,抱住他大腿的的手臂却丝毫未见松动。老杂役拖着尸体挪动几步,却始终不能将其甩开,无奈之下只能去硬掰那蛮女的手臂。他这边儿一弯腰,铁笼里边又窜出几个生蛮,借着前冲的惯性,一下子便将老杂役扑倒在地。
  老杂役的本事全在那短鞭之上,被三五个生蛮扑倒,他手上的短鞭也被死死压住。他修为也没有达到筑基期,炼气后期的人族修士,近身肉搏的话,哪里是这些狂野生蛮的对手?老杂役挣扎几下,脖颈上便被一个生蛮硬生生地咬下一块皮肉,连带着大动脉也被一口咬断,大股的鲜血喷溅出来。
  笼子里的小杂役听到老杂役倒地挣扎的惨呼,回身看时,老杂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小杂忆心中犹豫,不知应该先救哪个。就这么一错神儿的功夫,小杂役持鞭的手臂就被一个攀在笼子铁柱上生蛮扑过来死死抱住。他只骂出半声,便步了老杂役的后尘,被几个生蛮扑倒在地,惨叫着翻滚几下便渐渐没了声息。
  倒是那最先被扑倒的古执事,毕竟血脉强横,竟然挣扎着爬到笼边,拽着铁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四五个生蛮还挂在他的身上拼命撕咬,古执事却顾不得着许多,奋力从怀里掏出一枚类似花骨朵的东西,用力一捏,一声刺耳的鸣叫从那物上响了起来。古执事做完这事,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蹭蹭蹭又有几个生蛮窜到了他的身上。
  五十一、五十二……殷主任悠哉悠哉地站在笼子不远处,数着笼中生蛮的数量,他之前估计这笼子里也就关押三十左右,敢情还有不少被挤在底下根本露不出头的。殷勤大致清点,这笼子里少说也关了五十多个蛮人,难怪气息如此难闻!
  “蛮子破笼了!”随着那古执事发出的尖声警报之声,几道身影御剑而来,当先一人是个管事模样,喝了一嗓子,几名御剑修士倏地散开队形,成包抄之势围了过来。
  车马店里关了几千生蛮,偶尔也有破笼闹事的情况,等那管事看清这边的铁笼,却险些将鼻子气歪了。从来都是铁牢或者甲乙笼中的生蛮闹事,怎么连丁蛮都能破笼而出了?
  不过当他看清笼中尚在挣扎的古执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古蛮子乃是三级血脉的大蛮,怎会被一笼子饿了大半月的一级小蛮干翻了?
  只不过那管事却顾不上细究原委,笼门大开之下早有十几生蛮趁机溜了,此刻正在巷道里乱窜。更可恨的是,其中竟有几个生蛮手里拿着铜钥匙,一个接一个地往铁笼门锁上挨个试探!


第797章 吓坏了

  跟随管事御剑而来的,全是筑基期的高手,也是护卫车马店的主要力量。几个人脚踏飞剑在低空往来穿梭,宛如箭矢一般,对于那些逃窜出来的生蛮下手毫不留情,全是祭出飞剑一剑洞穿。
  转眼间各条巷到里血花飞洒,十几个生蛮全被当场斩杀。又有几十个褐衣杂役,沿着个条巷道奔跑过来,在那停在半空的管事的指挥下,一半在各处清理生蛮的尸体,另一半则将那铁笼团团围了。
  此时笼中已经消停下来,那些只顾着争抢尸身没能逃出的生蛮挤在笼子四周,一老一少两个褐衣杂役陈尸笼子内外,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实在是惨不忍睹。倒是那古姓执事,虽然是被生蛮攻击最狠的一个,竟然没死,被两个杂役从笼子里架出来,浑身上下鲜血淋淋,就连耳鼻全都因为生蛮的啃咬,以至残缺不全。
  古姓执事从笼中出来,见那指挥的管事阴沉着脸站在笼边,原本只是微微发抖的身子一下子便抖似筛糠。
  “废物!”指挥管事冷冷横他一眼。
  古姓执事心中害怕,奈何话都说不利索,想要解释求饶也是无从说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指挥管事,满脸乞怜。
  指挥管事却不多问,挥手让杂役,将其架了下去。这才将目光瞧向一直站在铁笼边上,袖手旁观看了半日热闹的殷勤。
  殷勤对指挥管事那凌厉的目光浑然不觉,将一张从生蛮册子上撕下来的扉页,在鼻子前面扇个不停,似乎对于眼前的血腥骚臭,颇为嫌弃。
  指挥管事的目光在殷勤那边飘荡半日,无奈那货根本就不跟他对眼神,无奈只能重重了清了下嗓子,主动挪动脚步,走到殷勤面前,态度敷衍地拱手道:“在下孙不易,乃是负责车马店护卫安全的管事,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原来是孙道友!”殷勤满脸假笑,装腔作势地拱手道,“我姓殷,久仰道友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亲近。”
  孙不易心道:这人只说了个姓氏,连名字都不报,还如何亲近的了?他干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开门见山直接问殷勤,这边到底发生了何事?
  殷勤满脸无辜,指着地上一老一少两副骨头架子道:“我与这二位过来挑选生蛮。哪知那古执事,一开笼门便发生了此等凶事。这二位跟曾我说,此笼中所生蛮皆是丁等,血脉混杂,等级低劣,咱也是贪图便宜,才准备挑几个好摆弄的,回去做些粗使的活计。哪知此笼中的生蛮竟然如此凶暴,不但袭击了贵店两位伙计,连那古执事也险些丢了性命。不过,我看到古执事修为不浅,怎会连几个丁等的贱蛮都斗不过?”
  殷勤唠唠叨叨讲刚才的经过叙说一遍。
  孙不易的脸色却越发阴沉,他想听的重点,殷勤一样也没提,只有强压下怒气,沉声道:“让道友受惊了,不过在下有几个疑问,还要请教道友。”
  “刚才的确是吓着我了。”殷勤点点头,却没有接茬儿的意思。
  孙不易脸色难看,忽然上前一步,一股气势笼罩住了殷勤,一字一句地问道:“道友可知,这笼中的生蛮为何突然发凶?”
  “也许是饿的吧,我听说这笼子里的生蛮已经大半月没吃东西了。”殷勤信口胡说。
  孙不易冷冷一笑,突然提高了声调,以一种上位者的态势逼问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请道友务必给我一个解释。这笼中生蛮即便发凶,为何只向我店中杂役执事下手?又为何道友明明近在咫尺,却能安然无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殷勤脸色微沉,“难不成我也应该像那几个蠢货一样,被人掏了肚膛,方才合了你的心意?”
  “我可没说这话。”孙不易脸上泛起一丝狞笑,伸手拿向殷勤的肩膀,“不过道友今日若是不能给咱家一个解释。。。。。。”孙不易话未说完,便被殷勤飞起一脚,踹飞撞到了铁笼的锈柱上。
  孙不易修为已达筑基后期大圆满的境界,自认为只要在他气势威压之下,拿住对面一个血脉顶多只有两三级的蛮人,应当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当然,作为斗法经验极其丰富的护院管事,孙不易也没有轻敌到,毫不防范的地步。
  问题是殷勤的速度实在太快,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太近,他连激起防御道法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升起来,就被人一脚蹬在两腿之间,惨叫着上了笼柱。
  直到这时,几个随他一道过来的护院执事方才反应过来,纷纷祭起飞剑,将殷勤围在当中。
  殷勤对四周剑拔弩张的杀气恍若味觉,扬起下巴对“挂”在笼子上的孙不易道:“老子英明神武,法力通玄,那些生蛮怕了老子,这个解释孙道友可还满意?”
  “放肆!”正对殷勤的是个祭起飞剑的年轻执事,忍不住怒叱一声,手指一点,飞剑便定在距离殷勤脖颈三尺远的地方,只要他指尖再往前送,殷勤的脑袋便要搬家了。
  殷勤淡淡地瞥一眼那闪着寒光的剑尖,忽然咧嘴笑了,那飞剑若是直接激射过来,他还要费力躲避,偏生这傻货竟然将飞剑定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殷勤愿意,以他鬼魅般的速度,伸手就能把那柄飞剑“没收”了。
  “不可妄动!”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一个胖大身影人随声至,许多人只觉眼前一花,车马店大掌柜的身影便挡在了殷勤与那筑基护卫之间。
  “胡闹!怎可以飞剑指着贵客?还不给我都收了?”冯掌柜回身怒叱一句,围在四周的护卫执事忙都收了飞剑。他这才堆起满脸笑意,朝殷勤施礼道,“下人们没有规矩,惊扰了贵客,还请殷兄弟海涵。”
  小哥儿改了兄弟了?殷勤似笑非笑地将册子扉页在鼻前扇了扇,不紧不慢地道:“海涵没有问题,只是刚才先被你家生蛮吓唬,又被那孙管事吓唬,最后还被这些个飞剑吓唬,冯掌柜这车马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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