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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的野蛮老祖-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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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右任被她说得头大,忙抬手打断她道:“奉师金是多少?”
  “一枚低阶灵石。”孙阿巧伸出一根手指头。
  “我听说记名弟子每月只需交一枚金叶来着?”石右任手都伸到怀里了,听了这个价,又停下来。
  “您听说的没错,不过奉师金我们都是按照整年一次性收取的。”孙阿巧笑容不改,“石大人是朝廷命官,又是雨时妹妹的表哥,我哪怕拼着主任责罚,也得给您行个方便不是?只收您十个月的!”
  都说衙门里的小吏心黑难缠,比起这笑嘻嘻的孙仙子,实在是差远了!石右任嘴角抽搐着,摸出一枚低阶灵石丢给孙阿巧。这一枚低阶灵石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觉得憋屈。不交灵石吧,会被人嘲笑财迷胆小不敢考,交了灵石吧,那明明是个套儿,自己偏要伸了脖子钻进去,岂不成了蠢蛋呆瓜?
  孙阿巧接过灵石,没等石右任缓过气儿来,就又伸手道:“既然左右大人考过试之后,就要除宗籍的,请将除籍的费用一并交了吧?”
  石右任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他强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咬牙道:“恕石某孤陋寡闻,从未听说除宗籍也要交钱的。”
  孙阿巧理所当然道:“按照常理,弟子加入宗门那就是一辈子的事。除非弟子犯了过错,被宗门处罚,拔除灵根,截断经脉,然后才会被除去道籍,逐出宗门。我们花狸峰念在记名弟子尚未开脉,对那些尘缘未断的弟子网开一面,只需缴纳三枚低级灵石,就许他自行除籍。”
  石右任一听着除籍的费用比入门还高,瞪着眼睛涨红了脸还想再辩,孙阿巧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解释道:“石大人切莫心疼这这几枚灵石的除籍花费,也不是咱们花狸峰贪图弟子这点灵石。实在是因为宗门历来就没有自行除籍的规矩。我们殷主任伤透了脑筋才想了个变通的法子,叫做除籍留缺。对于记名弟子来说,虽然自行除籍不认宗门了,但宗门却还留着弟子入门时所造的名册。将来万一弟子回心转意想要重新投入宗门,咱们也是随时欢迎的,因为咱们一直给弟子留着这缺额呢!”
  “我若用不着你留缺呢?”石右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孙阿巧有些不耐烦地道:“石大人怎么转不过这个弯儿呢?不是与你说了,除籍留缺是个变通的法子吗?你若坚持不留缺,那只有按照宗门的规矩,断您的经脉了。”
  石右任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字,从怀中掏出三枚低级灵石拍在桌上道:“我就当四枚灵石买一份花狸峰的试卷了!”


第415章 赵家兄弟

  孙阿巧一点儿也不介意石右任的态度,笑吟吟地收起灵石,从大号的兽皮袋里摸出一份考卷,见桌子已经被柳家姐弟占了,便出去唤那虬髯修士道:“胡师兄,烦你再搬一张桌子进来。”
  趁着虬髯修士往屋里搬桌摆椅的当空,孙阿巧又郑重其事地对柳雨青与石右任讲了一遍大考的规矩,不得交头接耳,不得偷看抄袭等等。说完这些,孙阿巧又让柳雨时与石右任调换了座位,柳雨时身为内门弟子单独一张小桌,石右任与柳雨青面对面坐在大桌的两端。
  三人正自润笔研墨,虬髯修士又从门口探头,轻声招呼孙阿巧道:“孙仙子,有个事与你打个商量。”
  孙阿巧过去一问,才知道这货听说她在此开了个小考场,问她能否再塞两个人过来一起考?这虬髯修士面貌虽凶,心肠其实不错,花狸峰虽然三令五申要求外门弟子与仆役杂役必须要参考,结果还是有人忘了这茬儿。多亏那红嘴儿八哥,没事往林子那边转悠,竟然发现两个将杂役灰袍系在腰间的家伙,正光着膀子跟林子里挥汗如雨地砍树呢。
  要知道,无故缺考的罪名可是不小,虬髯修士刚忙活完柳雨时这边的事,就被那八哥提醒,忙又跑去林子里将这两个家伙提溜出来。此时再去藏经阁已经来不及了,虬髯修士便来与孙阿巧商量,能不能临时往她这小考场里加俩人?
  孙阿巧听他简短解说地讲了这两杂役的来历,又亲自验过他们二人的杂役符牌,确认无误,便点头应了。宗门之中等级分明,屋里虽然有两张桌,柳雨时那张小桌却是不能随便分享的,这二位便只有往石右任二人的大桌上挤。
  好在是张八仙桌,桌面够大,四个人每人占了一面,围着桌子坐了。那两个仆役是哥俩儿,都生得身高体壮,说话声音也大,挨着石右任与柳雨青坐了,又自我介绍一个叫赵五哥,一个叫赵小六,都是巨门部下盖房的杂役。
  这哥俩不敢与独坐小桌的柳雨时搭讪,见石右任与柳雨青与他们一桌,知道大家彼此的身份差不多,就问他俩的来历。柳雨青结结巴巴地说他是后山猪场新招的杂役,赵家哥俩儿羡慕得不得了,都说柳雨青运气好,猪场的活计可比他们轻松多了。又说后山垒猪场时,他俩也跟着干过一段,老祖办的殷主任没事便阴沉着脸四下转悠,谁敢偷懒耍滑,大皮鞭子当场就往脸上抽。
  这二位都是大咧咧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光忙活自家的窝棚,以至于将山门大考的事情全都忘了。他们说过了垒猪场的那段难熬日子,又颇为得意地吹嘘,说后山猪场的活计比当初盖云裳老祖的暖云阁还要来得细。
  孙阿巧听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抄起桌上的白玉镇纸,往两人头上一人敲了一记道:“噤声!马上就要开考了。”
  赵五哥挨了一下老实了,赵小六却是皮糙肉厚记吃不记打的主儿,见石右任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便凑过去道:“老哥也是后山猪场的吧?”
  这货干了一天的体力活,身上的汗还没干呢,石右任被他一股撞头的酸臭汗味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冷哼一声,将脸转向一边。
  “大家都是苦哈哈,到跟咱们摆起脸子来了!”赵小六碰了个冷钉子,朝对面的赵五哥撇嘴道。
  柳雨青见状,忙替石右任说话道:“我、我石表哥,可、可跟咱们不、不一样,他、他是记、记名弟子!”
  哪知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倒坏了事。仆役杂役好歹也是开了脉的,记名弟子身为凡人,哪有凡人给修士甩脸子的?赵小六满脸不屑地在石右任的背上拍了一巴掌,皮笑肉不笑地道:“敢情是个记名弟子啊,竟然也敢给爷爷摆脸子?”
  石右任正憋着气闷头研磨,冷不丁挨了赵小六加了三分力的大掌,一个没绷住,身子便往前栽,噗哧一声,半张脸便拍在刚磨好墨的砚台里。
  赵小六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孙阿巧的镇纸便搂头盖脸地打过来,饶是这货扛揍也被孙阿巧注入灵力的镇纸敲得嗷嗷叫。外面的虬髯修士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见屋里乱作一团,又见孙阿巧狂揍赵小六,便知道肯定是这货闯祸了。
  虬髯修士大步过来,问孙阿巧咋回事?
  孙阿巧也不解释,只让他将这皮赖货拖出去,狠狠教训。
  虬髯看着石右任满脸墨汁,被雨时娘和柳雨青两个人围着用手巾擦脸,便也猜出了大概经过。赵小六的身材本就高大,却被虬髯修士捉只小鸡般地提了出去,不大功夫,就听外间传来这货哭爹唤娘地求饶哀嚎。
  柳雨时心中虽对石右任不待见,却也不能袖手旁观,忙起身,匆匆到湖边取了水来,让石右任洗脸。好在墨汁尚浅,蘸水擦拭倒也不难去除痕迹,唯一就是嘴唇碰到砚台边上肿了起来,牙缝里也往外渗血,虽然没断,却也有些活动。
  孙阿巧趁着乱,悄悄朝柳雨时使了个询问的眼色。见柳雨时面色平静地摇摇头,心中便有数了。虬髯修士在楼门口抽了赵小六十几鞭子,将这货抽了个半死,他有点摸不准孙阿巧的心思,便回屋问孙阿巧,还要不要继续抽?
  不等孙阿巧回答,已经疼晕了的石右任便扯着嗓子吼道:“抽!给我往死里抽,抽死这泼皮!”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连雨时娘都忍不住一边帮他擦拭脖领处的墨迹,一边低声道:“我说右任啊,这里又不是郡城,咱,咱说话不顶用啊。”
  石右任这才反应过来,此处可不是他的郡守衙门。只不过,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等欺负?他不敢朝孙阿巧与虬髯修士发号施令,便捂着嘴,瞪着柳雨时,一副让她出头的模样。
  哪知柳雨时朝他笑笑,竟转过头去,对那虬髯修士道:“赵小六是个混人,抽他几鞭子让他长长记性得了。我石表哥自幼饱读圣贤书,刚刚说的都是些气话,哪能真与这等混人计较?马上就要大考,还是赶紧收拾,不要耽误了正事才对。”


第416章 石右任的答卷

  虬髯修士知道这屋里说话最管用的还是孙阿巧,见柳家大度不追究,便低声与孙阿巧商量,问她那赵小六还能不能参加大考?
  孙阿巧反问道:“为何不考?殷主任说了,除非练功走火下不了塌,只要能动,都得参加。”
  虬髯修士道:“赵小六的屁股被我抽开了花,怕是坐不下。”
  孙阿巧笑道:“那就撤了他的椅子,让他站着考。”
  虬髯修士嘿嘿道:“就该让这小子长点记性,省得嘴给屁股惹祸。”他大步出屋,将哼哼唧唧的赵小六提回到桌边,让他撅在那里,准备大考。
  赵小六吃足了苦头,又被孙阿巧训斥着不许出声,看了一眼嘴唇红肿的石右任,苦着脸道:“你也不用瞪我,你若不解气,不妨看看我的屁股,都他娘的被打烂了。”
  石右任强自镇定地收回目光,到底没敢哼出声来,这种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货色,万一犯了疯症,不管不顾再地给他来一下子可就惨了。
  柳雨时坐在石右任的斜后方,见赵小六与他说话时,石右任的两条腿都在微微打颤,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被赵小六这么一折腾,石右任的考卷上头便沾了不少墨迹。孙阿巧只好又发他一套新的,考卷刚刚放在桌上,藏经阁那边便传来当当的开考钟声。
  孙阿巧说声开考,屋里霎时安静下来,一阵哗啦啦翻纸的响动之后,大家的脸色全都变得精彩十分。
  考卷中的头一题便是默写一首道浅集中的悟道歌,这题简直是送分,除了柳雨青这种根本没读过的,其他修士只要稍微用心,就能答上。
  第二题则是孙仙子倒卖《百兽经》的题目。柳雨时仔细读过之后,不由得吸了口凉气,没想到殷主任的考题竟然如此别出心裁!既不考道法经卷,也不考说文解字,更不涉及诗词歌赋,策论时政。仅从这头一题看,倒像是商铺里考较帐房先生一般。
  她审过题,却不急着答,而是继续看下一道。这题就更奇了,让人用一根明明测不准的高香去掐算一个准确的时间出来,有意思!
  第四题就更是有趣儿,要用五两和六两的酒舀来打三两酒,岂不是要难为死那伙计吗?柳雨时嘴角含笑,翻过下一页,总算看到一道眼熟的,是个类似鸡兔同笼的算术题,不过却比鸡兔同笼要难得多。说的是蜘蛛八足无翅,蜻蜓六足四翅,蝉也是六足却只有两翅,问得是一共十八只虫,一百一十八足,四十翅,其中有多少蜘蛛,多少蜻蜓,多少只蝉?
  柳雨时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觉得仔细推算的话,也许能解的出。不过再往下的一道题,却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题目,或者说,她甚至搞不太清,题目问的是什么?因为这题上来没有任何的文字叙述,而是画了甲、乙、丙、丁四种图形。甲图是个白色的三角内嵌一个白色的方块,乙图是白方块内嵌一个黑三角,丙图是白六角内嵌一个白方块,丁图是个白五角内嵌一个黑三角。让人从甲乙丙丁四种图案中选出一个与众不同的来。
  柳雨时自诩聪慧过人,前面那些题目虽然看起来颇为复杂,但她觉得若是仔细推敲,多半也能想出个答案来。题目看到这里,她不禁咬着笔杆,心中犯难,再往下看,连着十几题竟然全是类似的图形题。
  柳雨时擦了擦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镇定住情绪,暗道:这些题目我没见过,别人也肯定没有见过,要难大家都难,没什么可怕的。
  再往下,题目就更是千奇百怪,有迷宫,有推敲,总之全是匪夷所思,每题都要人绞尽脑汁才有望破解出来。
  柳雨时用了片刻的功夫将题目从头到尾浏览一遍,心中已有定数。前面的算术题目虽然也能解开,却是颇费时间,中间那些图形题看似新颖,仔细想来,也有可以归纳演绎的余地,至于最后那些推敲题目,则是最费时间,可以留到最后慢慢琢磨。山门大考的时间是一个时辰,她决定先从中间的图形题入手,然后做开头,最后做后面的推敲题。
  她拿定主意,刚刚稍显忐忑的心情反而放松许多,偷眼看了眼旁边那桌。只见柳雨青捧着考卷摇头晃脑地默默读题,也不知能答出几道。石表哥则是刷刷刷地将考卷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面色烦躁。出乎她的预料,赵家那对活宝竟然全都闷头答题,那赵小六儿撅在桌边,十分别扭地攥着毛笔,一边在考卷上书写,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叨么着。
  柳雨时收回目光,将考卷翻到中间几页,刚琢磨出一点头绪,就听边上桌子石右任拍了下桌子道:“赵修士,你在我边上一刻不停地念叨,扰人思绪,让人怎么答题?”
  孙阿巧见赵小六眉毛一立,正要骂娘,忙将他拉到一旁,低声喝道:“考场之上,严禁出声。从现在起,谁再敢出一点动静,莫怪我无情,廉贞部的刑罚司有的是让你安静的法子。”
  赵小六与石右任见孙阿巧真的怒了,全都低头看卷,谁都不敢再闹。
  柳雨时真正沉下心来答题,便感觉时间过得飞快,题目答了一大半时,就听孙阿巧提醒只剩一刻钟的时间。她掏出绢帕,抹了抹鬓角鼻尖的汗水,看着手边画的天书般的草纸,暗自叹了口气,剩下几题,便是再给她一个时辰,也还是没有头绪。真不知殷主任是怎么想出这么许多刁钻难搞的题目来!
  柳雨时最后检查一遍已经写好的答案,将几处故意绕人的难点仔细推敲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遗落,便干脆放下笔,朝孙阿巧做了个交卷的手势。
  孙阿巧过来,收起柳雨时的考卷,心中忍不住嘀咕,这小狐狸的心眼儿果然好使,主任说,能将整份考卷答出一半的,就是智力超人之辈了。看她卷上写的满满腾腾,倒是做了大半出来!不过,她那个石表哥却也不含糊,写到现在笔还没放下呢。
  奇技淫巧!不知所云!这种乱七八糟的题目,也能作为山门大考之考题?!简直荒唐!石右任壮怀激烈,笔走龙蛇,直到孙阿巧喊停笔的前一刻方才将一篇“论奇技淫巧不可以为道也”的锦绣文章洋洋洒洒写于考卷之上。
  柳雨青答了将近一半,正觉得头晕脑胀,交上考卷就听赵家一对活宝都说容易,忍不住问他们答了多少题。
  赵五哥道:“我将老祖那本《道浅集》全都默写在上面,应该能得不少分数,而且所有选择甲乙丙丁的题目我也全都写了答案。”
  “石记名不让我出声,我只背出半本。”赵小六有些沮丧,又问:“选项题我全写的甲,五哥你呢?”
  赵五哥喜道:“果然是亲兄弟,咱俩答的一样!”
  赵小六道:“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石右任在一旁无声冷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刚刚光顾着直抒胸臆,文采飞扬了,却忘记将那些题目背诵下来,那四枚灵石岂不是打了水漂?


第417章 依依惜别

  无论如何总算是考完了,早在柳雨时他们交卷之前,就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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