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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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谢云浅这里,那些经历却是两人弥足珍贵的过往,是她此去经年回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宝贵记忆。
如今却被江扶月视作茶余饭后的闲谈?
那一瞬间,她心口狠狠揪痛了一下。
好像过去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然而,江扶月的话还没完,只见她淡定地喝了一口温水,继续道:“还不止这些呢,六岁之后的事他也说了不少,要听吗?”
谢云浅目光微闪。
“那我就随便挑几件说说吧,比如你学习成绩不太好,经常拿一些非常幼稚的题目去问他,可他讲了一遍,你听不懂,两遍,你还是不懂,最后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重复的一件事上,就让老太太给你请了家庭教师……”
“谢定渊甚至一度怀疑男性和女性的大脑构造是不是不同,否则智商为什么会差那么多?简单到他看一眼就能直接得答案的题目,女孩子却要问那么多遍,最后还是不懂。”
“后来看到其他女孩子智商正常,举一反三不在话下,他才彻底打消了这个猜测。想来应该只有他八姐与众不同吧。”
轰!
女人双颊涨红。
她那时候确实喜欢拿数学题去问谢定渊,但不是因为做不出来,而是想和他待在一起,多说说话。
只是后来家里给她请了家庭教师,才没有借口经常去找他了,却没想到竟然是谢定渊不耐烦,所以开口让家里请的。
江扶月:“至于你说的参与和插足过去这个问题,我想有必要从科学的角度纠正一下你这个错误的观点。虽然数学上的三维空间能够前进后退,但在四维时空中,只能向前,所以时间并不享有这种全方位的自由性。”
“我无法回到过去,这是既定事实,自然参与和插足你们那些回忆就不成立。”
谢云浅已经被这一大串话术给绕懵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可以,我也没想参与,两个小屁孩儿整天傻玩瞎乐呵,有什么好加入的?”
是一起玩泥巴,还是捉迷藏?
可别逗了。
谢云浅脸色发青,好气!
突然,她反应过来,凌厉的目光落到江扶月脸上,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几眼,忽地笑开——
“原来你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傻白甜啊,倒是在阿渊面前装得挺好。”
江扶月歪着头,微微一笑,端出最无辜单纯的样子。
谢云浅咬牙:“阿渊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看来是不知道了。你这样的女孩儿我见多了,觉得攀上一棵大树就能一步登天,呵,天真!”
“能不能登天我不知道,但谢定渊结实强壮、腰是腰、臀是臀,确实很好攀。”
“你——不要脸!”
江扶月笑容淡下来:“那八姐对着弟弟的女朋友一系列绿茶发言,就要脸了?我看不见得。”
谢云浅差点被噎岔气!
她深呼吸,竭力保持冷静,然后缓缓举起右手。
手背朝向江扶月。
后者静待下文,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谢云浅:“如你所见,我手上没有婚戒。”
江扶月挑眉。
“我离婚了。”
“所以呢?”
“我会重新争取阿渊,而他身边将不会再有你的位子!”
江扶月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姐姐,我真的很好奇,你哪来的自信?”
谢云浅笃定一笑:“我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你是女人,应该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白月光意味着什么吧?”
江扶月表情一言难尽:“你?白月光?”
“没错!”自信放光芒。
“行啊,”江扶月朝她身后看了眼,“你自己说吧,你的白月光是谁?”
谢云浅浑身骤僵。
而谢定渊就在她身后,手里提着蛋糕,不知站了多久。
------题外话------
月姐的嘴,吓人的鬼。
老谢:我,一个无法撼动的钢铁直男!
第832章 老谢开怼,不留情面(两更合一)
气氛一瞬凝固。
现场仿佛按下暂停键,除了江扶月依旧托着下巴笑得从容,谢云浅早已被尴尬掐住了脖子,她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只恨没有地缝,可以让她悄无声息地钻进去。
谢定渊抬步上前,径直走到江扶月身边,放下手里的芝士蛋糕。
坐在对面的谢云浅此时已经默默低下头,不敢抬眼。
三个人,谁都没有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片角落安静得有点过分。
“八姐……”
“阿渊,你听我解释!”谢定渊开口的瞬间,女人猛然抬眼,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好像晚一秒都会让一切朝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在跟月月看玩笑!”
“是吗?”江扶月抱臂环胸,好整以暇,“可我不认为那是玩笑。”
“你——”
“姐姐刚才还理直气壮,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闭嘴!”女人恼羞成怒。
“该闭嘴的是你。”谢定渊冷冷开口,眼神凌厉如刀,“白月光?你也配?”
仅仅三个字,便令谢云浅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就连江扶月也不免错愕。
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不留情面。
可转念一想,这才是谢定渊——
严厉苛刻,一丝不苟。
他可能并不绅士,偶尔也不顾体面,甚至还会毫无风度可言,但他却绝对的公平公正,绝对的爱憎分明,也绝对揉不得半点沙子。
别说一个手段拙劣的谢云浅,就连当初刚认识江扶月那会儿,他不也刻薄寡淡、冷面无情吗?
一句“你也配”被他平直无波的声线说出几分陈述事实的刻板,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也不管那人跟他什么关系,就这么劈头盖脸地甩过去了。
江扶月毫不怀疑,如果今天坐在对面的不是谢云浅,换成他亲爹,谢定渊也敢说出同样的话。
情商低?
脾气暴?
性格差?
乍一看好像的确如此,作为一个男人,他在用言语为难甚至是羞辱一个女人。
可他说错了吗?
没有啊。
他只是把不堪的事实用最直白、不加遮掩的方式说出来而已。
她谢云浅配吗?不配!
这就好比没打马赛克的惊悚视频——
虽然不够文明体面,但爽是真的爽,过瘾也是真的过瘾。
人是社会动物,被生活逐渐磨平棱角,变得圆滑适应,但谢定渊不一样——
他是人情世故的漏网之鱼,是锋芒毕露的凛冽宝剑。
当初的江扶月都烦他到极点,如今的谢云浅只怕连她十分之一的承受力都没有。
果然——
女人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眼中写满了受伤与羞愤,甚至一度哽咽:“阿渊,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青梅竹马的情谊最后得到的却是“你也配”三个字,她不明白。
“我哪里比不上她?”说着,抬手直指江扶月。
后者拧眉,她很不喜欢被人指着。
正准备说什么,谢定渊却先一步直接打掉谢云浅的手,语带警告:“对她客气点,别指手画脚。”
谢云浅只觉心口仿佛扎下密密麻麻的刺,疼痛让她彻底失控:“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弟情分,你都不顾了吗?”
“嫁到M国之前,我脑子想的,心里念的,全是你;嫁过来以后,依然是你,我——”
“够了!”谢定渊冷冷打断,“你对我是什么想法,我管不着,也不想知道,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今天之前我对你印象不深,今天之后就只剩厌恶。”
谢云浅身形一晃,瞪大眼,仿佛难以置信:“你……厌恶我?”
“从你出国,与谢家断了联系,就能看出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此其一。”
“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姐弟的情分,可你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枉顾世俗人伦、礼义廉耻,此其二。”
“当面热情,背后挑拨,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虚伪矫饰,居心不良,此其三。”
谢定渊口齿清晰,条理分明,三条罪状罗列得清清楚楚。
每一条都直戳谢云浅死穴。
别说他根本没动过那种心思,就算要动,对象也绝不可能是谢云浅。
他能看上她什么?
自私自利、道德败坏?还是数学、物理通通不会?
谢定渊这番连消带打,根本用不着江扶月开口,就把谢云浅怼得羞愤欲死。
“阿渊,不是的……不是这样……”她竟还试图狡辩。
谢定渊冷眼看她,到底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四。
“我不是故意不联系家里,一开始只是为了赌气,妈她不同意我跟你……我也是谢家的女儿啊,如果她真把我视如己出,又怎么可能百般阻挠?呵,估计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吧……”女人凄凉一笑,是示弱,也是求怜,可眼中分明有恨意忽闪而过。
“妈嫌弃我没有雄厚的家世,是个孤女,在事业上对你毫无助益,爸竟然也听她的,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这些年我不联系家里,可他们又何曾主动联系过我?不闻不问……”
好个倒打一耙!
谢定渊冷笑:“你不用再说了。既然不愿联系,那从今往后都不必再联系了。你只当国内无亲,而谢家也会对外否认八小姐的存在,从此各自安好,互不牵扯。”
说完,牵起江扶月的手,大步离开。
谢云浅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立即转身对着男人背影失态大喊,“阿渊——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他却走得头也不回。
谢云浅如遭雷击,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你只当国内无亲,而谢家也会对外否认八小姐的存在……”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蛋糕不可能那么快拿到,谢定渊怎么会提前回来?当场撞破?
还有,什么叫否认她的存在?是要把她赶出家门吗?
这些年谢云浅虽然长居国外,也不联系家里,可老爷子和老太太却从未说过不认她。
那她在M国便只管造作,尽情矫揉,反正还有谢家当后盾,即便和丈夫离婚,也丝毫不惧。
大不了再回国重新做回“谢家八小姐”。
可谢定渊说什么?
不要联系,国内无亲,对外否认……
她毫不怀疑这些话的份量,如今的谢家早就换谢定渊当家做主,如果他真的铁了心要做什么,就连老爷子也阻止不了!
所以,这是要生生断了她的后路,把谢家和她彻底撇清。
思及此,谢云浅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攥住呼吸,脸色也乍青乍白。
如果谢家不要她了,那……
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
……
却说江扶月被谢定渊牵着,气冲冲出了咖啡厅。
一路疾走,最终停在街对面的广场喷泉池边。
江扶月轻喘口气,下一秒,却见男人低下头,牵起她双手托在掌心,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对不起。”
“怎么突然道歉?”
“我之前并不知道她有那种想法,如果知道的话,不会答应见面。”
“嗯。”江扶月点头,这点她相信。
谢定渊就是那种好恶界限无比清晰的人,喜欢或许还会藏一藏,可讨厌就是讨厌,直接摆在脸上,写进眼底。
哪怕靠近一点,呼吸同一片地方的空气都会让他难以忍受。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她对我……”男人轻咳一声,欲言又止地偷瞄她。
“嗯?”江扶月挑眉,嘴角上扬,带着明显的揶揄:“对你什么?”
“……”
“说啊?怎么不好意思了?”
“咳!”男人耳朵尖尖有点红,“对我……心怀不轨。”
“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江扶月:“你猜。”
谢定渊:“……”
其实从之前在路上他对谢云浅一些行为的描述,比如什么看电影、聊明星等等,就不难看出这位谢八小姐心里那点小九九。
都是女人,谁还不了解谁啊?
一闻就知道是咖啡还是绿茶。
“你不生气吗?”
江扶月眨眼:“我生什么气?”
“她说的那些话……”
其实谢定渊都听到了,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他离开的时候戴走了江扶月一个无线耳机。
在谢云浅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江扶月就把收音功能打开了。
手机扣放在桌面上,他戴着耳机得以听完全程。
啧……
从来没想过谢云浅居然会惦记六岁之前那点事,有这记忆力,怎么学习还那么差呢?
谢定渊想不明白。
索性不想了。
“回去我会跟家里说一声,反正谢家早就当没她这个人了。”
当年谢云浅自私任性,不管不顾,执意嫁到国外,就已经伤透了老太太的心,之后也一直不联系,更是让老太太彻底心死了。
不得不承认,有些白眼儿狼真的养不熟。
还有一点谢定渊觉得比较奇怪,谢云浅怎么会突然联系他?
针对江扶月的那些话明显是有备而来。
突然,江扶月想起什么,冷不丁开口:“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啊?
男人两眼发懵:“什么问题?”
“你的白月光是谁?”
谢定渊想了想,摇头:“没有。”
“难道我不算?”江扶月轻哼一声,佯怒,实则故意逗他。
还以为这人会顺坡下驴,大方承认,再说几句小情话,没曾想他竟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地回道:“你不是。”
江扶月:“?”
脸色已经绷不住,开始有点黑了。
可下一秒——
谢定渊:“得不到又惦记才叫白月光,看得见摸不着。可你是我女朋友,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乖,这白月光咱们还是不当为好。”
怪不吉利的。
江扶月咂摸一瞬,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
“那我是什么?”
他想了想:“……朱砂痣。”捂在胸膛,藏在心口,谁也不让看,谁也不给碰。
是放在心尖儿上呵护、爱重的存在。
……
咖啡没喝成,闹得不欢而散,虽然江扶月和谢定渊都不在意,但毕竟不是件愉快的事。
幸而时间还早,不至于浪费大好时光。
谢定渊干脆重新去那家烘焙屋,准备再打包一份芝士蛋糕:“我看网上推荐,这家店确实不错,口碑很好。”
他知道江扶月嗜甜,想要哄她开心。
可惜,这家店实行预约制,没有提前预约,就只能现场排队。
谢定渊二话不说就站到队伍里,然后转过头对江扶月道:“太晒了,你去对面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会儿,很快就好。”
江扶月拒绝,弯着眉眼朝他莞尔一笑:“我陪你,两个人才不无聊。”
说完,主动牵起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还轻轻捏了捏。
谢定渊顿时就像喝了两斤蜂蜜,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甜蜜的味道和信号。
终于在四十分钟后,两人排到了。
江扶月:“早知道就顺手把那个芝士蛋糕给提走……”
反正谢云浅也不会有胃口吃,留下也是白白浪费。
谢定渊笑她:“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能。”
……
两人没在外面解决晚餐,而是提着蛋糕回了酒店,准备在这里的中餐厅吃一顿。
意外地,味道还不错。
尤其是烤鸭,有那么几分地道的京都味儿。
江扶月连着吃了几天西餐,冷不丁来顿华夏菜,登时胃口大开。
所以,小费也给得格外丰厚。
主厨亲自出来向两人致谢,好家伙,竟然还是华夏老乡,操着一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