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元芳？-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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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的武功，她也会！”
“如果我得到想要的，她就不足为惧了，何况……只要不被她知道就好啊。”左瑶卿看着对方震惊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她还有两条命，这一世她的敌人太多，我帮她轮回，也算是为她好。”
关山海眼神复杂的离开了，她按照左瑶卿的话找来了第二刀皇等人，交易内容其实很简单，她会利用自己的情报力量帮助他们所有人去六扇门杀死杜素言，而他们则要帮助步惊云闯进大理寺去杀雄霸。
简单明了的交易，却让步惊云感动的热泪盈眶，“瑶卿，你为了我竟然伤害你姐妹的……”
左瑶卿伸手按住步惊云的嘴唇，就像是所有偶像剧里的画面一样，“云大哥，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救她脱离苦海，但……她作孽太多，你听到那夜空中冤魂的嘶吼了吗？每每午夜，我都为此黯然神伤，求求你们，就让她解脱吧！”
第四百九十章 探花、传胪……玉凰宫
“还有多久？”
这是很多人的心声，科举考试已经结束了，可是判卷却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不过与那些焦急等待放榜的考生不同，上官金虹那边、步惊云那边、左舟那边各种复杂的势力都在严阵以待。
胡亥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就是帝都进入混乱的开始，若非太过儿戏，左舟甚至想要在自家门口划一条起跑线，发令枪一响，老子就开冲！
“好无聊啊，翰林院的大学士们未免也太慢了吧！”左老汉嘴上抱怨着，双手却揉着楚楚的小脸蛋一副上瘾的样子，就差用胡茬子去扎人了。
很神奇的是，这小丫头竟然还一副享受的样子，嘶，这丫头不会是个受虐狂的性格吧？
左舟带着狐疑的将脑袋凑过来，“楚楚，叫爸爸！”
“爹！”
有点含糊的奶音和那浓浓的无奈语气让左舟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郁闷，不愧是天弃之人，这智商肯定是高的，满打满算也就两岁多的年纪，竟然就已经有点小大人的感觉了。
“叫娘！”
“……”
阿香同样凑过来，也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楚楚的嫌弃。
展十七在旁边咬了一口西瓜，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哼，前天绾绾逗了她一上午也没有能从她嘴里得到一句好听的，你想干吗？趁她不注意占便宜吗？”
阿香噘嘴，“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傲的吗？这丫头不会是流亡者吧！”
左舟伸出手指戳了戳阿香的脑门，“别给流亡者抹黑，流亡者都是很识时务的。”
青萍端着一盘葡萄出来，“寻欢有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是已经考完试了吗？”
左舟随口答道：“我让她留在大理寺跟着老狄身后学习一下处理公务，毕竟她对于自己的成绩很有自信，之后总有当官的时候，先学习一下没有问题。。”
青萍了然的点点头，只是又皱眉问道：“玉凤也好久没有过来了，似乎自从科举考试结束之后，她就将自己关在了大理寺中，也没有出来逛街，我真担心她，要不你去看看？”
“玉燕一直陪着呢，不会有事情的，何况就算有事情也轮不到我管吧。”
青萍看了看左舟的样子，多少明白了一点； 说起来江玉凤能够参加科举其本身就是有本事的； 而这种人的才智自然不弱； 又怎么看不出来左舟对于江家的态度。
左舟虽然当初要求移花宫去追杀燕南天，可燕南天本身是人榜宗师大圆满的级别，移花宫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将其抓获。也就是说； 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移花宫将部分利益吐出来还给江家。
这一部分利益最终是会落入江玉凤手中的； 只是……江玉凤本身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有了变化； 说到底江别鹤对于她的意义不一样。
江玉凤和江玉燕虽然都是江别鹤的女儿； 可两者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江别鹤毫无疑问是个传统观念非常强的人； 重男轻女、嫡庶有别等等陋习是一样都没有落下，这些子女中毫无疑问江玉郎是最受重视的，其次就是江玉凤； 至于江玉燕无疑是充话费送的那种级别。
什么样的付出就会有什么样的收获； 江玉郎最后与其死在前后脚； 整个过程也没有什么相互出卖的狗血戏码上演。
江玉凤远离他在帝都求学； 虽然是逃避被他利用的可能，但也因此跟左舟有了隔阂。
至于江玉燕； 唯一的那点情分在最后的一推之后已经不剩什么了……
青萍看着左舟浑不在意的样子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左舟没有回家的那段时间彼此走动也是挺频繁的； 谁能想到之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出榜了，出榜了！”
所有人同时放下手中动作； 外面咋咋呼呼的一阵吵闹，负责传递消息的衙役边敲锣打鼓边高声呼喝。
不过众人谁也没有动； 大家都在等。
说起来放榜日没有提前通知就很离谱，也许是判卷的大学士们也纠结吧； 又或者是因为昭示公平所以取消了殿试，使得大学士们的工作量增加了。
不过好在有些规矩却是未曾改变，比如获得一甲前三的人都会由衙役特别到家报喜。
江玉凤将地址登记在了大理寺，再说凭她当时的状态也够呛。可是李寻欢却是将地址登记在了这里，如果李寻欢这一次真的成了前三名，那没有道理没人登门的。
“……”
阿香看着镇定的左舟与左老汉，弱弱的嘀咕了一句； “你们是不是对李寻欢太有信心了？”
左老汉伸手将楚楚从阿香怀里抢过来，“凭老爹我的学识，一眼就看出李寻欢这孩子非池中之物，这次一定高中。”
左舟用关爱文盲的眼神瞄了瞄阿香； “以我对此次科举考生们的了解，想要高中状元有些困难，但探花之位十拿九稳！”
“嗯？”左老汉惊奇的看着左舟，我教你这么装逼的吗？说的如此具体，万一打脸了可怎么办？
左舟却是稳如老狗，就是淡定的看着门口，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穿着红黑相间服饰的两个衙役，端着一盘子上门了，那盘子上的圣旨一瞬间就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左舟一挥手便将那圣旨吸入手中，打开一看，嗯，是字有印是圣旨没错，忽略一堆套话，直接看最后两句。
“探花！真的是探花诶！”阿香顿时惊叫出声。
那两名送喜讯的衙役见状很识趣的退了出去，按照规矩他们是应该要点彩头的，不过面对这一屋子人他们实在没有勇气。好在青萍对于这些人情世故还是懂得； 挥手便是两锭银子落在他们的盘子里。
左舟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 李寻欢就是李寻欢，李探花……哎对了； 状元和榜眼是哪个？”
左舟一抬头正想找那两个衙役却发现对方早就已经跑了，嘁，我大将军府就这么吓人吗？
“啊，怎么办？不想跟那么多人一起挤着去看榜单，算了，还是等胡亥召见的时候一起去看看吧。”左舟说着起身。
“你干什么去？”
“去大理寺，看看吕轻侯得了什么名次，怎么说他也是我举荐过来的，嗯，顺便再看看江玉凤。”
……
同样的欢乐气氛也发生在大理寺，不过跟大将军府有些不同，虽然没有特殊的衙役上门报喜，但狄仁杰还是先一步将榜单拿了过来。
此时的李寻欢就跟在狄仁杰后面学习，自然第一时间得到了狄仁杰的恭喜，然后就是吕轻侯。
“祖宗在上，后辈子孙吕轻侯不负所望终于考中了！”吕轻侯朝着东方一个大跪给狄仁杰吓了一跳，实在是那气势有点彪悍了。
狄仁杰好笑道：“二甲传胪，也算还不错吧。”
说实话，狄仁杰没觉得吕轻侯能够得到这个成绩，单论文采的话他是不够格的，不过还是那句话，押题很重要！
吕轻侯经过左舟的推荐进入大理寺浏览各种资料，光是那些过去官员处理政务的经验就非常珍贵，之后又得到暗示去听了宋慈的讲座，再加上他的偶像本就是各种子，可以说对各家学说都有涉猎，知道这次考官是李斯，自然知道答题方向该怎么倾斜。最后，他如今算是狄仁杰的门生，朝中鲜有不知者，这或多或少的偏向总是有的，如果这样还不能拿到一个好名次，那真是没什么发展可言了。
狄仁杰转过头又看向江玉凤和江玉燕姐妹，精明如他自然也能够察觉到江玉凤跟左舟的那点隔阂，不过他没有什么立场相劝。
只是笑道：“时也命也，你的科举之路虽有波折但好在也考中了，三甲第三的名次虽然没有入前两百之列，可也足以自傲了！”
“姐姐！姐姐！你考中了啊！”
江玉燕表现的很是开心，虽然她心里没有怎么当回事，可一个同进士出身的姐姐也能够让她的身份地位得到不少提升了，算是聊胜于无吧。
江玉凤并没有如同江玉燕表现的那么开心，她拍了拍江玉燕的手，眼中除了宠溺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妹妹，姐姐知道你喜欢李将军，只是碍于种种无法如愿。”
“……”
江玉燕有点不解，怎么突然间说了这个？
“姐姐知道李将军从没有承诺过江家什么，甚至于姐姐能有今天也多亏了李将军，这份恩情实在无以为报……只是姐姐心里还是有些怨，对他终究是有了隔阂。”
江玉燕：“……”
她是没有想到江别鹤在这个姐姐心里地位还挺重，不过她也并不在意，以她如今的实力，左舟不在乎江玉凤的看法，她同样不是太在乎，甚至于如今陪着江玉凤都是想要保持自己的人设而已。
“玉凤……过去的就过去吧，你有光明的未来，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狄仁杰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是稍稍展望一下未来了。
只是还没有等他说完，却见有一队明显是宫里来的队伍停在了门外，为首者竟然还是个熟人，曹正淳！
“嗯？曹公公，你们这是……”江玉燕诧异的问道。
曹正淳看看她欲言又止，接着转头面向江玉凤，“玉凤姑娘，请上轿吧，陛下已经为你将玉凰宫建好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 朕才是赢家
“告诉朕，这一局，谁才是最终的胜者？”
胡亥一脸期待的看着白起，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看的白起一阵不好意思，无奈点点头，“啊对对对，就是你了。”
“哈哈哈哈哈，说的没错，最终的胜者是朕哒！”
双手掐腰，仰天大笑，可是给胡亥牛哔坏了，其实从在考场上第一次见到江玉凤的时候他就看上了对方。不光是因为江玉凤很漂亮，还有那股子凄美哀伤的感觉，有句话怎么讲，要想俏一身孝！
当时的江玉凤虽然没有穿着一身的白裙可那种气质也成功迷住了胡亥，至于琴操……呵呵，那种所有点都长在自己审美线上的女人虽然很诱人，可也让人有中莫名的恐惧，什么？天命姻缘？天道意志都特么在那融合呢，你跟我讲天命姻缘？是你傻还是朕傻！
所以当回宫之后胡亥就命人将所有看中的女子档案收集了过来，自然也就了解了江玉凤的底细。
本来江玉凤身上那浓浓的李元芳印记足以让胡亥打退堂鼓了，可当看到江别鹤身死后左舟的处理时，他就基本可以肯定江玉凤心中是有些怨气的，虽然这点怨气不够大却也足以让她和李元芳产生隔阂了。
这个时候如果朕从后推一把会怎样？
这就是胡亥当时的想法，在他看来有很大成功的可能，江玉凤相当于是给自己找了另一个靠山，自己可以抱得美人归，而且还是从李元芳身边抢人，这任谁说出去也是他胡亥赢了！
所以，胡亥大概将一辈子的智力都用上了，他顺水推舟成功让所有人都认为其对琴操很痴迷，甚至亲自去跟着韦小宝胡闹，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了。
暗地里，他给足了江玉凤面子，不声不响的命人在后宫新建了玉凰宫； 然后在所有人将注意力都放在科举、国师竞选、琴操和赵高身上的时候暗中去见了江玉凤。
对； 就是韦小宝去找小萌破解密信、陆小凤监视琴操据点的那个夜晚； 胡亥离开后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大理寺见江玉凤。。
虽然其身后有西门吹雪保护，但既然是去大理寺； 西门吹雪也没可能觉得有什么不对。胡亥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不仅仅是玉凰宫； 还有一个贵妃的尊位； 要知道江玉凤此时可仅仅是江湖草莽之女； 虽然江别鹤颇有侠名，但那名声怎么来的并不难查。
而江玉凤当时正处于挣扎之中； 她看不到未来有什么光明，也正想找个人依靠，虽然他们仅仅见过两面； 但她对于胡亥也并没有什么反感； 于是； 她终究走上了一条类似于当初江别鹤给她安排的道路。
……
曹正淳走在最前面； 华丽的车撵在一队侍卫环绕中缓慢前行，而在车撵的旁边则是左舟一步步伴随； 神色淡淡就像是个送姑娘出嫁的老父亲。
车撵之中，江玉凤仪态端庄的正坐，双腿夹紧有些紧张； 眼神时不时的趁轻风吹起车帘时偷瞄左舟。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一旦选择就没那么好反悔了； 不过好在，你这条路还算不错。”
左舟的话让江玉凤心中一颤； 恍惚间又想到了曾经江别鹤对她说的那些话，‘成为李元芳的女人！成为李元芳的女人！成为李元芳的女人！’； 像是一个个魔咒每每令她从噩梦中惊醒，虽然她并没有因此迁怒李元芳，但无论是叛逆期的幼稚想法还是对自由的渴望，她都没有去付诸实践。
然而，当江玉燕一点点跟李元芳的关系更近之后，她突然间有那一丝后悔的感觉，虽然仅仅是一瞬间； 可还是将她自己吓住了。
虽然江别鹤当初要她献身不过是出于对权力的追逐，但……成为李元芳的女人，也是一件好事。
各种复杂的情绪让江玉凤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她在之前甚至都已经做好终生与李元芳不相见的准备了； 谁知道对方竟然在曹正淳接她进宫的时候来了。
“你进宫之后小心其它的妃子，虽然在武功方面你不怕什么，但想要害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胡亥应该会对你不错，毕竟你的存在于外人看来是一次他对我的胜利，只要你活着他就会感觉很荣耀。何况……还是我亲自将你送进宫的！”
江玉凤紧紧抓着裙子，那价值不菲的布料好像要被揉碎了一样。
左舟没有再说什么，就只是那么伴随着车撵一路向前，可其大将军的身份便已经注定了不凡的关注。
“是她？”
“哦？你认识？”
李清照点点头，“考场里面她距离我的位置不远，但我记得她当时并没有对胡亥有任何好脸色，竟然会是她入宫！”
李白顿时瞪圆了眼睛，“好啊，你这考试的时候都在注意一些什么啊，怪不得只获得了三甲第五十名，丢人！”
李清照委屈的别过头去，“你也没教过人家如何确认干涸的红色印记是血液啊！”
李白脸皮一阵抽搐，“这都谁特么出的题目？我为什么要确认已经干涸的印记是不是血液？”
“哎呦； 能够考中就不错了； 整个一甲二甲加一起也就两百人； 师姐三甲第五十名； 这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展红绫哈哈笑着以示安慰。
不过李清照冷冷的瞄了她一眼； “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