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变脸刀-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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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躺着,总是打瞌睡,可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醒,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总是睡不着觉。
老翁站立着,好像也睡着般一动也不动。屋子里静悄悄的,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无聊地坐立不安。
好一会儿,房里的老妇人嗯了一声,好像是惊醒美梦,又说道:“刚才说到那,我都不小心睡着了!”
老翁好像也惊醒了般,直起了腰,道:“翁主,你问到了小朋友的年龄的时候就停了。”
房里的老妇又道:“看这纪,是我愿意找到的人,你在问问在他的身上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没有?”说完听得摩挲的声音,好像在掏着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从门帘里递出来包裹得物严实的物事。
老翁接过来一层一层地拨开,露出了一块珏佩,然后递了过来。王中珏看到这块玉,心中一惊,他已经认出了这块玉,想必与自己胸前挂着的那块玉没有什么两样,伸手欲接玉佩,可是上官依依抢先接过这块玉佩,仔细地观摩一会儿,道:“”嗯,这块玉确实年熟悉,我好像发现在那位年轻人身上戴过。
“啪”房子里好像一只杯子掉在地上,碎了,老翁听到响声,回头看了一眼房子里的老妇,突然间也是哆嗦了一下,两眼突然放出光,又回头看了一眼两位年轻人,然后又紧张地等着房里老妇的吩咐下一步让他做什么?
“老翁,你过来,并把玉佩还给我”老妇激动地说道。
“是,主翁。”说着从上官依依手中接过玉佩,王中珏伸出了手想拿过玉佩,但是老翁已经将玉佩接到手中,并没有让王中珏观看。
王中珏着急地走了过来,道:“这位老翁,能不能让我看一看这块玉佩,能不能。。。。。”
可是老翁对于王中珏的话充耳不闻,好像是聋子般,对于王中珏的话毫无反应,王中珏大急,着急地又一次说道:“老翁,请让我看看如何,哎。。。。。。哎。。。。。。”。老翁对于王中珏的话仍然毫无反应,而是将玉佩递给了帘子后面的老妇。
隔着帘子可以依稀地看到老妇突然站了起来,并且颤颤微微地向前走了几步,但是又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地后退着,又坐了下来,慢慢地安静下来。
王中珏隔着帘子看到了老妇的变化,不禁疑问道:“老妇为什么会这样呢,会有这样的变化呢,难道她于自己也有什么关系吗?”因为王中珏第一眼看到老翁手中的玉佩时,就可以断定与自己所拥有的玉十有八九是相同的。
虽然玉首先被王中珏接了过去,而且也没有落到自己手中,但是已经可可以知道,此块玉与自己胸前挂着的玉有莫大的关系,冥冥中玉是互相牵挂着的。
上官依依走了过来,轻轻地握着王中珏的手,低声地说道:“那块玉与你胸前的玉一模一样,就好像一个模子般雕出来的。”
“前辈,留步,能不能把你手中的玉给我一瞧,如何?”王中珏隔着帘子焦急地说道。
帘子就是一个世界的,帘里是一个世界,帘外是另一个世界,两个世界就隔了一方门帘。而王中珏就在帘子外面,而帘子里面却是两位老人,王中珏想知道这两位老人是否与自己有关系,还有进入到这里的黑衣人,他到现在还是没有踪影。
王中珏止步于门帘外,隔着门帘依稀地可以看到老妇给老翁说着什么,老翁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答应着。王中珏是不能揭起门帘而进入到老妇的房间的,因为主人还没有邀请自己进去,做为客人的他就不能随意进主人的房间,这是规矩不能破坏。
老妇给老翁说了很多,很多,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王中珏隔着帘子,看到老妇挥了挥手,指了指门外,好像是让老翁出房门。
上官依依拽了拽王中珏,道:“离开这儿吧,老翁要出来了,要是他出来发现咱们两人站在这儿,还误解我咱们偷听呢!”
偷听也是江湖大忌。
王中珏点了点头,只好跟着上官依依远离门,走到椅着索性坐了下来,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第769章 琴断玉留
老翁走出了老妇的房,然后来到了王中珏面前,郑重其事地将一块玉佩交给王中珏,道:“这块玉请你收好,如果遇到持有四相同的玉的时候,就会有大事发生,翁主年老体弱,已经无法参加阿含心宫的坐禅大典,请你持这块玉相机行事!”
“这个。。。。。。为什么是我呢?”王中珏也被搞糊涂了,不明白这位素位平生的人为什么会委托此事,而且将如此珍贵的玉佩委托给自己呢?
老翁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缘份吧!”
这时房内的那位老妇又挣扎着站了出来蹒跚地走到琴旁,手扶琴弦,琴音响起,似乎音调不对老妇调了调弘,似是将断了的琴换去,又调了调弦,便奏了起来,初时琴音平稳缓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转上了高端。
王中珏又惊又喜,依稀记得便是童年的那个晚上所听到刘叔所奏的琴韵,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王中珏虽不明乐理,但觉这位老妇所奏,和刘叔所奏的曲调虽同,意趣却大有差别。这老妇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却无刘叔所奏热血如沸的激奋。
老妇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萧声回旋婉转,渐实渐响,王中珏只觉有一吹箫人吹着萧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此时琴音又响起,极细极有穿透力的琴声在耳畔响起,极细。。。。。。突然嘎嘣一声,琴音戛然而止,一切都归平静。
老翁听到琴音消失,不由得打了个邀灵,回头紧张地看着房内。
房内老妇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到呢呐声:“琴弦怎么断了呢,这怎么就断掉了呢,天意啊。。。。。。哈哈。。。。。。”老妇突然大笑起来,越笑越响,起初一边笑着,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天意啊,天意。。。。。。我这位老婆子是时候走了。”随即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戛然停止,就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不让她发声。
隔着门帘,可以依稀地看到老妇端坐在琴桌边,好像是睡着了,她的头歪在一边,屋内又趋于安静。
老翁并没有进房,只是突然间老泪纵横,喃喃地说道:“主翁死了,还是死了,这么多年来她熬着活了下来,最大的心愿就是为了把这件玉佩送出去,送给与之有缘的人,在主翁看来,你这位小朋友就是最有缘的人。”
“我,最有缘的人?”王中珏指了指自己惊讶地问道,虽然王中珏远远在可以猜测出这块玉佩与自己有关,但是没有想到这位没有见面的老妇人却就这样没有来由地将自己做为有缘人,这正如老妇人临死所说的那样,天意吗?
王中珏疑惑地看了看上官依依,她摇了摇头,耸耸肩,两手摊开,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王中珏又疑惑地看着老翁,但是老翁此时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站着,两行浊泪一直顺着脸颊流着并且汇集与下巴,点点滴滴地落在地面。
老翁伤心地流着泪,可是他并没有进屋看最后一眼老妇,这又是为何,王中珏对于此人也不甚了解,但是看到老翁两行浊泪,无声地流着,就知道此人伤心到骨子里,对于里屋的老妇人的死去,老翁的心里现在也许已经死了。
“你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以从左边的门里出去,然后左拐,就可以绕到官路上。”老翁有气无力地指指左边,然后又慢慢地转过身来,蹒跚地走回到里屋。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走进里屋的老翁,就好像是走时坟墓般的,也好像是走进另外一个世界。两人依着老翁的指点路,走出了这坐陋屋,这里的一切与前面的小二楼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另一条小路出来,走上了官路,将四位大汉设置的关口甩在后面。
上官依依突然指着前面,大声地说道:“瞧瞧,那不是黑衣人吗,原来人家早已出来了,而我们还替人家担着心呢!”说话语气里显然不高兴。
王中珏看着前面的孤独前行的黑衣人,道:“此人只要能平安地出来,就是好事,不过进去之后,黑衣人的经历是不是与我们的经历一样居有痛苦的感受呢?”
上官依依嘴撇撇,道:“算这个黑衣人有种,经住了那堆肉的吸引,而走出来了,也说明此人也是一个非常有理性的人,不会被无原则的肉而吸引。”
王中珏笑了,“那堆肉还能吸引人,真是天下奇闻!”
上官依依冷冷地笑了,对于王中珏的话不屑一顾,虽然他经住了诱惑,但是不见得别人就不喜欢:“你可别这样说,李琼不是拜倒在那堆肉下面了吗,看看蜷伏在脚下,任由那双油腻的脚欺负,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王中珏笑了,这也许每个人生活方式都有自己喜好,都有自己的选择,李琼、还有那些打扮得花技招展的男人们,环绕在胖女人的四周,他们的衣食父母就是就些胖女人,设若现在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这些男人们反而很难适应自己生活在这个世上,至少要适应没有这些胖女人养活的日子,则需要很长的时间,有的男人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而无法生活,极有可能活活地饿死!
第770章 有缘人
每个人的过日子的样儿不同,就有不同的挑选方法,赵琼的挑选了胖女人,依附着胖女人,在他的心中,也许这样的生活正适合他的和那些男人们的心意,也许这正是他们心目中最为幸福的日子,最为舒心的日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要自己感觉舒服,别人无权品评。”王中珏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也喜欢那样的生活,也喜欢伺候那群胖女人,每天有好酒好肉,无所事事,享受满满!”上官衣依冷笑着说道。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面如严霜,没有一丝的热气,她真的不高兴了,继续这个话题绝计是不愿听了,道:“我说的是赵琼,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呢,那样的生活,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道:“这还差不多,就看那一身的肥肉,还能笑出来,我真是服了那些男人了,真恶心!”
王中珏没有说话,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为了能在这个世道中活命,只能委曲了自己,接受强者强加给自己的过日子的样子,这种过日子的方式不是每一个人所刻望的,但是在怒力寻找的时候,就会误放歧途,接受了这种不经努力就能容易得到的过日子的方法,如果突然被运气砸中了脑袋,轻易而举地得到了这种生过日子的方式,怎能不接受呢,那位傻子还会回到过去风餐露宿的日子呢,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不是所有人都能熬过来。
“可是李琼却走上这条路,这是为什么,他有一身的特殊一本领,只要动动手,就会有好日子来,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蜷伏在胖女人的脚下,企盼着胖女人扔给他的吃剩下的骨头,这是怎样的心理呢?”王中珏挠着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王中珏又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心想:“这位黑衣人的处境比李琼好不到那儿去,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拜倒在胖女人的石榴裙下呢?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选择这样的一条路来改善自己的日子!”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这家伙默不作声,不知又在想什么,可千万不能让他再钻进牛角里。”上官依依拉着王中珏的手说道:“你想什么呢?”
王中珏的思绪被上官依依打断,茫然地问道:“想什么,嗯。。。。。。没有想什么啊,嗯。。。。。。”
上官依依执拗地看着王中珏,有打破砂锅纹到底的意思,非要让王中珏说出自己刚才想什么。
王中珏道:“我刚才想啊,李琼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呢,仅仅是为了舒适?”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个问题咱们就不用多想了,那是人家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我只是没有想通,为什么会这样的选择?”王中珏挠挠头,说道,“一时想得太入神,回不过来了!”
有时候,所有人都会碰见同样的事,陷入了某一问题而无法自拔,比如我是谁。。。。。。这些无聊的,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无法解脱,久而久之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王中珏也具有这样的性格,死钻牛角尖,所以上官依依也非常地留意,只要发现他思绪总是想着同一件事的时候,她必须要阻止他,引开他的主意力使他不能专注与同一件思考,这当然在思考重要的事而作出决定的时候就不必打扰,而对于这一点,上官依依已经了解,每当王中珏对于一件事做出决定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会捏着胸前的第五个纽扣,对于这个习惯性动作,上官依依经常会发现,所以当王中珏右手捏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她不会打扰,而是静静地任其思考,除此之外,王中珏如果没有这个动作而陷入思考,她会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思维。
可是经过这个插曲,留给上官依依太多的疑点,要是平日,上官依依总会弄个明白,可是今天,她只好跟着王中珏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奇怪的事总是绕在她的脑海里不能消退,为什么这些人要在路上设卡,这些胖女人是做什么的,她们出手阔绰,养尊处优,开销甚巨,可是她们的钱是从何而来,最让上官依依想了解的反而是在陋室住着的两位老人,她们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见了王中珏如此的激动,为什么他们保存着与王中珏相同的玉佩,这块玉佩有什么作用。。。。。。这些疑点都在拷问着上官依依。
可是现在,她不能对这些事调查一番,实在不是包打听这个组织里人的性格。
“咱们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可惜?”上官依依快走两步,与王中珏并行,对于这样奇怪的事,说离开,实在是于心不忍,也许这里面可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位被称为翁主的老妇人是谁呢,与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上官依依问话一出口,她就感到后悔,对于王中珏的过去,她实在不愿多提及,这是这个男人的痛点,是这个男人的最不愿触碰的点,这个点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这辈子最想知道的事,但是现在所得到一些蛛丝马迹还不能支撑他找出仇人,所以他宁愿深深地藏在心底,不愿触碰。
“走吧,走吧,还有重要的事的要办,既然那们老女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她!”王中珏低沉地说道,其实在他心中,最想了解的这位老妇是谁,是干什么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位老妇却突然归天,好像是天意,只要将这块珏佩交给有缘人,她的使命就命就完成了,所以就可以安心地找到了她的归宿。
本来还可以在老翁面前打听一下老妇人的事,但是从他的悲痛欲绝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是不公说话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再打扰,就让他安度余生吧,王中珏看到老翁走向了自己的终路,没有拦阻,也许这条路正是他想要的。陪着老妇人的精神,走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