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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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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张开双臂,向后仰去,那一刻他脸上充满了解脱的微笑。
  二十三年了,原来比失去她更难受的是她不认他。
  她恨他啊!
  “明深——”
  在翻出护栏,滚落山坡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她的慌乱惊惶的喊声。
  足够了……
  凌晨两点,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朝中心医院驶去。
  浑身染血、生死不知的楼明深被推进急救室。
  江扶月坐在走廊椅子上,惨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静默。
  她没有哭,甚至看不出任何忧伤或悲痛,但她单薄地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凄冷。
  “月月——”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
  温热的掌心传递着热度,让她眼珠子动了一下。
  目光聚焦,对上谢定渊担忧的双眼。
  她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我……”
  “什么都别说,我已经知道了。”
  在这之前,他已经处理好警方那边的相关事宜,拖车公司的人也都给了封口费,消息也第一时间对外封锁。
  他把一切处理好了,才来到她面前。
  从路段监控和拖车公司目击者的口供,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却唯独想不明白,楼明深为什么会在江扶月面前痛哭流涕,不惜下跪,甚至在她面前自杀。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把江扶月拥进怀里。
  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她单薄的后背,一点一点传递热量:“没事了……”
  明聿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女孩儿靠在男人怀里,是绝对依赖与信任的姿态。
  男人则在她耳边低声安慰着,眉眼写满温柔,入目尽是疼惜与怜爱。
  印象中,无论是以前的楼明月,还是现在的江扶月,她都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帮忙,更别说安慰。
  只有弱者才会把自己狼狈的一面展现于人前。
  那如今呢?
  她那么安心坦然地靠在谢定渊怀里,仿佛巨轮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原来……
  不是她不想停靠,而是从前没有足够宽阔的港湾能让她驶入。
  她靠不了,便只能一往无前,踏碎风浪。
  明聿笑了,嘴角泛着苦。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第885章 三更
  时针指向凌晨四点,然而,急救室的灯还没灭。
  明聿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安静等待。
  谢定渊沉思的目光扫过他,但很快又回到江扶月身上。
  她的头抵在他肩上,脸朝下,紧闭双眼,没有人能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江扶月听到这个声音,猛地睁开双眼。
  今年68岁的傅绸珺一身灰蓝色长款绒面旗袍,外面套了件大衣,在两个保镖和一个律师的陪同下,快步走来。
  倘若不是盘好的长发垂落几缕,脚步声显出几分慌张,还有声音透着丝丝颤抖,光看着这一身打扮,还以为她要去参加什么宴会。
  “明深在哪里?我的儿子在哪!”
  隔壁值班护士开门出来:“安静点!医院禁止喧哗,不要影响其他病人!”
  说完,砰一声甩上门。
  到了这里,不管你是豪门阔太,还是贩夫走卒,都得闭嘴!
  傅绸珺脸色难看,突然,目光落到一旁坐着的明聿身上。
  楼明月那个无缘的未婚夫?!
  她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楼明月死后二十多年从未有过,但此刻却突然出现。
  “明聿——”她走过去,“你为什么在这里?明深到底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明聿没有说话。
  傅绸珺竟然还想伸手去推他,明聿冷冷抬眼:“也许,你该问问当年他做了什么。”
  当年……
  傅绸珺皱眉:“你什么意思?”
  “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一点吗?二十三年前,明月……”
  “够了!”傅绸珺突兀地打断,眼底闪过慌乱。
  明聿冷笑。
  虽然他不清楚细节,但如果楼明深真的无辜,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其中又有多少是这个老女人的手笔?
  傅绸珺谨慎地不再开口,怕把明聿惹毛了,真说出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但刚才她让保镖和律师去找相关责任人,并联系警方,结果这些人好像都被提前处理过,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傅绸珺现在一头雾水,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儿子受伤在急救,并且生命垂危。
  突然,她的目光落到长椅上另一边坐着的谢定渊和江扶月身上。
  “我儿子受伤和你们有关?”她上前,居高临下,冷冷质问。
  江扶月别过头,显然一眼也不想看到这个老女人。
  谢定渊好似看出她的厌恶,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你在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
  谢定渊冷冷抬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傅绸珺差点气晕过去:“你!你们!”
  恰好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楼明深躺在病床上,拆着仪器管子从里面被推出来。
  床单上还有血,他脸上、颈部、肩膀都有严重擦伤,清理之后,露出鲜红的肉层。
  “家属让一让,病人需要立马转移到ICU!”
  傅绸珺匆忙避让,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儿子,眼泪爬满一张褶皱的老脸。
  “明深……明深……你怎么了?你醒醒,看一眼妈啊!”
  可惜,病床上的人无知无觉,双眼紧闭,对于外界刺激毫无反应。
  很快,病床被推走,医生留下了。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什么时候能醒?”
  “六根肋骨骨折,其中三根发生错位,只差一点就刺进肺里了,幸好送来及时,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如果后续不发生感染或其他并发症,命就算保住了。”
  “但他的伤势实在太严重,必须卧床静养,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你们家人要多费心才行。”
  ……
  流楼明在早上六点,成功转入ICU。
  江扶月站在外面,隔着玻璃墙,定定凝视病床上被仪器和管子围住的人。
  他怎么敢?!
  赎罪?还是威胁?
  可倒下去之前,他甚至连一句祈求原谅的都没说。
  图什么?
  真是又傻又笨!
  他难道不知道,冷心如她,就算跳下去死了,也不会原谅吗?
  他在赌!
  这可真是个混蛋。
  “……我们走吧。”江扶月转身,挽住谢定渊的手。
  “好。”
  他什么都不问,带她离开。
  “站住——”傅绸珺气势汹汹朝两人走来,抬起手,就准备给江扶月一个耳光。
  不等江扶月闪躲反击,谢定渊就将那只手扣在半空,掌心暗自用力。
  “啊——”傅绸珺痛呼一声,“你、干什么?!”
  谢定渊:“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害了我儿子,我教训她关你什么事?!”
  傅绸珺知道,谢定渊,谢家继承人,汗青生物的总裁。
  若放在平时她不介意给几分薄面,但现在她满心焦虑、无处发泄,只有揪住这个女人狠狠扇她几个耳光才能解恨。
  谢定渊单手环住江扶月的腰,搂紧,冷冷抬眼:“她是我的女人,你说关我什么事?”
  “……你的女人?!”傅绸珺微愕,开始正眼打量起江扶月。
  长相倒不错,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可当她对上那双冷漠的桃花眼时,突然愣住。
  一股无形的恐慌冷不丁扼住她咽喉,傅绸珺呼吸凝滞,手脚僵冷。
  恍惚间,她好像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让她寝食难安,只要一想起就会惊惧到一身冷汗的人!
  不……不可能!
  楼明月已经死了!尸骨埋在土里早就腐烂成渣。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可那种恐惧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你……你是谁?明深……为什么会受伤?!”
  江扶月重活一世,第一次正眼打量傅绸珺。
  女人老了,两鬓斑白,皱纹满面。
  曾经那双狡猾充满野心的眼睛也变得浑浊黯淡,布满青翳。
  窈窕婀娜的身材如今干瘪佝偻,尽管她穿着旗袍,也不过是顾作优雅罢了。
  当年,楼明心敢动手,甚至利用楼明深,如果单凭她自己是绝对没有这个魄力的。
  那么,是谁在背后替她出谋划策?
  江扶月凛冽的目光落到傅绸珺脸上,答案呼之欲出。
  “你、看什么?!”被那样冰冷的眼神锁定,傅绸珺呼吸一窒,目光闪躲,下意识拒绝和她对视。
  江扶月:“看凶手。”
  “什、么?”女人浑身一震,随即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谢定渊在,她可能会直接跳起来暴打江扶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我可以告你诽谤!送你去坐牢!”
  江扶月讽刺地勾了勾唇,“去告吧,”她凑近,哑着嗓音,一字一顿,“不要以为过了二十几年,你做过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傅绸珺面色大变,“你、你——”究竟是谁?!
  可惜除了几个“你”字,她哆嗦着唇,连一句完整的阿话都说不出来。
  江扶月挽着谢定渊,越过她,扬长而去。
  出了医院,天已经大亮。
  江扶月坐进谢定渊车里,后仰,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恹恹的疲惫。
  下一秒,男人的外套盖到她身上。
  “我打电话跟老爷子说过了,先不急着回去,公寓离得近,先去休息一下。你如果困了,就在车上眯会儿。”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方方面面也考虑得很周到。
  江扶月朝他笑了笑:“好。”
  谢定渊开车回公寓。
  到的时候,江扶月已经睡着了。
  “月月……”
  “嗯?”她没有睡得太熟,轻轻一叫就醒了。
  “乖,上去休息。”
  两人回到公寓,江扶月洗了个澡,换上谢定渊的T恤,倒头就睡。
  男人替她拉好窗帘,灯也关掉,然后掀开被子,自己也躺进去,搂着她,渐渐沉入梦乡。
  江扶月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头不痛了,疲惫也一扫而空。
  窗外一片黑沉,夜色深暗。
  她窝在谢定渊怀里,像挨着一个大暖炉。
  忍不住蹭了蹭。
  “醒了?”


第886章 四更
  江扶月转头,对上男人含笑的双眼,“你什么醒的?”
  “比你早一会儿。”
  “现在几点?天都黑了……”
  谢定渊:“晚上十点。”
  他们这一觉竟然睡了将近十二个钟头!
  江扶月第一反应是找手机。
  “我打电话去医院问过了,下午两点多楼明深就醒了,已经转到普通病房。”
  江扶月轻舒口气,转头却对上男人沉静的双眼。
  她垂眸,沉默许久,再抬眼时,仿佛下定决心:“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谢定渊点头,并没有否认心里的好奇,但:“你想说吗?”
  你不想,我就不问。
  江扶月笑了:“我只怕说出来会吓到你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当然,也可能你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根本不信。”
  谢定渊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说,我就信。”
  江扶月靠在他怀里,“该从哪里说起呢?就从二十年前开始吧,准确来讲,应该是二十三年前,因为我已经做了三年的江扶月,在这之前,我叫楼明月……”
  听到那个名字,谢定渊浑身一震。
  楼明月?!
  “嗯,”江扶月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点了点头,“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楼明月——”
  接下来,谢定渊就像听奇幻传说一样,听完了楼明月的前世和江扶月的今生。
  二十年前死去那一刻,闭眼睁眼之间,她来到了二十年后的现在,还……换了一个身体?
  江扶月:“……很神奇,对吗?”
  谢定渊咋舌,半晌感慨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现在怎么不讲科学了?”她笑。
  “我记得你说过,‘上帝’或许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宇宙中一种尚未被发现的神秘力量,它拥有神奇的造物能力,让地球如此适宜地运转,人类如此精妙地存在。”
  谢定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提出过关于时空穿梭的问题,在你身上足以证明这并不是一种极限猜想,而是能够真正存在的事实。”
  江扶月惊讶于他的接受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掰扯出理论来支撑。
  谢定渊:“我说错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说魑魅魍魉、仙妖鬼怪,张口就是科学。如果世上真的有狐仙、艳鬼之流,那肯定勾不到你。”
  “当然,我只为你神魂颠倒。”谢定渊凑到她耳边,喷出的气息又湿又热。
  江扶月缩了缩脖颈,有点痒。
  “所以,在玫瑰墓园碰到你那次,你是去拜自己?”
  “不止,我父亲和母亲都葬在那里。”
  谢定渊:“那楼明心入狱,也是你的手笔?”
  江扶月:“便宜她了。”
  “楼明深为什么在你面前自杀?他已经知道你是楼明月了?
  “嗯。他来找我求证,应该在这之前就有所察觉……”
  江扶月停顿一瞬,半晌才重新开口,“我虽然不恨他,但也不想轻易原谅,结果这个傻子居然要把命赔给我……”
  谢定渊沉默,想起楼明深躺在ICU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跳下去的时候,应该就存了必死的决心。
  二十多年过去,如今四十多岁的楼明深仍然没从愧疚中走出来,可见当初楼明月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谢定渊突然想起什么,双眸微眯:“我观察傅绸珺在医院的表现,很可能和你当初的死有关。”
  “你发现了?”江扶月挑眉。
  “我只是觉得奇怪,每次你提到二十年前,她的表情就很不自然。”
  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心虚。
  江扶月回想起当年被诱杀的场景,企图从记忆里寻出一点蛛丝马迹,如果能就此拿捏住傅绸珺,那当然最好。
  谢定渊低头,入目便是女孩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在想谁?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曾经只能坐轮椅、如今却可以靠着拐杖行动自如的身影。
  当年,明聿跟楼明月是有过婚约的……
  “你……”
  “月月……”
  两人同时开口。
  江扶月仰头看他:“你先说。”
  “咳……”谢定渊视线转到别处,“你跟明聿,以前……”
  他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
  “我跟明聿?然后呢?”江扶月眼里闪过疑惑。



  谢定渊咬牙,“你们以前是不是在一起过?”
  “我跟他……”江扶月话音一顿,对上某人小心试探的眼神,调子一变,突然拉长,“我跟他啊……”
  谢定渊竖起耳朵,被钓得心痒痒。
  快说啊!
  你们怎么了?
  江扶月目光微闪:“说起来我跟他还有过一段婚约。”
  来了,谢定渊心下骤沉,眉眼也乍然冷峻。
  “不过——”江扶月话锋陡转,“我们没在一起,也没做过情侣。”
  男人两只眼睛唰一下亮了,一颗心犹如坐过山车,上上下下:“那婚约?”
  “当时楼家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婿,而明家也正好需要一个背景深厚的儿媳。我们一拍即合,索性对外宣布了订婚的消息,合作双赢。”
  谢定渊:“你和明叔……呃!明教授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大概一年前,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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