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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元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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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别鹤似乎早已料到,接着劝道:“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入不得李将军的眼,不过一会儿可以看看那花魁姿容如何,若是李将军看上了,那江某就借花献佛了。”

    好家伙,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你这佛要是接了花,那还是正经佛吗?

    左舟也不好再推脱,众人开始静静的欣赏表演,那个老鸨似乎很懂,将气氛抄到很热之后才终于放那花魁出来了。

    整个大厅的灯火顿时变换了颜色,一股迷幻烟气喷涌而出,左舟仅仅闻到一点就知道其有轻微的催情作用。

    而下方的人群也渐渐骚动起来,恰在此时,一个倾城美女吊着绸带缓缓自空中而落。

    嘶!

    左舟大方承认,这一声抽气是他发出来的。

    他是没有想到,这个所谓青楼之中真有倾国倾城的美人,当然,美女见得多了也就不觉稀奇,只是这个女人的气质可太熟悉了。

    媚!媚到了骨子里,这种气质跟青楼环境真是完美搭配,偏偏她又是花魁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这种情况的解释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

    跟他那个便宜师姐绾绾一样,这若是让他娘看到,估计魔门未来又要多一个魔女了。

    开始跳舞了!开始跳舞了!

    别说,左舟还真挺激动的,想想,想要让绾绾给他跳一支舞需要多大代价,如今看到一个完全不熟她的美人跳舞,是不是感觉血赚?

    抱着这种想法左舟看的非常认真,不过却也让旁边的江别鹤误会了,果然啊,李将军年轻火气旺,就喜欢骚的!

    舞姿……嗯,舞姿不行!

    左舟叹了口气,他能够看出来,这个花魁虽然学过跳舞,基本功也很扎实,可今天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啊。不过算了,这时候除了他之外,有谁是真来看跳舞的吗?

    答案是没有!

    一舞结束,拍卖开始,此时的台上,那个花魁整个就像是与这个世界抽离一般,外面是五颜六色的,她则是绝望的灰暗。

    “哟,这还是一个不甘命运的花魁呢!”左舟调笑着,眼神却是颇为艰难的从她身上挪开,他得承认,他有点心软了。

    左舟这里刚刚表示了一点兴趣,江别鹤已经叫价了,五千两!

    哎呦,看不出来啊,江老板大气。

    一万两!

    众人懵逼,江别鹤叫价的时候是露脸的,不光是他,连安云山也能够被看到,本地的江湖朝廷两大巨头叫价,这就已经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了,结果竟然还有人敢捋虎须?

    江别鹤微微皱眉,江玉郎冷着脸向下望去,却见两个少年满脸得意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嘿这可给江玉郎给气坏了,他江大少啥时候受过这个气。

    只是当着左舟等人的面,他还真不好动手,看了看那两个少年身上的标识。回身道:“父亲,是红火蚁商会的人!”

    江别鹤和安云山齐齐皱眉,左舟也略感诧异,这不就是那个曾经被金钱帮打的快崩了的流亡者商会嘛。

    说起来还真是有缘呢,这世上如果有谁真的了解左舟的可怕,那毫无疑问上官金虹算是一个,当初左舟为了将他逼退,可是动用了一丁点超出人榜级别的力量。

    只是没想到,这红火蚁商会似乎最近有点跳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风流公子骗佳人



绝望中带着一点希望,希望后又开始绝望,什么样的思维会有这样的复杂眼神?左舟今天见到了,相比于江别鹤、安云山与两个红火蚁商会的流亡者对立来说,这个花魁的短暂变化更加吸引左舟的注意。

    同样的,也许是饶有兴趣的视线被这个敏感的女人感知到了,两道视线遥遥相对,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马上收敛了一切锋芒,又变成了那个沮丧的可怜人。

    “有趣!”

    左舟轻声的嘀咕,虽然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可此时没有人觉得他是真的觉得有趣。

    安云山与江别鹤对视了一眼,在他们的心中,在小鱼儿和剑晨的心中,李元芳已经跟笑里藏刀划了等号。

    倒是因为修炼精神力最敏感的无情有些诧异,她没有从左舟的身上感觉到任何恶意,他是真觉得有意思?哪里有意思?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两万两!”江别鹤是有钱的,但一般叫价也不会这么喊,这样做其实就是传达两个意思,一是这个花魁我们志在必得,二是我们已经生气了。

    “两万一百两!”

    两个流亡者满脸的堆笑,竟然只往上加了一百两,这不光是没搭理你的意思,甚至还开始调戏你了。

    安云山和江别鹤愣了一下,继而暴怒,不过这一次叫价的换成了安云山,低沉略显苍老的声音仿佛连整个云来阁都给拉低了几度。

    “三万两!”

    “三万零一两!”

    哗!整个场子都开始沸腾了,人们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两个人,怎么说呢?你要是正常叫价可能还算了,偏偏敢这般戏弄,怕是在安庆城混不下去喽。

    不过两个流亡者可能是真的有恃无恐,完全不在意威胁,充满邪念的眼神盯着台上花魁。

    老鸨咽了口口水,三万多的数字远超她的预期,虽然有可能得罪两个本地巨头,当时,这毕竟是拍卖嘛,她也不过是根据规矩办事,大不了以后多送一些礼挽回下印象吧。

    于是,老鸨再三确认无人加价的时候,她终于落锤了。

    “将军,其实江某薄有家财,如果一直叫价的话也不至于……”

    左舟抬手打断了江别鹤的话,“江大侠这说的哪里话,我对这花魁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何必多破费呢?至于安大人,毕竟上任也没有几年,若是随意叫价反倒显得不够清廉,咱们身为父母官还是要以百姓的福祉为重,犯不着与这些充满铜臭的商人计较!”

    江别鹤脸色虽然难看但还好,知道李元芳没有怪罪他心里放松了一些,不过关于这个红火蚁商会他是印象深刻了。

    安云山却是心中一跳,按照他的俸禄来说是不该参与拍卖的,刚刚叫价是真的生气了,其实叫完也有点后悔。不过左舟这么提醒也就是说不会追究,毕竟过不久公主就要来了,虽然这一次公主不是来考核的,但你这时候做的过分了,那始终会有妨碍,毕竟谁还没有点政敌呢?

    “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受教!”

    左舟哈哈一笑重新拿起筷子,“好了,快点吃吧,这可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菜,不能浪费了。”

    ……

    云来阁后院,老鸨抬手就是一鞭子,双眼通红指着花魁就是一阵痛骂,“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教你琴棋书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花魁瘫坐在地一把抱住老鸨的腿,“妈妈你放过我吧,我与李公子是真心相爱,您就成全我们吧!”

    在花魁旁边,一个英俊的文弱书生被两名壮汉压跪在地上,正是所谓的李公子,此时他已经被这个阵仗给弄傻了,没有想到这云来阁竟然还养了这么多的打手。

    老鸨再次举手,一鞭子就抽在了李公子的身上,她可不舍得打花魁,两位客人还等着呢,若是打坏了,岂不是要赔钱?

    “老娘以前只以为这种糟心的事会发生在话本之中,谁知道还真给碰上了。嘿嘿,真爱?真爱他就该给你赎身,又怎么会行这偷拐之举?”

    “妈妈要的太多了,我们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老鸨一脸心疼的蹲下,抚摸着花魁的脸蛋,“傻姑娘,连这点钱都没有,怎么给你幸福的生活呢?你看那两位客人就不错,出手多豪气啊。从什么良啊,你看那些被赎身了的蠢货哪个不是粗布麻衣的在街上劳作,每天辛苦不说还挣不到什么钱,就连想买个簪子都得低声下气的请求夫家。”

    花魁哭花了脸,我见犹怜的气质让老鸨都呆了一瞬,“妈妈成全我吧,我不会去接客的!”

    老鸨回神,“哼,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这真爱有多坚定了,来人啊,给我将手按住。你也别说妈妈心狠,毕竟妈妈在你身上可是下了心血的。李公子当真深爱我家女儿?”

    李公子忍着身上的疼痛忙点头,“天地可鉴!”

    老鸨不屑的撇撇嘴,抽出一把大砍刀,“好,你之前也应该看到了,外面的叫价已经到三万两了,老娘也不为难你,砍你一手一脚,就当抵了赎身的钱,不仅如此,妈妈还送你嫁妆送你出门。”

    花魁含泪带笑,“多谢妈妈!多谢妈妈!妈妈慈悲!”那感激的模样恨不得给她磕头。

    老鸨却是又道:“不过以后你这傻闺女却是要吃苦了,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花魁目光坚定,“女儿绝不后悔!”接着望向李公子,却不自禁的愣了一下。

    只见李公子满眼都是恐惧,趴在桌子上眼见大砍刀要落下,连忙叫道:“且慢!”

    老鸨似乎早有所料,不屑的问道:“你还要说什么?”

    李公子松了口气,接着一脸真诚的看着花魁,“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证,但若没了手脚以后如何能够给你幸福的生活呢?正所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如娘子先安心在此处静养,吾之后必发奋读书考取功名,之后再来接你!”

    花魁整个人都呆住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静静滑下,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老鸨的高声大笑,“好,有志气,那就送李公子出去吧,也恭祝李公子能够科举高中了,哈哈哈!”

    李公子一听可以出去了,连忙对着老鸨作揖,被几个壮汉推推搡搡出去的时候连回头看一眼花魁都没有。

    老鸨这时再瞧瞧花魁失魂落魄的德性,摇摇头,“你啊,终究是单纯,像这种花言巧语哄骗姑娘的绣花枕头,妈妈我每年都要打发几个。算了,妈妈也体谅你,你且回去缓缓神,收拾心情重新化化妆,那两位豪客还等着你呢!”

    说着对某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便扶着花魁进入了三楼早就准备好的花房,这个花房布置近似婚房,是给那些新出阁的姑娘们准备,虽然这里是青楼但自然也有青楼的仪式跟规矩。

    等老鸨看不到花魁的背影了,脸色一变转头吩咐,“将那李公子的腿打断,竟然敢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捣乱,真是没死过!”

    几名壮汉抱拳躬身,转身出门就去行凶。老鸨这才顺了口气,整了整头上的头饰先去招待两名豪客了。

    两名流亡者似乎也是此道老手,跟老鸨言语调戏来去颇为熟练,不过今晚的重头戏始终是花魁的红烛之夜。老鸨也看出了两人的不耐,马上说道:“二位公子且稍等,妈妈我这就去催催。”

    刚刚出门却见一个龟奴漫步过来,低头道:“老板,您送的酒他们没有动!”

    老鸨闻言有些无奈,为了表示歉意她将云来阁的招牌名酒送去给安云山和江别鹤的包间了,可如今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这……是生气了啊!麻烦!

    不过老鸨想起了那三万两还是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个婢女脸色惶急的跑了过来,“妈妈不好了,花魁跑了。”

    老鸨抬手就是一巴掌,“慌个屁,老娘早就知道,已经抓回来了,还用你现在才说?”

    婢女委屈的捂着脸颊,“是……是又跑了!”

    嗯?

    老鸨懵逼,忙跑去三楼的花房,一推门果然见不到花魁的身影了,而早就准备的红纱长裙就随意的堆放在一边,一条绳子绑在床脚从窗户上顺延下去。

    老鸨大怒,回身扇在两个壮汉的脸上,“你们不是守在门外的吗?为何会让她跑了?还有谁来看过她,为何会有绳子?”

    两个壮汉也不懂,“没人啊,可能是早就准备的吧!”

    老鸨气的脸颊胀红,“给我去追啊,还等什么,她不会武功跑不远的!所有人都给我去追!”

    一帮汉子和婢女龟奴纷纷跑出去,如此大的阵仗自然瞒不过其它客人了,稍稍一打听却是哈哈哈大笑。

    然而没有人发现,此时空空的花房之中,一个穿着贵公子长衫的玲珑身影缓缓从床下爬出。可不正是那失踪的花魁!

    她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领,折扇、腰佩、头冠等等一应俱全,卸了妆之后做男身打扮也依旧是唇红齿白。

    “只可惜,时间有限,否则应该画的黑一点。”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江玉燕



江玉燕的母亲是个风尘女子,至于父亲,听说是江南大侠江别鹤,这一点还是母亲临死时候告诉她的。作为私生女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据说父亲家中已有妻室还是个很有地位的女人。当初母亲与父亲相爱之后就是在她的阻挠之下才最终分别。

    四岁之前,她总是偶尔带着羡慕的看着别家孩子与父母玩耍嬉戏,每当这个时候她的母亲就会带着幽怨的情绪哭一宿,四岁之后她努力的开始控制表情,小小年纪就将‘父亲’这个词汇扔到了心底的最深处。

    她家很穷,母亲虽然被父亲赎了身,但却没有什么本领,平时也就帮别人缝缝补补或者在绣庄生意旺季的时候去帮忙分担一下。所以,家里从小就过的紧巴巴,可即使如此母亲依旧没有改嫁的想法,也许她还想着曾经给了她爱情美梦的父亲吧。

    这种艰苦的生活直到自己十一岁的时候才有了改变,那一年总有男子上门献殷勤,母亲是个很和善的人,以前也有上门求亲者,对于这些仰慕者母亲总是能够很温柔的拒绝却又不伤那些人的面子。但这一年母亲却变了,她狠狠的痛骂,用扫帚、扁担、擀面杖将那些人全都撵了出去。

    江玉燕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如此凶狠、如此吓人,可是每次过后母亲又会抱着她哭。

    一开始江玉燕不是很懂,直到半年后,又有一个老头子上门,这时她才明白,这些男人的目的不再是母亲了,而是她!

    生活不易,尤其是孤儿寡母在一起的时候,总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人言可畏,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就是单纯的不怀好意,曾经和善的邻居慢慢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们,最初还颇为隐晦,可当母亲用棍子撵跑两个泼皮之后,这些情绪变成了尖酸刻薄的挖苦。

    母亲是个有决断的人,她十分不舍又果决的拿出积攒足有十几年的银钱,在靠近县衙的街道对面买了一间小屋。

    江玉燕要感谢秦皇,大秦的官员普遍还算不错,虽然不乏贪腐可也是办实事的。县令很是有些威严,而母亲又通过一些曾经绣庄的关系成为县令家的厨娘,母女两算是得到了一些庇护。

    然而好日子并没有过的多么长久,在她十四岁生日那一年,母亲晕倒了,这一倒就没有再起来,陆陆续续撑了大约半年的时间,家里的积蓄全都用来治病了。

    山穷水尽的时候,江玉燕违背了母亲的命令,擅自出门去求了县令,而县令的条件也很简单,要自己给县令做小。

    还不到十五岁的江玉燕什么都不懂,为了救母亲她答应了,在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去药铺抓药却无意中听到了药铺伙计们的议论。

    ‘嗨,那看个小美人。’

    ‘嘘,那是县令的人。’

    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让她上了心,只是当时太急,她买药之后就回家了。但这副药没有能够被母亲服下,母亲抓着她的手喝问:“你从哪来的钱?”

    江玉燕拗不过母亲将实情说出,悲愤不已的母亲告诉了她有关父亲的信息,最终在她出门倒水的时候用一把剪刀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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