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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的野蛮老祖-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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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地师寻龙点穴,喜欢钻山,因为山龙易寻,殊不知真正可以兴国兴邦的大穴,却往往不在山峦险要之处,而在平原地带。所谓万仞不如一堆,高山不比平地,龙脉运行至平原地带,则往往随水而行,又叫平洋龙。
  临渊城中的临渊湖却并非江河汇聚而成,其水来自地下不知多深之处,被地理行家称为地渊之脉。临渊城主武青元,乃是当朝武擎苍的亲哥哥,修为也是金丹后期大圆满,与仓山郡王武青衫修为相近,都号称是半步元婴。
  区别在于,武青衫作为老牌金丹,这半步已经迈了三百余年未见寸进,而武青元却是百年前新晋的大圆满,冲劲儿十足。在旁人眼中,武青元进阶元婴的机会,似乎更大一些。
  临渊内城的灵气充裕无比,临渊湖畔号称能容百名金丹共修丹法。临渊湖边虽然布置有护拢灵气的阵法,但也有不少灵气散逸流淌出来。甚至连外城飘散的少许灵气,也能勉强供应炼气期的修士日常所需。虽然精进修行还需另寻他法,但外城灵气的密度,足够炼气修士保持修为不至于退转了。
  有去过蛮武皇城的修士,曾经将临渊城与皇城做过一番比较。皇城人口超过临渊城三倍还多,人口总数超过一亿,其中山水交错纵横,号称有九大灵穴,七十二**。相比之下,临渊城虽然只有地渊一处灵穴,但其纯度含量,堪比皇城的九大灵穴。莫说供养金丹老祖,便是元婴真人在此修行,也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因为临渊城地处西疆,所谓山高水险,又时时面临兽潮的威胁,许多修士宁可窝在繁华文明的东部,也不愿意到这野蛮荒凉的西荒之地来修行。
  临渊城的灵气供给充足,也就不像仓山郡城那般防护严密。虽然也有内外城之分别,但内城并非绝对不许凡人入内。临渊城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作为凡人是可以进到内城劳作赚钱的,相反倒是那些开了脉的修士,没有购买进入内城的符牌,却是严格禁止进入内城,蹭灵气的。
  在“售卖”灵气的规矩上,临渊城与仓山郡城也不相同。仓山郡城是租用宅院,修士想要进入修士山庄,必须在山庄上租用一处宅院,并且随着山势上升,宅院的价格就越贵,相应的能够享用到的灵气也就越充足。
  而临渊城所谓的符牌,其实佩戴在腰间的一枚萤石玉佩。根据修士所付的灵石多少,符牌上的符文能够应放出类似萤火虫般的亮光。一旦所购的天数到了,萤光黯淡消失,修士就要重新缴纳灵石,或者离开内城。
  萤石玉佩只管修士进入内城的资格,想要住宿租房,则需另行与店家或者房东商议费用,一般来说,在内城租住一套普通凡人富户所住的三进小院,每月的费用就是以中级灵石计算的。
  对于许多修士来说,除非到了冲关晋级的紧要关头,是舍不得花费那么多的灵石,来内城修行。按理,临渊内城的租价既然高得离谱,内城里面应该人影落落,十分清静才对。
  实际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内城之中,修士云集,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更有无数在内城劳做的凡人奔走城中,宛如蚂蚁般终日忙忙碌碌。
  究其原因,内城的房产,倒有八九成全都掌握在皇亲贵戚,以及门阀家族的手中。说白了,内城中出没的修士,绝大多数是不用去买进城符牌的。
  楚阿大的这处宅院,距离临渊湖畔,只有两三里的距离,虽然其间有诸多大宅阻隔,但以寻常人的脚力,出门用不了半炷香的功夫,也就走到了。
  殷勤在楚阿大的前厅里住了好多时日,硬是忍住了,终日宅在前厅里面,除了对下人们呼来喝去地挑眼,就是对着青珠“默默运气”,竟然一趟湖边都没去过,以至于金串儿直怀疑,这货的内城符牌是不是早就过期了,才整日窝在府中,不敢出去现眼?
  其实,像楚阿大这种湖边的府院,多挖有取水用的深井。说是取水,其实就是挖通了地渊之水,直接将灵气引入宅院。这种做法,是临渊城明令禁止的,讽刺的是湖畔的每座宅院,却通通挖有引气的深井。
  至于楚阿大的闺房小院,则更是过分,她干脆在后院弄了个小型的水池,以阵法将深井中的地渊水汲取上来,引入水池,循环不息。此刻她正半躺在水池中,眼帘微合,任由金串儿帮她按摩揉捏,放松筋骨。
  刚刚与皇城的楚家老祖交流过神识被封的情形,按照老祖的说法,所谓神识萎缩一说,根本就是胡扯。老祖还说,只等她这边事了,回到皇城,随时可以帮她解开这个封印。
  楚阿大放松了心情,又忍不住想,等她神识解封之后,倒要看看那小蛮子与乙素衣那贱虫儿达成了一个怎样的秘密?
  她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婢女通报的声音。楚阿大挥挥手,让金串儿出去看看,片刻的功夫,金串儿急忙忙进来道:“大、大先生,殷真传已经走了,他给您留了个条子,还有这个!”
  “走了?”楚阿大直起身子,伸手接过金串儿手上的青珠与纸条。按照纸条上所写的法子将神识稍微探入青珠之内,识海中便响起殷勤的呵呵笑声:“大当家的,你的身体既然恢复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在临渊还有不少事情要在幻影大比之前办了,不好在您府上继续叨扰。有事您可以用青珠与我联系,只需向其呼叫代表我的密文,洞洞拐即可。”
  洞洞拐是什么意思?楚阿大皱起眉头,好在识海中殷勤又解释道:“此乃密文,洞者零也,拐者七也。大先生的呼叫密文,暂定为两两两两。”


第618章 醉仙亭

  真不愧是西疆第一大城池啊!临渊湖畔,醉仙亭上,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凭栏而立,面对临渊湖,发出一声感慨。平心而论,临渊湖的面积并不比殷勤前世见过的那些大型的湖泊更大,但站在湖边,水面上袅袅升起的水气,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奇景。
  有人将那些薄雾般的水气称为灵气,这其实是个误会,虽然蕴藏不同五行属性的灵石,皆有各色光泽,但真正的灵气却是无色无味的存在。
  而临渊湖上蒸腾的水气,之所以让殷勤赞叹不已,其中原因在于,这些水气乃是灵气催逼而成,其在水面袅袅飘荡的动态,竟然暗含一丝符文道蕴。传说中,人族传承的符文道法,乃是天一真人观云气翻涌之万千形态,心有所悟而得。殷勤对于符文道法,虽然只是略知皮毛,但胸中所藏几千套符谱,却是当世符文第一人天机子的不传之秘。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殷勤没时间钻研符文炼器的门道,但被胸中几千套“精选”符谱熏陶,日子久了,眼界自然而然地与众不同。
  临渊湖上水气暗藏道蕴,并非什么天大的秘密,每日里站在湖边揣摩的修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至于所得多少,除了悟性要高,更重要的还是在于机缘二字。
  道法丹途,乃是玄之又玄的一件事,悟性高固然重要,但每个人的机缘不同,所得也是千差万别。临渊湖畔,求法的修士络绎不绝,真有所得的却是凤毛麟角,莫说从水气中揣摩道蕴,就连像殷勤这般能看出点门道的,都是万里无一。
  醉仙亭共有七层,虽然不算高,却是宽敞非常,临湖的一面,就有百余丈长。下面三层,并无任何座椅,任何人皆可凭栏观湖,上面四层才是醉仙的酒肆,雅座单间,一席酒菜,每道菜式,皆以灵石计算。听说,只要灵石足够,甚至有机会品到只有宗门老祖才有机会见识的月华凝晶。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一天之中水气蒸腾最盛的时刻,醉仙亭上,临湖的栏杆后面,密密麻麻不知站了多少观湖的修士。
  殷勤自从血脉进阶二级,身形猛涨了一截,他站在人群当中,虽然不至于鹤立鸡群,却也高出寻常人半头,属于挡风景的那种。殷勤过来的时候比较早,在三楼迎湖的一面占据了一个好位子,此刻面对湖面水气蒸腾的种种形状,他的识海中也随之泛起万千符文,一时间心中竟然忽有所悟,呆呆地望着湖面,竟似看痴了一般。
  “快看那人,怕是疯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侧目望去,果然,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修士,正手舞足蹈地攀上了醉仙亭的栏杆,口中大喊着:“悟了!我终于悟了!”中年修士,一边叫嚷着跨过栏杆,就要往那湖中跳。幸亏边上有好心的修士,伸手将其扯住。
  “疯了,又疯一个!”有人摇头叹息,“悟道难,误事却容易的紧啊。”
  “自不量力!”有人幸灾乐祸,“这临渊湖的水气也是虽便揣摩的么?拦他作甚?正好让这废物跳湖,喂了地龙算了。”
  “这湖中有龙?”有初来乍到的外地修士,不知地龙为何物。
  “蛮荒早就绝了真龙的踪迹。”有本地的老参,嘿嘿笑着解释道,“此水通往地渊,所谓地龙乃是地渊中的一种龙鲤,味道鲜美非常。尊驾若是有兴趣,不妨举步高升,醉仙亭就有一道临渊城才能吃到的名菜,叫做清蒸龙鲤。”
  “清蒸龙鲤?!”外地修士衣着华丽,举手投足间颇有些富户的气派,闻言笑道,“这名字听着寻常,既然是临渊的特产,等会儿倒要去楼上尝个新鲜。”
  “楼上尝不到,需得高升到七楼才行!”本地老参,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
  果然,那外地修士听说要上到七楼,脸上的神色便是一僵,他虽没听说过清蒸龙鲤这道菜,却知道醉仙亭的七楼却是绝非寻常修士能妄想的地方。别的不提,单是七楼的菜价,就让寻常修士望而却步,听说大部分菜式的价格竟然以中级灵石计算。
  外地修士神色尴尬,正不知从哪里找个台阶,就听那“悟了”的修士大吼一声:“谁也别想拦着我,我今天终于悟了,大道就在这湖底深处去寻。”紧接着,便听嘶啦一声,“悟道”修士用力太大,竟然扯破了袍袖,挣脱了旁人的拉扯。
  眼看这“悟道”的家伙,狂呼一声就要纵身跃下,人群外面忽然噼啪一下,半个身子已经飞出栏杆的“悟道”修士,便被一条闪着电光的鞭影卷住了腰间。电鞭宛若灵蛇吐信,卷住那修士,便往回缩,最后噗通一声,那“悟道”修士被狠狠地砸在地上,哼都没哼一声,便晕厥过去。有眼尖的,能看到他腰间已经焦黑一片,已然被那电鞭伤了。
  大家这才循着鞭影消失之处望去,却是个貌不起眼的伙计,二十出头的模样,身着醉仙亭的短衫,腰间还系了条围裙。他正一边将一条细小的鞭子插回腰间,一边俯身过去,伸手将那被电晕的修士提起来,然后随手一丢。那晕厥的修士,便像一条破烂的玩偶般,被这伙计丢到了醉仙亭背湖一面的楼下。
  楼下传来噗通砸地的声音,让旁观的众人,也是为之眼皮一跳。那伙计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仿佛自言自语道:“想死也换个地方去死,莫脏了湖水。也不看看那一身臭肉,还想以身饲龙?”
  “那是醉仙亭的伙计,看他那打扮应该负责喂养地龙的。”本地老参正要给那被他耍了的外地修士介绍伙计的来历,扭脸才发现那外地修士竟然趁乱钻出人群,脚底抹油溜了。
  “土鳖!”本地老参不屑地嘀咕一句,正觉得无聊,便听不远处有人大喊一声:“哈哈,所谓云符,不过如此!”
  众人随着声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脸庞黝黑,容貌狰狞的壮汉,哈哈笑着,一步跃上栏杆,对着湖水大声喊道:“SHIT,老子还以为画个符要多难呢,哈哈哈,不过如此。”


第619章 开窍

  为免惊世骇俗,殷勤从楚阿大府上出来,就以换肤术隐去了玉润脱胎的本来面目。或许是换肤术用力太过了些,此刻他的模样,比被金串儿嫌弃的那副尊荣还要不堪,身材高壮,配上那满是横肉的黑黢黢一张大脸,十足一个闯荡蛮荒的散修模样。
  临渊城不是野狼镇,尤其是内城所在,临渊湖畔,行走多是公侯显贵,莫说一个没有根脚的散修,哪怕是七大宗门的内门弟子,到了这边也要小心收敛,言行举止皆要注意分寸,生恐稍一疏忽,得罪了哪家了不得的大人物,搞不好便是杀身灭门之祸。
  殷勤对这临渊云气也是慕名已久,今日总算忙里偷闲,得个机会见识一番,哪知竟然真被这云气引动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机缘。
  他识海中所藏的几千符谱,被这湖面上的云气翻涌的形状撩动起来,一时间在殷勤的识海中卷起阵阵波澜。而这万千波澜,你来我往,此起彼伏,循环往复,其中似乎藏有无限深意,殷勤便如那一叶无根浮萍,在这涤荡的水面上起起伏伏。
  若是换作之前,殷勤下意识里便要稳住心神,凝气静守,生恐被这识海中突发的变故夺了心神。但他下山之前,曾得云裳以金丹老祖的见识进行过一番点化,他对神识的控制大有长进。识海波澜虽然涌动如潮,殷勤却不再强行抑制,反而按照云裳所传的“随顺”二字,干脆放松了心神,任凭浪卷云翻,我自心思不动,默默体会。
  便在这一静一动之间,忽然一刻,殷勤心头显出一丝光亮,转瞬间这头发丝般的光亮便大放光明,一下子便将他识海上混沌的暗色的烟云驱散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花云裳说过的心光乍现么?殷勤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乍亮的心光便渐渐隐去,与此同时识海中无数随波翻涌的符文忽然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静止了下来。这是一幅十分奇异的景象,识海中惊涛骇浪如故,而浪涛之间,无数符文被瞬间大放的心光镶嵌了一圈金边,静静地立于识海的上空。
  更奇的是,曾经那些让殷勤看得头晕脑胀的符文符谱,被心光所摄静止不动,殷勤意念所至,每到一处,那些金边符文便放一光明,宛若流星,眩目闪烁,旋即消失不见。
  准确点说,那些被他意念照拂到的符文并非彻底消失,而是融入了他的意念之中。这是一种很微妙的体会,因为在许多修士的观念中,识海与意念本是一体两面的同一个东西。然而殷勤经过这么多日子的摸索体会,却能感受到这两者之间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又有各自独立之体用。
  最简单的例子便是他识海中所藏的万千符文,全都按照符谱之规律一串串连在一起,殷勤虽然能在识海中看到这些符文符谱,甚至可以照猫画虎地将其描绘下来示与旁人,但换做他提笔上阵,亲手书写符文的时候就完全不是吧回事了。
  这就好比每个人都能在脑海中存有某个亲密之人的容颜影像,时时刻刻想起来,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若让人将脑海中所藏之印象,用笔描画出来,却是千难万难,非得经过严格的训练,掌握相当的绘画技巧才行。
  符文之于殷勤就是类似的情况,虽然符文的线条相比画人要简单许多,之前殷勤也能按照识海中所藏临摹出符文的形状。问题是,这些临摹出来的符文无论是写在符纸上,亦或是嵌入到法器之中,根本就不管用。
  殷勤曾经就此难题,请教过伍落和长孙烈,甚至旁敲侧击地与天机子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却是如出一辙——“没开窍。”
  修行之人对于丹诀的理解需要开悟才能透彻,而炼器书符之人,同样要对符文所蕴含的道蕴有所体会,才能激发出其中的法则力量,而这种体会的得来,就叫开窍。
  开窍二字,用在炼器方面,便是炼器学徒与炼器师之间的本质区别。同样的符文,只有经过炼器师亲手描画,才能使其符合道蕴,契合此界的法则之力。至于炼器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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