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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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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隆
  集报不停入宫,洛京东城眼看守不住时,云氏的人头终于出现在了城楼上。
  城内百姓大呼叫好,城外的赤巾军也没了造反的缘由,但打红眼的他们,并没有立刻作罢,好在李曻带足兵力及时赶回,将赤巾军一网打尽。
  于炎却趁乱逃走,鲁叔被他故意留下,带了口信给莫尘垚:背叛约定会付出代价。
  龙榻上俞厷听到外面喧哗,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何如此吵闹?”
  殿内无人回答,门却忽然打开,李婉卿身着凤袍,缓步入内。
  俞厷又一次重复了问题,李婉卿淡淡道:“妖后已死,叛军已灭,满城百姓皆在欢呼。”
  此时的俞厷已经顾不得云氏,他声音微微发颤道:“对,她是妖后,她该死,那她死了,你该高兴才是……”
  李婉卿面容平静地立在榻边,冷冷地看着俞厷道:“昏君当道,却将所有罪责推给一介女流,简直令人可笑。”
  俞厷连连应和着道:“对、对,是朕无能,是朕昏庸。”
  他现在不敢触怒李婉卿,便是在拖延时间等温良忠来救他,所以不管李婉卿说什么,他都会应和。
  李婉卿见到他副担惊受怕的嘴脸,终于是忍不住笑了。
  她从袖中掏出祥龙玉轴圣旨,缓缓打开念了起来。
  这上面的内容是俞厷的遗照,他死后太子俞埝继位,太后李婉卿垂帘听政,温辛恒为摄政王辅政。
  还未念完,俞厷便气得不停咳嗽,他憋了许久,喘着粗气道:“没、没有玉玺,这遗照不能作数,不能作数……咳咳……”
  李婉卿将遗照铺在桌上,看着咳得极为痛苦的俞厷,轻笑道:“陛下不说,臣妾差点忘了。”
  她从袖中掏出玉玺,刻意在俞厷面前扬了扬。
  俞厷看到后当场一口鲜血喷出,满面的震惊与恐惧,他想要咒骂,想要质问,却奈何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着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不停的咳着,仿佛要把胸口震裂。
  他伸着手要去抓那玉玺,明明近在眼前,他却怎么也够不到……
  最终,俞厷那支枯槁的手,重重地砸在了榻边,而那双猩红的双目,却始终没有阖上。
  俞埝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开库放粮用来救济难民,同时消减赋税。
  温辛安成为李曻副将,二人带兵前往滨县,与吐谷作战。
  莫尘垚官升至吏部侍郎,温姝婵也被封了诰命。
  不到一月,洛京城内便恢复了安宁。
  这日,温姝婵被传进宫内,她本以为是李婉卿找她闲聊,却没想一进殿内,看到的是温辛恒。
  “哥哥?”温姝婵按照礼数,上前屈了屈腿,不解地问道:“有何事要打着太后的名来召我?”
  温辛恒脸色有些难看,他将桌上一本册子递给温姝婵。
  温姝婵带着疑惑将册子打开,刚看几行,便高兴地忍不住道:“这是当年香州大桥坠毁的案子,哥哥怎么不叫尘垚来看?”
  温辛恒蹙眉极深,指了指书册道:“莫要急,看完再说。”
  温姝婵点点头,忙又低头去看。
  可越看到后面,她面色越难看,最后指尖都开始发颤。
  原来当初香州知州之所以敢偷工减料,是因朝廷要各地上缴巨额赋税,香州是全国有名的富饶之地,尤其被俞厷点名,在巨额赋税的基础上,还要额外增多银两。
  香州知州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打起建桥上面的主意,然祸事一出,他立即上报朝廷。
  当时的辅政大臣温良忠,不敢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不然俞厷这刚坐稳的龙椅怕是会遭非议,他只好拿死人来顶罪,于是便将所有过错推给了王工龄。
  有了上面的授意,香州知州这才敢拉王家来做垫背。
  温姝婵目光怔怔地看着温辛恒道:“是、是祖父?”
  温辛恒点了点头,他将选择权交给温姝婵:“要不要告诉垚弟,你来做主。”
  温姝婵怔在原地,脸色越来越苍白,双唇也在禁不住地颤抖,温辛恒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道:“婵儿?”
  温姝婵忽然翻起白眼,浑身一抖便向后直直倒去。
  眼前陷入黑暗,可耳边还能听到说话声,温姝婵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完全不能控制身体。
  她听到慌乱声,听到莫尘垚着急地询问季师傅,也听到季师傅说可能是中蛊,而吐谷一族最擅长下蛊。
  中蛊?
  她猛然回想起在吐谷被囚的那夜,她迷迷糊糊被人灌了碗汤药,有个冰冰滑滑的东西顺着她喉咙进入了体内。
  原来她从那个时候便中蛊了。
  她第一次听到莫尘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怒吼一声。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周围的一切越来越遥远,就在她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什么地方曾听到过。
  她一开始重复着这样句话:“生死契约,万事皆成,成则虚无,败则再渡。”
  随后温姝婵眼前逐渐光亮起来,一个佝偻着背的妇人出现在她面前。
  那妇人穿着古怪,手中举着一个银白色铃铛,她一面摇晃着,一面冲她摆手道:“走吧,做成便可走了……”
  温姝婵鬼使神差地抬脚向她走去,她冲她伸出手来,就在二人指尖快要接触的一瞬刹那,身后忽然有一股力道,瞬间将她抽离此地。
  温姝婵猛然一个哆嗦,她大口喘着粗气坐起身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立即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掐了一下,感受到疼痛,她长长松了口气,她醒了。
  环顾四周,这是间陌生的小屋,她起身下床,可能是躺了许久的缘故,刚一站起来时,腿还有些不稳,她一路抚着桌椅,缓缓来到屋外。
  屋外长廊旁是一片幽静的小湖,看着叫人十分舒心。
  温姝婵合上眼大口呼吸着芬芳,忽然廊上传来一声惊呼:“小姐!”
  温姝婵睁开眼抬头看去,萃茶手中端着的药散落一地,她顾不得收拾,快步向这边跑来。
  她看到温姝婵醒来,激动地哭道:“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
  她拉着温姝婵的手,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忙将温姝婵向屋里推去:“小姐你怎么没添件衣服,也没穿鞋子,这样会染风寒的!”
  温姝婵再次回到床上,萃喝下一杯温茶,见萃茶哭声渐弱,她这才道:“我看外面的景色,像是秋天了,我昏睡了可有半年之久了?”
  萃茶抹了把泪道:“现在的确入秋了,可小姐你昏睡了不止半载,而是三年。”
  “三年?”温姝婵惊得瞪大了眼,她缓了缓,又问道:“那、那吐谷可被击退了?”
  萃茶点了点头。
  当年温姝婵中蛊倒下后,莫尘垚将她安顿好后,亲自去滨县与吐谷一战,不过半年,吐谷便宣告投降,且割地做赔。
  莫尘垚带回一位吐谷蛊巫。
  蛊巫却说温姝婵身中两蛊,一是嗜血虫蛊,可让人昏睡不醒,直至气绝身亡。
  还有一蛊,乃是绝世蛊巫下的命蛊,也就是说,有人曾用自己的命,对温姝婵下蛊。


第85章 
  “命蛊?”
  温姝婵心里咯噔一下,她忽然想起昏迷时脑中出现的那个老人。
  萃茶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当初蛊师没说几句,莫尘垚便将他们都支开了。
  温姝婵缓缓点了点头,又开始询问她家里的情况。
  这几年邹氏和温实诚一切安好,温辛恒这个摄政王也当得极好,就是一直未娶妻,起初邹氏还劝他,时间久了,便也不劝了,毕竟在他一门心思都放在朝中,大俞如今短短三年,不说国力强盛,至少已经算是国泰民安了。
  “家中其他长辈,”温姝婵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顿了顿,这才继续道:“可都还安好?”
  想起晕倒前曾看到的关于香州的内情,温姝婵心里不由开始发慌。
  “都还好,只是……”萃茶抬眼看了眼她,脸色微微有些变,低声道:“老国公……没了。”
  静默片刻,温姝婵低低问道:“如何没的?”
  萃茶如实道:“老国公本就有旧疾,再加上先帝驾崩,便一直思绪过重,约莫在小姐晕倒后的半年左右,便没了。”
  温良忠虽然愚忠,可他毕竟也是疼爱自己多年的祖父,温姝婵骤然听到他过世的消息,心里十分复杂,有难过,也有叹息。不过随即又想到他是因病而亡,也许莫尘垚还不知当年香州之事。
  萃茶怕她刚一醒来得知祖父亡故的消息会影响情绪,便赶忙将话题支开,又说起了温家的其他兄弟姐妹。
  大哥温辛安拿了边漠兵权,已经举家搬至边漠。
  二哥温辛智在吏部当值,四姐温姝娴三年生了两个,一双儿女很是可爱。
  六妹温姝妍也在两年前嫁去了张家。
  温姝婵不由问道:“哪个张家?”
  “就是当初马球赛上的那个张图。”萃茶抿嘴笑道:“奴婢听说,最开始六小姐是不愿的,那张家公子好一番求娶,这事才成的。”
  要说门楣,张家自然是配得起温姝妍的,只是温姝婵没想到他们两个之间还能牵在一起。
  温姝婵问了一大圈,萃茶将能说的都说了,却始终不见温姝婵提莫尘垚,屋里一时陷入沉默。
  许久未进食的温姝婵,腹中咕咕叫了几声,萃茶起身要去厨房给她端粥。
  温姝婵点头道:“待回来后,我们收拾收拾东西,我想明日回温府一趟。”
  刚转过身的萃茶忽然停住,扭脸过来道:“小姐,我们、我们现在在香州。”
  莫尘垚三年前大胜吐谷没多久,便带着温姝婵来到香州,朝廷内阁大臣做,而是做起了香州知州。
  终于是说到了莫尘垚,萃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温姝婵的神情,见她蹙眉极深,萃茶揪了揪帕子,刚想替莫尘垚说两句话,温姝婵却忽然开口。
  “先去拿些吃的吧。”
  萃茶抿了抿唇,还是转身向外走去,临走时神色复杂地看了温姝婵几眼。
  萃茶吩咐厨房熬些清粥,随后又去请季师傅,待把过脉后,她借着去厨房的由头,跑去了离温姝婵住的静秀轩不远的雅阁。
  雅阁的书房里,莫尘垚早已知晓温姝婵醒来的消息,他身披大氅,手里端着热茶,望着萃茶道:“她还说什么了,可有说要见我?”
  萃茶摇摇头道:“老爷,若不然奴婢今日都同夫人讲了吧?”
  莫尘垚抬了抬手:“照顾好她便是,其他莫要多言。”
  明明老爷为做了那么多,为何他不讲,而温姝婵又自打一醒来到现在,却绝口不提他,萃茶实在想不明白,却也没有办法,只是点点头,退了下去。
  温姝婵这次醒来,除了身子有些虚弱需要静养以外,其他如常人一般,在她养了半月之后,终于是安耐不住带着萃茶在宅子里逛了起来。
  萃茶怕她受凉,拿了件绒毛披风,追着要给温姝婵披上,温姝婵这会儿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根本不冷。
  两人在园子里有说有笑的追着,阁楼上一个道含笑地目光正望着这边。
  玩笑间,温姝婵正好撞上那道目光。
  第一眼看去,她心里没来由发紧,就像有人拿手轻轻在她心上掐了一下。
  在她们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皆有躲闪,可当温姝婵看到不过入秋没多久,莫尘垚却披着大氅,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时,她为温良忠做过不堪之事的担忧,瞬间被抛诸脑后。
  不远处的莫尘垚也终于忍不住,抬起胳膊冲她招了招手。
  阁楼内只有他们二人,莫尘垚强忍着咳嗽,不停地喝着热茶,身旁小炭盆里的木炭被烧得火红,还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也不知坐了多久,静默终于被莫尘垚的咳嗽声打破。
  温姝婵也顾不得那么多,起身来到他身后,替他轻轻摩挲着后背,忍不住叨念起来:“可让季师傅瞧过了么?”
  话一出,她又忽觉自己傻,怎么可能没被季师傅瞧过。
  莫尘垚轻笑着点点头道:“看过了,就是早年落下的病根,不碍事的。”
  “不想说便不说了。”温姝婵看了眼他,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便叹了声气站起身来。
  莫尘垚以为温姝婵生气要走,一把拉住她的手,心里一着急便又急促地咳了起来。
  温姝婵忙又跪坐在他身侧,帮他不停地摩挲胸口。
  “婵儿,咳咳……”莫尘垚边咳边说着:“我、我说……你别动气……”
  温姝婵倒了盏热茶,也是坐在跟前,她才闻到茶里透着股中药的味道。
  也不知为何,温姝婵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你到底怎么了?”
  一盏热茶下喉,莫尘垚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事终归要说清楚。
  缓了片刻,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转身正对着身侧的温姝婵,认真问道:“婵儿,你可原谅我?”
  温姝婵被问的有些发懵:“你做了什么?”
  莫尘垚眉梢微垂,心疼地抬手轻轻抚着温姝婵白皙的脸颊:“婵儿也有事瞒我了,对不对?”
  温姝婵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是在说温良忠,难道祖父不是病死的?
  温姝婵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知道莫尘垚报仇的决心,所以她在醒来后,一直不敢见莫尘垚,她就是怕眼前这一幕的到来。
  如果莫尘垚真的知道了,不仅她们的夫妻情分会到尽头,更有可能会让莫尘垚记恨整个温家。
  温姝婵垂着眼,难以开口。
  莫尘垚语气温和的对她道:“别紧张,我都已经知道了。”
  果然,温姝婵这下头垂得更低,她低低道:“对不起,我不是想瞒你,而是我不知该怎么开口,祖父他……”
  “嗯?”莫尘垚怔了一下,温姝婵抬起眼皮,见他神情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心里想的和莫尘垚说的并不是一件事。
  不过温良忠的事情,莫尘垚的确知晓,他合上眼,轻轻叹了口气,将温姝婵有些冰凉的手拉进他的大氅内,语气平静地道:“逝者已故,旧仇已结,那件事不必再提。”
  仇恨已随该亡之人而消散,如今的莫尘垚已经放下。
  他轻咳一声,唇角微微扬起:“傻婵儿,我方才是在讲,你瞒我的另一件事。”
  见莫尘垚不似说假,温姝婵心底的一颗石头,终于缓缓落地,可她一时又不知莫尘垚到底在说何事,便蹙着眉头望着莫尘垚。
  莫尘垚提醒道:“还记得我曾讲过的那些梦境么?”
  温姝婵骤然回神,一双大眼里写满震惊,只是这次她不敢贸然开口。
  莫尘垚压身凑到她面前,用着极为小心地语气轻声道:“婵儿,可愿原谅我?”
  “原谅你什么?”温姝婵支支吾吾道。
  莫尘垚靠在她耳畔低声道:“原谅我的自私,我的不成熟,我的连累,我的辜负……”
  莫尘垚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温姝婵,已经确定莫尘垚所说之事,然此时的她再想起前几世,内心还有悲凉在,却再也提不起仇恨。
  “原谅我么,婵儿?”
  见她久久不语,莫尘垚再次轻问出声。
  温姝婵望着莫尘垚,认真地点了点头:“往事已过,来日愿与君偕老与共。”
  莫尘垚眸中禽着的泪,在这一刻激动落下,他一把将温姝婵揽在怀中。
  园内一阵秋风,红叶落满长廊。
  这年的冬日,莫尘垚晕厥了整整一月,醒来后的他也终于道出了实情。
  原来那虫蛊当时已与她血魂相融,一旦清除体内,她和虫蛊皆会丧生,除非将虫蛊转接到另一血魂相融之人身上,才可保温姝婵平安,而莫尘垚便是这个人。
  这就要说起温姝婵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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