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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凡道剑仙-第10章

小说: 凡道剑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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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九头狮子慢慢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威武的鬃毛。

    东华帝君:“你去那凡间走一趟,莫要伤他姓名,替我取回宝册。”

    东华帝君静静地抬头,看着行云飘过。

    东华帝君:“别扰了他黄粱清梦。”

    那九头狮子点了点头,便向那悬崖走去,纵身一跃,向那人间飞去。

    东华帝君:“云洛,云晟。”

    东华帝君:“云落,云升。”

    。。。。。。

    听了清徽掌门的讲述,降尘子也渐渐地平复了心中的不解与暴躁。

    降尘子:“所以说,云洛就是那个徐子墨,还是刘子晏?”

    清徽掌门缓缓摇了摇头:“都不是。”

    清徽掌门:“我只知道,云洛拿了《玉宝救苦册》后降落人间,至今已历四世荣华富贵。”

    清徽掌门:“可惜,他第三世犯了杀孽,错杀八千四百无辜之人。”

    清徽掌门:“贪,嗔,痴,妒,杀。凡间五孽,他已经全部犯下,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神相子:“人皆有缺,但不可贪非己之财位,不可嗔至爱之亲友,不可痴非分之缘,妒朴实忠良,不可杀无辜之人。”

    神相子:“他犯了这五孽,就已是福德散尽,该打入地狱轮回。”

    中临子:“想必他仗着宝册,删改功德,才逃过这茫茫天道。”

    众人纷纷一声叹息。

    和光子轻轻一捻花白的山羊胡:“经历三世轮回,还能躲过天尊灵物的追找,我想他身上的法相必没有消散,仍然是道仙之体,剑仙之威,实在是狡猾。”

    清徽掌门点了点头:“是啊。”

    清徽掌门:“天尊知其不能悔改,所以这一世就令云晟下凡,寻他恶果。”

    清徽掌门:“徐子墨,就是云晟,那只九尾银狐。”

    听罢清徽掌门的讲述,众人恍然大悟。

    蜀山,作为人间与昆仑瑶宫沟通的桥梁,汇聚了人间修炼功法与天下武学,经史子集更是浩如烟海。但是这些凭借一人是难以掌握全部经典的,因而这些分别由四位长老分别看管,供蜀山修炼者阅览,并且予以点拨指导。

    但是有一个法相,却只能由历代掌门修炼。

    灵宝修疏。

    只有掌门,才可以修炼这门法相,在修炼者道德与修为达到极致之时,获得三清与诸位天尊的认可后,才可以施展此法相,直接通灵诸位天尊。

    问前世因果,晓后世之事。

    清徽掌门:“可惜啊,不知道哪位高人泄露了天机,让这孩子差点殒命汶阳。”

    清徽掌门:“好在天尊提前七日告知与我,可惜我等还是迟到一步,未能救下满村百姓妇孺。”

    众人纷纷叹了一口气,降尘子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愧疚。

    降尘子:“掌门,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呢!”

    降尘子:“当初你要是提前和我说,我带着剑道弟子飞马下山。”

    降尘子:“管他什么豺虎妖魔!老夫定将其斩草除根!”

    清徽掌门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算不如天算。”

    清徽掌门:“或许,这就是天意。”

    中临子:“掌门,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安排。”

    清徽掌门:“我的打算,是培养那孩子,待时机成熟送他下山,完成天命。”

    清徽掌门:“如今天下三分,外有异族侵扰,内有三军对立。”

    清徽掌门:“我等修道之人,不能干预世人,却又不能容忍百姓因这乱世而饱受疾苦。”

    清徽掌门:“这,也是天命。”

    神相子:“我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掌门既要教授那孩子武学法相,还要传授经史子集。”

    清徽掌门微笑着点了点头。

    降尘子一拍手掌:“好,掌门你放心,接下来这小子的武学就交给我!我保证将他练成天下第一!”

    清徽掌门微微点头,笑道:“好好好。”

    清徽掌门:“那就有劳你了。”

    说完,清徽掌门缓缓向大门走去,抬头望着天空。

    清徽掌门:“四百年了,蜀山的天机该落到一个有缘人身上。”

    身后,四个长老面面相觑,思索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

    茯岭,汶阳。

    徐子墨一马当先,沿着林间小路,向山中疾驰而去。

    刘子晏紧随其后,一言不发。

    八月仲秋,刘子晏知道,这是徐子墨父母的祭日。

    岁月变迁,五年过去,这里早就荒芜人烟。

    徐子墨只能凭借当年的记忆,去找那片竹林,找那个小村。

    林间大雾四起,久久不能消散。

    徐子墨放慢了速度,在林间小路缓缓走去。

    渐渐地,狭窄的林间古道开始变得宽阔,虽然已经长满杂草,但是却能辨别那是曾经村前的路。

    徐子墨翻身下马,刘子晏也静静地跟在徐子墨的身后。

    徐子墨小声念着:“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明太元。。。。。。”

    微风拂过,空气中飘散着仲秋独有的清凉。

    恍然间,徐子墨二人已经走到了曾经的打谷场。

    正如那年离开时,这里已是参天翠绿的竹林。

    徐子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微合双目。

    徐子墨:“爹,娘,老师。”

    徐子墨:“我回来了。”
………………………………

第十八章 孤身念旧乡,脱险现惊变

    徐子墨慢慢走进竹林深处,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但是那种悲愤与依恋的感觉却深深地刻在他年轻的心里,仿佛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对应着当年死去的一个乡亲。

    徐子墨甚至感觉自己能叫出每一根竹子的名字,在微风中摇曳的竹竿又仿佛他们欢迎自己回到故乡。

    刘子晏在竹林外栓了马,静静地跟在徐子墨身后不远处,不想打扰他的心情。

    到了竹林中央,有一片空地,空间显得空旷起来。

    徐子墨知道,这里是当年清徽掌门超度亡魂的地方。

    那一刻,死去的冤魂在他们周围站立哭泣,正如身边这片竹林一样。

    徐子墨抬头望着竹叶间显露的天空,小声说道。

    徐子墨:“爹,娘,老师,乡亲们,我回来了。”

    五年间,徐子墨从未抛弃过复仇的想法,这股信念又恰恰是他坚持与奋斗的力量源泉。

    从最初的孩童,成长为学有所成的翩翩少年。

    此时的徐子墨,既像一个学成归来的学子,又像一个衣锦还乡的故人,想要向亲朋好友诉说这几年的所见所闻与喜怒哀乐,甚至是神采飞扬地炫耀一下这些年的得意与成就,然后欣然接受乡亲们善意的肯定与赞扬。

    但是现在,却又无从说起,无人倾听。

    身边,也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作响,与竹影摇曳牵动土地的咯咯声。

    还有一丝死气,在空气中游荡,仿佛在控诉曾经的惨状。

    一股孤独感,在徐子墨的心头油然而生。

    那一夜父老乡亲的惊恐悲痛,老师于滨的视死如归。故友言明的无奈与决绝,都在他的脑海一一浮现。

    对复仇地渴望,越发强烈地在心头激荡。

    徐子墨紧握双拳,微微颤抖。

    刘子晏见状急忙上前,扶着徐子墨的肩膀。

    徐子墨稍稍缓合下心情,微微低头。

    这时,竹林外传来细细簌簌的脚步声,很慢很慢。

    可以猜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至少数十人。

    他们好像在有意识的压低脚步声,缓缓将二人远远地围住。

    徐子墨也听到了,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刘子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徐子墨小声说道:“有埋伏。”

    刘子晏心头顿时一紧,凡人之躯的他从未学过法术,自然没有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只见大概七十多个身披南汉官军甲胄的兵士,头戴竹编大帽,脚踩乌纱千层靴,手执碗口粗细的混铁长枪。那些人轻轻挥动着红缨,向二人逼近。

    眼见包围圈成形,那群人纷纷缩小围拢,向二人锁去。

    这时,领头的那人说道。

    “喂!你们是什么人!”

    换做是平常,徐子墨自然会选择以死相搏,不管这些人究竟是不是仇人,既然在此地埋伏,那十有八九与五年前的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就算自己寡不敌众,也可以运炁,破空乘风而去,这些凡人是万不可能将自己捉住。

    但是现在有清徽掌门的告诫在先,所以自己绝不可能动用炁体法相。

    另外身边还有刘子晏,他虽然在蜀山学得几年上等武学,可毕竟是少年之躯,敌人又多,必然撑不得多久,万一伤着了自己这唯一的朋友,那徐子墨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

    刘子晏伸手摸了摸背后行囊里的小匕首,那是他日常的防身之物。自己行走江湖多年,靠着这把匕首多次化险为夷,这一次刘子晏也想靠它放手一搏。

    徐子墨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情。

    刘子晏小声说道:“一会我能杀出一条缺口,你就从那冲出去,马栓在外面,我断后。”

    徐子墨没有说话,只是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

    一个手拿令旗的人,缓缓走上前,大声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问你们话呢!”

    刘子晏伸手就要拔刀,却被徐子墨突然打断。

    徐子墨满脸堆笑,满是不好意思。

    徐子墨转身,面向那领班小将说道:“哈哈哈,这个不好意思哈这位军爷。”

    徐子墨:“方才我和刘兄见这竹林风光,便想吟诗作对。”

    徐子墨:“在下不才,实在想不出来对策,沉着思索,所以没听见军爷的话。”

    那小将上下仔细打量着两人,那眼神中仍旧是怀疑与凶狠。

    “我问你俩是什么人!”

    徐子墨急忙赔笑道:“回军爷,我俩自平阳来,都是读书人。”

    小将有绕着两人缓缓转了一个圈,见两人身上没有带兵器,模样也确实像读书人。

    “伸手我看看。”

    二人伸手,给那小将检查。

    翻看过后,没找到有劳动或者使用兵器所留下的老茧,领队小将便稍稍放松了警惕,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我看你们二人细皮嫩肉,文质彬彬,倒也像是读书之人。”

    刘子晏:“就是就是,军爷您眼光高明。”

    “兄弟,我也不想难为你们,只是上官有令,闲杂百姓不得来此逗留,否则押解七十日,劳役三十天。”

    刘子晏急忙从怀中掏出钱袋,鼓鼓囊囊一并递给那小将。

    刘子晏一脸赔笑:“军爷,军爷您网开一面,我们这不是不小心嘛,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却没想到那小将竟对这钱袋不屑一顾,一把推开。

    小将:“你当本官是什么人!”

    小将厉声说道:“本官从军八年,会收你这不义之财?!”

    小将:“来人!将这二人给我拿下!”

    围拢的众军快步上前,就要将两人拿下。

    徐子墨心头一紧,他也没想到此人如此刚正。

    徐子墨慌乱喊道:“我等不是闲杂百姓!”

    话音刚落,那小将令旗一挥,众军士纷纷停下脚步。

    小将:“那好,拿出能证明身份之物。”

    小将:“是秀才衙门会有聘契,或者是书院的腰牌。”

    刚才那一嗓子,是徐子墨下意识喊的,因为这小将曾说过闲杂百姓不得来此,给他银钱他又不要。既然收买不得,那只能证明自己不是“闲杂百姓”。

    不过徐子墨心里知道自己哪有什么证明身份之物!

    徐子墨心中一阵慌乱,下意识急得挠挠胳膊。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这是?袖袋!

    徐子墨心想:左边,左边是言明兄的铜印。

    那右边,右边是。。。。。。

    是长孙洛依的玉佩!

    徐子墨心中大喜,急忙从右手袖袋中取出玉佩。

    徐子墨心头窃喜:哈哈哈哈!天助我也,下次见到她一定要抱起来亲两口!

    徐子墨双手递上玉佩:“军爷,您过目。”

    那小将接过玉佩,仔细打量。

    突然,小将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

    “这,这是。。。。。。这是平阳王府的亲信腰牌!”

    徐子墨急忙装糊涂,强作镇定:“军爷你认识?”

    那小将急忙作揖施礼:“下官失礼了。”

    众军卒也纷纷抱拳施礼。

    小将:“甲胄在身,恕我等不能跪拜。”

    那小将将玉佩双手奉上。

    徐子墨也礼貌地接过。

    徐子墨:“军爷快快免礼。”

    徐子墨就势一阵胡侃:“我是平阳公主的伴读书童,昨日我家公主选亲,特地放我外出游玩,故赐我这个腰牌。”

    小将一指身旁的刘子晏:“那这位是。。。。。。”

    徐子墨:“我的贴身家奴,负责养马。”

    刘子晏心里一阵招呼:我尼玛!我成家奴了。

    但是面子上还是满脸低贱地笑了笑。

    小将:“既然大人坦诚相告,下官也不能遮拦了。”

    小将:“我等受陛下御旨,秘密在此地开采矿银,平阳王殿下是我大汉的‘钱袋子’,下官自然要将此事与大人细说。”

    徐子墨眉头一转,心中想到:陛下密旨?那为何还要向平阳王府的下人说起?这队人不受三王统领,那五年前的事情他们知道多少?

    徐子墨:“那正好,平阳王想要查一桩多年前的密案。。。。。。”

    那小将眼神突然一闪,又紧紧地盯着徐子墨的眼睛。

    徐子墨:“别人来恐怕引人注意,只好派我一个下人来掩人耳目。”

    徐子墨:“将军有什么知道的,请务必告诉我,这关乎朝中大计。”

    那小将犹豫片刻,缓缓说出:“五年前?”

    徐子墨也是心中一惊,极力压制住心中怒火,缓缓点了点头。

    只见那小将伸手:“此地不方便,大人请随我来。”
………………………………

第十九章 公孙琦再述前仇,徐子墨逃难茯苓

    徐子墨随着那小将带路指引,一路走出了竹林。

    只见五年前的村落废墟早已不见,零零星星的几处却也是荒草萋萋。

    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十几个羊皮军帐,将一处升起黑烟的矿井围的水泄不通。

    远处,兵丁的叫骂不绝于耳,还有劳役叮叮当当凿石劈土的声音。

    空气中,满是扬起的尘土,与燃烧过后的炭火味。

    不一会儿,那小将便带着徐子墨走进了一处中军大帐。

    “大人请上座。”

    眼见徐子墨坐下,那小将马上忙碌起来,一阵端茶递水,忙前忙后。

    许久,才缓缓在徐子墨身旁坐下,只开了门口的侍卫。

    此时的军帐中,除了二人之外,只留下刘子晏,与那小将的两个亲信。

    那小将缓缓说道:“下官叫公孙琦,大汉洛中十年中武举人,及至今日蒙陛下信任,官至茯苓盐卒校尉长,至于原职恕下官不能相告。”

    徐子墨轻轻地点了点头。

    公孙琦:“大人既然问我五年前汶阳一案,下官只能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至于其中细节与其他事情,恕下官不知。”

    徐子墨:“但说无妨。”

    公孙琦:“其实我等一直本应是在盐铁布政司的衙门校场驻军操练,自下官调任此地来四年有余,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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